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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去烦人的秦烙梅,辞去了直嚷着要和他一起回家看新荷的罗星羽,席幕城有点心烦的一个人开着车子回家。
本以为因为新荷的到来,今夜的家不会再是一片的漆黑。
可是当他的车子停在距离家不到一公尺远的马路上,而坐在驾驶座的他迫不及待的往上望时,屋子里迎接他的,竟是一如往常的一片漆黑。
新荷人呢?是不是又逃了?这是第一个进入他脑海的念头,当下他霍地推开车门,就连车都还来不熄火,就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自己的家门。
“该死的!”在慌乱的黑暗中他撞着桌脚,剧烈的疼痛却阻止不了他寻找新荷的决心。
用最短的时间奔上楼梯,毫不犹豫的打开那间曾经属于他们的卧室,当那空无一人的房间呈现在他的眼前,一种似曾相识的心慌在刹那间攫住了他。她真的又走了吗?就在她毫无预警的扰乱了他的生活后。席幕城被这种想法弄得几乎发狂。
突然间,他忆起了自己的儿子,她就算要离开也不该把儿子也带走啊,于是他不及细想的冲到了新荷今晚安置儿子的房间。
在房门打开的同时,那映入眼帘一大一小的身影,让席幕城原本慌乱的心在转瞬之间全都归了位。二话不说的几个箭步上前,毫不犹豫的一把抱起她,仔细的感受着她的体温,他这才发现原来所有的愤怒与不谅解背后所隐藏的全是那不曾熄灭的情感。
“幕城”被突如其来的打搅给吵醒的新荷眨了眨酸涩的眼,不解的看着席幕城脸上还来不及掩去的慌乱。“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俊朗的笑容爬上了席幕城的脸庞,他一把抱起新荷,大踏步的往门外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新荷不解的问道。
“我们的房间!”在几个踏步后,席幕城这才哑着嗓子回答她的问题。
“不我们不能”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地,新荷下意识的说道,双手还不忘推拒着他那厚实的胸膛。
但席幕城仍是紧紧的拥着她,不发一语的走进他的房间,直到将她放上柔软的大床,他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理由。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不是吗?”
在他灼热的目光中,新荷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随意自脑海中提出她一时之间唯一想到的答案。
“可是,我们并不是夫妻!”新荷讷讷的说道,在意识到他的目光竟大刺刺的盯着她裸露在睡衣以外的胸口时,她连忙伸手紧捉住自己的衣襟,抢救着早已外泄的青光。
新荷的拒绝让席幕城挑高了浓眉,锐利的双眼亦盛满薄怒。“我们虽然不是夫妻,可是连孩子都有了,我不以为这是一个拒绝我的好理由。”
“我”随着他那热切的凝视,新荷的身躯不自觉的泛起红潮,在转瞬间变得灼烫的体温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如以往的,他总是用他那灼烫的眼神烧灼着她的神智,让她无法理智的思考和拒绝。
“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是你自个儿没有本事说服我。”席幕城的脸上漾起一朵魅惑的笑容,然后将责任完全的归咎给她。
其实早在方才那阵的慌乱之后,他就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他的身边。也就是说,不管她今天说的是什么,他都不可能再放手,只是他毫不客气的将责任全归给了她。
这也只是对她竟不乖乖待在他的房里等待他归来的小小惩罚。
“你不可以的。”虽然明知要阻止他的可能性很低,但新荷的小手努力的推抗着席幕城不断靠近的胸膛,但随着他宽厚胸膛而来的热度却让她觉得昏眩。
“你知道我可以的。”自信的笑容伴随着双手的侵略,新荷那件堪称保守的睡衣已在转瞬之间脱离了她的身躯。
“你”意识到自己的裸露,新荷的心狂跳着,压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不该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的,她在心里这般呐喊着。终究有一天,不管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她得要离开这里,这样的情欲纠缠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难以收拾啊!
