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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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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露白,一片宁静,可是床上的人儿却发出呻吟声“嗯”亦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因为剧烈的头痛让她感到冷汗直流,浑身好不舒服“好痛喔,我的头好痛喔”她双手抱着快要裂开的脑袋,不断的发出呻吟。

    一条冰凉的毛巾霍然从天而降,贴在她的额头上,她奋力的睁开眼,易劲苍温柔的笑脸映在她的双瞳中。

    “好点了没有?”他坐在床沿放低声音轻柔的询问。

    亦爱有些受宠若惊的点了下头,今天的苍怎么看起来跟往常不同?好像变得比较体贴温柔,连说话的语气也放轻了不少,这是怎么回事呢?

    “昨晚你喝了好几杯掺酒的鸡尾酒,所以你才会有宿醉的头疼。”她唇边挂着温煦的笑容解释道。

    宿醉?喝酒?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亦爱的记忆只到她走到餐怡,然后拿起果汁喝这个片刻,其余的她记得不太楚,所有的影像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只有一幕一幕的溜过脑海昨晚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

    “苍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的记忆全都变得模糊,你可以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有没有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我的酒量一向不好,酒品也很差,我是不是有做出什么事?”亦爱抱着头,不敢回想昨的一切。

    易劲苍的脸色在瞬间变得严啸来“你全都忘了?”他冷冷的问。

    “大慨吧!‘’脑中跑过一个接一个的片段,头痛的她根本不想去将这些片段连接起来。

    “你真的全忘了?”易劲苍的脸色同他的声音一般变得冷淡。

    “你怎么了?”亦爱察觉到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冷硬。

    易劲苍无言的站起身“你真的全忘了?忘记昨晚你所说的话?”他回头看着她问。

    “我昨晚说了什么?”她反问他。

    易劲苍猛一旋身“没什么!”抛下这句话后,他头也不回的下楼去。

    亦爱慌张的坐起,双手抱着头部,她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愤,她做了什么让他感到生气的事吗?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连昨晚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脑中又跑过好几个模糊的片段,她想紧紧的抓住来去匆匆的片段记忆,可是她的头好痛喔!

    都是酒精在作祟!如果她早知道那些果汁有掺酒的话,打死她也不会去喝!可是在已经是后悔莫及了。

    为了知道易劲苍的气愤从何而来,他抱着剧烈的头疼,努力的将片段的记忆连接起来

    昨晚她很生气,只是因为苍丢下她跟她的女人一起跳舞,她一时气不过,所以接受了那个凯文的邀舞,接着

    苍跑来赶走凯文,然后想跟她跳舞,可是她实在很火大,所以不理会他扭头就走,他们边走边讲了一些话再接下来呢?她拿起果汁,不!应该是鸡尾酒就口,然后她就觉得两颊发热,全身也发热,整个人有些意识不清起来

    耳边还存有苍劝阻她继续喝下去的声音,之后她好像睡着了,可是又好像不对,她又好像清醒了,接下去呢?她好像昨晚的一幕幕像是江海翻腾般的从记忆深处席卷出来,呈现在亦爱的眼前,一幕幕的片段记忆在她眼前重现,随着记忆的重现,她的脸也着由白转红

    最后她不敢置信的捧着脸,任由羞涩的燥热逐渐爬上脸,直逼地的耳根!

    天啊!她居然居然那么大胆,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这一点也不像是一向秉持冷静的自己,酒精的力量实在是太骇人了,不但让她的胆子变大,还教她向男人示了爱果然,酒真能乱性

    现在她终于知道苍在气什么了?如果换作是她,她也会生气,一席真心的剖白全被心上人忘光光,不气死才怪!

