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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影婆娑,凉风徐徐,前后抵达浅滩的两人,或坐或跪的泡在海水里,以消退炽阳余热。
“还是海上最舒服。”他摊开手,享受著海风吹拂而过的舒适感,恍若忘记自己是来寻宝的。
看他一副悠哉样,曲蘅不得不提醒他“你真的该认真点,别忘记你是来寻宝的。”
“放心好了,只要按照博士给的地图去找,一定可以找到宝物的。”
“你一点都不紧张?”
“当然紧张。”输给那三个家伙可是很没面子的。不过寻宝嘛!会输会赢还很难说,况且,他们那个老顽皮博士是不会给那么简单的问题的,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只怕另外三个也是一样毫无所获。
所以,他不急,因为如果连他都找不到,那另外三个铁定也找不到,他有这样的感觉。
而他眼前这块块宝,是他极欲夺取的目标,但为了确保自己是惟一的追求者,他得理清曲蘅和她那青梅竹马的关系。
尤其那家伙早上还派人盯他们的梢。
于是,史御风转移话题问:“那个阿默盯你可盯得真紧,你们真的只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这种挖苦的话在曲蘅听来很不舒服,回家被阿默烦,来这里他又问这种问题,她受够了!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关系?”她不悦的反问。
“我当然相信你的话。”史御风陡地站起,挨向她“但是显然他可不那么认为。”
“你想说什么?”难道他发现到游艇被破坏和阿默有关?
虽然她不赞同阿默的作法,但是他们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她打小就把阿默当大哥,做妹子的当然有义务要维护自己的大哥。
“你又知道什么?”史御风不答反问。
他虽然常常嘻皮笑睑,但他并不笨,更不至于看不出来阿默在暗地里搞怪,只是目前没有证据,他不打算付诸任何行动,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反击,更不代表他是好欺负的。
“如果你知道些什么,最好告诉他,不要太过嚣张,我不是软脚虾,更不是好欺负的,错将老虎当成了温驯的猫可是会自找苦吃的。”
“为什么要我去说?”
“因为我不想胜之不武。”
从他的语气听来,曲蘅认为他确实已猜到游艇出事和阿默有所关联“不过我倒是要对你说,不要试图硬碰硬,完成了你的工作就离开,阿默不像你想的那么好应付,你知道他是危险的,既然如此,没有道理把自己暴身在危险当中。”
“那么你是不否认游艇被破坏和他有关系喽?”
他在套她的话吗?
曲蘅为此猜测感到不悦,进而愤然起身“如果你打算从我这里套出任何事,那我告诉你,你要大失所望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何必这么生气,我只是不想和你的青梅竹马?敌而已。”
“那只是你的借口,或许你认为我也和暴民有关。”曲蘅甩开他抓过来的手,旋身闪开了他。
“曲蘅!”
“我不想和你说话。”
“曲蘅!”史御风跟在她后头,但是,根本来不及阻止,她已经俯身潜入海中。
“曲蘅!”望着优游于海水中的美人鱼,他忍不住叹气“没见过性子这么烈的美人鱼。”
但是,怕她愈游愈远,他突然有一股好像会失去她的不安,于是也跟著潜入?铮蝗较拢妥飞狭饲浚16诤钤荚谘Φ乃蛔プx怂?br>
“放开我!”
