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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犁开树木,树林满是树干倒在地上发出的轰隆声。阿登森林已经存在于世界上无数年,这里很大一部分都是一个需要几个人环抱粗的树干,i型坦克面临一个非常尴尬的情况,那便是6吨重的车身撞在树干的很多时候,根本无法把树压倒,而是被老树盘根钉在原地。
遇到这种情况,一直跟随在坦克后面的工程车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种工程坦克车的车身比i型坦克重5吨,它的车头前部装有一个推土铲,能有效的进行一些推、掘的动作,很快就犁开一条能够让ii型坦克通过的通道。至于i型坦克,它的车身相对于ii型来说,比较小,而且灵活性比较高,它可以依靠各种机动动作绕开无法犁开的树木。
在徐阳的命令下,靠近阿登森林的德意志空军机场的侦察机也起飞,来到阿登森林的上空盘旋,它每一分钟依靠无线电向地面的第15集团军指挥部法一次报告。在无线电静默取消之后,徐阳马上改变频率联络了埃森的空军部队,第15集团军的一个斯图卡大队马上升空,他们直接受命前去阿登森林出口袭扰那支不知道番号的敌军。
斯图卡的驾驶员们能在高空看到第15集团军的坦克,以不要命的架势在与树木搏斗,地面满是尘土飞扬。速度比较快的i型坦克已经把后面的ii型坦克拉开一段距离,机动性较高、但是火力及装甲较弱的装甲车跟随在i型坦克后面奔驰。这些装甲车相对于指挥装甲车来说,车身比较狭窄,每辆装甲车的后座装载一个班、包括一名士官班长在内的10名士兵。
统帅部为了满足行军的需要,波兰战役开始之前,一共向斯达克兵工厂定购了5800辆这种m-2武装装甲车。事实证明,m-2武装装甲车非常可以信赖,它的机动性很高、且目前的故障率也十分的小。它除了后座的一个班,还能够装载包括驾驶员、机炮手、机枪手在内的4名装甲车兵。有时候,m-2装甲车也会接受一些特别的任务,那便是为i型坦克、ii型坦克连携带必要的零件,随时为出现故障的坦克补充零件。
就像这时,一些高速行驶的i型坦克由于高强度的碰撞出现了底盘故障,有携带坦克维修零件的装甲车会停靠在故障的坦克身边,然后帮忙坦克组员修理故障的底盘。每一名坦克组员都有接受过维修训练,但是他们只能尽量抓紧时间修理一些小故障,这个时候车长会联系维修班快点过来。
在m-2装甲车被制造出来之后,i型坦克已经停产,只因为这款坦克在波兰战役的表现十分的糟糕,而且m-2装甲车身上装载一门与i型坦克同样口径的机炮,这更加让i型坦克显得不是那么重要。目前,德意志陆军共有型坦克,iii型坦克被大量装备之前、法国战役结束之后,它们将被改造成各种履带底盘辅助车,例如:战地伤兵运输车、工程坦克车。绝大部分会被送进改造工厂,撤掉炮塔,然后换上47mm的四联防空炮、或者八联20mm的防空机炮,作为移动防空炮车继续服役。
突破队形时,坦克会被分为几个分队,每个分队3-5辆坦克不等,会配置一个专门的维修班,故障的坦克向坦克维修单位发去‘求救’信号之后,大概5分钟(或者更长,视地势和战斗强度决定)维修人员就会赶来。
每一个维修小分队会有一辆专门的人员运送车,一个维修小分队又有两个维修班,每个维修班辖,班长1名,技工3名,军械师1名,无线电修理工1名,电工1名,司机一名。
隆德克尔-冯-杰特(特注1)是一名ii型坦克的车长,他此时心里非常着急的想赶到前面去,ii型坦克这种中型坦克经过改装之后重达38吨,这辆笨重的家伙速度在松乱的地面速度慢得令人咬牙切齿。他透过观察窗向外面看,心里冷飕飕的不断祈祷自己的‘爱骑’不要出什么状况才好,他可不想在后方待上很长一段时间。
