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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在看书当然是电子书,同时,自己也在苗圃里养花。有时候,我在唱歌,另外一个自己却在安静的沉思。
有时候,我在剧烈运动,另外一个自己却在入静是的,生活更多采了,但是,当我准备将卡门重新激活的时候,两个自己却不禁都跑到了克隆舱里,都想去欣赏一下一个漂亮女人赤裸着身躯慢慢站起来是什么样子!
她,可是让整个高科技社会里的所有人都神魂颠倒的一个,而且,据说当年她的那个情敌在改造卡门思想的时候,将她的自主意识完全的去掉了。
所以,她对激活她的人,是百分百顺的有人评价说卡门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女人,你要她做任何事情,她都能满足你!也正因为卡门没有自主的独立意识,所以,她才可以进行工业化的生产
也唯有这样没有自主意识的人才可以被允许当成奴隶来出售。据说是的,只是据说或者说是根据我读取的富兰克林的记忆,说人类社会关于“使用”卡门的心得,如果完全从网络里下载并打印成册的话,那要比最全的人类的大百科全书还要厚!
我非常好奇,卡门的原来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子,或者,我很关心卡门被激活后会怎样下贱
哈哈,就算一个男人被困在陷阶里,他仍然会对这样的事情好奇,但是,卡门在医疗床上睁开眼睛后,让我很失望。那是一双无神的眼睛。
远远没有我想像中那样的精彩,甚至,有点呆滞。卡门缓缓起身。她坐在克隆床上。她的眼睛缓缓看了看四周,有些呆滞的,有些神经的,有些
总之,很傻的样子,坐在那里。如果说有什么出彩之处,那是她的乳房。嗯,一个硕大的,赤裸的肉乎乎而又流光溢彩的像大芒果一般,垂在那里。
嗯,这更是个尤物,像卡门!但是,乳尖上的花蕾,却有画龙点睛之妙,让那两个肉峰,在微微的颤动时,像是活物一般,有了许多灵气。我走过去,像是要扶着她,一只手抚着她的背,另外一只手,却情不自禁,摸到她的乳房上。
“你想要?”她的声音我倒是挺熟悉。这肉体我也不陌生!我想起曾经和卡门在飞船遇袭的时候那短暂却常销魂的云雨时分,胯下之物,顿时跳了起来,但可笑的是,另外一个,在旁观的我,也有了强烈的反应。
“要我躺下来,还是趴着?”卡门咬了咬嘴唇,那样子很性感,这种公式化的诱惑方式,明明老套,但却偏偏让我觉得很刺激。
“躺下!”我粗暴地一推,她一下子向后摔了下去。在医疗床上弹了两弹,让医疗床发出叽叽叽嘎嘎的几声响。我上下其手。
“要表演吗?”卡门问。表演?我一愣,又立刻明白过来,她指的是角色扮演比如说装成未成年少女、学生妹、教师或者护士、白领、政府公务员、女警察、发廊妹、啤酒女郎、拉拉队女郎甚至孕妇,这一打岔,我的兴致顿时消了不少。
退后两步,我便更觉得自己可笑。用得着这么急色吗?这茫茫的太空中,没有人和我急也没有人和我抢!
这个卡门,她永远都原意听从我的任何命令,我这么急不可耐地在她刚刚苏醒过来时,便这么急迫不是太无聊太无耻了吗但另外一个我却指着在卡门面前的我说要是迟几天就不无耻了?卡门扭头,看到了我的另外一个身体,她微微一愣。看得出来她很惊讶。
“要不,你也一起来?”卡门邀请:两条修长光洁销魂的裸腿,不停地相互摩擦着。在两条诱感的长腿尽头,欲望的草丛已经湿淋淋的我和自己相视一笑,手在卡门的身体上流连一番后,没有急不可耐地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将她一把抱起:“你需要洗个澡。真的!”卡门搂着我的脖子快活地大喊一声:“是的!
