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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上前踢了他两个滚,拳打脚踢,骂道:“贱蹄子,你生来就是吃爷们玩的,竟敢如此不识抬举。”“王大爷,奴家任大爷们玩,却将这个后窍留给奴家吧!”杨宗保抵死不从。
“即是如此,你把jī巴去那娘们儿屁眼上蹭,蹭硬了便饶你。”王英知杨宗保最怕阳物勃起,故出言相戏,等他求饶。杨宗保二话不说,颤巍巍爬将过去,将阳物在那女子臀沟乱戳乱蹭,不一刻就昂首而起,吃天蚕丝勒了。
疼的就地翻滚,叫道:“奴家已然蹭了,求大爷饶了奴家屁眼。”王英岂是守信的,骂道:“母狗一样的贱蹄子,再不乖乖撅腚,俺的浑家与你家婆娘相好,着她下一记迷药,把穆疯狗一并捉来,操你夫妇二人屁眼。”
王英说完,举手欲打,谁知杨宗保竟然毫不犹豫,忍痛翻身跪起,双手掰开屁股,颤声道:“大爷们莫欺奴家娘子,但操奴家屁眼便是。”柴进笑道:“王矮虎,当真好手段,你怎知他的软肋。”
王英本是信口开河,他岂敢去惹穆桂英,却不料一句浪言竟令杨宗保乖乖就范,胡言邀功道:“为了伺候好诸位哥哥,小弟自然下足功夫,这贱蹄子素来把那穆疯狗当作菩萨供着,吓他一吓,就软了骨头。”
李应道:“莫要再说,卢员外快去拔了头筹,俺还在后面等着哩。”卢俊义长身而起,杨宗保忙爬将上去,用嘴巴叼下裤子,露出一物,好是奇特,白如美玉、嫩如豆腐、细如尾指。王英叫道:“贱蹄子,这便是卢员外名动江湖、震惊万教的”银丝缠杆笔管枪“,你怕是不怕。”
“吓煞奴家了,好大的杀气,这屁儿都夹不住了。”杨宗保心头暗悔,早知是这么个纤细玩意,刚才何必苦苦反抗。
前面说到,卢俊义的浑家偷汉,却也是因了这杆神物,只因过于幼细,只有杵那未开封的牝户、菊花,干涩涩插进去,才有感觉。
好在是富甲天下的大财主,白花花银子使出去,倒也从未寂寞过。只不该讨了一房娘子,那婆娘前吃一枪、后吃一枪之后,再无人碰她,实在耐不住寂寞,方红杏出墙。
卢俊义挺起笔管枪,戳了几十下,就送出了浆子,叹道:“又少了一个挨操的玩意。”杨宗保的菊花从未挨过jī巴,吃了这顿操,竟然几乎毫无感觉,比那便秘的疼痛还轻些,口中却咋呼道:“卢大爷好枪法,插得奴家屁眼要烂了,大爷定要赔我,赏大jī巴给奴家舔。”
言罢伸出舌头,把那根细箫舔的清洁溜丢。柴进笑道:“卢员外爽过了,却该我了。”“柴大官人要如何玩,也是操屁眼么。”王英问道。“前些日子操的多了,今日不想操人。”
“莫不是要找人操,这骚蹄子jī巴栓了好大的铃铛,只怕大官人贵菊吃不消。”王英面露难色。“非也非也,后庭上火正在痛,没有铃铛也吃不消,今日只想看他操。”
“柴大官人,梁山泊前后皆宜的,只有阁下与”双枪将“董平,这房中,卢员外、李庄主都是贵客,莫不是要这骚蹄子捅小弟,只怕小弟的屁眼受不住。”王英悚然变色。
“我把你个王矮虎,哪个要看你的脏屁股,不是说绑了保姐儿最亲近的一个雌儿来压轴么,俺却等不及了,现在便要看他们行房取乐。”
柴进一指墙角妇人。王英大笑道:“终是给哥哥们玩的,早晚无差,这个娘们儿前后都是开过苞的,卢员外定无兴趣,但只李庄主,这雌儿若吃铃铛jī巴操过了,必然松松垮垮,只怕坏了兴致。”
李应道:“这倒无妨,吾等掷重金,要玩的不过是他们的身份地位,纯要jī巴爽,到青楼妓院便是,只管让他们操,二娘未说过这个妇人是谁,亲不过夫妻,莫非是穆元帅。”
“呵呵,且容小弟卖个关子,骚蹄子,你好生看看,这个婆娘是谁。”王英笑道。杨宗保心头狂跳,暗思道:“莫非真个是娘子,若真是她,拼了这根jī巴不要,也不让她受此淫辱,但若不是,弄坏了jī巴,却是不值。”
杨宗保爬近妇人,细细观瞧,见此女丰臀巨乳,柳腰玉腿,倒有个细皮嫩肉的好皮囊,较之自家娘子,似乎丰满了些,但这关心则乱,却是不敢十分肯定,毕竟一年未见娇妻玉体,谁知是否发福。
“王大爷,可否容奴家摸摸。”“尽管摸。”杨宗保摸了乳,又摸臀,揉揉捏捏,弹性差了些,却多了几分绵软,好像没有妻子结实,仍是不敢肯定。“王大爷,可否容”“贱蹄子,闭上你的臭嘴,任凭你弄,莫要再问。”王英不耐吼道。
