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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谣传,是真的,但是王志勇也许会有翻身的机会吧,都说不好,假如翻不了身,那就基本上是完蛋了。”我说。
说道这里,我头疼起来,因为我自己也还有一个视频在沈明生手里,同样会是过致命的炸弹。
“张凡,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官场上一下很机密的关系网,你好像都知道一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知道的呀?”许媚盯着我,有几分崇拜的样子。
看着她的目光,我有点得意起来,那些视频都是从我手里流传出去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笑了笑对许媚说:“这些是天机,不能告诉你。”
话刚刚说完,许媚的手就拧上了我腰间,威胁着我:“你不说是吧?”
“啊哟,疼呀,领导,这开着车呢,注意安全呀。”我叫嚷着。
“哼,你坏得很。”许媚娇哼了一声。
“领导媳妇,不要生气了,你说王志勇要真的下台,下一任会是谁上来?”我对于官场上的事情很模糊,于是询问许媚。
“如果按常例,沈明生的机会最大。”许媚回答。
“嗯,会不会也空降兵下来当这个市长?上一次书记不也是这么来上任的吗?”我问。
“不会,已经从上面自己派了一位大官下来了,不会再有一个了,这基本上是一种潜规则的东西,要是再有一次的话,下面的普升空间就会被拦截,这也是一种官场的忌讳吧,会引起下面各个职位的不满,很难开展工作。”许媚分析道。
“哦,明白了,这么说来,只要是王志勇垮下台,沈明生就百分之百会上到这个位置了。”我说,若有所思起来。
“这只是按常规理论来看而已,不排除其他特殊性的可能。”许媚说。
“那你说的特殊性是什么呢?比如一下我听听好吗?”我问。
我会这样问,也是因为我不想沈明生坐上市长的位子,我和许媚结婚两年,这一路走来,和好几个大人物斗智斗勇,也只有在沈明生手里我毫无反击之力,他不但从我手里弄走了可以扳倒了王志勇的视频,还逼迫着我活埋了涂万建,并且录制了视频在手,这个把柄随时都可以把我弄得粉身碎骨。
“比如,上任市长的人得重病和绝症,比如上任的人发现了他贪污等等,比如还没有上任就为非作歹触犯法律等行为。”许媚说。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什么,因为车子也已经到了假日酒店大门口,我看了看许媚说:“去吧,自己小心点,不要让那个死老头吃到你豆腐。”
“他还不敢那么明目张胆,我现在的官位也不少,这个副区长的行头还不到他一个江湖人放肆,就他还没有那个胆量。”许媚说。
“嗯,小心点好,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回答。
“好的,我明白。”许媚下了车走向酒店,我找了另一个车位,把车子停好,就在车里等待许媚。
老王八蛋,你下了一个又一个圈套,好在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一一给化解了,这次同样不会让你有什么便宜占的,要是这次不是发现了,我和许媚就被你的阴谋给弄得反目成仇了,现在陪你慢慢来演戏,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我在车里百般无聊的瞪着在许媚,打了个电话给杨少波:“喂,波仔,立新路的场子现在怎么样?”
“二哥,我们立新路三个场子都很好,只是大园路金帝洗浴城又开张了。”杨少波说。
“啊?现在谁在弄了?”我问。
“是呀,现在到了郑年的手里,连名字都已经改了,叫什么天上人间了。”杨少波说。
郑年?就是郑老鬼的堂弟,以前桃源梦娱乐城没有炸毁之前,他是郑老鬼的左右手,一直和王艳在打理会所,我有一次都差点死在了他的手上,想不到郑老鬼的桃源梦娱乐城被炸毁的支离破碎,他居然还没有死。
“嗯,那现在他什么情况了?”我问。
“郑老鬼以前的场子,郑年已经占领了五个,两个酒吧和两个KTV歌舞厅,还有大园路被他改名为天上人间的洗浴城。”杨少波回答。
我沉思了一会,对杨少波说:“这几天你带人把天上人间摸一下低,然后让雨哲把杨卡他们几个重点训练,过几天我们从大园路开始,弄回来这个场地再说。”
“嗯,二哥,你终于肯动手了。”杨少波很是兴奋。
大园路这个场子,三番两三次被人从嘴巴夺走,简直没有人放我在眼里了,就算是我把花都两道搅浑了两道的是水,可是在道上我依然没有名气,现在从郑年下手,再怎么说他也曾经是郑虎手下最出名的左右手,拿他开刀成名更快。
和杨少波结束了通话,我想了想拨打了白丹丹的手机,接听后我问:“丹丹,今天在学校没有受到柳书言的威胁吧?”
“姐夫,不用担心我,在学校没事的。”白丹丹在电话来说道。
“嗯,也要小心些,我还是为你找个保镖吧,这样我才放心。”我说。
“不用,让人跟着我会觉得非常的不自在,假如你真的那么担心我,那你就自己来保护我好了。”白丹丹说道。
“我当然是真的担心你了,可是姐夫很多事要办,抽不开身的。”我解释着。
“你没有时间就算了,我不想要别人来保护我。”她说。
“那,你自己小心点。”我说,心里还是想派一个案子保护丹丹,我怕柳书言会使用什么阴谋诡计伤害到她。
以前被柳子言弄怕了,虽然说柳书言被不上他堂哥的心机,可是这些富家子弟都很狂傲,犯下一下事只有是没有生命危险,出点钱铺路法律又耐不何他们,我得谨慎点好。
想起白丹丹家公司还需要三千万才可以彻底解决这些事,虽然说已经有了一个框架的思考方案,可是毕竟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想了又想,还得是先试试才会知道。
是该打出蜈蚣这张牌了,我拨通了蜈蚣的电话:“喂,蜈蚣。”
“凡哥,有事请吩咐。”蜈蚣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