“不放。”史御风反扣住她的腰,与她在海中纠缠著,更在她想开口抗议的时候,以他的唇迅速的攫住她的樱唇。
这是他第二回吻她,但是这回可不那么绅士了,上次是蜻蜓点水式,这次则是带有火爆与辛辣的成人式热吻。
曲蘅一时难以抗拒,被他搅动了平静的心湖,海水是凉的,她的心却是热呼呼的,一股热流从下腹一直往上窜,直冲上了脑门。
史御风更加大胆的把口下滑,把手往下探,直到她的大腿时,他干脆托起她的臀,提高她的腿缠绕他的腰,让自己的冲动直接贴在她的腿间,随著身体的游动,缓缓的刺激著她。
曲蘅感觉到一股危机,她知道现在该要推开他,要不然一切都会太迟,但是体内的一股热流一直刺激著她,感觉著他的冲动,她却只想要缠绕他更紧、更紧。
“啊”一声嘤咛自她口中逸出。
“阿蘅”和数不清的女人上过床,却没有任何一回像现在这样让他冲动得几乎要一举攻陷对方,海是他的最爱,在最爱的地方拥抱最想拥抱的女人,让她?他神魂颠倒失声大叫,这是他此刻惟一的希望,但是想及曲蘅可能是处子,他不敢过度急躁。
“阿蘅。”史御风用声音鼓动她,希望藉著亲密的低唤能让她放松一些些,而他的手再度缓缓下滑,直至两人的交接处。感觉到她不自在的抗拒,他再度轻唤“阿愈,不要抗拒我,我知道你也要我。”
“我不知道”曲蘅用力的摇晃湿答答的头!几度想要逃开。
史御风拉住她,再度吻她,他的舌撬开了她的唇,激烈的与她唇舌交战,手更趁著她思绪混乱的当头滑入大腿间,隔著湿潮的泳裤轻抚慢捻了起来。
“啊不可以”好羞,好丢脸!被男人这样碰触,曲蘅羞赧得想要马上死掉,但更惨的是,她竟然迎接了他的手,用更多的湿濡回应了他的爱抚。
“告诉我你也要我。”
男人都是这样残酷的吗?总是引发女人体内的热火,却又故意拿乔?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要了就像是把自己推向罪恶深渊,但是得不到的痛楚让她想哭,身体更像被大磁铁吸住般地往他蹭去。
靶受到她身体的热情招唤,史御风只是隔著衣料碰触她已经让他得不到满足,在这浩瀚大海,既无船只经过,亦无人?来到,在这种时候,他无法假装绅士只是碰碰她就够了。
他一把将曲蘅的泳裤扯得低低的,一手继续引发她更多的热情!一手开始解开自己的泳裤,解放他的热情。
终于,他的昂藏贴住了她,他的唇攫住了她更尖锐的尖叫。
“不要”感觉他的巨大,曲蘅恐惧的大叫,可所有的叫声都没入了史御风口中。
“说你要。”他以最魅惑的声音蛊惑她。
但是她却只能无助的摇晃著脑袋,而在无意低下头,看到他的转变时,她双眼睁得像铜钤般大。
“我没办法”
“你可以的。你都准备好了,而我等不下去了。”
往常都是女人来伺候他,他从没想过能引发一个女人体内的热情是这么快乐,更重要的是,所有女人的尖叫都比不上她睁著泪珠的眼这么地撼动他的心灵,他是怎么都放不开这个女人了。
“我要你。”史御风试图一举攻陷,但是在她痛苦尖叫的当头,他还是放缓了步调,甚至舍不得伤害她而想要退出,可曲蘅的腿却紧紧的缠住他。
“不要”她只知道海中生物的交配,只听过海中动物的叫声,却从来不知道人类的交合是这般痛,但除了痛以外,还有著她所无法解释的快乐,当曲蘅发现他有意退出,竟然无法忍受那种随时会失去他的悲伤感觉,结果只能下意识地缠住他。
“你若不推开我,我就当你是同意与我同在了。”他的耐性很有限,而既然他的绅士风度是她所不需要的,他也不想继续当个?善者。
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些,史御风一举攻城掠地占据了她,也让她拥有了他,感觉她的紧窒如火般的包裹着自己,他不停的抽送让欲望冲上顶端,直至激情的欲望散播在她温热的体内。
“你好美。”史御风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他身旁的女伴,更没有任何女人能够让他在到达颠峰之后,马上又再度欲火高涨,只有她,不可思议的女人。?
这一天的出航在寻宝上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对史御风而言,没有任何宝藏比得上曲蘅这块无上至宝。
她比那浑然天成的钻石还有价值,但在他们有了亲密接触后,曲蘅却一直和他保持著相当的距离,似乎刻意要和他撇清关系,下了船,也是急急告退就跳上了计程车,根本没有他开口的机会。
“怎么,大企业家也有吃瘪的时候啊?看来曲蘅比我想像中来得聪明,她知道你这家伙根本沾惹不得。”阿默从一旁冒了出来,一脸的鄙夷与嘲笑。
史御风没料到阿默真的会亲自来挑衅“你还真闲,每天就这样盯著我们不觉得累吗?”