“你太吵了女人,这张可爱的小嘴里在这个时候只适合吐出醉人的嘤咛。”带着宠溺的责备自席幕城的口中说出,他用着修长的食指描绘着她那完美的唇形。
温润的触感自他的指尖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塞在他冷硬的心房,他软下了强烈的声调,低沉的诱哄不断自他的口中流泄。
“别抗拒自己的内心,你该知道自己和我一样的渴望。”脑中忆起昔日两人交缠的情景,一阵紧绷的疼痛自他的下体传来。
“我没有”依然抗拒的声调显得破碎,新荷不由自主的探出小巧的丁香,试图润泽已然干涩的唇。
“你有!”肯定的说道,席幕城在淬不及防之间。已然攫住她那柔嫩的丁香,并热切的与之嬉戏交缠。
这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势,让新荷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早已瘫软的身子再也没有抗拒的能力。
正如同他所说的,除却了复杂的顾虑之外、她其实和他一样的渴望。两千多个日子以来等待的苦,仿佛全在她的胸中化成一丝丝的甜。
而那甜正诱惑着她不顾一切的扑向席幕城这团的人的大火,在恍忽间原本紧闭的唇为他开启。
推拒的小手则缓缓的爬上了他那宽阔的胸膛,紧闭的唇寸寸为他那温柔而坚定的侵略而开启。
“你想我吗?”席幕城厚实的手自新荷柔细的颊向下展延,来到了她那诱人的红梅之上。
这样亲密的接触,让新荷忍不住的倒抽了口气,然而席幕城却不想这么便放过这折磨人的小女人。
他更加深了征服的举动,想要自她的嘴中得到他想要听的话语。“说你想我吗?”
轻柔中带着点威严,席幕城固执的想要得到这个答案,因为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思念是这么的浓。
透着迷蒙的眼看着他那俊逸的脸庞,为着他那孩子气的坚持,新荷的颊畔漾起一朵甜蜜的笑靥,然后这才如了他的愿轻诉道:“嗯!想你。”
“既是想我,又为什么不早点儿回来找我?”席幕城再问,明知不宜在欢爱之时追问这样的问题,可偏偏也亦知道唯有这个时候,新荷的防卫才会薄弱的可笑。
“我”差点儿将难处和盘托出,但话到嘴边却被脑中唯一仅剩的理智给阻止了。
为了避免他那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新荷脑中灵光一闪,化被动成主动。
温润的樱唇缓缓地爬上席幕城的胸,仿效着他那磨人的举动,轻轻地舔着,逗弄着。
粗喘的倒抽一口气,新荷的主动让席幕城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立即放任自己的欲望。
可为了答案,他仍忍耐着,双手扯住新荷白皙的肩头,想要阻止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但好不容易快要达到目的的新荷怎么肯依,她坚定的反手移开他的禁锢,马上再一次的用青涩的举动折磨着他。
“你这该死的小妖精!”理智终是被欲望所主宰,原本是想要乘机套出新荷的话的席幕城忍不住的投了降。
“嘘!别再说话了!”新荷双目含嗔的瞥了他一眼,似是在责怪他粗哑的低咒破坏了此刻的美好。
主导权被控对席幕城这个大男人是何其大的侮辱,他倏地出手搂住新荷,然后巧劲一使的翻过身来,她纤柔的身子已被置于他的身下。
“你该为你大胆的举动付出代价。”
“慢一点”但阻止的话还没有机会说完,那转瞬间的充实感已让新荷全完失去了理智,只能任由他的带领,迎向那已然失落许久的天堂。沸腾的血液,粗喘的气息,轻柔且带着狂野的夜晚呵!
仿佛怎么都看不腻似的,席幕城满是笑意的眸光总是无法离开被他紧拥在怀中的女人。
他想这么永远的看下去,可偏偏孩子哭泣的声音却在这时杀风景的传来。
翻了翻白眼,瞪视着隔绝那道哭声的门,然后无声的低咒着。
可就算他再不愿,为了让被他爱了一夜的人儿有机会能多睡些,他仍是认命的放开新荷,翻身下床。打开了门,席幕城第一次清楚的看到自己孩子的面容,那梨花带泪的小脸硬生生的同他母亲一般拧痛了他的心。他快步的冲上前去,在瀚瀚的面前蹲下,探手拭去了孩子颊上的泪痕,柔声的问道:“怎么哭了?”
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出现让瀚瀚突地停止哭泣,他睁着明亮的大眼,仔细的瞅着他,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我的爹地吗?妈妈昨晚说要来等爹地的,可是我睡醒来就找不着妈咪了,你是不是就是我的爹地,带我去找妈咪好吗?”
许是血缘天性,年纪小小的瀚瀚很快的接受了席幕城的存在,甚至开始信赖起他。
孩子的问题让他的双眸一阵湿濡,多么懂事的孩子呵!他这几年究竟是错失了什么呵?
“你叫什么名字?”揉弄着瀚瀚柔软的头发,席幕城暗哑着嗓子问道。
“方勤瀚!”瀚瀚一边回答,还一边像是个小大人似的伸出小手,准备和席幕城握手。
毫不迟疑的握住那只小手,席幕城激动的介绍着自已。“我是你的爹地,席幕城。”
“爹地!”显然这个名词对他有些陌生,瀚瀚怯生生的重复着这个名词,毕竟从他小时候开始,他的世界里就有妈咪和三个干妈,前一阵子多了三个干爹,现在他又多个爹地。“乖孩子!”紧紧的拥住瀚瀚小小的身子,一种初为人父的喜悦在他心底彻底的荡漾开来。享受了好一会儿属于父亲的温暖怀抱,瀚瀚终于想到原本要找的妈妈。“爹地,妈咪呢?我还得提醒她要吃葯呢!”
