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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抚着她的胸脯,摸到了她的肩膀,她轻轻地摆脱开了他的手。他和她滚到了地毯上,压在她身上,吻她的脸,脖子和胸脯,下体碰着她的肚子。她的双腿张开了,随时准备他的进入。他撑着胳膊与她对视了几秒钟。他们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情欲。
他俯下身子,轻轻、轻轻地插进去,她把腿开得更开了,他很轻吻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绮媛感觉到自己的美穴如花怒放,在他的触动下跳动不已,他微微欠起身,开始一遍遍地刺入:有节奏的,深深的,强壮的、复杂的,令人销魂。
她想抓住他的背,紧紧贴住他的身子,让他进入得尽可能的深,两人都进入了难以抑制的高潮中。他挑刺得更厉害了,她听得见他的喘息,他们已经融为一体了,贝尔的双手支撑在地毯上面,对着她丰腴的身体猛烈地冲击。
一阵快感的震颤让绮媛神情恍惚,一股灼热在她的血管里奔腾,她下意识地摇晃着,扭动着,应和着他凶狠的冲刺。她的手紧紧抵住他粗壮的脖颈,身子几欲悬起随着他的起伏而浮沉。
他几经浑身汗如水滴,滴落的汗珠打在她的胸脯上,她把头朝后仰去,冰凉的汗珠在她的身上流渗。一股淫液猛地从她的下体涌出,她能够感觉到大腿上的肌肉在颤动,她的奶头绷紧收缩,欲火灼烤着她的皮肤。
她已经浑身泛力,似乎承受不了他暴风骤雨般的蹂躏。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细小的汗珠,缓缓游动在曲线优美的乳房边。
而他还是不依不饶地,甚至腾出空闲的手在她的肚子上和下体里游动,被激起的炽热的情欲在她身体里膨胀着。他们俩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欢快的在空旷的客厅空气中荡漾着。她身体的躁动也逐渐猛烈起来,那愉快的感觉震颤地穿过周身的血管。
游戏绮媛经不住贝尔再三的怂恿,决定跟他在这个周末做一次长途的骑行。贝尔说这附近有个水库,他说要在水库骑上一大圈,这对他来说不算一回事,对绮媛却是个挑战。
从小到大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她还从没有接受过像贝尔这样的独断专行而且还蛮横无理但果断大胆的指使,这让她感到新鲜和陶醉。
毫无疑问绮媛无时无刻地都隐藏着自己的本性,其实她的性格中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娴静安份,说到底在她的骨子里她是个喜欢冒险的女人。一直忙碌到了周末,绮媛推辞了所有周末的活动,其中就有伊妮的狂购计划,她说就到夏天了。
刚好那天商家都推出换季大行动。星期天是个晴好的天气,一大早就阳光灿烂蔓延在高楼大厦之间,蓬勃蓊郁,久久不散。绮媛赶到了约好的地方,贝尔早在那里等候了,他的自行车后面装上鼓鼓的两个包裹。
“一大早就这么闷热。”绮媛说,她摘下了绮行帽,用纸巾拭擦着额间的汗水。“不会的,一到郊外天气就凉爽。”贝尔偏过头去对她歉然的笑道,好像他对这个湿热的天气,多少应该负责似的。
他的身上是一套绛红骑行服,两条长腿贴在车座的胶垫上不停的淌汗,戴着一副宽边意大利式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
他们沿着滨江大道缓慢地骑上过江的大桥,正是周末,大桥上面的车辆十分拥挤,绮媛紧跟在贝尔的后面,不敢怠慢聚精会神在骑着。过了大桥,车流渐渐地疏朗,道路显得宽敞顺畅了,他们的速并也逐渐提升起来。
贝尔就显得十分地兴奋,他的赛车坐垫耸起老高,性感十足的屁股飞翘。尖起嘴在吹口哨,一忽儿放慢了速度跟绮媛并排,不失时宜地伸手摸了她一把脸,一忽儿退到后面踢拍了拍一下她的大腿。绮媛的车摇晃得更厉害了,她一头大汗,嘴里夸张地尖叫,却咯咯地笑个不停。
他就跟在她身后也乐得呵呵笑了,他们打着、喊着、笑着,二辆赛车,一前一后,一路呼啸在乡间的沙石路面。绮媛发现自己对沿途的景致挺有兴趣,他们选择了一条极富挑战性的路线,以便能看到很多迷人的风景。
路上尽是徒坡,天气越来越热,绮媛感到很累,浑身不舒服,等到了有集镇的地方他们便迫不及待地找了个凉快的歇了下来了。
有买饮料的杂货铺子,他们购买了冰冻的矿泉水,绮媛大口地喝着以致溢出了一些水流在下巴,他们哈哈地大笑着,绮媛喜欢这样。他们的穿着打扮引起了路人的驻目,小镇的居民少见多怪,更有的对着他们紧束的身姿指指点点。