“我当然不会一直都在这里,不是只有你有势力而已,我不需要事必躬亲,也会有人帮我盯著你的一举一动。”
“那样偷偷摸摸跟踪人好玩吗?你干?不干脆也雇艘船出海,一路跟到底。”那么一来,这家伙就不会错过他和曲蘅的重头戏,不过他不是碎嘴的男人,而曲蘅是他已拥有了还想更加拥有的女人,他无意拿她的名誉来让她的这个危险爱慕者死心。
“别走,等我把话说完!”阿默拦住他的去路,不让他离开。
“你们的法律没有‘妨害自由’这一条吗?”史御风瞪著眼问。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找你谈谈。”
他不认为自己和阿默有什么好谈的,不过既然他想谈,他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葯“说吧,我会洗耳恭听。”
阿默瞪著他,用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说:“别用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看我,你有钱没错,但全世界不是你们史家的,这里是印尼,希望你搞清楚。”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钱,更不会自视过高的认为史家就是世界的顶端,不过你想说什么何不直截了当的说了,这样转弯抹角根本谈不出什么来的。”
发现自己根本占不了上风,威胁对史御风来说根本就像在替他掏耳屎,不痛不痒还格外舒服,阿默为此感到非常愤怒。
“听说你的游艇被破坏了?”
“有那回事的样子,不过请不要告诉我你是关心我,我会受宠若惊的。”史御风嘻皮笑脸的回著阿默的问题,如果说这世界上有可以让他承认是劲敌的人,那非工藤彻、艾亚洛、莫辛格三人莫属,除了他们三人以外的敌手,他向来是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只会使下流手段的家伙。
“小心点的好,暴民的手段可是很残暴的,如果惹恼了他们,恐怕不是破坏游艇这么简单,你还有大好前程,实在不值得埋葬在印尼这个落后的地方。”阿默神色自若的提醒著,却句句语中带话。
从阿默那些明说暗喻的话听来,史御风确定他必然是整个破坏游艇事件的主谋者,但是,若是这样就以为他会怕得夹著尾巴逃走,这阿默就太不聪明了。
“还有,你的豪华轿车好像又被砸了似的,建议你凡事小心,免得客死他乡就不好。”
“谢谢你的提醒,但是诚如你所说,我有的是钱,砸了就修,砸烂了就买新的,我无所谓。”
“你”史御风笑迎怒容满面的阿默反问:“怎为了?你怎么比我还激动?不过见你那么关心我,还真叫我感动。”
阿默冷冽地瞪著他“你当真那么不怕死?”
“死?”史御风大摇其头,好笑的回答他“我从来没想过那个问题,而且我的字典里也没有那个字,再说,和我?敌的人,下场通常都死得比我快,所以我认为自自己绝对可以长命百岁。”
“但是我替你想过了。”阿默继续用言语攻战策略“以你这样的不知死活,我想绝对不会长命百岁。”
“是吗?你会算命?曾经有个算命师告诉我,我不只九条命,根本就是不死的恶魔,邪魔歪道见到我都要退避三舍,你想会是你的看法准确,还是那位算命师的算法精准?”史御风颇自傲的说。
“如果你坚决继续那样招摇,只怕很快”
“很快什么?”
“去见撒旦。”阿默万分笃定的望着他笑。
史御风回以一记更狂妄自信的笑容“你一定没将我刚才的话听进去,不过我不介意再说一次,我说过算命的说我是不死的恶魔,所谓不死的恶魔。指的不就是你所说的撒旦吗?
那么,你该知道,那些暴民得罪了我大概也不会太好过,而且我深信,这里终究是有法治的,你认为呢?”
什么话都威胁不了他,阿默气得几乎要吐血。
“抱歉无法奉陪了,我得走了。”
史御风大摇大摆的转身,无意再继续这样没营养的话题,更无意和一个称得上不正常的疯狂人物在这里大嚼舌根。
“姓史的,你最好记住我的话,离曲蘅远一点。”
可惜事实已经大大地转变,他不仅和曲蘅靠近了,而且还靠得非常近,当然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张扬,他更没有那种向人炫耀的变态嗜好,所以,在阿默背对他大吼大叫的时候,他依然只是当作耳边东风。?
回到家的曲蘅,第一件事情就是让自己洗冷水澡,虽然已经经过了几个小时,她却夸张的仍感觉得到史御风的灼热欲望还停留在她体内。
但是,冷水一点都无法降低她的体温,以及下腹传来的灼热饱涨感,那一点点的痛在她的下腹缓缓的?述著自己成为女人的事实。
“天哪!曲蘅,你一定是疯了,还说要离他远一点,还一再的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掉入他的情网里,但你这是怎为了?才告诉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只谈工作不谈其他,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投入人家的怀抱,他会怎么想呢?”