ii型坦克经历波兰战役时,故障率并不是很高,但是由于坦克心脏的问题,它的吃油量实在是达到一个恐怖的程度,所以在它的尾部通常需要加挂两副额外的油箱。问题也出现在这里,尾部的油箱由于是额外加挂上去的,很容易出现松动的问题,这时其它坦克的组员会向尾部油箱出现松动的坦克组员反应,那么也就意味着,要么抛弃额外的油箱、要么就必需停下来加固。
‘轰隆’隆德克尔-冯-杰特的k405号坦克又撞倒一根树干,它的笨重车身撞在树干上时,内部的乘员根本不会遭受震荡,内部有成熟的固定装置能把坦克乘员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位置上。
大卫-施陶芬贝格(特注2号坦克的装填手,内部固定装置对于他而言,绝对是一个麻烦的东西,只因他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拉开柔韧的固定皮带,才能钩到弹药。他是一名荣誉犹太人,也就是被德意志承认是第三帝国的犹太人战士。
荣誉犹太人,这需要经过相当严格的考核才能够获得,虽然现在犹太人与日耳曼人的恩怨由于政府的转向而得到改善,但是内心里日耳曼人对于头戴‘吸血鬼’称号的犹太人并无好感。日耳曼人只是单纯的按照政府的号召,为了战事暂时把讨厌犹太人的情感隐藏在心里面,并不是说,日耳曼人与犹太人的恩怨已经解除。
这个时候,有人提出了‘荣誉犹太人’的概念,也就是说在军队服役的犹太人,若是考核合格,那么军队会发一个‘荣誉犹太人’的证明书给予该士兵,这名获得荣誉犹太人称号的士兵退役之后,能享有德意志第三帝国的‘被选举权’和‘选举权’,而其他犹太人是没有这些权力的。有了被选举权的荣誉犹太人,可以报名参加各市府的行政选举,若是当选,那么就可以在任期之内参与德意志第三帝国的管理。
这是一种变相了的鼓励犹太人参军的政策,虽然人们对这一政策的看法褒贬不一,但的确很大一部分解决了德意志兵力不足的问题。相对的,德意志第三帝国对所有国家、所有民族开放这一政策,类似于法国外籍军团的政策绝对可以帮助缺乏兵源的第三帝国获得足够多的、额外的兵员。
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听见前方偶尔传来的爆炸声,这是斯图卡在对那支不明番号的敌军进行轰炸。空中部队接到的命令是尽量拖延那支敌军的行军速度,命令直接由第15集团军最高指挥部、集团军司令卡恩-冯-斯达克亲自下达。
根据前方侦察机发回来的报告推断,那支敌军隶属比利时陆军部,他们没有足够的防空武器、应该说,除了英军之外,法国、比利时、荷兰的陆军根本没有足够的防空设备,很多时候,他们遭遇到德军轰炸时,只能够分散进行躲避动作,或者架起机枪对天空的德国空军进行徒劳的射击。
8公里的森林区,i型坦克需要花10分钟-12分钟(森林地段时间),第一辆i坦克已经到达河床,它推倒树根露出头来时,里面的观察员(车长)已经可以看见前方的比利时军队,那些军队遭受己方空军部队轰炸,阵形被拆得很开。
越来越多的i型坦克推倒树干露出头来,它们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而是继续高速突破,有些坦克被陷进河床的泥软地区无法动弹,它们只能待在原地等待后面的工程坦克过来解救了。一般来说,进行临战队形突破时,需要到空旷的地方展开队形,让坦克彼此的距离至少拉开25米,这是为了有效的减轻被敌军炮击时发生不必要的损失。
在这些i型坦克的正前方是一条宽约3。5米的河段,这对于车长4米多的i型来说,若是相对结实的泥土绝对可以跨过,主要原因是河床的泥土一般都比较松软,6吨重的坦克驶到河床边就陷下去。
型坦克一马当先的突击出去,然后是h156号坦克将前部抵在h186号坦克的后面,这能加大前冲能力。这两辆坦克的车长在车里的大呼:兄弟们,从我们的头顶跨过去吧!
