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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为你妈妈好,也是为你爸爸好,让他们早点解脱。如果你能接受,可以跟着新爸爸,新爸爸很有钱,能给你更好的条件。”我想着一阵冷笑,看来他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个棋子,难道我要跟我的侏儒同学喊爸爸?“你看,富二代和寡妇的儿子,你选哪个?
李刚其实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但他还是贪图虚荣和你妈妈的美艳,他根本驾驭不了,也无福消受。他定会先你妈妈而走,这之前你让你妈这么优秀的女人一直守着你爸这个废人?
一天两天还行,几年就未必了,既然结局是一样的,我们不过你帮你们少受点苦。”“如果我是李刚,我就会放手,让她去爱。给不了幸福,让她自己去寻找幸福,这也是一种伟大,一种包容,一种责任。”
他说的好像很伟大。殊不知爸爸也是这样想的。他还劝我,我把他踢得老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要是能争气点。
也不至于赌债连连,借酒消愁了,我正往回赶,妈妈已经从病房出来了,她今天的高跟鞋鞋跟还不太适应,走起路来咯噔咯噔的清脆。“跑哪去了,你爸爸很担心你。”“刚才去接了个电话,爸爸呢?”我问。
“刚才有些难受,吃了点安眠药,已经睡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妈妈把包递给我“怎么哭了?”“没什么。”我说。“跟谁打电话还哭了,你早恋了吧?”妈妈问。“我没有。”
“青春期要学会控制情绪,你压力大,我也知道,有什么事情都跟妈妈说,包括这种事。妈妈不支持你早恋,但会想办法开导你舒缓压力和冲动。现在学业为重,以后我们强强这种大帅哥,不愁找对象。”
妈妈还有心思拿我开玩笑。她开车时换了双平底鞋,脱鞋的瞬间,我看到她今天没穿袜子,不,她应该是穿了她仅有的那双肉色丝袜,脚指还带了那枚戒指。回忆起她跟刘明玉出门时提高跟鞋的动作,定是给那护士看了戒指。
而联系起那护士和刘明玉的对话,以及护士帮妈妈突围,我突然发现妈妈真的被人下到了局里,我此时才发现他们设得是个什么局。先由刘明玉召集人去闹事,把妈妈逼到绝境。
然后等妈妈孤立无援时,护士再来跟妈妈谈条件,妈妈漏出那枚戒指,是按时答应了护士的条件,所以护士才会帮我们。这里除了护士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整个局是怎样的,刘明玉只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棋子。
而妈妈是被下套的目标,若不是我恰巧听见看见,我也无法猜透整个局面。这下糟糕了,妈妈本来就独臂难支,这下不得不重蹈覆辙。我得提醒妈妈才是。
“妈妈,今天那帮是什么人?”妈妈说“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妈妈还是根本就不把我当做大人看。我问“妈妈,认识那个护士么。”妈妈,说不认识。我又问她“妈。
你有没有想过,那帮人会是护士找来的。”妈妈诧异的看着我,问“你怎么会这样想?”停了两秒紧接着又问“你?你是不是”没等我回答,妈妈又说“你不该这样想。那个护士是我们的恩人。”“难道没有这种可能性么?”“没有。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妈妈说。
“你也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是么?你和爸爸都在演戏么?你们还拿我当小孩子骗么?”
“李强,你给我闭嘴!”妈妈挥手给了我一耳光,接着猛踩油门。车子风驰电掣,疾驰的速度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与死亡的接近。妈妈一定很伤心,她的哀愁已近于心死。
我知道妈妈听进去了,但妈妈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愿意相信我,如今的她,即使知道那是局,也只能往里跳,为了她与爸爸相守一身的诺言,她已经没有选择了,所以护士才会说有十成的把握。
那我呢?我眼睁睁的看着被人们视为女神标杆榜样的妈妈,飞蛾扑火似得去跳进火坑么?其实这很矛盾,为了自己男人的安微,不得不褪去光环,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这是贞洁还是淫贱?我流泪了?我觉得委屈?我偷偷的擦了擦,把脸转过去。
妈妈开了一阵,似乎觉得做得有些过了,也停下车,跟我道歉,并帮我擦去眼泪。她说“这都是爸爸妈妈的债,你不用操心,你还太小。以后这件事也别问了,等你长大了,妈妈会告诉你。
妈妈什么都相信你,你就是妈妈眼中最棒的男子汉。”我看妈妈是有心要对我瞒到底了,也没说话。坐在车里,越想越憋屈,我现在坐的这个豪华的交通工具,是那个丑陋的男人拿他肮脏的jī巴插进我妈妈那生我的洞里而换的,想着我就觉得胸闷。
下车时深呼吸了几口,直踹豪车。妈妈说我怎么了?跟车过意不去。刚到家,妈妈正换鞋子,就接到电话。她看了我一眼,让我先洗个澡。
然后躲到屋里接电话去了,现在的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躲在门外竖起耳朵听,只听妈妈坐在床上说“恩,我出来了”
“今天?今天不行!太晚了。”对方说得很温柔,所以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改天吧。今天真不行。不是我出尔反尔。”“你听我给你解释”“我来那个了”“来月经了!”