一个浪荡的女人?
她不住的问自己,但找不到答案的她,只能让水自头部窜流下来,想藉由水的冰冷来促使自己冷静。
许久,久到足以让曲蘅伤风感冒,久到令她感到一股冷意打四肢百骸传送出来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一点答案。
“对,既然他喜欢和女人调情,喜欢新鲜,那么这样更可以让他快点对我失去兴趣,只要他以为我是个浪荡的女人,他便会彻底的对我死心不再纠缠我,这么一来,阿默也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了。”
说服了自己,曲蘅认定这是个好结论与好方法。
但是真那样吗?
事实上,她心里知道一点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想到自己将会在某日,也许就在明天,将会被史御风遗忘,她的胸口就觉得好痛,痛得无法忍受。
泪珠滑落双颊,和水混合在一起,她分不清楚是泪还是水,只感觉水中和著淡淡的、咸咸的味道。
洗过了澡,她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沈的,便上了床平躺在床上,想要让自己睡去,但是却怎么都无法轻易的入睡。
包晚的时候,她听到史御风在外头按门铃,按了很久,她没有理会,想让他自动认为她睡了而不要打搅她。
最后,门铃不响了,她猜史御风必定是死心回去了。
又更晚了些,曲蘅听到阿默在外头敲门,他老是这样,有电铃不用,总是对现代科技感到不屑一顾,但是她也没有理会,因为打她躺下,她满脑子都是空白的,谁也没想要见。
最后,她发现自己真的睡不著,便起床想要做些事情,才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转?大白,而她失眠了一夜。?
一早,曲蘅打开门,阿默就突然的冒出来,吓了本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她一大跳“阿默,你为什么老是这样闷不吭声的出现,我不是说过你这样是会吓坏人的吗?”
阿默连忙质询她“要说被我吓到,该说是你心不在焉才对吧?我人长这么大,就算不出声,你也会轻易的看到我,以前不都是你先叫我?”
以前,他不会这么偏激,而她也没有现在这么怕他。
“如果你又来问我一些有的没有的,我告诉你,我不想听。”
昨天泡水泡太久了,加上一整晚没睡觉,她不禁觉得头重脚轻,这种种现象看起来,她八成是感冒了。
“你不舒服?”
“我是不舒服,所以你如果不来烦我,我会很感激你的。”
“是怎为了?昨日还好好的,你是不是和那家伙发生了什么事情?”
曲蘅太过单纯,一点点心事,尤其是那种偷吃禁果的事情,她更是怕急了被人看出来,当阿默这么猜的时候,她的脸简直可以以瞬息万变来形容。
“该死的!你真的和那家伙发生了事情?”阿默虽然不是非常确定,但看到她的反应,他感觉到一丝不寻常。
曲蘅是那种很冷静的女人,刚刚他只不过像平常那样猜测她与史御风,她的反应却是那么激烈,可见,情况已经糟到不能再糟了。
“说啊!”他抓起曲蘅的臂膀,激动的追问。
“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你不说我就不放开你,你给我说实话,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曲蘅也上了肝火,加上身体诸多不适,她开始想要反击“我告诉你,你最好弄清楚一点,我们只是青梅竹马的邻居,你不是我的丈夫,更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没有权利在这里审问我,放开!”
阿默已经不是阿默,她也不是她自己,也许过去她太在意不想要伤害阿默,使得他总是认定,她终有一天一定会属于他,所以他也就自然而然地对她予取予求了起来,但是现在她发现那样的作法是错误的,对他好,他只会想得更偏激。
“我不会选择你,如果你愿意当个朋友,当个哥哥,我会很高兴,但是我真的不会选择你。”
阿默的手终于松开,脸上的笑是她有生以来所见过最最可怕的。
“你真的那么绝情?”
“不是我绝情,而是你始终不能够面对现实,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是你执意不肯好好的面对。”曲蘅感到无奈,因为打小的感情使得她不想伤人,但是最终伤人最深的还是感情。
“你会后悔的。”
“什么意思?”阿默的神情让人心生畏惧。
“你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如果你想要找史先生麻烦,我告诉你,我今天就不和他出海,我要辞掉那个工作。”
“那最好。”但是并没有改变他想要做的事情。
“阿默,你到底打算做什么?你可千万不能乱来!”