i型坦克内并没有安装无线电机,他们的呼声没有人听见。在工程车没有跟上的此刻,必需有人做出牺牲,也就是说,这两辆坦克是要牺牲自己为后面的兄弟建造一条可以通过的‘坦克桥身’。
‘唔——轰轰轰——’一阵发动机轰鸣声之后,一阵履带辗在松软泥土的奇怪声音,两辆坦克艰难的前进,它们终于并排驶进河床了、并陷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米高的坦克车身足以撑起一段可以让履带辗过的简陋‘桥身’。河水快把两辆坦克淹没了,坦克的车盖终于被扭开,四名坦克组员浑身湿透的爬上来,他们身上满是一些奇怪的油污。
明白意思的i型坦克乘员纷纷扭开车盖跳出来,他们合力搬来树木平放在陷入河床的坦克身上,简易的桥身被树木堵实,后面的i型坦克尝试驶过去,第一辆i型坦克颠簸着驶过去时,所有人都欢呼了。
那四名未战就失去‘爱骑’的坦克兵相视而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也就是说失去坦克的他们无法参加战斗了。当这四人看见后面的装甲车跟上来时,连忙靠过去,向从装甲车上跳下来的士兵寻问:你们还有武器吗?
步兵会非常奇怪的看着这四名浑身湿透的坦克兵,然后指指空无一人的装甲车内部,里面通常会额外悬挂2—冲锋枪,那是为装甲车组员准备的武器。这四名失去坦克的坦克兵,他们选择暂时成为一名步兵加入战斗。身穿黑色坦克组员制服的他们,在一群身穿灰色制服的步兵群众是那么的显眼。
i型坦克的炮塔上有一门20mm的机炮,这款机炮的主要作用是杀伤敌方的步兵。一个i型坦克营里会有16辆改装变形车,炮塔上有一门47mm的火炮,这是为了弥补i型坦克的火力不足。
装甲车的士兵跳下来之后,他们会弯下身子尽量降低着自己身体的高度,踩着小碎步紧紧的跟在i型坦克的后面前进。坦克的火力和坚硬装甲将为这些步兵撕开对方的防线,而装甲车上的机抢和机炮则可以为装甲步兵提供近距离的火力掩护。
士兵们躲在装甲车牢固的车体后面安全的向着对方的阵地前进,在最后的冲击之前他们不用担心敌人子弹的威胁应该说,目前正处于混乱状态的比利时步兵师根本无法对他们产生什么威胁,突破河段之后,这群狂奔中的i型坦克群并没有放慢速度,比利时的步兵也没有进行阻击炮击。
德国陆军最标准的步坦协同作战模式是,步兵帮助坦克防卫装甲相对比较薄的侧翼、还有后翼,任何想靠近攻击坦克侧翼、后翼的敌方士兵都会被保护坦克侧翼、后翼的装甲步兵用尽一切手段歼灭,一切都是那么的严谨细致。装甲兵与普通步兵不同的是,他们有携带肩式火箭筒,这种火箭筒的穿甲弹可以打穿的装甲,也可以发射类型不同的高爆弹、混凝土爆破弹,有一名辅助兵会专门为射手携带这些弹药。严谨的战术让士兵们的良好素质在这种步坦协同作战中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比利时军队在第一辆i型露头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德军靠近,可是天上的斯图卡根本不给比利时炮兵进行炮击的机会,每当被隐藏的火炮被拉出来空旷地准备炮击时,斯图卡就会蜂拥而来,把机翼两侧的炸弹丢下来。火炮在不是人工建造的障碍物里根本无法进行炮击,这与坦克在树林无法开炮的原理一样:发射出去的炮弹会击中障碍物爆炸,杀伤的只会是自己的友军。
