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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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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桑拿并不意味就是去干坏事,但当时失落的蓉蓉头脑一片空白,加上罗强明里暗里地暗示,蓉蓉还是相信了阿郎是个留恋烟花之地的好色之徒,于是心一横,答应做罗强的女朋友。

    但有个条件:一年内只许拉手,不许超越肉体关系。罗强当然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同意,所以,他拼命地帮阿郎介绍女朋友的目的,就是让阿郎不再惦念蓉蓉。

    他甚至在蓉蓉面前美其名曰:要挽救阿郎这个堕落的朋友。单纯的蓉蓉听到后,更是觉得罗强是个君子中的男人。

    罗强一股脑儿地全说出来,他其实并不怕阿郎要挟,罗强想,既然阿郎和蓉蓉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与其将来让阿郎从蓉蓉口中知道他的卑鄙,不如先告诉他,这样也不至于朋友翻脸。

    “怪不得那天我进了豪门桑拿以后,打你电话,你电话关机”阿郎喃喃地回忆起当天的情景,他说过不生气。

    但现在他真想把罗强狠狠地揍一顿。“别怪我,谁让蓉蓉那么迷人?为了她,也许我会做一切,说真的,与林樱相比,我更喜欢蓉蓉”

    罗强手里的啤酒已经换了第六罐了,他有些微醉,支起了身子,踉跄地走到林樱身边,环抱着她的细腰笑道:“小樱,我们休息吧,别防碍着你表姐和阿郎说情话”

    蓉蓉满脸羞涩,娇笑道:“是我们防碍你们吧?”林樱娇羞地看了看蓉蓉,鼻子轻轻地“恩”了一声,那摸样就像个小媳妇,罗强站了起来,一把抱起身轻如燕的林樱,钻进了他们的帐篷,帐篷里传来林樱“哎呀”的惊叫声。

    随着就是一阵动人心魄的呻吟。田野上的秋风不会让人瑟缩,但夜深露重还是让蓉蓉有点凉意,不远处的娇啼喘息更让她心慌意乱。她抚了抚裸露的手臂,美目飘向阿郎,神态忸怩地说道:“有点凉,我我也进帐篷了”说完,站了起来。

    不想走太急“哎哟”一声,摔倒在草地,阿郎弹身而起跪倒在蓉蓉身边,温柔而关切地问:“摔哪里了?痛吗?”

    蓉蓉眨着勾人的眼睛,摇头不语,胸口却急剧地起伏,阿郎笑了,他的手摸着蓉蓉的迷人脚踝:“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这里?”似乎感觉到有点痒,蓉蓉吃吃地笑了起来,但还是什么话都不说。

    阿郎“哦”地一声道:“我知道摔哪了,是不是这里?”阿郎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摸到蓉蓉的大腿根部,攀上了吹弹可破的小屁股,滑进了两股间的裂缝“哎呀不是这里别摸”“我看就是摔了这里,我帮你揉揉”阿郎两根手指灵巧地穿过绵薄的小内裤,向蜜汁荡漾的地方前进。

    “嗯你的手死阿郎臭流氓”“那我就彻底流氓一次给你看”阿郎解开了裤头,掏出了一根狰狞的东西,扯下了蓉蓉薄小的内裤,整个身子压在了蓉蓉粉嫩的屁股上。

    “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在这里我们进进帐篷去”那狰狞而粗大的东西像蛇一样滑进了蓉蓉的小穴深处,他舔着蓉蓉幽香的耳根,咬着嫩嫩的耳垂,嘴里嘟哝着:“我的小蓉蓉,这里就是帐篷”

    蓉蓉浑身剧颤,敏感地带受到了强力冲击,她大口地喘着粗气:“会让小小樱看到的”