“你担心那家伙?”
曲蘅垮下脸,气愤的吼“我谁都不关心,这样够了吧?”
到底是男人不懂得成长,还是这世界原本就这么混乱?她无力作出更多的反抗,决定装作视而不见,也许这样可以让阿默冷静下来。
“算了,你爱怎样是你的事情,我不想管了。”
她转身走回屋内,在阿默跟进之前用力的把门用上,然后拨通了电话。
“对,你只要马上到海港去,那位史先生就会在那里我不管他同不同意,反正这就是我的决定,你可以告诉他,我讨厌看到他,也讨厌和他一起工作没关系,善意的欺骗反而是种罪恶,我想就让他认为我是那种女人好了,麻烦你了。”
在一停一顿之间,她向海洋馆的同事凯思交代了所有事情,把契约之事丢诸脑后,然后躺回床上。
现在,她需要好好睡一觉,但是她深知这很难,就如同要忘记女人第一回拥有男人的感觉一样难。?
早在约定的时间内,史御风就抵达海港了,但是过了两个钟头,他依然没有看到曲蘅的踪影。
经过昨日那样亲密的接触,他知道曲蘅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但是,女人不都是欲拒还迎?以前死缠著他的女人,也都一开始装作很淑女,故意吊他胃口,但当他开始冷淡,她们就对他黏得紧紧的,到后来,知道得不到他的心便开始打他口袋里钱的主意。
他知道曲蘅不是这种女人,拥她在怀里的时候,他相信那种实在的感觉是真实的,如果她真的讨厌他,她会抵死不从,而不是用她的身体紧贴着他。
可是,不管他怎么等,海港上始终没有见到曲蘅的踪?。
“史先生”
一个声音打老远传了过来,他远远望去,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气喘吁吁的往他这边奔跑而来。
终于等到对方停住了脚步,喘着气问:“请问是史先生吗?”
“我是,你哪位?”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显然对方认识他。
“我叫凯思,是曲蘅的同事,她拜托我来替代她的工作。”
史御风拧起眉,不悦的询问:“替代她的工作是什么意思?”
“曲蘅说她想要辞职,所以请我无论如何要代替她过来,她一直拜托我,因为她不想耽误史先生的工作。”凯思涸仆气地解释著。
明明就是躲避他,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不过,她的胆子够大,也够,还没有女人敢在他兴趣正浓的时候急于躲开,史御风胸口的火已经点燃,但他不是喜欢使用暴力的野蛮人,对于一个不知内情的人,他无意给人家太大的难堪。
“她现在在哪里?海洋馆?”
凯思摇头,无奈的解释“我恐怕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她应该在家,不过这会儿我就不清楚了。”
“那麻烦你告诉她,我不会接受除了她以外的人,还有别忘记她和我签约了,照约定,她若不履行契约,将要赔偿大笔的违约金。”史御风又恢复往常的冷漠专制,俨然是个在商言商的生意人。
“史先生,这事是不是可以好好商量?我不知道你和曲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很了解曲蘅,她是个负责任的好女孩,不会故意为难人家,我想她不来必然有她无法排解的问题在,所以我想,不如先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就让曲蘅休息个几天,这样或许可以改变她的想法,你说呢?”
史御风很拗,而且认为女人宠不得,历史上有太多的例子,就是皇帝宠爱妃宠到最后被女人爬到头顶上去的,他可不想自己被个女人左右了情感“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和我打契约的是她,不是她我就无法接受,所以请告诉她,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说完转身就走。
“史先生!”凯思在后头叫。
怒气冲冲,史御风现下是一味的在气头上,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始终躲在一旁的阿默,他跳上甲板,让船火速前进离开了港口。
等到他终于离开了港口,阿默才从躲避的地方走出来。
凯思见过阿默,但是阿默却不曾见过他,他是在一次巧合中见到阿默的,那时曲蘅和阿默不知为了什么事情起冲突。他还听旁人提过阿默,但是关于阿默的言论,负面的比较多,几乎没有几个人喜欢这个麻烦的危险人物。
当他看见阿默望着远去的船露出一抹冷笑的时候,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他又看到两名印尼大汉和阿默打了个招呼,随即登上一艘快艇准备出航。
阿默瞥了两名男子一眼,说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望着他们前后离去,凯思未多做停留,他飞快的在附近找到了电话亭,拨了曲蘅家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