洗澡,我非常非常需要”我的怀里把着卡门,身轻如燕。怀里的卡门,也能称得上翩若鸿毛这倒不是我们是什么高手。
而是,在这宇宙空间的飞船上,微重力环境下,卡门在我的手里,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丝绸围巾的重量一般,另外一个我,走在前面,面前的门,一扇一扇自动而无声地打开。我平静地走向浴室。
那是在飞船另外一边的一个放了几十立方米纯净水的密封舱。身手抱着卡门的我,却是春心荡漾,喜不自胜,一只手托着卡门,另外一只手,小心的,轻抚卡门的躯体,像是在慢慢地梳理着怀里的一只美丽天鹅的毛发一般。
卡门在我的怀里,脸上的笑容不可抑制。她的肌肤已经微微发红发烫,随着我每走一步,她胸前的波涛,便荡漾数次,像是不安份的兔子她的两条腿,更是已经不知道放在何处好了。
随着浴室的密封门缓缓打开,我先进去,房间的灯自动打开,密封舱里的快速热水器开始工作,十一秒,已经将水温加热到四十一度。在卡门刚入浴室时,她大叫了一声,从我的手掌里飞了出去,扑腾一声,直接跃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像我们一样几乎无重力约束的水花,撞在刚刚关闭的门上,又跌回到了浴室其实是在浴室的四壁来回激荡。开始进来的我,身上的衣服全湿了,所以,下去和卡门共浴的反倒是开始冷静得甚至有点冷漠的那个我了。
而开始时雀跃兴奋的的那个我,又奇怪地冷静下来,身子依靠在墙上,带着笑,看着卡门在自己的另外一个躯体上跳跃。转着圈儿,像个孩子一样地开心。
卡门,她天生就这样?我有点怀疑还是传说中的“研究”让她成了这样?我这样想的时候,卡门已经让她自个儿闹得上气不接下气,瘫软在我的怀里,她的眼睛火热地看着我。
“嗯哼”我吱唔一声,感觉到她盘旋在我左腿上的她的两条光腿,已经有种滑不唧溜的味道。
“我想让你快乐!还有我自己!”卡门的嘴唇撅起,送到我的嘴边。我吻着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吻了数分钟,卡门在急促的喘气声里,呻吟着说:“快,别磨蹭”我立刻挥军走入。
水,不时被我们的动作从身边赶走,又不时地冲了回来。既像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又像是在激流汹涌的海浪中做ài一边的我,闭上眼睛,奇怪的感受着这样的事情。那是一种多么奇怪又刻骨铭心的感觉,非常的冷静,又极度地疯狂,既惬意,又无法言语的舒爽
卡门真的不是一个人她简直是一个性感的女神!我大喊了一声,第一次败下阵来,抱着卡门,一下子淹没在无究无尽的快感和从四面包围过来的池水中。时间过得极漫长,但又极其短暂。被压在我身下的卡门,本来就上气不接下气。
这样被我压进池底,立刻喝了几口水,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冲向水面。仍然淹没在快感里的我,在自己熟悉的水环境里和那种久违的快感中,闭着眼睛,躺在池底,一动也不想动弹,还在慢慢地消化那样消魂的体验。卡门咳了几声,伏在水池边上大口地踹气。胸前的乳波,气吞山河在旁观的另外一个自己,此刻。
看着卡门,没有去帮她,却也没有去骚扰她。倒是卡门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好奇地抬起她那张既看起来娇嫩的几乎透明却红艳欲滴的脸,看了看另外一个我的躯体,她娇笑了几声,似乎是害羞,又似诱惑,问:“你!”
“我!”我点了点头,微微笑了一笑,像是祝福,又像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态度非常友好。“你不需要?”卡门问。
“我已经和你做ài了。”我说:“谢谢,感觉好得离奇。我知道了,就算为这一刹那,我来这太空就算不能回头,也值得了。”
“我感觉也好极了。”卡门脱口而出,接着更好奇地问:“你不是一直在看?那那人是你哥哥还是弟弟?你们是双胞胎吗?”“我们是一个人。”我说。
“一个人?”卡门笑了笑,乳头在水池边的金属边缘碰了两下,立刻又坚硬地挺了出来:“许多双胞胎都这样想的!”
“哦,你还记得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引诱她说点有意思的事情。真的,我忍不住要说,感觉非常奇怪,一边的自己仍然沉没在无尽的高潮余韵之中,而另外一个自己却冷静地开始和一个女人叵用心机地聊起天来。
“有趣的事情?关于双胞胎的?”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额头却一点皱纹也看不到,仿佛只是水波在她的脸门上一闪:“这个
倒是有过吧?真的,要是你们喜欢,我也会很喜欢的!”说着,她像是很自恋一般地挑起自己的一侧乳房,陶醉地掂了掂。“有过很多?”我微微笑了笑,说:“我可是活了一两百多岁的人了!不过,双胞胎不是的,只是一个人。”
“你还非常年幼呢!”卡门笑了,身躯擅抖,真的像花枝和妖艳的果实在风里一般,她并不和我争论什么,只挑选有意思的话题说,一直这样。“你多大年纪了?”我还真的没有有富兰克林的记忆里找到关于卡门年纪的信息。
“我?”卡门想了想,考虑再三,才说:“总有一千多岁吧!”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在回答能犹豫。一千多?我愣住了,连在水里享受着的高潮也被她这句话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