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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一个小店,我吃了碗桂林米粉,就去了乌灵河码头看那艘在改造的船,现在已经快完工,驾驶舱除外,有一个大厅,还有一个贵宾席,船的尾部还有两个房间可以用来休息,房间侧面有厨房和卫生间,我很满意这些改造和装修,一个移动的场所都已经形成。
烂赌文在身边对我介绍着:“凡哥,这个大厅里,暂时我打算是四个项目:第一个就是最常见的***玩法;第二个就是最早欧洲流进来的大轮盘玩法;第三个就是起源法国的二十一点;第三个就是我们国家最古老的赌法牌九了,目前在我们花都**,这四个是**上最吃香的项目,凡哥,你有什么高见吗?”
“没有,这都是你的本行,你说了算,我没有意见。”我点了点头,心想我有什么毛意见,这四个项目我其实一个也不会玩。
“凡哥,其实**上贵宾室就是最重要的地方,因为在贵宾门才是真正赌大钱的人,现在流行玩一种叫梭哈的,都是孤注一掷。”烂赌文说。
“这些我都不懂。”我也听不懂烂赌文的介绍,有点云里雾里的。
“凡哥,看来你不赌钱,可是应该听说过的吧?”烂赌文有点激动的想要让我明白。
我再次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不懂,烂赌文急忙再次解释:“你看过有个叫赌神的港产片没有?”
“看过,老片子了。”我说。
“那个电影上堵的就是梭哈,五张牌,堵这种牌的赌局钱来去都极快,而且需要强大的心里素质,除了**的特别道具例外,没有什么牌技和猫腻,赌的就是一个高级心里学。”烂赌文说,看了看我,继续着话题:“凡哥,其实你会不会玩都不重要,假如能找到一些有钱又豪赌的人来玩玩的话,就等你数钱就是了,那牌桌上的抽水,是你想都想象不到的快呀。”
见烂赌文那个激动呀,我不会赌钱,也没有什么概念,更加没有激动的心,而是问道:“那赌钱的人都带的是现金吗?还是刷卡?要是人家不带现金来赌大钱,我们要怎么走账呢?要是一个人的户口一天有几十万走账或者个更多的金额,那不是无法经营,银行里有银监会反正黑钱的流通,这些事你可有考虑?”
“一般来说,现金比较多,要是有客人需要刷卡也没有问题呀,我想过了,你名下不是有四个娱乐场所呀,要是有大金额进入,就可以把数额分摊到场子里的走账就是了,况且,现在才刚刚开始,一天有几万进来就很好了,不会有太大刷卡的额度的。”烂赌文说,看来这家伙确实事事都已经安排好了,无需我担心。
“嗯,在我几个场子走账倒是不会有什么问题。”我点了点头说。
“凡哥,我们的移动**现在才开始,要是等不久的将来做大了,最安全的做法,你得有一个大官司洗白这些钱,因为必定还有一部分的人,会刷卡来换取筹码的,一般官场上的人,一定的带现金来玩的。”烂赌文提议道。
我对他很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这事我记住了,你先去忙,我下船了。”
和杨少波一起回到了码头上,我问:“波仔,你招聘了多少过人了现在?”
“二哥,我把大师兄的三个弟子弄进来了,还有两个我道上的朋友,这五个人的身手可都不简单,加上我六个人的话,来个十八二十个汉子,我们可以轻轻松松的对付,就是工资的问题,我正想着要和你商量的。”杨少波说。
“他们希望工资是多少?”我问。
“起码是一万,按花都**上的打手的工资来说,也不高,可是我们现在才刚刚开始,感觉还是有点高了。”杨少波说。
一条船上养五个看场子的人,加杨少波六个,确实有点奢侈,烂赌文手里还得招聘五个女荷官,工价还不知道多少,压力有点大呀,这艘船上工作的人员就得十几万一月,想了想点了一下头:“请吧,起码这些人有料。”
“嗯,二哥,还有,我们应该搞两把砰砰,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杨少波说。
“好,这是我去想想办法看看。”我点了点头:“波仔,烂赌文盯紧一点。”
“明白,二哥。”杨少波点头回答。
晚上,我请杨少波和烂赌文吃了餐好的,也喝了不少酒,到酒店才打车去了大园路洗浴中心,我吩咐了花虎,好好招待杨少波和烂赌文两个人,费用记在我头上,安排好后,我才醉醺醺的步行会凡义总部。
在楼下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影,是许媚,她居然等在我的家门口,这多么的讽刺呀,一起我等她希望她回头的时候,她置之不理,等我决心和李梦媛重新开始后,她对我开始了死缠烂打起来,可是我对她的心已经死了,不愿继续。
“你回来了呀,我一直在等你,你是不喝多了,你看你走路都在打飘,我扶你上去吧。”许媚的声音很温和,没有以往那种高冷,可是我无法习惯这样的许媚,太过于别扭,好像眼前的她,已经不是她了。
“喂,我没事,这么夜了,你快回去吧。”我是喝多了,可是还没有不清醒,我拒绝着许媚过来的搀扶。
“张凡,我错了,原谅我吧。”许媚扑进了我的怀里,哀求着我。
“我困了,明天再说好吗?”我说。
“我已经再三对你道歉了呀,张凡,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喝醉的话你不要放心上了好不好?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许媚在我回来推也推不开,手吊着我的脖子说道。
“我已经说了,我没有怪你了,你回家吧。”我说,头疼得厉害。
要是以前,许媚这样对我,我马上抱她进屋去上床了,现在面对她的话和态度,总觉得太假不自在,想起昨天晚上她那厌恶和不屑的脸,我就无法把眼前楚楚可怜的人联系起来,好像是一个人两张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