“多谢王大爷。”杨宗保福至心灵,一屁股坐到妇人臀上,连颠三颠,暗道:“应该不是娘子,上次坐了,仿佛腾云驾雾般,如今任她挣扎的厉害,却无这般感觉。”
眼见四人面色不善,不敢多坐,忙跳下跪倒,正要开言,心头打鼓,又思道:莫要轻率,弄错了不是耍的,孰知上次是否兴奋过度,生的错觉,对了。
还有一个证据,曾将阳物戳上娘子菊门,不但进不去,还引了异香。杨宗保忍痛将阳物弄得半硬,抵住妇人后庭,半个guī头顺当当进去,也无什么气味,心头一宽,只是这番刺激,阳物昂首欲涨,眼看就要钻心疼,忙扯将出来,连念三遍菩提清心咒。
“王大爷,她可弄奴家再摸摸。”杨宗保中途改口,却又是思道:也许娘子屁眼经了那一遭,转了性子。“早说过,随便你弄,又来罗唣。”王英踢了杨宗保一脚。“多谢王大爷赏脚。”
杨宗保满面赔笑,稳住妇人狂扭丰臀,手指插进牝户,搅了几搅,登时心神大定,自家娘子牝户举世无双,内有鳞片,四壁生爪,花心长嘴,虽时隔一年未尝那般销魂滋味,仍是记忆犹新,就要直言相告,忽悟到:这群泼才不过要看我出丑,想来只是掳来一平常女子乍我,莫如随了他们心意,虽说对不起此女,日后有出头之日,娶来做妾便是。
“启禀大爷,奴家认清了,这正是我家娘子,诸位大爷,只辱奴家便是,莫要欺她。”杨宗保连连叩头。“贱蹄子,眼力倒是不错,这穆疯狗昔日打俺100军棍,俺宽宏大量,你便代俺打她屁股100巴掌即可。”
卢、柴、李三人闻是穆桂英,食指大动,便想上前相戏,却遭王英眼色止住。杨宗保假意推脱几次,挨了一顿拳脚,方爬到妇人臀后道:“娘子,不是奴家要打你,却是代王大爷打的。”
抡起巴掌噼里啪啦落了上去,打得那妇人连声呜咽,娇躯乱扭,臀波粼粼,养眼无比,杨宗保胯下火起,吓得不停念咒。打完屁股,王英道:“保姐儿,人人都说你这浑家是个女中丈夫,丈夫岂能无须,你且把她的屄毛拔下来,粘到她的唇上。”
“王大爷,妇人成了白虎,操起来可不吉祥,可否用奴家的毛相代。”杨宗保恐过于顺从,引人生疑,假意道。
“贱蹄子,倒是个疼老婆的,也罢,容你代上一半,大爷教你个招,莫要瞄准一块地方,光秃秃的不好看,却要间隔着拔,拔你一根,拔她一根,便如给庄稼间苗。”王英大笑道。
杨宗保引火烧身,却不敢反抗,左手捏住自己一根毛,右手捏住对方一根,用力一扯,一个失声呼痛,一个臀波乱颤,二人疼的死去活来,三个财主看的哈哈大笑。
拔了半晌,二人胯下肿得像馒头,带着血滴的阴毛积了有一堆,王英小心翼翼揭开女子蒙脸之物,只露出嘴巴,杨宗保心头打了个突,似乎颇为面熟。
但又不是妻子,心下忐忑,按照王英吩咐,将乱蓬蓬阴毛用胶粘了上去。“保姐儿,现在操了她的骚屄。”王英叫道,又是一阵假意推脱、拳打脚踢。
“王大爷,奴家胯下这个铃铛太大,可否容奴家将我家娘子的骚屄舔湿了再操,莫要疼坏了她。”“只要是操,其他由你。”杨宗保卖弄双唇,使唤妙舌,来了个“品玉十八舔。”
把那那妇人舔的淫水横流,若非堵着嘴,早就嗷嗷叫了起来“娘子,奴家来了。”杨宗保叫了一声,就要合身扑上。“贱蹄子,站着操,让大爷们看清楚。”王英打开女子颈部和双踝铁环,那妇人吃杨宗保舔的软了,动弹不得。杨宗保将头钻入妇人双臂之间,将她被绑双手环住自己脖子,双手托住后臀,抱了起来。
阳物抵住牝户,天蚕丝见了淫水,松了几扣,虽然仍是勒的生疼,却还忍得住,杨宗保娇吼一声,阳物连着铃铛插了进去,妇人疼的浑身痉挛,下身鲜血淋漓。
原本垂着的双腿,紧紧盘住杨宗保的腰,杨宗保一年未近女色,先还有几分愧疚羞耻,继而被熊熊欲火淹没理智,只顾抽chā。
“俺去助保姐儿一屌之力。”李应看的兴起,挺起jī巴,插入杨宗保后庭,杨宗保痛叫一声,疼的一时浑身无力,吃李应带了,扯线木偶般耸动阳物。
杨宗保心怀愧疚,插那妇人尽量轻柔,李应却不管这些,妇人更加疼痛,泪水浸湿面上黑布,浑身剧颤,牝内铃铛,插时也响,不插也响,叮铃之声连成一片。李应身子虚,不几下就喷了浆子,退了下来,杨宗保依然龙精虎猛,和那女子酣战。
王英见柴进心痒,笑道:“大官人怎不去试试穆元帅的屁眼。”柴进这几日酒色过度,阳物疲软,推脱道:“屁眼太脏,懒得操。”王英心领神会,笑道:“那便来个”乘风过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