    她必须去告诉他,她没忘,她全都起想来了!于是她刻不容缓的推开被单下床,然脚才一着地,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席卷了她清醒的神志。

    喔她发誓!她以后绝对不再碰酒了,这种丢人的记忆及经验,人生只要一次就够她羞傀一辈子了。

    亦爱手扶着墙,一步步的沿着楼梯下楼,睁着圆眼找寻易劲苍的身影,可是客厅却空荡荡的无一人,她强忍着脑中散发出的阵阵疼痛,一步一步的走进厨房,可惜,并未如她所愿的寻着易劲苍的身影。

    一股不祥的预感飘上心头,难道他走了吗?这种念头忽然闯进亦爱的脑海。

    不!不要!她不要他就这么从她的生活世界里消失无踪,她不要!有了这种想法后,她不顾欲裂的头疼,转身走出厨房,匆匆的越过客厅,用力的推开隔着客厅与前院的木门。

    那身影那熟悉的身影坐在前廊下,正与三只猗儿逗玩着,由他坚硬的背部线条看来,他的气仍未消,独自在生着闷气。

    亦爱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抹欣喜之情,心中的不安正一点一滴的逐惭消失得无影无踪。

    “苍”她轻唤出声,只见易劲苍的背部微微一僵,缓缓的转过头来,视线正好与她对上。

    亦爱巧移莲步,向他一步步走近,眼中盛满着他的影像。

    “你能下床了吗?头不痛了吗?”易劲苍拢着眉、看着她有点过于白哲的脸色。

    亦爱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什么,她只想投进他的怀中,眼他说声对不起

    “苍,我”由于太过专注在易劲苍的身上,以至于地没看见前面的阶梯,话未说完,整个人就直的往前倒易劲苍眼明手快的迅速转身将亦爱稳稳的抱在怀中,他轻吁了一口气“唉!我迟早有一天会给你吓死。”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少看了前面的路罢了!平常我绝对不会这么散神散神的。”亦爱红着脸替自己辩解。

    “头不痛了吗?”他在她的顶上轻柔的问。

    “还会痛”

    此话一出,易劲苍急急忙忙的推着亦爱进门“你还是去躺着比较好,我去帮你买解酒的葯”

    “你别这么紧张行不行?只不过是宿醉嘛!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亦爱在他的怀中制止了他紧张兮兮的举动。

    “可是你不是还头痛吗?”易劲苍仍是不改紧张之色,一只大手抚上她那白皙的脸颊。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亦爱不答反问,感觉到他身子一僵,她接着说:“对不起”她羞愧的垂下头。

    “为什么跟我道歉?我并没有生你的气。”他轻吐一声无奈之气。

    “真的没生我的气?见他肯定的点头,亦爱笑了,”我跟你道歉是因为我忘了我过的话,也忘了你昨晚跟我保证的话“

    易劲苍从话中听出了一点蹊跷“你记得?没有忘?”他的心情慢慢舒展开来。

    亦爱羞红了一张脸,不敢直视他眼中的欣喜“后来我全部都记起来了”

    她的娇羞惹得易劲苍忍不住冲动的想一亲芳泽,而且,他也真的付诸行动。他轻托起亦爱的下巴,轻柔的印上了她的红唇,品尝着他朝思暮想的芬芳,他的亦爱,他的女兽医,他的白衣天使啊!双臂紧紧一缩,他将她紧紧的圈在自己的怀里,加深了这个缠情长的深吻。

    面对他的热情及不断加深的吻,变爱只有攀附着他伟岸的身躯,回应着他倾泄而出的浓浓深情

    等到两人都快透不过气来时,易劲苍才放开怀中的亦爱,一双有力的双臂仍是占有性的搅紧她。看着低着头喘气不已的亦爱,他又情不自禁的轻吻上她的嫣唇,随着她的唇形印下一连串的吻。

    亦爱不依的想推开他,却推不动他壮阔的身躯,她泄气的任由他去,直到他离开她的唇,她才没好气的抱怨道:“苍,你很没操守,你知道吗?”

    “操守?”易劲苍眉头一扬“我当然没操守,只要一遇上你,我的操守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而且,这一刻我等了好久,好久”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暗哑,他又再度占领了亦爱的樱唇,宣告他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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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有消息了吗?”一个低沉的磁音从阴暗的角落中传出。

    “还还没,不过”

    “不过什么?”中年长者的声调中掺杂着一丝的不耐。

    “不过有人看过相似的人在旧金山市街上出现过”

    “那还不去找!不要放过任何一点线索!”中年长者的声音顿时变得凶恶玲漠起来。

    “是!我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赶紧滚!”此刻中年长者的语气已成了咆哮。

    “是,是”不敢再多说一言,也不敢抬头,受命者急急忙忙退下。

    室内回复原来的萧条及冷意,坐在高位者久久不发一言,只是紧握着拳头,所有的心思在脑海中翻滚。

    “旧金山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只是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中年长者充满恨意的声音回荡在这空荡荡的室内“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们姓易的再欺压我,我要把你们一个个除掉,一个个踢除掉!”他愤恨的起着誓。