    “看到就看到,让她看看她的表姐夫是多么的厉害”阿郎弓起了腰腹,直上直下地撞击蓉蓉柔嫩肉瓣,每一次都直插尽头,每一次都带出粘滑的蜜汁。

    “啪啪”响声在寂静的荒野显得格外清晰,蓉蓉再也顾不上羞耻,她挺起了臀部迎送阿郎抽chā,剧烈而有节奏的摩擦终于让她发出了一次亢长的呻吟,阿郎猛烈的哆嗦延长了她的美妙快感,她满足地笑了。

    不远处的帐篷停止了抖动,有人在说话:“天啊,你表姐真浪”“嗯强哥,你的那里怎么又粗了轻点”大地上的无限春意,就连高悬在夜空的明月也羞得不好意思再看。秋风送爽,美人在抱。

    本来应该是美梦连连的夜晚,无奈啤酒喝太多,阿郎实在憋不住,半夜匆忙起来解内急,朦胧中,一阵断断续续的歌声悄然飘至,再仔细一听,分明是一个女声,阿郎心里咯噔一下,睁圆了双目四周搜寻,远远地看见有一个白影。

    夜半歌声?阿郎突然头皮发麻,竟然忘记了要解内急,搓了搓朦胧睡眼,孱孱小溪边竟有一个女子在沐浴,好奇心让阿郎变得胆大,他猫起了身子,悄悄靠近,皎洁的月光下一个纤毫毕现的仙女不但在洗澡,还在轻声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吴越软语的小调让阿郎倍感熟悉,再靠近一看,这不是林樱是谁?

    林妹妹玲珑娇小的身躯凹凸有致,光洁的肌肤让月光都变得柔和起来,嘴角含颦,鼻音细扬,一双玉臂抬起,轻梳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举止温雅,神态高贵,那韵味人间那里有?

    敢情她原本就是七仙女下凡。趴在草丛中的阿郎都看痴了,刚想再靠近,突然林樱一声惊呼,从水中跳起,一边跑上草地一边拍打光滑的臀部,阿郎定睛一看,那翘圆的臀肉上有一个小黑点,林樱惊叫:“哎哟,疼死了”

    阿郎顾不了那么多,他从隐蔽处跳了出来,大喝一声:“小樱不要动,是水蛭”“啊?阿郎哥,是你快救我”受到惊吓林樱发出楚楚可怜的哀求,娇小的身体紧张得不断颤抖。阿郎命令道:“快,你趴下,不要动”

    林樱听话地趴在草地上,阿郎来不及欣赏满美妙的臀部曲线,伸出手指忙去抠那水蛭,不想水蛭遇袭,反而拼命地往林樱身体钻,林樱疼得连连呻吟,阿郎道:“我要吐口水了”

    他张开嘴巴,往水蛭上连吐了几把口水,但还是没有多少用。林樱嘤嘤地哭了起来:“我要死了阿郎哥救我呀”阿郎又着急又好笑地骂道:“哭什么?死不了,有一个办法,以前我们也用过?”

    “那快用啊”“好”阿郎脱下了裤子,腾出了肿胀的阳物,林樱回头一看“啊”地一声,颤抖地问:“你要干什么?”

    “没有时间解释了,你忍着”阿郎说完放开尿道,一缕滚烫而带着骚味的尿流急射而出,水蛭根本无法忍受那含有酒精的尿液,只喷射了一下,那水蛭就滚落了下来。

    但却带出了一片鲜血,阿郎一边继续急射一边对林樱道:“水蛭已经出来了,但尿可以消毒你的伤口,你再忍忍住”

    余尿将尽,阿郎打了个冷战,手中一抖,那股尿流改变了方向,不偏不倚,射到了那隐秘敏感的地带,虽然是余尿。

    但去势依然有力,林樱浑身猛地颤抖,整个人软绵地趴在了草地,她羞愧之极地用双手掩脸,娇声说:“我没脸见人了我”阿郎嘘出了一口气,把那东西收回了裤裆,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

    就你知道,我知道,怕什么?谁叫你跑到浅水带水草的地方洗澡呢?那些地方就容易养水蛭,也就是蚂蝗,知道吗?”