“所以最近都不行”“你他妈立刻给我滚过来!”对方声音很大,这句我都听见了“臭婊子,别跟我玩花样!你不脱裤子我都知道你下面几根毛!”那是,我也知道。
毛不都被你剃光了么,这家伙真是霸道,怎么跟我们这些男人都不一样“可是,我今天真的来那个了,不方便啊。去了也”妈妈为难的说。“别他妈废话。立刻滚过来!”说完对方就挂了。
妈妈低头看了看戒指,抿了抿朱唇,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我赶忙躲到自己房间。“咦?还没洗澡?脱个衣服这么半天?还要妈妈来帮你?”妈妈说着来房间看我。
“妈妈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洗完澡就早点睡觉。不许看电视,不许玩电脑。”今天已经惹妈妈生气了一次。
我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妈妈走后,我感觉胸口一直憋的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妈妈又会像那天在公园那样被凌辱?或者在卫生间那样肏弄?那个最初在学校卫生间的一字马是妈妈摆的?
我捡到的是她的高跟鞋?还有昨天看的妈妈自渎的姿势,她会用这个姿势迎合对方么?但我一时又没啥好的解决办法。想着想着,妈妈都回来了,她进屋就躲进自己的房间,我借着上厕所的名义过来看,妈妈拿被子蒙着头,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无法面对。
大概一分钟后,她突然脱去外套转身开门,似乎要去洗澡,只见双眼通红,刘海凌乱,盘在后脑勺上的高贵发髻也似乎是随意弄的。她问我为啥不去睡觉,感觉很生气的样子。没等我回答,她就进了浴室。
除了妈妈身上的香气,我还闻到一股腥臭味道。看来妈妈来月经了,那家伙就射到她身上了,我走进妈妈的卧室,看着妈妈脱下的紫红色西装外套,宽大的领口在胸口位置确实有些许黄色恶心又硬又臭的精斑,翻开看里面更多。
再看妈妈趴在上面的床单,甚至都有少许精斑。回忆起去医院的初衷,是为了与爸爸结成挽回妈妈的同盟。可爸爸根本不想挽回妈妈!他自卑的自认为配不上妈妈,被妈妈的女神光环吓破了胆,已变得懦弱了,想想医院一役,我是败了。
还没来得及准备,对方已经不宣而战了,将我打了个措手不及,亦或对方根本就没把我放对手,他的眼里只有妈妈,只想把妈妈重新征服在他的胯下。
而在医院的困兽之斗中,妈妈也同样败了,妈妈苦苦挣扎刚逃出魔爪不久,就又输给对方在医院布的局上,如果我最初没嚷求妈妈去看爸爸,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惨状?
我无形中还帮了对方一把?此次妈妈的失败让她又堕入对方手中,刚在医院表示屈服,就立即被当做胜利的果实所召唤,哪怕来例假也不能幸免。那个变态!竟然因为妈妈来例假,不能肏妈妈,而让射到妈妈身上。
从妈妈哭红的眼睛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妈妈,乳交或者口交不得而知,甚至更过火的虐待调教也有可能,但毫无疑问那家伙把妈妈又羞辱了。
我大胆的猜测整个事情的经过,妈妈前几天可能是因为钟凯在公园的调教做得太过火,也可能是因为我发现了蛛丝马迹,良心上过意不去,在我监视她的一周里,妈妈已经决心摆脱钟凯的控制,她没有戴戒指,也没有去私会钟凯。
而刚脱离了几天的控制,妈妈那被钟凯唤起的欲望就开始作祟,加上某些我不清楚的压力而有求于钟凯,她不得不主动打电话,打了电话后却又后悔,一直犹豫着。她依旧想自己坚持,所以即使钟凯在电话里主动要挟她,她也没有就范。
但她又害怕自己坚持不住多久,于是重新戴上戒指,穿上肉丝,无论是那渐渐泛起的欲望还是各方施加的压力,有一件事她坚持不住,就会通知钟凯,自己的心意。
妈妈这种高傲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服软谈何容易,哪怕是心里面已经向钟凯屈服,也很难主动通知他,所以借钟凯送她的戒指,含蓄的表示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