比利时炮兵部队不能把火炮拉出来空旷地,那就意味不能进行阻击炮击,他们在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钢铁洪流逼近。天上的德军飞机也让他们根本无法组织起前沿阵地,在行军中被轰炸的比利时军队处于非常尴尬的地步,他们的重型火炮不是已经成为废铁就是无法拉出来进行炮击。
比利时的军队与波兰军队相比,比利时的士兵缺少勇气,这些士兵在斯图卡的轰炸下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这场遭遇战德军完全站在了有优势的一方,德军的空军部队又再一次创造了一个奇迹,那便是以空中力量让一支完全防空力量的军队失去抵抗意识。
i型坦克在接近比利时步兵500米的时候,开始开火了的机炮不断吐出火舌,把慌乱要组织防卫前沿的比利时步兵扫倒在地。被扫到的比利时士兵死状极其凄惨,他们被20mm的炮弹击中身体之后,身体被轰出巨大的窟窿,有些被击中手脚的比利时士兵,则是手脚与身体分离、躺在地上嚎叫。
跟在i型坦克后面的装甲步兵,在指挥官的一声令下,放弃坦克和装甲车的掩护,快速前进,在接近比利时步兵250米的敌方,他们飞快的卧倒,然后进行射击。在更后方,操作迫击炮的士兵飞快100毫米的迫击炮架设起来,向比利时步兵阵地发射一种能持续发出3分钟的烟雾弹。
100毫米的迫击炮最大射程只需要3名就可以操作,向比利时发射烟雾也是德军的一种步兵战术,那种烟雾弹有一种轻微的麻醉效果,弹头里面装有一种麻醉液体,这种液体燃烧之后发出的烟雾,可以使闻到的人失去力气变成软弱无力的羔羊。
这是毒气弹?不是,怎么可能是毒气弹呢?按照发明人的说法,这只是一种常规武器,没有违反任何公约,因为这种烟雾是不会直接伤害到人体的。其实也没什么区别,等待烟雾散去的时候(不是必需),德军装甲兵会过去俘虏、或者直接把全身无力的比利时士兵击毙。
德意志的士兵,他们的腰间都会带有一个包袱,这个包袱里面有一个38型的防毒面具,装戴起来十分简单。装甲兵们早在迫击炮弹砸在比利时步兵阵地、冒出烟雾的时候,就已经把防毒面具载起来,他们生龙活虎的冲过去。
战斗进行了3分钟,i型坦克和m-2武装装甲车突破比利时步兵的第一道防线时,ii坦克总算冒头,这时工程兵已经在‘坦克桥身’的基础上架设起一种能够承受将近40吨ii坦克度过的桥身。索性河床只有3米许,不然恐怕难以让这些笨家伙通过。一辆辆笨重的坦克度过河床,在车长们的怒吼声中,开始加入战斗。
ii坦克的炮塔是一根75mm的主炮,这种主炮的有效射程达到但是不能保证精确,一般在米之间,训练有素的射手在静止的情况下,可以达到10弹中6,这已经是相当精准的命中率。若是在移动中,命令率将会下降。
战斗开始之后,斯图卡就已经脱离战场,这是为了避免误击到友军,它们已经收到返航的命令,这些天之骄子再次为陆军创造了一个有利的局面!
