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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儿瞧清他的脸孔,惊的张大了嘴巴,忙一抖手变了出掌方向,只听‘轰隆’一声,旁边一个石凳以化为齑粉。岳航死里逃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暗道:“好险,这一掌如若打在身上还不粉身碎骨了。”
他这才知道为什么武库不是很隐秘也没什么厉害机关了,有月奴儿这样的高手守护,自然万无一失,那里用得到那些。
月奴儿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在他身上四下瞧看,直到确认并没受伤,才寒下脸来埋怨“航儿,你怎么这般鬼鬼碎碎?我以为来了贼,险些就伤了你的性命。”
岳航哭丧着脸道:“我只是只是想给姑姑个惊喜,谁知道姑姑这么狠心”忽的一把把月奴儿搂了个结实,在她白皙可爱的鼻尖上啄了一口,眼中透出柔柔情意。
月奴儿脸嫩,忙扭身挣扎,谁知身子一动,下身竟如刀刮般疼痛,不禁凑起了柳眉,流出两行清泪。
岳航久经风月,自知道姑姑饱受破瓜之苦,心疼不已,擎起姑姑下颚,柔柔说道:“姑姑,都是航儿不好,给你带来这这么多痛苦。”火热的气息打在脸上,闻言软语听在耳里,月奴儿心里泛起层层暖意。
她独个在这密闭的石室里呆了十几年,那受过这般温柔对待,一时只觉给幸福包裹了全身。月奴儿眼波荡漾,伸出双臂环上男儿脖颈,痴痴道:“能得航儿如此看待,姑姑便再受十倍痛苦又算得什么!”
岳航听她说的深情,没来由欢喜坏了,拉过一个石凳,自己坐了上去,扶着月奴儿坐在腿上又是一阵轻怜蜜爱,说不尽的温馨缠绵。忽的瞧间姑姑手里的书册,一把夺了过来。
“看看我的好姑姑在看什么好书,竟然如此痴迷。”月奴儿瞬间就红了脸蛋,忙伸手去夺,可身子被人抱着,如何够的着,直急的她差点流下泪来,高声呼道:“不要看别看”岳航那理这些,一下就翻开书流览了几页。
看清里面的内容,却是呆住了,原来这书正是昨晚自己看的那本春宫。岳航暮的哈哈大笑道:“原来姑姑也爱看这个,只是姑姑不知,这画要是两个人一起看会更添情趣呢。”说罢就把这春画放在月奴儿面前,摆出要与她一同鉴赏的架势。月奴儿羞坏了。
她本是去整理散落地上的书籍,无意间见了这书里的淫画,一时瞧的呆住了,才没觉出岳航的到来,此时却是给他误会自己偷看春画,可把她恼坏了。
只想夺过那书本来砸在可恶的人身上,却是怎么也伸不出手,因为岳航此时递过来给她瞧的这页也太不成样子。
只见画里一对男女赤裸相叠,女上男下,女子倒坐身子正吮舔男子肉菇,把自己私处紧贴男子脸上,男子埋首桃源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她那堪如此淫靡画面,忙转过头去闭起眼睛,两只小手不停捶打岳航胸膛,奈何不舍得用力,落在恶人身上不过是给他瘙痒罢了。
瞧着姑姑可人模样,岳航心中一阵荡漾,低下头来轻轻叼住她粉嫩的耳垂,含糊说道:“姑姑,这画里的姿势甚好,呆会我们也试一下吧!”
月奴儿听的一惊,直起身躯说道:“航儿你休得胡言,我俩是姑侄呢,以后可不能再做错事了”岳航听了这话心中揪痛,忙伸手制止她的话“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夜夜都要你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姑姑”
听他说的如此露骨,月奴儿心软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羞羞说道:“好航儿听话,大不了姑姑以后随你亲亲抱抱好了,只是你可莫要在做那恶事”
岳航那里肯听她说完,朝着那嫣红的朱唇就吻了过去。月奴儿猝不及防,只觉一条火热的舌儿瞬间就突破了自己牙关,在自己嘴里乱转着圈子。
月奴儿伸出鲜嫩的舌儿想要阻一阻,谁知与之一触浑身如遭电殛,只觉他舌面微糙,时而挑拨自己腔壁,时而卷住自己舌儿,直惹的她忍不住细心品匝。
岳航偷袭得手,心里快美,手早滑到月奴儿裙下,未觉一丝阻碍就触到一团如膏的嫩肉。月奴儿竟然未着亵裤,就那么光光的套着幅纱裙。岳航暮的红了眼睛,伸出食指,探了进去。
只觉那腔壁甚是紧凑,层层褶皱缓缓蠕动,仿佛要把闯进来的指头给摩的化了,岳航心惊不已,昨夜他被‘情人泪’弄的欲火如狂,只顾发泄肉欲,根本未细细品味玉蛤妙处。
今时略一探看,就觉姑姑的蛤儿大异常人。那蛤儿呈个梭形,进口处还算宽广,上面的脂肉松软如浆,越往里去越是狭紧,一圈圈的媚肉堆积起来,仿佛万千饥渴小嘴。岳航又忆起昨夜那烫的他魂飞魄散的顽皮蕊心,心里逐渐有了计较。
他混迹青楼,常听那些有经验的鸨儿品说‘女珍’,自然认得出姑姑的妙物正是那传说中万里无一的‘赤玉梭蛤’。
岳航不禁开心的乐出声来,这才放过姑姑香舌,把嘴探道月奴儿耳边“好姑姑,你可知道嘛?你底下居然生了个天下无双的妙物赤玉梭蛤呢?”
