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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儿他爹抬头乐道:“哪次你不是喊轻点,哪次过了你都说我没用。”
“讨厌,干你的活去。”狗儿他娘骂着一把把他的头按回了它该呆的地方,立刻又哼哼着扭动起丰满的屁股。
“该你了。”过了一会儿狗儿他爹抬起头。狗儿他娘坐起来,抓住狗儿他爹腿间之物,放入口中吸允起来。
狗儿他爹舒服又难受地扬起头。看看口中的东西越来越大,狗儿他娘连忙躺下,抬高双腿一分,狗儿他爹便挺枪直捣黄龙。
看着狗儿他爹和他娘干的热火朝天,别玉寒感觉到夏雨晴的手潮湿潮湿的,呼吸也有点急促,便自后面搂住了她,一只手抓住她起伏难平的乳部,另一只手也学着直捣黄龙,伸入洞中。
夏雨晴浑身一抖,轻轻发出一声啊,连忙闭口,好在狗儿他爹和他娘干在兴头上,早已两耳不闻窗外事,并没有听到窗外的动静。
当狗儿他爹和他娘大叫着奔到高潮时,夏雨晴也是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呼。这声哀呼是情不自禁,难以控制,所以大了点,让狗儿他爹和他娘听到了。
狗儿他娘喊声有人,慌忙抓住被子。别玉寒见暴露了,连忙一拉夏雨晴施展轻功向外奔去。回到客栈,武功高强的夏雨晴竟然气喘吁吁,满脸香汗。看到别玉寒格格在笑,骂道都是你,还笑?刚骂完。
想起刚才的情景,也格格笑了起来,别玉寒借机搂着夏雨晴,扒光俩人的衣服,让她亲自己的东东。夏雨晴扭扭捏捏道人家不知道怎么亲。
“就像你抱着一块刚出炉的甜红薯,想吃又怕烫,只好小口伸舌舔舔解解馋那样。”“讨厌,人家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对块红薯那么馋?”瞪了别玉寒一眼。
想到普通人家夫妻都那样,看来应该不是什么肮脏事,便犹犹豫豫伸出左手以拇、中两指捏住红薯,右手两指轻轻点点guī头。别玉寒笑道:“敲什么敲?挑红薯呢。”
“讨厌,再说我不来了。”别玉寒赶紧闭嘴,看着夏雨晴真象抱着一块烫手的热山芋小心翼翼地亲着,心里贼贼笑了起来。
到后来一把将夏雨晴抱起,压在身下:“看来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要只争朝夕啊。”顺势进入了那令人向往的温柔乡。
天快亮时,别玉寒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夏雨晴,骑马来到渡口。大江帮控制着长江中下游,为了不露行踪,过了九江便过江自陆路向东南奔去。现在别玉寒也学乖了,为了藏匿行踪,也买了顶大竹笠搭快黑布蒙上,加上心痛乌龙这趟西北之行过于劳累,而换了匹马。
此次骑的是自己婚礼时杜场主送的嫁妆十二匹宝驹里的一匹,别玉寒十分喜爱这十二匹骏马,分别起了名字。因该马一身雪白,快如闪电,别玉寒甚为起名为绝尘。
惦记苏杭局势,快马加鞭,捡着偏僻小道和近路,三日后别玉寒来到杭州慕容世家的大门前。看到一个蒙面人接近大门,看院的壮丁立刻上前喝道:“站住,哪里来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别玉寒不摘斗篷,拱手道:“在下来自武昌府,有人让在下给慕容家主带封信面呈。”“什么人让你带的信?递上来,我们代你交给上面就是。”
“你没听见,在下说过要面呈家主。”别玉寒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自己的身分。“我们家主能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家丁喝道。
“放肆!”别玉寒冷声道:“如果你还想在此守门,赶快进去通报,找个管事的来。”听了别玉寒的口气,知道这蒙面人可能来头不小,赶忙派一人进去通报,立刻有一位年近五旬之人出来,但见来人虎背熊腰,步履稳健,两侧太阳穴高高鼓起,武功一定不凡。
一身灰衣,衣料质地上乘,应该是慕容家有身分之人,只见这人来到别玉寒近丈处冲别玉寒一拱手:“在下慕容泰,乃是慕容家总管,不知来者何人,有何事要见家主?”
“在下来自武昌府,千里迢迢,慕容总管要不要先赏在下一口水,让在下这干得冒烟的喉咙滋润一下,在下再同总管道个详细,如何?”看了看别玉寒,慕容家里谅来人也不敢放肆,点点头,侧身一让:“请!”
