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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实是这样的残酷,许多中国人为了些当前利益,常常出卖灵魂去追逐金钱和美色。就在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爱妻关昭。十年前的一个夏日,他在飞速行驶的列车上“请让一让,请让一让。”
留着一头短发的关昭和几个同学艰难地走在拥挤的车厢里,此刻正值盛夏,她青春靓丽的脸上滚下了豆大的汗珠,雪白的衬衫几乎贴在了她丰满的胴体上。
“就在这里吧,再走也是这样,我可累死了。”她清脆动听的声音霎时吸引了车厢里所有人的目光,健康的肤色和笑容令人不容置疑,这些漂亮的女生是又一批将要走进大学深造的莘莘学子。
“怎么样?昭儿,听说你弟弟关化也考上了北京大学,怎么没跟我们一块儿走?”其中一个男学生显然比较了解关昭,他看着她的目光有些炽烈和赤裸。
“嘿,这小子要晚一两天,他在暑假期间找了个活儿干,还要办些交接的工作。”关昭的眼中浮起欢喜的神情,她喜欢人家谈起自己的弟弟,心头总是能涌起一丝丝甜蜜的涟漪。
虽然自己考上的是中央财经大学,但毕竟也在北京,彼此还是能常见面,她爱自己的弟弟,她相信他也爱她,因为她们是孪生姐弟,她比他早生两个小时。
车厢里越来越闷热,关昭拿出一条毛巾擦拭着,她扑闪着一双大大黑黑的眼睛看着四周,嘈杂的声音使得她留念家乡的清幽雅致。
她和关化纵情于山水之间,在飞瀑急流之中追逐嬉戏,他们四目凝视,深情的望着对方激动得发红的脸庞,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炽热的情感。
关昭禁不住感到下身发烫,阴牝里暗流汹涌,原已兴奋的娇容上又是平添几分妩媚的红云。就在她绮思绵绵之际,她听到了一个粗声的叫喊“都给我放明白点,把手中值钱的玩意儿都老老实实的拿出来,要是敢留一点,老子放他的血。”
车厢里登时响起了一阵的惊叫和哭喊,接着前面许多人都抱着头蹲了下来,关昭看到了五个粗壮男子正穷凶极恶地挥舞着锐利的刀子,气势汹汹的翻着那些吓得发抖的乘客的背包,扯项链,剥手表。
接着听到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想必是那些男人在抢东西时还顺手揩油,关昭不禁花容失色。
很快,那些男人就到了她的面前,关昭惊恐地看着他们喘着粗气,都瞪着牛眼大的眼珠子看着她,显然是被她绝世清丽的容貌震住了,只听见其中一个小个子怪叫道:“我不活了,我,大哥,我要她。”
他一把抓紧关昭的臂膀“钱都给你们,我要这婆娘当我的老婆。”关昭吓得闭上了眼睛,双臂一阵的奇痛,那小个子粗重的喘息和热气直扑她吹弹得破的俏脸,她不禁全身发抖,求助的目光斜向了她的男同学,他不是一向想要当她的护花使者吗?此时正是机会!
却看见那男同学蹲在地上瑟瑟萎缩的熊样,她一阵的心灰意冷。就在这时,一直默默的站在一旁的一个小伙子已是左掌向下斜切,正好击在那小个子的后脖上,只听得卡嚓一声,那小个子已是一动不动的委顿在地。
与此同时,那小伙子右脚一个旋转,另一个抢匪的鼻梁骨立刻响起了奇异的声音,血从鼻孔里喷涌而出,随即双手摀住面孔,发出了痛苦的叫喊,刀子已是落在小伙子手上。
顿时车厢里一阵死寂,另外三个抢匪在惊谔之中都齐唰唰地亮出了刀子,刀锋在微光中熠熠闪烁。那小伙子沉静地站着,他的目光并不专盯着哪一个人,后发制人一向是他的行事手段,他在等着对手的先发。
果然,其中一个高大汉子已是猛的扑了上来,长刀直向他的腹部刺来,只见他迅速一转,避过刀锋,随手抓住那汉子的手腕,向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扭,右腿膝盖已是顶在了他的下腹,这汉子顿时痛得弓成了一只虾米似的。
那小伙子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冲上前,双脚连踢,等到那些吓得闭上眼睛的乘客睁开眼时,已经结束了战斗。
“大家帮帮忙,把他们给捆上。”此时那小伙子的话对这些丢魂失魄的乘客来说无啻是圣旨一般,很快就有几个年轻人过来帮忙,将这五个男子捆成一堆,又有几个跑到前面的车厢去报警。
在20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中国中部,列车抢劫是常有的事,乘警遇上也是全无办法,通常只能做做善后工作,碰到劫匪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避则避。
很快,那小伙子就被乘警叫去录口供。他就是牟融,那时奉命前去北京参加军礼演习,途中遇到这种事,让他逼不得已,只好出手。
“你好,我叫关昭。请问你的贵姓大名。”关昭落落大方地伸出了娇嫩的小手,她在牟融身上看到了弟弟关化的影子,他的脸庞菱角分明,不似关化的漂亮,但却是一样的洒脱和沉着。牟融与她的热乎乎的小手一接触,脸上的神色虽然未变。
