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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隔着一层布料,绵软的手却能如实的感受到龙枪的灼热坚硬,雨心像被烫着一样想把手儿抽回却被阳魁抓着不放“这,这夫君想要雨心做甚?”
“唔,虽不能真的销魂,不过夫君想尝尝雨心的小嘴品箫的滋味,雨心能满足夫君这个愿望吗?”阳魁期待的看着雨心红润的嘴唇。
雨心脑中轰然作响,阳魁的要求虽然没让她宽衣解带,可当街给男子品箫的事也太羞耻了,更甚于与他真个欢好,她觉得很委屈,泫然欲泣:“夫君作何如此作贱雨心”阳魁抱住她吻了几下:“雨心说的哪里话来,夫君爱雨心还来不及呢,怎会作贱雨心呢?
这是闺中乐事,昨夜夫君也尝过雨心的琼浆玉露,其中美味胜过美酒佳酿,若非雨心不愿脱衣,夫君现在便想尝尝呢。”
一番解释让雨心破涕为笑,昨夜阳魁确实饮过自己的花汁玉露,还给自己喂了半口,看他回味无穷的模样,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只是想起这等羞窘的事,呐呐的不敢回嘴,怕阳魁又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来。
想到阳魁都尝过自己的淫汁,自己若不肯回报,倒似自己不对了,阳魁立刻便察觉到她神情松动,将她拉着跪在胯间地面,雨心半推半就的掏出阳魁的阳物。
当火鳞盘龙枪展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阳魁的两腿之间竟然长了这么一根夸张的肉柱。
只见它有一条婴儿的腿那么粗长,通体暗金泛着火红,上面层层叠叠的青筋纵横交错,外皮有片片鳞片般的起伏,头冠通红火热,泛着光滑的油光,顶端处似有龙角状的凸起,整根阳物看起来既淫邪又威武。
看雨心惊讶的模样,阳魁得意的介绍:“夫君这阳物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宝贝,名为‘火鳞盘龙枪’,能连御百女而不倒,是修炼我门派功法的无上利器。”
雨心见阳魁得意的样子,也欢欣雀跃,小手小心的抚上火鳞盘龙枪,发现枪身火热,直烫到她的心里,粗巨的枪身一只修长玉手竟不能满握,两手交握也不过遮住了它的五分之一。
想到昨夜这么一根粗巨的东西竟能捅进自己体内,自己紧闭的花穴是如何容纳的呢?难道我的双腿之间有一个这么大的窟窿么?在阳魁期待的目光中,雨心的俏脸慢慢的凑近龙枪,一股怪异的气息钻入琼鼻,她不适的偏过脸去,没多久却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动人的双眸水汪汪的,胯间流出更多淫汁来,好似吃了春药一般,闭上美眸不看阳魁的眼睛,鼓起勇气吐出一点香舌慢慢凑近龙枪,终于,香滑细软的舌头舔上了肉冠,在上面留下了一缕香津,雨心下意识的尝了尝,没什么古怪的味道。
“雨心,继续。你的香舌凉凉的,舔的夫君好舒服。”阳魁叹了口气,赞美道。若他不出声,雨心便当他睡着了,可一听他的赞美,雨心的耳根都烧了起来,不过夫君喜欢自己的舌头舔舐,她自然尽力满足。凉凉滑滑的香舌再次舔上了通红火热的肉冠,在上面留下了斑斑湿痕。
“噢好舒服太棒了,雨心,你的嘴儿快把夫君的魂都吸走了上面也要舔对,就是这样。手也要动,上下套动,用力一点,”
雨心听着阳魁的赞美,尽管羞涩不堪,却依然努力的给他品箫,每当他发出舒服的叹息时,她便认真的记下他喜欢的动作。
辚辚的车辙在平整的街道上轧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时传来男女老少、锅碗瓢盆的声音,前后四辆车子中不时传来少女们动听的笑声、嬉闹声,不时的有人认出王家的车辆,纷纷让路,在一旁谈论。
而王家这一代最美丽能干的女儿,王雨心却和一个刚认识了两天的男子单独呆在中间的那辆车子中,还跪在他的胯间含情脉脉的给他品箫,满心欢喜的接受他“努力好学,天赋高绝”的赞美,淫霏的气息在车厢中弥漫。
“呜,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雨心的芳心一片混乱,手口却是不停,反倒更加努力满足阳魁的愿望,还无师自通的分开领口露出白嫩饱满的玉乳,将玉乳也贴上火热坚挺的龙枪,将它大半都用身子包裹起来上下套动。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粉嫩的红唇张到极致将大逾鸭蛋的头冠含入,塞得粉颊鼓鼓囊囊。“噢,噢雨心,你真是太棒了,夫君好爱你。”