    林樱幽幽道:“我怎么知道?那个水潭水又太深,我不敢去,就就跑到浅一点的地方去洗,谁知道有蚂蝗呢?现在我全身又脏又臭,我真的死了算了”

    “这边有蚂蝗,你到水潭那边用溪水冲洗一下了”“我我一点气力都没”“喂,你身上都是尿也,难道要我抱你?”“你你欺负人那也是你身上的污秽哇”

    娇滴滴的林樱这辈子哪曾受过这样的屈辱?想到自己满身腥骚,不禁悲从中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阿郎连忙捂住林樱的嘴,焦急道:“别哭,我抱你过水潭洗就是了,吵醒了大家那就麻烦了”

    林樱这才破涕为笑,看着梨花带泪的俏脸,阿郎呆了呆,林樱双臂乘机像八爪鱼一样,缠上阿郎的脖子,阿郎抱住林樱的纤腰,只轻轻一提,就把她挂在了身上,林樱双腿紧紧夹住了阿郎的熊腰,这时,阿郎才发现,林樱看他的眼神比月光还温柔,她起伏的乳房雪白而坚挺。

    小水潭里,两具洁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林樱在呻吟:“阿郎哥,你怎么洗洗了,就洗到了那个地方啦?”“哦这刚才有点尿射到了那个地方了嘛要洗洗”“那那你为什么洗到里里面去呀?”

    “当然是为了洗干净点”“嗯什么东西呀?好涨”“手指头”“讨厌,有那么粗的手指吗?”东方露白,天已经蒙蒙亮,山里的情歌又开始回荡在空旷的山野:“桂花村里桂花溪,桂花溪里哥哥想,哥哥想什么呀?想妹妹来呀来溪边,给呀给哥哥,洗衣裳,哎喽咧哎喽咧”

    早晨,阿郎睁开了睡眼。窗外,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又是一个好天气。身边蓉蓉懒洋洋地卷曲着,看着这个随时随地都让阿郎充满激情的女人,他心情愉快极了,从桂花村一回来,蓉蓉就住进了阿郎的家,那宽大的席梦丝和柔软的沙发,厨房,卫生间,包括阳台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

    也不管白天和黑夜,这间房子里似乎都不停地充斥着蓉蓉诱人的呻吟。昨晚一场激烈交合的余味还在回荡,阿郎的性欲又开始慢慢升温了,臂弯下,阿郎从薄薄透明睡衣里,他看到了蓉蓉那粉红的小乳头调皮地伸了出来。

    质地轻柔的蕾丝只遮住了一小半乳晕,没有任何束缚的丰满乳房像小绵羊一样紧挨着阿郎手臂。阿郎感到自己又想要了,他想不通自己的生理反应为什么那么强烈,阿郎伸出了右手,用两手指夹住了红豆似的小乳头,轻轻地捻动,只几秒,那粉红小乳头就已经挺立,阿郎既兴奋又好笑,他滑下身子,让自己的嘴能含住那颗娇艳欲滴的乳头,舌头过处,那小东西越发可爱。

    沉睡的蓉蓉鼻息一改匀长,变得有些凌乱,她发出了一声嘤咛,嘴里喊出了几句模糊的梦呓:“强哥,你别摸都湿了”虽然蓉蓉的梦呓有点模糊。

    但还是一字一字地印到了阿郎的耳朵,阿郎惊呆了,跟着他愤怒了,他在想,这个可爱的蓉蓉到底是跟罗强真有一腿呢?还只不过是蓉蓉的一个春梦?但不管是什么,都让阿郎有强烈的妒忌,他的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有点报复性地狠搓那只饱满的乳房。

    蓉蓉敏感的身体开始发抖,她睁开了眼睛,看见了阿郎在肆虐自己的的乳房,她显得有一丝慌乱,忙问:“阿郎哥,怎么吵醒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