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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徐宁不由分说的拉上了林冲便走,他一点也不想多呆在这里,想想就恶心:“今日我做东,到我家中一叙。”两人相交契阔,原也不分彼此,当下策马扬鞭,已是到了徐宁家中。
“我说林大哥呀,像陆谦那种人你还是少交为妙”还未待徐宁说完,林冲已是打断了他:“徐老弟,你不知这其中之妙,等哪日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才好。”徐宁已是连忙把头摇得如捣蒜鼓一般:“那个我没路,你且再莫多说。”
“那好,咱们再干了这杯。”林冲已是喝了再喝,一张豹子脸红得就似西红柿一般,身子已是摇摇欲坠。“来,你先歇一会儿。”徐宁的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把那林冲扶上了楼,却见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的,双颊晕红,浑身不着寸缕,一副动人景象。
却说林冲迷迷糊糊之中,有一双纤纤小手扶着自己,小脸儿红若朝霞,眉间秋波流转,别有千种风情,不禁心下大动,阳物高举。当下就将那妙人儿美美的亲咂了一番,只觉软玉温香,触手滑腻光泽。
特别是那物儿紧密温暖,令人神消,接着一张小嘴檀香四溢,热气腾腾,顿觉胯下也是这般的烟火袅袅,于是腾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儿一股劲地猛刺“啁”的一声,已是尽根而没。
恍惚之中只听得细细的“哎哟”之声,身下阳jù热辣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烫和舒畅。初时还有些儿斯文,到后来,却是如野马狂奔,一气就是几千抽,但觉guī头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飞魄散一般,那女子也是处于癫狂状态,耸动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红红白白肥肥厚厚之物吞没着那如卵蛋一样的guī头。
林冲再次抽chā数百下,只觉身下那物儿活蹦乱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阳精如滔滔江水泛滥成灾,粘粘稠稠之物灌满了那牝户。当下,林冲清醒过来,已知这女子乃是徐宁娘子,愧疚之心难以言表,这可如何是好?
但见那徐宁娘子满面酡红,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与自家娘子不遑多让,实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
“林冲无礼,娘子多多原谅”话犹未完,却听得楼下听见徐宁爽朗大笑“林大哥,咱们情同兄弟,不必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尽管取去。”林冲感动得热泪盈眶“兄弟对林冲如此,真不知何以为报。”
只见徐宁下身赤裸,走上楼来,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进去“来,大哥,后面留给你吧”那徐宁娘子美靥如花,体软如棉,双腿盘在徐宁腰间,款款相迎,后面那肛门处如菊花烂漫,着实诱人。
林冲此刻仍是热情似火,当下也是毫不客气,就着那妙物就是插将进去,只觉直肠内关山漫漫,艰险无比。
两人就站着夹住那徐宁娘子一前一后的抽chā起来,那娘子美得是娇喘吁吁,浑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户内淫水肆虐,直肠内也是津液横生,骚水如潮,滴滴真似浇在自家心上,指望着那两根滚烫之物死抽,来平慰那颗灼热之心。
正所谓:“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眼见得三人均是处于极乐峰巅,阳物高昂,美牝灿灿,吞吐着那巨物,闪闪缩缩之间,心里痒似有数万只跳蚤儿一齐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来,泄将出来,真是洋洋洒洒,江河汇流。
俗语说“乐极生悲”林宁在过度销魂后怆然而逝后,林冲却直至晚间才得以知晓,痛不欲生,几度晕迷。当下和老丈人张天山商量,操办丧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张罗完毕,此中细节笔者也是一笔带过,不再赘述。
林冲刚想歇息,外堂走来了一位昂藏汉子,龙行虎步,却是知交好友徐宁前来吊唁。这徐宁一眼见到那林冲娘子一下子就酥软了一半,但见她一身缟素,恰似梨花带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妩媚,顾盼生情。
林冲娘子见徐宁一双色眼正直瞪瞪地看着自己,不禁晕生两颊,粉颈含春,将脸别过一旁。“嫂子,徐宁在此有礼了。”徐宁眼瞅着这绝色女子,裆下那物已是翘得硬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万福。”林冲娘子娇怯怯地还礼,一双妙眼却也睁见了那鼓鼓之物,只觉大腿之间一条小缝有汪汪细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声。
“徐兄稍坐,林冲已是身心疲惫,想去歇歇了。”林冲打着呵欠,实是困顿之极,他边走进内室边说着“娘子多多担待,这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大哥尽去歇息,徐宁替你守灵吧。”
徐宁眼看那妙人儿凹凸有致的身子,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笋乍立,惹人怜爱,只听得林冲步子渐渐隐没于长廊之尽头,窗外凉风四起,已当子夜,冷气袭人。却见那林冲娘子哆嗦几下,徐宁忙道:“娘子,今夜风急,寒夜难当,却穿得这般稀薄。”