“吃葯?!吃什么葯?”皱起了浓眉,席幕城不解的问道。
难道新荷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吗?不然为什么要由儿子提醒她吃葯呢?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在来美国前,干妈们交代我一定耍记得提醒妈咪吃葯,妈咪呢?”皱着眉头的席幕城还要再问,可却被一个轻柔的声音给打断了。”
“妈咪!”看到母亲,瀚瀚兴奋的飞扑而上,而新荷则是纯熟的接住他那飞冲过来的小身子。“你吃葯了吗?”
尽责的执行着几个干妈们所交代的任务,瀚瀚像是个小大人般的问道。
“吃了!妈咪做早餐给你吃,好吗?”察觉到席幕城打量的目光不断的往身上扫来,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绽,于是新荷在接住孩子的那一刻,便将他往厨房带去。
在安置好孩子坐在餐桌前后,新荷便转身翻找着冰箱的食物,打算为他们父子俩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可席幕城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跟着他们的身后追问道:“你的身体不好吗?为什么要孩子提醒你吃葯!”
“没什么。”借着在冰箱翻找食物的动作,新荷回痹拼他审视的目光。
但向来纵横商场的席幕城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人物,他几个箭步上前抢过冰箱的门将它用力的合上,然后攫住新荷的肩头,逼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你生了什么病,为什么要吃葯?”
他浑身上下激发着若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的气势,新荷知道自己一定得要给他一个答案。
“只不过是贫血罢了,医生要我补充铁质,可那钙片在孩子的眼中看来就像是葯似的。”
强自镇定的迎视着席幕城锐利的眼神,新荷在心中暗暗祈祷别让他看出一丝丝的端倪。
在经过昨夜的缠绵之后,他们之间的情况已经变得够复杂了,不需要自己的病再来参上一脚。
“真的吗?”盯了新荷好一会,席幕城虽然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但仍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泛起微微的笑,新荷希望借此瓦解他所有的怀疑。
席幕城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已经相信新荷的说词,可是不一会儿,他又说道:“不如等会我带你去医院检查看看好了。”
“我的身体很好,没有什么大碍,不用去什么医院。”新荷清澄的眸光因为他的建议而闪过一丝的慌张,但她随即镇定下来:“更何况我已经答应了瀚瀚,要带他出去走走逛逛。”
在这般万不得己的情况下,新荷只好拿儿子来当挡箭牌,但这是她此刻唯一想得到的借口。席幕城暗自思索一下,但见新荷除了脸色苍白些外,真的也没有什么大碍,所以他也就不再坚持。
于是他将目光转向儿子,问道:“等一会儿,爹地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瀚瀚欢呼了一声,童稚的脸上有着无比的兴奋,连想都没想的?*党隽俗约合胍サ牡胤健!拔乙サ纤鼓崂衷啊!?br>
“哇!那可有些远呢,换个近点的可不可以?”其实只要是瀚瀚要求的,即便是天上的星星席幕城都会毫不犹豫的摘下来给他,可他却故作为难,想要捉弄一下儿子。
“不能去吗?”果不期然的,他的话声一落,瀚瀚的小脸便整个垮了下去,那失望的模样惹来席幕城和新荷相视一笑。
“不过,如果你妈妈答应和我们一起去的话,那么远一点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喔!”不愧是席幕城,如此轻而易举的便可一箭双雕了。
“妈咪,我们可不可以去?”期待的眼神从席幕城的身上转到了新荷,眼前这两个男人脸上的企盼似乎没有让她说不的权利。
“如果你答应乖乖的话。”新荷满足的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唇畔漾起满足的笑容,直到现在她才真的确定,自己这次的决定应该没有错。
不管将来的情况会如何,但至少她还给瀚瀚一个他本应该有的父亲。
突地新荷脸上的笑容僵住,一阵熟悉的疼痛袭至她的头部,她警觉的翻转过身来,背对着他们父子俩,不让他们看到她此刻冷汗直流的模样。
双手还不忘做着简单的早点,并在心中努力的企求着
不要是现在拜托不要是现在
“新荷,你还好吗?”察觉着新荷异样的沉默,席幕城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深吸了一口气,等待着那股疼痛的袒去,松了一口气的她加速着手中的动作。
陪伴他们的日子显然已经不多了,虽然席幕城毫无疑议的就接受了儿子,但她还是得把握时间,弄清楚他是怎么想的。
她得确定如果她真的不在了,瀚瀚依然能得到席幕城的疼爱和关心,而席幕城也能从瀚瀚的身上得回他对感情的信任。
