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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磷磷,如果狗咬了你一口你还会咬它吗?”众人再次大吃一惊,花闲泪竟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柯蓝若面前,而且似乎她的速度更快,因为她手里现在正攥着萧磷磷的小手,这么远的距离在这么短的时间过来,竟然还被人说成是废物?神啊,你劈死那个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吧!
花天钰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使劲揉了揉发现没有认错,确实是自己的妹妹花闲泪,可是她不是九阴绝脉么,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伸手,如果刚才是向自己攻过来恐怕只有等死的份吧?这样的高手被父亲赶了出来,不知道父亲听说了会不会撞墙自杀!一时间,各种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旋。
被抓住小手的萧磷磷本来很不爽,不过一听是姐姐的声音小脸才高兴了起来,两人合作整人早已轻车熟路,花闲泪的一个眼神足以让他明白了,配合着花闲泪说道:“当然不会,多恶心啊!”说完还冲柯蓝若眨眨眼。刚才幸亏花闲泪出手及时,大庭广众之下殴打皇子?这个罪名可不小,以后自己就不用在帝都混了!
柯蓝若暴跳如雷,不过他毕竟不是柯蓝冲,强压着火气说道:“不过逞口舌之利,废物就是废物!”
“大殿下,请你最好放尊重点!”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花天钰和紫洛尘双双从座位上站起来,怒视着柯蓝若。
“怎么,难道本殿下说的不对吗?”虽然有些震惊这两人竟敢在这种时候质问自己,不过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问道。
“好啊,不如我与殿下打个赌如何?”花闲泪向两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捋了捋身后的紫发慢条斯理的问道。
完了,大殿下要倒霉了!
见花闲泪这副表情,萧磷磷、花天钰、紫洛尘同时想道。
“你说怎么赌?”柯蓝若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进陷阱里了,高傲的问道。
“很简单,我也做一首诗,比一比谁的更好,如果你赢了,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如果我赢了,你就要面向大家大声的说三声‘我是废物’,怎么样,敢不敢赌?”
咝!
柯蓝若倒吸一口凉气,这女子也太狠了,不论谁输谁赢,两人是铁定不死不休了,倒是三殿下一系的人大声高呼着:“赌!赌!赌!”
“怎么,大殿下害怕了?”花闲泪戏谑的看着他,她要把他的防线彻底打破,打骂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要整,就要往死里整!
“本殿下怎么会怕?我跟你赌!”柯蓝若被她这么一激,再也沉不住气,他对自己那首诗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这可是自己花重金从一位大师手里买到的,就算是云梦泽的父亲来了,也不见得能超越。
“那诸位就听好了!”花闲泪将手往身后一背,信步在场中走着,每走一步即吟一句诗:“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斜阳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每一句诗都轰击在柯蓝若脆弱的心脏上,脸色一片惨白……
紫府献礼、陛下破格封爵、完败两位皇子,花满楼一页页的将资料翻下去,握纸的双手不住的颤抖,一张老脸慢慢的向非洲酋长看齐。
“你有本事了,啊?随便驱逐自己的族人,你看看你干了些什么?”花满楼像一只发怒的石子,劈头盖脸的将资料砸向跪在一边的花允城身上,胸膛一阵起伏。
“父亲,那逆子不知羞耻,未婚就与别人做出苟且之事,败坏花家门风,我这才……”
“你还强词夺理?我看败坏花家门风的就是你!”花满楼一脚将他踢开怒斥道:“你长能耐了!勾结盗贼团作案,这要让有心人抓住证据,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拿起桌上的茶碗往嘴里倒了两口水,花满楼继续骂道:“别说是跟别人鬼混,就算是有了孩子我就不信凭你在静云城的能量还摆不平!只要对我花家有利,就是我你都可以出卖!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干了些什么,你这是败坏祖宗基业啊!”花满楼砰砰的敲着桌子,一张金丝楠木梨花桌被他震得满是裂纹。
“要不,我再去找她回来?”花允城被骂的满头大汗,心里确实一阵忿忿:你不是也看走眼了吗,派一个趾高气昂的管家过去,还不是被人打成了残废!
“你去个屁!”一个精致的茶碗立刻被摔的四分五裂,“她现在身有帝国子爵爵位,后面更有紫家和三殿下撑腰,就你一个世袭子爵人家能看得上眼?快点去给我把她娘找到,找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二夫人和花弄影同时失踪,所以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二夫人早已身死静云城了。
“看来还得我亲自走一趟啊!”花允城痛苦的拍了拍脑袋,花家作为帝国三国公之一,看似表面风光,实际上不过在夹缝中求生存罢了,二代继承人里,守家有余,进取不足,三代更不用说了,一个个眼睛都长脑袋上去了,好不容易出来个花闲泪,让这个逆子给赶跑了,难道天要亡花家?
胡思乱想一阵,花满楼吩咐管家备车,自己要亲自去一趟。
从演武厅出来,萧磷磷浑身都快散架了,一双委屈的小眼睛水汪汪的含着泪水,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那天宴会,虽然他没受到什么损伤,可也算是比较惊险,如果没别人在场准吃大亏,回来之后花闲泪就让幽月操练他。也不让他练习别的,让幽月找一些飞刀重量的石块冲着他丢,这样打中了也只是痛一下,出不了事。
这些可苦了他了,幽月本就是一根筋的主,收到花闲泪的命令还不往死里丢,自从那日的换血大法之后,让他一跃有了师级的实力,再加上千幻飞刀的特殊手法,打的萧磷磷一阵哭爹喊娘。不过有付出总有回报,经过这种虐待式训练,萧磷磷不论是斗气还是轻功都涨了一大截。
拐过门前的参天大树,就见一个老头从一辆马车上下来,身边还跟着几个仆人,看样子像是往自己家来的,而且似乎有点眼熟的样子,心里有点纳闷:这几天怎么老是有老头往这里来,不过他比刚来的那老头差远了!刚来的老头自然指的是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