阳魁抓着雨心的香肩与臻首的手时紧时松,却是给这个初学的雏儿侍候得难以自已。雨心见阳魁舒服的样子满心欢喜,试了试能否吞得更多,却顶到咽喉时一阵干呕,赶紧退了出来。
这时阳魁却突然按住了她的臻首,火鳞盘龙枪剧烈弹动膨胀起来,险些脱出她的怀抱,命令道:“雨心,喝下去。”
雨心尚未反应过来,含入口中的头冠猛然射出一大股精水,强行灌入她的咽喉。“呜,咕咕,咕咕”雨心瞪大了美眸,下意识的努力吞咽,可那精水喷得太快太多了。
打得她喉咙生疼,两缕白浊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酥胸上。雨心被灌了足有二十息时间。
也不知喝了多少,只觉得那东西略微粘稠,带着一股淡淡的异味,大股大股的灌入腹中,竟有些喝饱了的感觉,没多久,她便觉得身子舒适发软,好似劳累了一天后泡在温泉中般惬意,竟比喝了蔘汤还要滋补,只是胯间的瘙痒更加强烈,两腿间的汗巾早已湿透,湿漉漉的叫人羞于启齿。
略微软垂的龙枪脱出檀口,雨心娇喘连连的坐倒在旁,玉手掩口,珍珠般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羞泣不止。阳魁赶忙抱起雨心坐在怀中,柔声安抚:“雨心,你怎么了,是夫君不好,不该如此待你。”
雨心只是哭泣,一边轻轻摇头,不愿转身面对阳魁。安抚了半天,雨心才缓过劲来,阳魁一直道歉,反倒不安起来。
“夫君不必道歉,是雨心不好,雨心没事了。”“那雨心作何如此伤心?是否夫君弄疼你了?”阳魁一头雾水,他终究没有接触过外间情感丰富的女子,对她们又哭又笑颇为不解。
“不,不是,雨心能教夫君舒适,是雨心应做的,雨心很开心。”雨心解释着,却依然不肯转身面对他。
其实雨心哭泣只是羞愧与被灌精液的干呕不适所致,试想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平日还是管理数百人的大管家,灵秀出尘的人物,却在有几百人的街道中给男人品箫,且灌了满腹精液,现在满口满胸满手皆是那怪异的白浊粘腻,浑身满是那欢好的淫霏气息,无怪乎她会羞泣了。
更不愿让挚爱的夫君看见自己满身淫荡的模样,遂不愿转身叫他看见,不过既然哭了,她便哭了个痛快,好好纾解一番这几日来又爱又纠结又羞愧的压抑,况且被夫君抱在怀里柔声抚慰,看她为自己紧张着急的感觉真是太美了。
她有些欲罢不能,便哭得更加起劲了,只是哭过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在欺骗阳魁似地,反倒不敢面对他了。
女人心,海底针,阳魁懵懵懂懂的看着雨心给自己整理一番,再梳妆了好半天,这可是她为数不多的自己打扮的经历,她做的十分仔细,再取来水囊喝了半袋。
直到确认不会教人看出来才松口气,若是让人看出来,其他人不说,光兰儿的伶牙俐齿都叫她吃不消。
一行人坐着马车一路游走,来到郊外江边。众女刚刚成了阳魁的鼎炉,原本想跟他整日腻在一块,给他使坏的,他却去追求雨心了,整日呆在王家,跟那些下人也没什么好聊的,一出门就有下人过来询问“有无需要”“贵客想去哪里”
一出现在他们面前,就被人当稀有动物似地看,结果反而无处可去。像远远这样的调皮丫头干脆就被巧儿按在房间里不让出门,不然还不知会捅出什么麻烦来影响了哥哥大事。王家虽大,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比起丹鼎宗等大型修真门派动辄占地千百顷,药田百千亩,楼堂大殿遍地的,根本就是乡下地方,不要半个时辰大家就没兴趣了。
况且苏城里面又热闹,众女放了几十只纸蝶纸鹤出去远远观看,却是不能离开,众女都是清春活泼的少女,仅一天便都感觉有些被软禁的不自在。用远远的话说就是:“这里除了男人跟女人一样多外,也没什么好看的。”
今日到了郊外,人烟不多,有山有水,还能看见不少的野生动物四处跑,各种鱼儿水里游,都觉得很新鲜,便决定在这里玩。
下了车,众女便四散开来,雨心隔着窗子偷偷往外看,见没人注意自己,才强装若无其事的下了车,却见与自己一般大的玉婷姑娘与颇有大家风范的巧儿姑娘对自己神秘的眨眼,想是知道他们在车内的偷嘴,不由羞窘的转过脸去。
巧儿、糖糖、玉婷与兰儿几个摆开帐篷、食盒,她们几个较为文静,只要待在阳魁身边不远处就很开心了,远远则跟着一群少女便四散开来玩耍去了,有玉婷坐镇,只要她们不跑太远也不虞有什么危险。
像丹鼎宗这样灵气充沛的地方,蚊虫跳蚤根本无处存身。兔子小鸟基本是不见踪影的,因为受到灵气长期滋润,每个能活下来的东西都变得很厉害,寻常活物若无三分本事是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