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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媳妇,真让人恶心。”许媚盯着我说,眼里有无尽的厌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我真的是为了咱妈的病才……”我说着就被她打断了话。
“不是咱妈,是我妈妈我妈妈。”许媚大声吼叫起来。
“好吧,白馨她已经病好,恢复了清醒。”我说。
“是吗?那我要非常感谢你的付出,为了感激你,我送一块牌匾给你吧?”许媚大笑。
“你不要这样好吗?她才刚刚苏醒,不要再惊吓了她。”我说。
许媚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然后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你跟我出去。”
和她结婚很快就两年了,一起经历了风雨无数,从开始的争吵到了解和喜欢,走过磨合期之后,我们的感情曾经几次升华到一个境界,想不到今天,我却栽倒进曾经的错误里,让许媚从讨厌变得后来的接受,然后到欣赏我到喜欢我,变到了今天的厌恶无比。
其实最开始走进许媚的家门,我确实是屌丝心里,想在该怎么把许媚甚至是许媚的小心肝程玉都搞上床,可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和她相濡以沫,没有了开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一直想的就是让许媚和李梦媛真正的看得起我。
至于小姨子白丹丹,我一直是不想和她发生什么,我知道一旦动了她,后续的事不是我可以承担得起,那一天在阳光大酒店差点就被她诱惑成功,好在最后被外围的事情干扰阻止了我的行为,现在白丹丹也回归到她真正的富二代的圈子去了,好在我和她没有发生关系。
还有寻瑶那个假小子,她已经离开了花都去了遥远的西藏,从此也就断了那种错误的纠缠,和她就是酒后犯下的错,假如不她不是处子,不是一次就怀了孕的话,那一次过后就已经不会有后来,不管如何都好,总之已经断得彻底。
白馨,本来我就和她已经断了那种关系,后来我也一直没有多想什么,她是我生命里出现的第一个有亲密关系的女人,只是没有想到柳子言为了威胁许媚,绑架了白馨从而导致了她患上了精神疾病,为了许媚,为了也为了一份内疚心里和责任,我采用了心理医生给予的办法,带她来到了她出事的地方,用刺激法,让病人再一次面对事发场地和情景,而出唤醒了她。
要不是为了怕许媚回家见不到白馨会担心,我也不好提前电话告诉她,可是没有想到许媚却出现在这里,知道了和我白馨刚刚发生的一切。
“说吧,你还想要怎么样?要我感谢你还是要什么?”许媚瞪着我问。
“不是,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低着头,知道这种事让许媚发现了,伤害有多深。
“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离婚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许媚说道。
“不,我没有想过要和你离婚。”我说,天才知道此时的我有多么的无力。
“没有想过?你当然不会想了,你是不是要给我母女共侍一夫?最好就左拥右抱?”许媚冷嘲热讽,大吼起来。
我瞪大了眼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刺心:“许媚,我没有,你想什么呢?”
许媚气疯了,也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离婚吧,我不想再和你说什么,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以后我再也不会犯错,求你了。”我祈求着她,感觉到现在的一切的语音有多么的无力。
许媚摔开了我的手,转身离开,任我怎么哀求和解释也没有再回头,看着离去的背影,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条刺,一条被我植入骨髓的刺。
许媚的身影消失在黑夜,白馨还在别墅里,点燃一支烟,抽完我返回了别墅里,这一夜,我没有上床,趴在床边看着白馨,她好像一直在做梦,睡的不是很踏实。
天亮的时候,白馨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问:“张凡,你怎么没有睡觉吗?眼睛都肿了。”
“嗯,有些失眠,就起来没有睡了。”我说:“你还记得以前的吗?”
“嗯呢,记得的。”白馨说着就红了脸。
看着她的脸,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脸红,问道:“那你说说看。”
“我记得我们去过海南沙滩上去玩的事情,还有照片。”白馨羞涩的说道。
我盯着她,看来她并没有完全的失忆呀,点了点头,我问:“嗯,那你还记得什么其他特别的事情吗?”
“嗯。”白馨点了点头,把从三亚旅游出来的一些记忆深刻的事大体上简述着,然后说到她被柳子言绑架,后来就像卡机一样:“后来,后来,我好像记不清了,感觉像是做了一好长的梦,昨天晚上才醒来,醒来就和你在干那坏事呢。”
和白馨的聊天,让我意识到她什么都记得,唯独忘记了柳子言对她折磨过凌辱过彻底忘记了,这样也好,把那些忘记了就不会再痛苦,等她洗漱后,我带着她下去吃了斋菜早餐,庄园里的人说是纯天然植物大餐,味道不错,颜色不错也养胃。
去花都的路上,接了许媚的电话,想到白馨在车上,我就按掉没有接听,然后在回了她一条信息:“我不会去民政局,不会和你离婚。”
上午,我带着白馨再次去了医院,作了一次全身心的检查,医生给出了诊断:选择性失忆,换句话就是病人十分抗拒导致她发病的事,导致了那段记忆从潜意识被迫删除,也是人体的自我保护,不是什么坏事,对身体和精神也不有什么影响。
我这才放心下来,然后带她去吃饭,可是白馨却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然后追问我:“张凡,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才醒过来?怎么感觉有些事好像想不起来了。”
“没有,你别多想了。”我微笑着回答,希望她不要再去想那些事,记不得是最后。
可是白馨毕竟是一个大学教授,不是随便就可以忽悠过她,然后就听见她问:“那你带我做那么多的检查是干什么,而且还不让我看结果。”
“你是病了一小段时间,可是现在好了,什么病都没有,检查一下就也放心了。”我说。
“哦。”白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