但心中仍是一颤“相逢何必曾相识,免贵姓牟。你们是要去北京上大学吧,就请一路顺风,我要在这儿下站了,谢谢。”他实是不想在途中生事,内敛的性格使得他常常避免在公众场所抛头露面,因此,列车刚停,他就中途下车了。
临下车时,牟融仍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火辣辣的目光。夜色如幕,重重地罩在江城的上空,夜空中仍然下着微雨,几丝凉风透过纱窗吹进雷焕东的寝室。
牟融再次细细的翻着抽屉和床垫等东西,他希望通过仔细的观察获得一些蛛丝马迹,他相信以雷焕东这样一个专业的情报人员,一定不会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去的。
北京的香山上枫叶正红,秋游人群之中的关昭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对于这种单位集体活动,关昭向来冷淡,但新上任不久的局长邵功发了话,不去的人将不能领到年底的奖金。
无奈之下,关昭只好无聊地跟着一些同事在这儿悠游,不一会儿,她就找了个借口,溜到一个拐角处偷懒。“怎么样,是不是累了,喝瓶矿泉水吧。”关昭回头一看,却是局长邵功站在身后。
“啊,谢谢邵局长,我是有点累了。”关昭接过他手中的矿泉水。“那这样吧,我正好有事要先走,你坐我的车回去吧。”邵功关心的看了看她的神色“你的脸色不大好,要不要去看看医生?”“不用了,我喝点水就会好的。”
关昭顺手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秋日的照耀下,她的脸庞红通通的异常美丽,香山红叶也在她的面前黯然失色。当关昭坐上车后,她没有注意到邵功金边眼镜下掠过的那丝得意的神色。
“你是要回家,还是要回单位?”邵功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瞄着这个自己治下的第一美人儿,鱼儿就要上钓了,他颇有一点姜太公稳坐钓鱼台的感觉。
“那麻烦你了,我要回家,我家是在”没等关昭说完,车子一拐,进入了主干道,正是往关昭家的路途。
“如果连员工家的住址都不知道,那我岂不是太失职了。”邵功看着眼皮渐渐沉重的关昭“我还知道你的生日是在圣诞节那一天,是不是?”
关昭有些惊讶之余,感觉自己晕晕欲睡,她掐了下自己的手臂,提醒自己不能这样没礼貌,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在恍恍惚惚之中,她好像回到了自己二室一厅的家中。龚开走下公共汽车的时候,正当中午,腹中一阵饥饿。
他看见前面老槐树下有一个小吃摊,于是坐下来要了一碗炸酱面,就瞥见了关昭坐在一辆银灰色的奥迪车里,车子很快驶进了丽水新区。
“嘿嘿,大嫂在单位肯定很吃得开,上下班还有专车接送。”龚开看着奥迪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俯下身子吃起面来,不一会儿,就如风卷残云一般的吃得干干净净,却没见那辆奥迪车出来。
他站起来拍拍肚子,才向丽水新区走去。这趟回京除了公事,他还带回了牟融买的江城特产金工绸缎和博岭云雾茶。
牟融的家龚开来过两次,都是行色匆匆,屁股都没坐热就又出门了,那辆奥迪还停在楼下楼梯口,显然关昭已在家里面了,龚开看了看二楼她家的窗户,窗帘紧闭,阳台上几盆鲜花摆在上面,可能是在喝茶吧?
他心里想着,上了二楼,揿下了门铃,良久,却不见动静。龚开心下一阵的狐疑,怎么回事?别是出了什么事,一种职业性的警惕油然而生。
他果断地跑下了楼,蹬着下水管道,手脚并用,已是跳上了二楼的阳台。他推开了虚掩的门,绕过厨房来到前厅,不见一人,但他灵敏的听觉还是让他听到了卧室里奇异的声响。眼前淫靡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
关昭正和一个男人赤条条的沉浸在交媾的激情之中,阵阵的呻吟不绝地传向他的耳朵里,让他不由的感到愤怒和痛恨!我们浴血奋战在保卫祖国的前线上,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
而自己的老婆却在家里与人通奸,这种痛苦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地刺激着龚开的神经。他颤抖着手,从身后掏出了手枪,只要轻轻地扣动扳机,这对奸夫淫妇就将从此在人间消失,然而,他犹豫着,他不能这样做,只有牟融才能处理这件事。他又迟疑着,就算告诉牟融那又如何。
对于牟融来说,知道真相的结果除了痛苦,还是痛苦。卧室里的两个人正激烈地起伏着,那个男人坐在关昭身上,发疯了似的猛烈撞击着关昭的下体,她的阴牝上湿漉漉的,爱液不断的涌出,顺着两人阴器的交接处渗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