当先带路。别玉寒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刚才对自己无礼的看门人:“给它上点上等饲料,小心伺候了。”迈步随慕容泰进了大门。
放转过屏风,来到大院,一侧厢房步出一人,步履傲慢不羁,身后跟着五六个年轻公子。为首之人冲慕容泰道:“慕容叔叔,这人进了慕容家还不摘斗篷,是干什么的?”“回公子,是由武昌府来给家主送信的。”
别玉寒看对方年纪轻轻,一身银色丝绸长袍,手中一把银扇,举止狂妄,加上慕容泰如此恭敬,应该就是慕容世家大公子,江湖五公子中以狂有名的‘江东公子’慕容秋。
当即拱手使礼:“阁下年纪轻轻,一表风流,应该是‘江东公子’慕容大公子了,在下一路风尘,所以以纱遮面为了遮挡风尘”
“我们慕容家难道也有风尘?阁下如此不以真面目示人,难道心怀叵测,对慕容家不利?”慕容秋打断别玉寒的话。
别玉寒有点恼对方如此轻狂粗暴,但不愿与其计较,笑道:“大公子说笑了,在下只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在下来杭州而已,进了大厅,在下自当摘下斗篷,给公子赔罪。”
“看来你真是有见不得人的事了,本公子还真来了兴趣,想在阳光下看看阁下是何人?如此见不得人。”
这话一出,别玉寒涵养再好,也微微动怒,笑容一敛,冷声道:“公子何必如此性急?离大厅不过十数步之遥,公子跟来,不就看到在下这见不得人的尊容了。”“本公子就是要在厅外看看你的尊容。”
慕容秋早已打量了别玉寒,不像是任何与慕容家有交情的朋友。武昌府最有名的当属千叶世家,但千叶世家中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慕容世家。
一向狂妄的他此刻身后站着几位杭州城的朋友,外人面前岂能丢了面子?当下话一出口,人如疾风扑向别玉寒,要打掉别玉寒的斗篷。别玉寒脚下未动,人已向后飘开三尺,躲开慕容秋一击:“慢!”
看到别玉寒移动无风,轻功如此不错,心下一惊,听到别玉寒喊慢,立刻止住,冷冷盯住别玉寒:“你改变主意了?”“既然公子执意摘掉在下的斗篷,咱们何不赌一赌?”
“怎么赌?”“如果公子能够在在下如大厅前摘下敝人的斗篷,在下立刻向公子行大礼赔罪,任凭工资处置。如果在下侥幸带着斗篷入了大厅,公子该如何?”
“好,本公子输了也随你处置就是,这礼你是赔定了。”慕容秋喝道,人已快如闪电,双手连点,击向别玉寒。
别玉寒知道慕容家的功夫都在这双手上,能够以干坤挪移大法将对方的内力转回到对方身上,因此很多江湖人同慕容家交手都死在自己的武功上,干坤挪移大法因此闻名江湖。
据说当今大家主慕容万已经将此法练到第八重,名列江湖第六,可见此法的厉害。别玉寒不愿与慕容秋硬斗,毁了自己此来的目的,当即施展龙龟八步。
白影飘处,别玉寒飞快绝妙的身法让慕容秋连发的十几招尽数落空。慕容秋换气进招时,发现别玉寒已经站在大厅门口,冲自己发笑。
慕容秋这下面子丢尽,恼怒之下双手一推,使出杀招,但见狂风大作,阴冷的掌风袭向别玉寒。别玉寒大袖任意一挥,将掌风轻松击散,人迈步进了大厅。
刚迈入大厅,一股掌力袭向自己,无风无息,却是阴柔中藏着刚猛,别玉寒立刻明白慕容万就在大厅里,出手袭击自己。
当下不敢大意,双手连出,人同时飞起,在大门上方的门檐上一点,人已滑向一侧。
“大家主好功夫。”“公子才是功夫神俊,让老夫开眼。”声音自大厅正中传来:“阿泰,送走秋儿那些鬼朋友,带他进来。”语声立刻转冷,让人寒战。“别公子请坐。”
不愧是武林四大世家之首的家主,江湖绝顶高手,一出手便看出对方的来历,虽然从未与别玉寒交过手。“别某来的仓猝鲁莽,还请家主见谅才是。”别玉寒连忙躬身施礼。
“别公子见外了,公子在京城杀了‘一刀’,为我五弟报了仇,老夫本就该到武昌贵府上表达谢意,此刻公子能来杭州,是慕容家的荣幸,老夫高兴还来不及呢。”
见慕容秋和慕容泰进来,喝道:“看来你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秋儿。别公子来杭州,带斗篷自由带斗篷的道理,这个都想不通,以后如何做事?还不向别公子赔礼道歉?”
慕容秋听是别玉寒,知道自己遇到的是高人,一向狂妄的他此刻倒是输得服气,忙向别玉寒行礼道歉。别玉寒连忙伸手挡住:“不知者不罪,公子一身好功夫,别某也是侥幸而已。”
慕容泰上来见过别玉寒后亲自为别玉寒端来香茗。别玉寒此刻已被慕容万让到上座,端起几上茶杯:“别公子此刻来杭州真是为慕容家雪里送炭了。
老夫这里先以粗茶代酒谢过别公子。”不愧是能领袖东南武林称霸江湖的慕容万,一见别玉寒便知道了别玉寒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