    黑暗的角落里,不见其人的影像,只见一双紧握的拳头,还在一阵阵阴冷的笑声传出,那种阴凉及充满恨意的悲戚笑声,教人听了也忍不住直打哆嗦,而这个笑声就这么持续着。

    殊不知这个凄凉尖锐的笑声传入了室内的第三者,只见这个第三者,身影一个晃动,即失去了踪影,让人搞不清他究竟是人还是鬼魅?一点存在的痕迹也没留下,只留下一阵清风。

    午夜,正值夜深人静之时,一个身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内。

    躺在床上的易劲苍保持着沉稳的呼吸,由旁侧看来,他正处于熟睡状态,可是当这个神秘人进入房内的那一刻,他的神志立即就清醒过来。并保持着沉稳的呼吸及不变的姿势,只是为了让摸进房内的神秘人掉以轻心。

    在这静悄悄的室内,只要稍稍一个脚步声,或是一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奇怪,他再怎么侧耳倾听,仍是听不出室内有另一个存在的声响及呼吸的气息,难道这是他的错觉?

    可是全身紧绷的神经却提醒着易劲苍,这不是错觉!

    而由此更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个身手高强的人,居然可以巧妙的隐藏脚步声及浊重呼吸声,这种境界是他所不能及的,也正意味着来者是“喂!你在装死吗?”杰克不客气的踢着他的床沿。

    “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易劲苍没好气的翻身下床,顺手扭开床头灯,室内顿时一片晕黄,亮光足够将杰克的俊美面容照映出来。“怎么?今晚不装神弄鬼啊?”很稀奇,今晚居然不见他的保护面罩银面具。

    “我这是给你面子,你少不知好歹!”杰克不客气的在床边坐下,一坐下,马上又优雅的跷起二郎腿。

    “怎么?今天心情很好?”自上次他们不欢而散之后,易劲苍已近一个月不见他了。

    “心情好?那可不!”杰克的嘴角微掀,展现出一个讥讽的笑。

    看到杰克展现出那种笑容,易劲苍的心中升起一道警戒线“别说!我不想听尸见他”唇唇“欲动,他知道杰克又要说些什么。”要我别说?!“杰克挑高眉头,”没人能命令我、指挥我,就算你是我的友也不行!“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傲气是无人可匹敌的。

    易劲苍头痛的垂下首,就算近一个月不见,杰克还是耶副气焰高张的傲慢模样。

    “你想通了没?”杰克直接说出今晚来的目的。

    “什么想通了没?”易劲苍抬脸直视着他。

    杰克挑着眉直盯着他“少跟我打哈哈,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事。”

    “你一定要逼我反击吗?”易劲苍结着眉头,声调顿时冷起来。

    “我是为你好,你的妇人之仁会害了你,你知道吗?”杰克看了易劲苍脸上平板的表情一眼“很显然的,你不知道!”

    “杰克,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踏入那种是非之中呢?”为什么杰克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逼迫他予以反击呢?。很简单,我不希望看到你死!‘’杰克正经的盯着易劲苍的双眸说道。

    “我不会死的!”易劲苍反驳。

    “这很难说,一个只会逃避现实的人,跟离死期是会愈采愈近。为了你好,还有你的女人好,我劝你早日想通吧!”

    杰克语重心长的说道。

    “杰克,你在暗示我什么?‘’易劲苍听得出他话中所含的警告意味。

    杰克只是笑笑,拍拍他的肩“你自己小心点,世事无常啊!‘’言毕,随即起身,匆忙的消失在易劲苍的眼前。

    杰克就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带给人极度恐怖的头号杀手,却是他这一生难得的挚交,对于好友所说的一宇一句,易劲苍知道自己真的要好好考虑了,为了自己也为了他所爱的亦爱