林冲娘子脸颊含春“室外虽冷,但有火炉,尽可去寒,叔叔勿虑。”“只是徐宁却是甚冷,还请嫂子过来偎我,帮衬取暖才是。”
就在林冲娘子微愣之际,却是已被徐宁揽入怀中,芳香馥郁,闻之令人神消。林冲娘子虽是情动,仍是推着“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体统。”
却觉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顶着小腹,且不停跳动,更是羞红满面。“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来吧”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细细舔着那尖翘的朱唇儿,只觉温暖甘冽,香艳无比。那娘子小嘴被那舌头塞住,嗫嚅着:“这不不好叔叔嗯呀”
小手儿被徐宁拿着握住了那滑腻之物,触手滚烫,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搅拌,香舌吱唔“别,别,别在这”徐宁见她温顺,心下甚喜,将手伸进她怀中,细细拧着那柔嫩牝户,只觉热热嫩嫩,曼妙无双。那林冲娘子虽是情急,但想着这毕竟是公公灵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宁安肯放过,已是三下两下剥去她的衣裳,提着那自家阳物急狠狠凶巴巴的就往那妙牝儿凑将进去。
“丝丝”声响中,就似那帛儿断裂,只觉那牝内滑顺,抽chā之间痒酥麻辣,想是牝户甚紧之故。于是徐宁只管入将起来,左右冲刷,却有红肉翻卷,淫水外泄。只觉那牝内既弯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罢不能,当下横冲直撞,兴风作浪,直把那林冲娘子撞得是花容惨淡,感觉那牝儿就要开裂一般。
连骨头都要酥了,徐宁抽得甚慢,只觉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条斯理地体味个中趣味。林冲娘子感觉他每入一下,牝内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着一般,那guī头的尽处,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
徐宁一口气入了一千来下,仍觉得那花心软软绵绵,熨烫着阳物,遂大开大阖,节奏放快,这徐家钩镰枪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样百出,令林冲娘子丢盔弃甲,花瓣零落,快美无比。当真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两般阴器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一个是如狼似虎,一个是兵来将挡,两对风流眼俱往那风流处看,一个是酥胸起伏、百般妩媚,一个是阳物并举、千种花样,两下里一凑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愿。
林冲娘子心想,这徐宁也是了得人物,竟是这般出众,想夫君所交,当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觉他抽chā之间轻重有别,或疾或徐,捏掏挠搔,力度均匀,尺度得当,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颤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
那勇徐宁见这妇人骚媚撩人,便双手擒住那粉白双腿压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着一条白白嫩嫩细缝儿,中间插着自己那物儿,缝隙中溢出几沫亮晶晶液体,闪烁不定。
于是一耸一挺,插送了数百下,才释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当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尽而别,私下约定,过了头七,就让林冲带娘子过徐宁府中再叙旧情。
时光匆匆,转眼已是秋高气爽了,这日林冲兴味盎然,邀约朋友前去郊外踏青。张霞不慎偶感小恙,不胜凉风,就休闲在家,留了使女锦儿服侍,独自儿正坐在闺中纳鞋。“嘣嘣”的几声门响。
只听得门外有人在喊“林教头,林教头可在家?”侍女锦儿打开门,一看,却是陆谦站在门口,打扮得丰姿俊秀。“啊,原来是陆大爷,您没跟教头一块出去么?”这陆谦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与锦儿却也甚熟。
当下亲热地捏了捏锦儿的小手“好锦儿,多时不见,越发俊俏了。”锦儿羞得脸红“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来跟人家打趣,没个正经。”这小锦儿情窦已开,整日见主妇做那事儿,其实也是心痒难搔。
“咱们这种人还有什么正经可言。”陆谦有些颓气,见那锦儿细腰袅娜,小嘴儿红红艳艳的,心下欲火勃烧。锦儿叹了口气“夫人在家,你还是走吧。”
陆谦却是色胆包天,情急之下便双手抱住她,只觉那身子娇柔,清香扑鼻,别有一番风味。
“好锦儿,咱们轻点声就好,夫人又如何听得见。”锦儿默不作声,显是依了,陆谦喜出望外,遂用手将锦儿那裤带解去,蹲下身来,把那脸儿贴近锦儿那牝户。
但见那阴户上蜿蜒着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儿下面肥肥厚厚,娇娇嫩嫩,细肉儿在阴毛下隐约可见,草丛中散发着些许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阴牝儿正中央却有一条嫩粉线儿把那肉儿细分两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缝,两片花瓣翘立两旁,别致可爱,而阴唇儿一张一合之际,那小小阴蒂却也一颤一抖,一伸一缩,煞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