绮媛不好意思地低头看着身上红白相间的骑行服,衣服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拉链把上衣拉得很紧,所以,挪动一下,她那对迷人的白嫩的乳房就撩人地颤动起来,贝尔倒无所谓,也许他早就习惯了。
还不时地对着观看的人微笑,绮媛推促他离开。经过了集镇,转入一条林间小径,两旁树木林立,遮住了一些光线,道路越来越窄而且变得崎岖。
过了一会车子很惊险地转了几个弯开始爬上山头,周围是一片绿色的原野。山坡上被勤劳的人种上了疏菜和各种水果。一条土路伸向天边,微风拂面,山花摇曳,好一幅田园美景。路上看到许多小爆布,有溪流穿过小路。
到了下坡时他们一路狂奔,路边的树木一片片的被甩在了身后,就连风儿也自愧不如,一阵阵的从他们的耳边滑过。
随着上山的坡路越来越多越来越陡,绮媛远远地被甩在后面。等她气喘吁吁地赶上时,贝尔正跟路旁的老农聊得热火朝天。
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夸奖贝尔的汉语,贝尔便一遍又一遍地谦虚“说得不好,马马虎虎吧”“他还会说马马虎虎,这中国话简直到家了。”老农喜出望外地说。“你是翻译?”老农问绮媛。
绮媛笑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另一个农民说“他的中国话这么好,还用得着翻译?!”于是两个农民会心一笑,目光怪异地又一次投向绮媛。绮媛的表情依旧。“她是我的朋友。”贝尔说。“啊。”
好几个农民同时说,于是有更多的怪异目光投向绮媛。绮媛自己跨上车骑走了,贝尔这才急急追赶上来,当绮媛在前面故意抬离臀部蹬踏脚踏车,跟在身后的贝尔看得有几次差点连车带人摔倒。
爬上一段坡道,贝尔伸手挽住绮媛车子的龙头,两个人相视一笑。“我们绕过这个岭,就是温泉湖。”
当他们费力地绮上了山顶后,空气清凉了许多充满了扑鼻的芳香,野花灿烂地盛开在草丛中,绮媛看到几只骨瘦如柴的山羊,脖子上系着铃铛,同时冲她吓人的眼睛。这里人迹稀罕,有些太空旷,连飞鸟也不愿光临。
“我们的目的地。”贝尔兴奋地指着,绮媛什么也没有说,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神秘。这片水库区呈卵圆形,距他们最近的湖面上波光粼粼,远处悬崖笼罩下则显得阴沉黑暗。
湖的一端有座较大的岛,绿色掩映中矗立一座白色建筑,别具一格。到了水库大坝上,一望无际的水库就在他们眼前,碧波荡漾的水面,不时的泛着水花。
远处几支山脉的相对起落,窝出了这块清静、美丽而边远、荒瘠的地方。他们就在大坝上稍做休息,绮媛身上的骑行服都已湿透。她摘下头盔,把扎头发的手绢松了。
几绺乱发掉落到脖子上,给汗浸湿了,一条条垂挂着。贝尔将车子放倒在地上,他从堤坝下去。
“这地方风景,是野餐地好地方。”他回过头对绮媛大声地说,绮媛学着他把车子放倒,她看见贝尔走到水边,站在那,伸手将他半软的yīn茎从裤子掏出,突然,她向他注视着眼神变得痴迷起来,她的丈夫上洗手间总是非常隐秘。他从来不让她看。
当她注视着贝尔手捏着他的yīn茎尿尿时,一股黄色的液体由guī头喷射而出,她看着身体不禁一阵轻微的哆嗦。
她看见尿液划过一道弧线,尿得很远,消失在水面上。令人惊讶的是他怎么尿得那么远尿那么长时间,好像尿不完似的。当尿流变成滴流时,她看见贝尔抖了抖他的yīn茎,将它塞回到裤子里。看到这时,她明显感觉到她胯间抽动起来。
当贝尔转身要回时,他看见绮媛正在堤上看他。当他们的眼光一碰,他脸一红,意识到她刚才一直在注视他。贝尔解开绑在车子后面的包裹,见绮媛迫不及待地往水边去,忙喊着让她小心。
绮媛脚下是一双软底的胶鞋,从徒坡下去倒不打滑。堤坝下面很零乱,垂着绿色藤条的下面有条崎岖的小径。
她穿行过了布满杂草的小路到了岸边,视野变得开阔了,放眼望去,满水库的水碧波荡漾,远处群山起伏,像一幅古老的油画。
水中零零星星地耸立着几座小岛,岛上的松树和层层灌木为这里增添几分幽静情趣,阳光照耀的草地一直延伸到白色的石径,伸向远方。贝尔在水边铺上了野餐的细格布块,他们在上面进餐,欣赏着湛蓝的水面。
绮媛摘除了骑行的帽子和眼镜,一头蓬松的短发齐耳根向外飞起,把她俊俏的五官挑了起来,带着几分俏皮。
因为久未下雨,水库的水很浅,水面窄了许多,又露出了不少沙滩来,沙滩上大大小小星列着一颗颗灰黑的鹅卵石。近水处,却是一片片狗尾草,一从从都在吐着大蓬的絮子,迎风摇曳,在烈日下,白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