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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儿见安鸿一副情急模样,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弯下身子,勾起安鸿下颌,戏谑道:“师兄应仍是未经交合的纯阳之体吧?你我兄妹先看一回春宫,师兄也好先学些招式。”
言罢,又沉默数息,目露不舍,认真道:“师兄爱护,玲儿一直记在心中。今日便请师兄最后疼玲儿一回,待孟门复国成功,我定终身不嫁,为师兄守寡!”
红纱褪,玉体陈,窗外雨,若轻吟。玲儿褪去安鸿外袍,将赤裸胴体紧紧挨在安鸿怀中,稍稍扬声道:“赛儿,做的久些,我与你师伯要看。”
燕赛儿闻命咯咯娇笑,剥去史天非身上衣物后,便跨坐在他头侧,将整个肥润白皙的美蚌悬在其鼻尖之上。
几息后,史天非嗯了一声苏醒,舌探出唇,直趋眼前桃源仙境。燕赛儿吃史天非挑逗,嘤咛一声,身子前倾,俯卧在他胸腹上,亦出丁香之舌舔舐其胯下阳物。
待阳物受激直立,便启檀口纳之,上下吞吐。史天非见美蚌去远,不肯暂离,用手把住燕赛儿翘臀,抬头颈如影随形,以舌相逐。
一张大口覆在她桃花源处,如同饮醇酒、食佳肴,啧啧有声。玲儿在安鸿唇上深深一吻,手抚其胸膛道:“此式名为颠鸾倒凤,玲儿最是喜爱。
男子在女子胯间唇抚舌摩,女子只觉清风拂豆、酸麻难抑。女子口含男子阳物,慢舔轻噬,男子只觉柔云流转、舒爽非常。师兄,稍后你我亦如此消磨一番可好?”
安鸿虽是心悬史天非安危,但见此等香艳情景亦难免有感,待玲儿亲吻后更觉齿颊留香,情难自禁。闭目欲静心,玲儿解说言语及燕赛儿放口呻吟之声入耳,难耐更添一端。
忍耐再三,终是难敌大欲,胯下硬起。玲儿见他情状,心内欢喜,含住他耳垂轻轻舔舐,柔声道:“师兄睁目,赛儿已换了西施浣纱之式呢!”
安鸿打定主意不看,蹙眉闭目不语,却难耐耳垂酥痒、热息蒸腾及燕赛儿娇声魅吟,胯下阳jù几欲破衣而出。一旁的燕赛儿正骑在史天非阳物之上,左右摇摆、环形腾挪,爱液流出,汩汩如泉。
忙中抬眼,见了安鸿模样,嘻嘻一笑,长吟起身。将史天非双腿半曲放平,双膝并拢如置香炉之台几,又将高耸男根下压,自身半跪半坐在他股间,面其脚、背其头,臀股前移,徐徐以桃源口吞夹阳jù、浅入辄止,姿若焚香祷告,口中淫声大作。
玲儿在心中暗赞燕赛儿懂事,使手抓了安鸿阳jù,在他耳边续道:“赛儿又换做貂蝉拜月之式,诱人无比,师兄还不张目么?”顿了顿又在他唇边一吻,道:“师兄若依旧固执不看,那师妹只好先对师兄使一招玉女吹箫了!”
言罢,便去解他裤带。安鸿心内两难,只得睁眼前望。见史天非双目赤红、气喘吁吁,与燕赛儿和合交欢,知他心智已失,无奈一叹,求恳道:“玲儿,可否看在你我昔日情分上,令你那徒儿莫伤他性命?”玲儿已将他裤带解开,柔荑在他茎身上缓缓抚摸。
此刻闻言不答,起身将他摆作跪坐姿,娇媚一笑,反问道:“师兄,你可知有一式名为琴瑟和谐的?师兄便是如此姿势,玲儿跨骑在身,双手环抱师兄脖颈,使你阳jù插入玲儿九曲回廊之中。
玲儿与师兄相互搂抱、面颊交贴、颈项交吻,如鸾凤双嬉,琴瑟合鸣,其乐融融,自有一番妙处。你我试做一番可好?”语罢,环绕安鸿之颈,缓缓下坐。庙中双姝活色,眼见满室生香。忽有一苍老庄严之声道:“快去快去,看戏竟要看出大事!”
玲儿闻声浑身一震,阳jù未入体便一跃而起,只见正在史天非身上快活的燕赛儿脖颈处闪过一道剑光,栽倒在地。一青衣少年随剑亮出身形,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玲儿见燕赛儿横死,心中虽愤怒,却是双股战战,不敢言语。那苍老庄严声音怒道:“王三!莫非你又害疯了么?为何杀我徒孙!”
王三一愣,莫名其妙道:“师父,不是你让我快去么?”墙壁暗影处闪出一位道人,青衣皂鞋、鹤发童颜、道骨仙风。
也不见他动作,眨眼便已至王三身边,食指猛戳其额道:“还敢埋怨?我是让你快去割了地上人下面那条物事。也好吓吓你师姐,救你师兄性命!谁让你杀我徒孙了?信不信我把你绑了,丢去林家丫头房里!”