这就是她此刻最大的心愿了,忍不住的她闭目祈求,希望上天能再多给她一点儿时间,她的要求并不太多,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斑耸入云端的云霞飞车,满园子的大型布偶人物,惹得早熟的瀚瀚也如一般孩子似的不断笑着、叫着。
新荷满足的看着瀚瀚跟着席幕城的身后跑来跑去的,亲爱的程度,连她这个做妈的都有点要吃醋了。
或许是亲情的天性吧!瀚瀚很快的就接受了席慕城的存在,就如同席幕城接受瀚瀚的存在一般。
看到这样的情况,新荷忍不住的愿意去相信,即使没有她的存在,他们父子俩也能过得很好、很快乐,这样她就不会留有任何的遗憾了。
突然间一记令她心悸的声音窜入她的耳膜,在她还来不及回头时,席幕城已然在她的颊畔偷得一吻。
因为不想和新荷分离得太久,所以将儿子留在儿童专用的小型游乐场后,他就过来找她了。
“在想什么?”席幕城在新荷的对面落坐,过去这几年来的满腹怒气因为她的归来而全部消失。
或许这就是爱吧!因为对她的爱,他能包容她逃离的行为,因为对她的爱,所以他可以原谅她对他们之间爱情的背弃。
“没什么,只是在想或许没有我,你和瀚瀚也能相处得很好。”没有多想的,新荷脱口而出自己的内心话。
但在席幕城转瞬之间变得愤怒的眼神中,她很快的打住自己飘浮的心思。
“难道你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要离开吗?”席幕城指控般的说道。“你以为在经过这一切之后,我还会放你走吗?”
“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家啊!”新荷无奈的低喊,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希望能永远待在这里,可偏偏那是她办不到的奢想。
“谁说这里不是你的家,这里有我还有儿子,这里就是你的家。”席幕城的霸气在此刻表露无遗。
在他的话声甫落,席幕城从口袋中掏出一枚他早已保存了很久的戒指,不由分说的就往新荷右手的无名指上戴去。
“你这是干什么?”深受震撼的新荷着急的想要脱下那个戒指,可是席幕城却阻止了她的行为。
“或许我不真的知道八年前你为什么要离我远去,可是不管那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再次阻止我娶你的决定。”
席幕城坚定的这么说道,如果说过去的八年是一种错过,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再重复那样的错过。
因为他是一个商人,而且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所以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现在要的就是一个幸福的家庭,有妻子也有儿子。
凝视着那只被强行戴上的戒指,新荷只觉在阳光的照射下,那枚闪闪发光的钻石戒指几乎叫人睁不开眼。
被了,这样已经够了!有他的这一句话,过去几年来的思念都已然获得了补偿,这至少证明自己并没有爱错人。
可是她不能这么的自私,她是一个没有权利享受幸福的女人,如果说能有婚礼、蜜月旅行和他的爱当然是她这辈子最渴望获得的。
但一旦她离开了这个世界,所有在她心目中美好的记忆都会变成折磨他的回忆。
深吸了一口气,新荷坚定的说道:“不,我不能嫁给你。”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只是在告诉你我要娶你。”反正席幕城已经决定要这么做了,他干脆霸气的说道。
对于他不同以往的霸气,新荷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气,但随即更加坚定的说道:“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我一定会要你的。”席幕城以同样坚定的语气宣示着他的决心。“我早就告诉过你,只要你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么我就不会再让你轻易的离开。”
所以这次不管新荷又有什么荒谬的理由,甚至是天皇老子不准他们结婚,他都不会再放手。
“你该死的为什么这么顽固。”新荷气怒的连粗话都出了口。
对于新荷粗鲁的言语,席幕城只是微挑着眉毛。“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女人家说话别那么粗鲁。”
他纠正的话让新荷气极了,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她哪里还有心情管什么粗不粗鲁的问题。
她现在只想赶紧打消席幕城荒谬的念头,更甚者她想要马上打包行李回台湾,脱离这场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混乱。
他不是该气她,甚至恨她的吗?为什么他却执意要娶她呢?
“该死的!”想到这里,新荷再次忍不住的在心里低咒,可她没料到的是,本以为只是说在心里的话,却在不经意时窜出了她的樱唇。
而这次席幕城也没有费劲的阻止她,只是径自执行着他的惩罚,他早就已经决定了,只要她说一次粗话,他就吻她一次。
她的拒绝并不曾留驻在他的心间,反正他早就已经决定好要做什么了,这场婚礼是势必要举行的。
他要用最盛大、最隆重的婚礼昭告着世人,她方新荷是他的老婆,是他挚爱一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