    “嗯!”亦爱手上拿着易劲苍所开出的菜单,清点着手中所拿的菜“好像都买齐了。”她将手中所有的物品全丢进车内。

    她安心的坐进驾驶座,才刚发动引擎,后座的三只狗儿引起了她的注意,也唤起了她疏忽之处。

    “对了,我还要买你们的狗食,差点忘了!”亦爱又匆匆忙忙的下车,临走前还不忘摸摸三只佝的头,细声叮咛着“可要乖乖的,别乱跑喔!”然后才跑向对街上的一家宠物食品专卖店。

    当亦爱抱着一袋狗食罐头步出店门时,一个陌生的男子挡住她的去路。

    “对不起,借过!”她抬眼看了看这个蓄意挡路的棕发男子,疑云在她心里逐渐扩大。

    “你是蓝亦爱?”对方先开口质询她的身份来。

    “我不认识你!”亦爱不客气的说。在她记忆里未见过这个男子,既然他会这样问,表示有麻烦事找上门了。

    “你是蓝亦爱?”他仍是一个疑问句,可是语气却坚定不少。

    “我说过我不认识你,请你让路!”反正她还是少牵扯进这种麻烦事比较好。

    “有人要我传话给你”男子说出了他的意图。

    “传话?”让亦爱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你替淮传话?”

    “一个男人,他差不多这么高”男子在他的头顶上比了比,接着说:“他要我告诉你,他在停车场那边等你。”

    那个男人是苍吗?她暗忖道:“他为什么要你传话?他自己不会过来跟我说吗?”经多方思忖,她直觉的相信他嘴里说的那个男人绝对不是易劲苍!

    “我只是传话者,真正的原因就请你亲自去请教他了!”棕发男子的任务到此完毕,接下来就不关他的事了,他一个旋身,让出路给亦爱,自己则是走向另一条街。

    “嗯!看来他真的是个传话者,可是究竟是谁想见我?居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想骗我”她想了又想,只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易劲苍的仇家发现他没死,所以找上门来。

    这种想法,一切合情合理,只是为什么却找上她呢?亦爱抱着一袋的狗食罐头边走出店家边想。她想了又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她也很好奇易劲苍究竟是得罪了哪号人物?他他自己可以解决,那为什么人家都找上门来?这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什棘手的事尚未解决!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而且也都找上了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故吧?亦爱不知不觉的走到她停放车子的地方,她下意识将手巾的物品堆放在后座,整个人还处于考虑之中。

    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人家找上她,她也不好像只胆小的老鼠避着不见人,她决定去会会那个教人传话的幕后人。

    “小小,你陪我去吧!”她打开后车门,让牧羊犬跳到她的身旁,有只大型狗为她壮胆,她的心情也不会过于紧张。

    她牵着小小,向那人所说的停车场逼近,愈近,她愈能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飘荡在停车场四周。

    走进停车场后,她只觉一片阴暗,放眼望去。看到成群整齐排放的车辆,一个人影也没有,看来这只是一个恶作剧罢了!。

    正当她牵着小小想走出这个地下停车场时,一个陌生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既然都来了,怎么又要走了?嗯?蓝小姐?”

    这带点生硬腔调的英文让亦爱产生一股熟悉感,这种腔调的英文咬宇,她好像在哪儿听过,只是现在她一时也想不起,她霍然旋身与发声者面对面。

    这是一张对她全然陌生的脸孔,亦爱可以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人,瞧他一身西装笔挺,看上去好似一个标准的上班族“你是谁?”她问。

    “我是谁你毋需知道,重要的是,我想请你当我的客人。”他的唇角浮现一抹诡谲的笑意。

    “既然我不认识你,那就失陪了"她才没那个兴趣当他的客人,而且他口中的客人,实际上是人质,俘虏的意思,最基本的意思她还弄得清楚。

    “你想走?男子冷哼一声,”恐怕你走不了!“此言一出,从旁边立即窜出一堆陌生的男人。

    这群男人没有任何的共通点,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他们都是受雇的打手吧!亦爱心想。

    “谁说我走不了?你未免太有自信了吧?”亦爱的眼神迅速的济览四周,jb底盘算着对方的人数,计算着自己走的机率有多少。

    “那我们就试试看吧!我今天一定要你当我的贵宾!”

    男子手一挥,围绕在四周的打手步步向她逼近。

    亦爱则是牵着小小走向角落,头脑不断的在灵活转动着,看着他们逐渐逼近自己,她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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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劲苍端坐在客厅中,双手支着下巴,脑中回想着杰克所说的话。

    唉!这事真让他难以痛下决定,即使他今天特地走了一墓此,仍是找不出答案,他该照杰克所说的予以反击吗?

