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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男人起身,抱着南南进了船舱。
南南顾忌他后背的伤想下来,霍景席非不肯。
直到进了房间,被男人放在床上,南南猫到他身后着急的掀开他的上衣,速度之快叫霍景席想拦都拦不住。
只见蜜色的结实后背上浮现着一块非常明显的红痕,南南蹙起眉头,摸上那块红痕,看是看不出来,可摸就摸得出那明显的浮肿。
小妻子登时大惊,“都肿了!”
“还说没事!”小妻子气得跳下床用力跺了下脚,“就会逞强,在这里等我,我去拿医药箱!”
南南说完风风火火的就冲了出去。
霍景席回头只看到她气急败坏的背影,不由失笑。
几分钟后,南南提着医药箱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脸上有着淡淡的焦急,见霍景席淡笑坐在床上看着她,没好气剜了男人一眼后冲过去将他摁在床上,“趴好!”
男人乖乖趴在床上,南南一开始是掀起他的衣服,掏出药油准备抹药的时候霍景席的衣服又弹了下来,嫌衣服碍事的小女人最后直接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再次让他躺好后小心翼翼在他后背被撞伤的地方抹上药油,不揉不知道,一揉才知道挺肿的。
小妻子心疼得不得了,“疼不疼啊霍霍?”
男人见不得她这个表情,违心摇头,笑得如沐春风,“不疼。”
中枪都不见喊过一声疼的人,就这么一下撞伤,又算什么呢?
南南不信,只当他在撒谎,表情更加心疼了。
瞧得霍景席喉头发热,没等南南揉完,起身勾住她的腰将人抱进怀里,“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受不了的。”
南南没想到霍景席会突然起身,忙挣扎起来,“等等霍霍,我还没涂完!”
男人阻断她的动作,“没事,我根本就不疼,不用涂了。”
“不行!”可话刚出口又被封了唇,霍景席用力含住她娇软的唇瓣,轻轻啃咬,缱绻得融化成水。
男人用力抱着小妻子,勾起嘴角道,“我是不是从来没和你提过霍明烨?”
闻言本还在挣扎的南南霎时止住了动作。
她没记错的话,霍景席父亲的名字就叫霍明烨?
“他是我爸,”霍景席紧了紧手臂道,“当然,现在也是你爸。”
南南心头一热,她还记得霍明烨忌日那天,霍景席失踪了一夜。
由此可见霍明烨在霍景席心中占据着极大的地位,可惜,她没能跟着霍景席一起喊他一声父亲。
“他这辈子最喜欢的地方,叫做‘稻香城’,那里有最美丽的向日葵,我想带你去看看。”
南南慢慢睁大了眼睛,所以,此行的目的地,是去稻香城?
稻香城离荼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是国内有名的古镇,不少背包客和旅游爱好者都喜欢上稻香城去走一遭。
因为那里不仅有最美丽的向日葵。
坐火车得四十个小时,但要是乘船的话,少说也得五天。
南南抱着霍景席的腰,软软的应了声‘好’。
男人心里发甜,可下一瞬怀里却是一空,南南从霍景席身上探起身,“现在让我先把药涂完,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霍景席不得不妥协。
晚间南南顾忌男人背上的伤想停歇一个晚上,奈何霍景席百般纠缠,最后被办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沉沉睡了过去。
霍景席将南南裹在被子里,在小女人额头上亲了一口退出房间。
甲板上站立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人提着个医药箱。
见霍景席出来,三人均立即挺直了腰杆,“首长!”
男人微微颔首,挽起一直袖子将手递到提着医药箱的男人面前,“开始吧。”
月色下,只见提着药箱的男人取出针管,麻利的在霍景席的手臂上抽出一管子血液。
霍景席收回手,站在甲板上单手插着裤袋,黑眸深邃不已,像藏了一口古井,讳莫如深。
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三个男人站在他身后,面面相觑,不敢妄动。
须臾,男人才轻启薄唇,“通知下去,所有人都在稻香城等着。”
“是!”
话音一落,三个男人均轻手轻脚离开甲板,当晚,拿着霍景席那一管子血液的男人乘坐潜水艇连夜离开。
站在甲板上的霍景席微拧着眉心,掏了掏口袋抽出了一包烟,然而刚从里面取出一根,还未点,动作又止住了。
南南好像不喜欢烟味。
思及此,他又将烟放了回去。
也不知在甲板上站了多久,霍景席才霍然转身,大步回了船舱。
南南睡得很沉,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看着小妻子香甜的睡颜,霍景席心头一软,缓缓在南南身侧躺下,睡梦中的小女人非常自觉滚进他怀里,小夫妻相拥而眠。
接下来几天,南南和霍景席都是在船上度过的。
南南起初估量大概五天到吧,可没想到最后竟花了一个星期。
但她一点儿都不觉得无聊。
相反过得非常怡然惬意。
虽然船上不止她和霍景席两个人,但其他人基本没怎么出现过,像真正的二人世界,只有她和他。
做什么事都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平静的在海面上前行,如此享受静谧的安逸时光,与先前时时不安的担心着霍景席安危的日子相比,此刻的南南只觉置若天堂。
就算一辈子这样过去,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所以,借由望远镜遥遥看见那座岛屿的时候,南南的心情真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稻香城终于到了,忧的是这一个星期,竟过得这么快。
霍景席自后抱住南南,吻着小妻子的耳垂道,“我们明天早上八点抵达港口。”
南南由衷感叹了声,“好快……”
“恩?喜欢?”
南南回过神,搂住男人的脖颈,仰头亲了亲他的唇,“有你在,做什么都喜欢。”
“小嘴真甜。”对于这番情话,男人很是受用,一把抱起小娇妻走进船舱,“你这么甜,我又怎么能输?”
最后一波顶上云霄的冲刺做完,南南软绵绵趴在霍景席怀里,浑身乏力,累极而眠。
而霍景席抽出身,刚准备探身从桌上抽几张纸巾,脚下猛地一软。男人瞳孔骤然一缩,连反应都来不及,翻江倒海的黑暗顷刻间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