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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挑衅般地仰起了美丽的脸庞,双眼紧紧盯着我道。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急忙转身说了一句:“妈妈你醉了,我走了。”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逃跑似的冲出了妈妈的房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不止,而就在我关上房门的一瞬间,耳边听到妈妈长出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嘟囔道:“小傻瓜。”
我闻了闻还存有妈妈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却在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醉酒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千万别干傻事。”第二天一早妈妈还没起来。
我拎着行礼悄悄来到她的房间,望着床上美人春睡的妈妈心中泛起无限爱怜。“妈妈,我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我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实在怕自己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我都要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吗?”
这最后的一幕在我脑海里反复闪现,付伟和女助理的这个关于男女的争论让我茅塞顿开,我忽然意识到。
或许那并不是妈妈的一时失态而是某种暗示。霎时间我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闪现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细节,第一次冒充我女朋友时的亲密举动、有意无意间的挑逗、事先准备好的晚礼服、四目凝望时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
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妈妈在暗示我吗?我竟然像个大白痴一样自顾自地陷入自己的挣扎中,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跳离了座椅,大声嚷道:“车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抽风似的嚷嚷着要回家,不过好在宴会已经快要结束了,老周安排司机小刘送我回去,但却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要我把linda也一道送回去,原来这位未来的小天后因为酒量太差,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时是归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涨,哪里还管送的是人还是猪,心里想反正linda家离我的住处也不远,送就送吧,当即和linda的经纪人一起把这烂醉天后扶上了车。
面包车飞驰在公路上,路灯不停划过,使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妈妈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来。
不由引得linda的女经纪人和小刘都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因为得了奖以致兴奋过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话叫越着急越来事,本以为把linda丢下就能回家了,可谁知到了linda家门口,她那挨千刀的经纪人却说没力气扶不动linda,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发神威,一个人连拖带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扔进屋。
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下楼催着小刘开车。丢下两个麻烦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几次三番拿出老周给我的药,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爱的妈妈身上就马上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又装了回去。
小刘可能是被我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吓着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着方向盘只是专心地开着车。面包车缓缓开进小区,小刘熟练地拉下了手刹,终于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楼门我忽然紧张起来,黑洞洞的楼门此刻看起来就像只张着嘴怪兽一般,一路上的兴奋霎时间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我竟然感到有些怕了,我决定先平复一下情绪再上楼,翻了翻口袋,发现把烟落下了,对小刘道:“有烟吗?”
司机小刘慌忙地掏出盒红河递了过来。车厢里烟头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脸颊,小刘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自己也点了根烟静静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抽了一会烟我只觉得两个太阳穴传来一阵绞痛,整个头像要炸开一般,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几杯,自小就有的头疼病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呼上都是用尊称的您。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说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
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虽说我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了。
当我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地流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一样,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跟妈妈说一声?”
“嗯,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道,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爆炸开的头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虽说我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全无头绪,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脸一边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嗯?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温柔的脸上关爱之情溢于言表。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话哽在喉咙里愣是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口躲回房间。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小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欲望联系到一起,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妈妈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要被强暴的小女人。妈妈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我的床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我傻里巴唧地低头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睡衣太薄了,妈妈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拦着,我的心脏恐怕早就飞出去了“她她要跟我一起”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都忘了头疼,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妈妈。
只见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妈妈摆布。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梦境。
妈妈似是怕我冻着,低下身子为我又液了被子,她这一低头整个胸部就晃荡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线太暗我想肯定有机会从扣子的缝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光景。
液好被子妈妈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我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经明白妈妈是要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我真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忍不住开口道:“妈”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睛。”不等我的话出口,妈妈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脸颊上游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我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
然后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别按在我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的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手法舒缓而有节奏。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妈手法果然不是一般发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会我就开始感到刚才还几乎快要炸开的脑袋轻松舒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