“什么?什么蛤?”月奴儿还陶醉在那个吻中,迷糊中那听清是什么东西。岳航把脸贴在她红的快要着火的脸上,底下做坏的指头用力抠挖了下,坏坏说道:“喏,就是这个喽,万里挑一的赤玉梭蛤呢!”月奴儿只觉那可恶指头尽往自己痒肉上触,直痒的她难以抑制,仰起螓首“啊”的呻吟出来。
若不是亲耳听见,她真不敢相信刚才那么淫荡的声音竟是出自自己口中。月奴儿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忙抓住那只可恶的手猛的拉拔出来,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死了,要死了,航儿,别闹了,姑姑受不了了!”
岳航把刚才享受温柔的手指伸到嘴边吮了一口,挪揄道:“姑姑,你的东西可真是香甜可口呢”月奴儿那受得了这么露骨的话,暮的身子一阵痉挛,泄了几缕密丝下来。
岳航只觉大腿一凉,知道是美人姑姑小泄了一通,心里暗道有戏,忙抱起她颤抖不休的娇躯,放在玉床之上,随后自己也上床,一下压在她身上“姑姑,航儿好想仔细瞧瞧那赤玉梭蛤张的到底什么样子,你可怜可怜航儿,让我遂了这个心愿。”
说罢也不等她答应,一把把她的纱裙撩到雪腹之上。月奴儿只觉腰腹一凉,自己粉嫩臀股已经暴露在岳航那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羞急之下娇躯一阵扭动,怎奈高潮余韵犹在哪里有力气闪躲,呜咽咽呻吟道:“不要,航儿,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你的姑姑啊。”
岳航充耳不闻,只见那玉蛤两片肉唇正自蠕动,内里潺潺的流出乳白的液汁,细密的茸毛皆被花露打湿,乖乖的趴伏在蜜桃两边,指尖般大小的蒂子一颤一颤的煞是可爱。
岳航俯下身去,双手架起姑姑两条美腿,凑到那微肿的耻丘跟前,伸出舌头轻轻点了那蒂子几下,月奴儿就仿佛触电般轻颤,嘴里传出一串腻人的呻吟。
岳航舌尖轻绕已点开花唇,缓缓的钻到红艳的肉缝里,酥软感觉再次袭来,只觉越到内里就越难前进,膣腔内缩紧之力揪的舌头打成个卷儿,竟微微感到疼痛。他不敢恋战,只得把舌儿抽出些,在腔壁的褶皱里细细刮舔。
月奴儿美的心神皆化,瞧那小魔头在自己阴部又吸又舔的,想必是爱煞那里,不禁吃起醋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一个翻身把岳航压在身下,凑上两片红唇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几下,酸酸道:“它有那么好嘛?你就这般喜欢它?”
岳航嬉戏一笑,在她身下一撩。“它当然好了,据说只有仙人才生受得呢,不想却被我给遇了,姑姑你知道嘛,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珍宝,如若硬是不让我把玩,那不是要熬死我了!,”
“珍宝么!”月奴儿心里暖暖“给你把玩却也可以,只是你以后可莫要腻烦姑姑,要是那样的话我倒宁愿把那什么‘珍宝’永远封藏起来,也免得将来后悔。”
“姑姑永远都是我的珍宝,航儿怎会腻烦!”岳航听她应允,欢喜坏了,拥住她吻了吻,两只手灵活游走,一会功夫两个人已经一丝不挂了,岳航坐起身来,捧住那羊脂般的娇媚身躯,火热的嘴直往那双早挺的如尖笋般奶瓜上招呼。月奴儿余韵犹在,身子特别敏感,只稍微撩拨已不成样子,臻首微仰,呜咽呻吟“啊!航儿你快些快给姑姑。姑姑难受死了”岳航听得呼唤,暮的全身都烧了起来。
把月奴儿放倒玉床之上,抓起两只胖乎乎软嘟嘟的足踝架在肩膀上,双膝分开白晃晃的两条美腿,对正位置猛的一挺腰,玉茎已尽根没入膣内。
岳航只觉‘温、热、酥、麻’各种感觉纷至沓来,那极深处的媚肉一圈圈错落有致的缩紧再舒张,‘梭’尖处竟然掐的肉菇变了形状。忽觉一嫩美如鱼儿的小小肉牙从内里冒出头来,一下就把尖尖的嘴儿探到马眼里吸吮起来。
那嫩物热度非凡,直灼的肉菇疼痛中又无比快美,直到此时岳航才知道这物为何叫做‘赤玉’,却是如团火一般,即使他游遍花丛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刺激,一波波快感急剧凝于龟首,仿佛快要爆发了。
他怎甘就此败去,忙抽出阳物来退到蛤口略微休整,又急急刺去,这下却是不敢在贪恋那火般的蕊心,稍到深处就退出来,只是偶尔耐不住时煨上去图个爽利。岳航瞬间抽添了几百记,直弄的月奴儿淫性汲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