    可是自己对“他”能狠心下手吗?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迟迟下不了最后的决定。

    他将双手枕于脑后,眼一瞄,瞄到挂在墙头的猫头鹰时钟“时间也不早了,亦怎么还不回来?买个东西要这么久吗?”才刚这么想,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倒车声。

    ‘他起身走出客厅,站在廊下看着亦爱将车倒进车库,他褪下烦躁的面容,挂上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向她走近。

    走近仔细一看,易劲苍发现亦爱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见亦爱手上有着擦伤,衣装不整,他更是惊慌的急忙上前查看询问。

    “我很好啊!”亦爱展露一个要他放心的笑容,动作未停的将堆在后座的食物一一拿出。

    “你看起来不像是很好的样了!”她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倦容,挂在唇边的笑看在他眼里成了强颜欢笑。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亦爱不想他这么担心,更何况一切都是她好奇心所致,所有的后果她自会承担下来。

    易劲苍充耳未闻的举高她的手臂,马上引起亦爱一阵痛吟“这叫没事?”他瞪视着她,期盼她能说出实话。

    亦爱抽回手,眼神闪避着他审问的注视“我只是受了一点伤罢了”

    “我看看!”不容亦爱闪躲,反驳,他抓起她的手腕细细的查看,用手轻捏她的手肘,惹得亦爱再次痛呼出声。

    “扭到了?”他的眼眸顿时变得深邃。

    亦爱不敢看他的轻点了下头,易劲苍紧接着抓起另一只手同样的细细审查起来,看起来是无大碍,但当他举高她的手时,亦爱的脸色瞬间起了变化,而他的眉头紧锁。

    “这只手又是怎么了?”他直视着亦爱心虚的面孔问。

    “呃只是运动过量,有些酸痛。”她轻声的吐露。

    易劲苍不发一言,板着一张脸孑l,从车上拿下大大小小的物品,接着不吭一声的抱着满堆的物品进屋。

    亦爱吐吐舌头,乖乖的将三只狗儿牵下车,将它们安置好后,认命的跟在他的身后进屋。

    “坐下!”亦爱一进屋安隐坐在沙发上的易劲苍,对着甫进屋的她发号施令。

    心虚的亦爱只有乖乖听话,在与他面对面的另边沙发上坐下。

    “告诉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他的音调霎时放松了不少。

    “呃如果我老实说,你不要生气喱!”她偷瞄了他紧绷的脸一眼,知道他一定会发火。

    易劲苍吐了口气,身子往后靠,脸上紧绷的线条缓和不少“亦爱,你老实说吧!”想跟他讨价还价,没得商量。

    亦爱认命了,看样子他不达目的是不善罢甘休,所以她只好老实说了“今天,有人传话给我,是有人要我到地下停车场去见他”

    “下三流的手段!”易劲苍嗤之以鼻。

    “但是我因为好奇,所以我去了”她停顿下来,准备听他的怒吼,斥责声,可是什么都没发生。

    易劲苍端坐在沙发中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接下来呢?”

    “接下来当我进去停车场的时候,我什么人都没见到,认为是有人在跟我恶作剧,转身想走的时候,有人出现了,他说要我跟他走,要我当他的贵宾”看到易劲苍的脸色逐渐在改变,她又赶紧声明“我没跟他走啦!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不安好心,所以不理他说的话,牵着小小要走的时候,就出现了一堆人,看起来像是打手,他们想用强的带我走,然后”

    “然后?”他等着她的下文。

    “然后我就跟他们打起来了,好在我当初有去练了空手道,所以”

    易劲苍的脸色瞬间刷白,着急的将亦爱拉进怀中,用双臂紧紧圈住她“以后我不准!我不准你做这种愚蠢的事!”他粗声粗气的命令她。

    亦爱在他怀中点头,应允着他的要求“我担心,我担心又是那些人找上门来,所以我才”

    她的话语吞没在易劲苍深沉的热吻之中,他紧紧拥着她,像是想将她揉进体内,与他融成一体般的热烈,似乎想将所有的不安从心上驱逐。

    亦爱只是攀附着他的身躯,回应着他的热情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