斯图卡返航的期间,会与前来支援的第二批飞机在天空相遇,这时一些前来保护第15集团军的天空的艾米尔,总共有2个中队36架艾米尔会保证第15集团军天空的安全,任何敢于前来轰炸第15集团军的敌机都会遭受艾米尔无情的猎杀。
徐阳又再一次在后方观看前方的围猎行动,失去抵抗意识的比利时步兵不是被无情的击毙,便是软弱无力的被德军装甲兵驱赶到一边。比利时步兵就像羔羊一样被聚拢在一起,如果这时谁下达杀绝的命令,那么只需要几个弹链就可以非常有效率的把这群羔羊宰杀完毕。
“我似乎太神经过敏了?”徐阳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原本以为盟军会派一支精锐的步兵师过来拦截,没想到是一群没用的家伙。
瑞克倒是显得老神在在,他脸上的贱笑让人恨不得甩上几个耳光“您是指挥官,您的每一道命令将关系到十几万将士的生死。小心是必需而且必要的。”
“唔”徐阳习惯性的摸摸下巴“要不要留俘虏呢?软弱无力的俘虏押解起来很麻烦呢!而且我们也没有时间安排那些比利时俘虏,我们的任务是切断盟军的南、北集团军群。”这一霎那,徐阳的眼里闪过凶光。
瑞克不笑了,他低头恭敬说:“您忠诚的部下将把您下达的每一个命令完成得非常完美。”
前方,四名身穿坦克兵制服的日尔曼汉子有点晕眩、且全身无力的半躺在担架上等待医疗车,他们的身边有一个装甲兵班正在帮忙警戒,这些装甲兵的防毒面具还没有解下来。
“丢脸”名字叫萨托的i型坦克驾驶员简直无地自容,他与三名伙伴由于太过兴奋,在没有戴防毒面具的情况下,跟在装甲兵的后面一同冲进了比利时的步兵阵地,而那时的阵地还充满带有麻醉气体的烟雾。
晕眩、全身无力、有想要呕吐的感觉,这些都是闻到麻醉剂的效果。如果闻太多,人会暂时发生神经系统失常的情况,会出现大小便失禁、眼泪鼻涕齐流的惨状。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情况,修养两到三天之后,就会恢复如初。有一种简易的方法可以减轻闻到之后的作用,那便是在旁人的帮助下喝大量的水,以及吃大量重味道的食物,比如:黄油、奶酪、朱古力、巧克力、腌牛肉。
萨托彷佛可以听见装甲兵那种由于带着面具发出来的闷闷嘻笑声,他尴尬的将水壶递还给一位装甲兵,并不想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成为一个蹩脚步兵身处战场。只感觉说,这一切简直糟透了!
就在四名坦克兵悔恨交加的时候,数辆m-2武装装甲车在旁边停下来,装甲兵们陆续走出装甲车后座,向不远处的比利时俘虏走去。50名装甲兵的右肩上有着一个显眼的臂盾绘画,那是一个一支剑刺穿一个盾牌的简易绘图,简单而有富有深意的臂盾的意思是:进攻永远比防守更加重要。
这些装甲兵是集团军司令部的直属士兵,他们走到为数大概在800名的比利时俘虏周围,脸色阴森的拉抢上膛的枪口对准软倒在地上的比利时俘虏
萨托声音虚弱的问:“集团军司令部的卫兵怎么出现在这里,他们想做什么?”
而就在萨托问出去的同时,一名同样右臂上有个臂盾绘图的中校来到他前面,冷飕飕的问:“萨托,乔伊,博格曼,福斯。”
四个坦克兵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惜这根本是徒劳的动作,闻到麻醉烟雾后的他们只能乖乖的半躺在担架上。
这名中校是约瑟夫,也就是徐阳的生活副官(有时候也会帮忙处理一些情报)。他此次过来是徐阳的直接授命“是不是?”
四个坦克兵神色慌张的点头,此时他们感到极度的心情不安。
“老天,完了”
“军事法庭?”
“集中营?”
“党卫队秘密警察的拷打!”
四人非常想甩开那种晕眩的感觉,好好想想战时放弃坦克的罪行。越想,他们的脸色就越苍白,似乎军规有明确规定:无故放弃自己的装备,最严重可以执行战时规则。(枪毙)
他们开始偷偷瞄向被集中在一起的比利时俘虏,看那些司令部卫兵的架势,似乎是想来个战场大屠杀?
八名同样有臂盾绘图的装甲兵过来将四个人的担架抬起来,并送进伤兵运输车。这时四人才知道,原来是集团军司令——他们敬爱的领袖,也就是卡恩-冯-斯达克要见他们,不是要被送上军事法庭、或者其它。这让他们心情放松下来的同时,一种紧张感随之而来。
“我们要去见领袖阁下?”四人犹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