王三满面委屈、垂首不言,毕恭毕敬的低着头默默承受道人的食指戳击。道人戳了十数下,又怒道:“你个目无尊长的东西,为何要长这么硬的额头?”说完,将食指含在嘴中,斜眼瞪着王三,满面不愉。王三不知如何是好,打躬作揖欲求谅解,却反惹道人更加恼怒,又在他腿上踢了几脚。
玲儿趁道人教训王三,起身披上红纱,来在道人身前,小意行礼道:“玲儿拜见师父!您老人家近来可好?”
道人出口大气将两边胡须吹的翘起,斜睨玲儿道:“好端端的却不穿衣服,天气可是很热么?你这丫头心机太重!怪不得当年撒娇耍赖,非要随我上青城。”顿了顿又道:“如今功力大增,今非昔比。
可是因这盗来的青城双修之术么?”玲儿闻言骇然,扑地跪倒、频频磕头,身上红纱随动作飘飞,屋内异香大起。王三深吸了几口气,开口问道:“师父,这香气”话未说完,眼神已然迷乱。
道人立在那处,亦是目光游离。玲儿抬头,见目的已达,冷笑数声,回安鸿身边取了他的剑,一步步向道人逼来,口中道:“师父收录徒儿入门,玲儿铭感五内,但无论是谁阻孟门大业,我皆必杀之!今日念师父昔日恩德,我便不取你做炉皿,只一剑结果了你。
待你死后,我收了师兄和这小师弟王三,自可天下无敌,孟门亦必在我手中实现百年宏愿。师父为我孟门大业而死,也算死得其所。”言罢,提剑直指道人咽喉。
刚要刺下,身后安鸿忽道:“师父,别玩了,师妹是认真的。”玲儿一惊,回身望去,只见安鸿已整衣盘膝坐在地上,正直视自己,目光炯炯、如有实质,明显精神内力俱已有所恢复。
再回头看道人,正摆出一副羞恼模样,指安鸿骂道:“亏我还传音告知你休得声张,早知你这般无趣,就该顽耍过了再救你!,我怎地收了你这样无聊的徒儿!三个之中,只玲儿不那么毕恭毕敬,煞是有趣。”说到此处深深一叹。
又道:“可惜却是个疯的!师父你杀,代师传艺的师兄你也杀。这孟门究竟是个什么物事,使你比这害疯的王三还要疯癫?”说着话拍了拍王三后心,又喂了颗丹药,将他自混沌中救醒。
玲儿退后几步,同道人安鸿站成三角,提聚全身功力对峙,郑重道:“二百年前,孟氏先祖保有蜀中,立国称帝。凡三十余年,养士爱民,息兵偃武,重现蜀中天府之貌。中原柴家赵家先后相继、穷兵黩武,累次犯我疆界,皆被蜀人击退。
后匡胤赵贼遣全斌王贼兴兵再犯,先祖不忍蜀中屡遭兵火、生灵涂炭,故弃守而降。赵贼假意封先祖为秦国公,以安蜀人之心。待将孟氏宗族全数掠至汴梁后,却鸩杀先祖,逼死先祖之母,收先祖挚爱花蕊夫人入后宫。又令王贼横征暴敛、屠戮蜀人。
赵贼做如此禽兽之行,竟侥天之大幸,得坐金銮。上天无眼,蜀人有志。忠贞蜀臣将先祖幼子偷出汴梁,避开关卡追捕,还归蜀中。节义蜀民于青城起义,奉先祖幼子为主,试图复国。只可惜王帅李帅勇猛有余、智谋不足,最终兵败身死。
忠臣义军被宋贼追捕,只得藏匿于蜀中深山之内,自称孟门,以图恢复。至今,已有百余年。孟氏后人代代相传,人丁单薄,如今更是只余我姐妹三人。
本以为宋贼势大,孟氏复国无望,不料北地金人进犯,劫赵家子孙,掠中原大邑,真真是报应不爽!我孟门如今联金攻宋,眼见大事将成,却被折翎和那个背祖贱人坏了大事。”
举剑指安鸿,续道:“你亦不分青白,助纣为虐,虽是我师兄,但私恩旧情怎比家仇国怨?我虽是感恩于你,却不能不取你性命!”
安鸿听玲儿字字泣血、句句激昂,忍不住起身温言道:“玲儿”玲儿不看安鸿,冷冷打断道:“别叫我玲儿!我姓孟,名为舞蝶,乃是孟门长公主!今日你等既听了我门中秘辛,便只能死在此处了!”
安鸿抬手欲再喊她名字,却又想起在自己身边娇憨了十余年的师妹竟将另外一个身份埋藏的如此之深,不禁一时语塞,举着手不知如何是好。道人没好气的一叹,撇嘴道:“刚还说你有趣。
此时却又执拗如这两个傻汉一般!什么事值得这样死死生生的浑闹?放下吧!随师父去海外倭奴国走一遭。上次我去时,见那里的人大多四尺左右高矮,可称小人之国”
孟舞蝶闻言愈怒,大声叫道:“够了!”舞手中剑使了个势子,续道:“你这老儿疯疯癫癫,收我为徒却又不肯教我,只把我扔了给师兄。每年年初见你时,我皆是曲意逢迎。
你却只拿些粗浅招式来糊弄,从不肯传我上乘武功。如今我双修功法已成,虽未得师兄真元之助,此间却已无人敌得过我。受死吧!”
道人见孟舞蝶持剑刺来,身不动意不摇,只摇头微微一叹,王三在旁,恐道人有失,急仗剑相迎,与孟舞蝶你来我往,战做一团。光影霍霍,剑气相交,竟将屋外雷雨之声都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