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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牛不放赵金赵银,非要下桃花坪去。彩凤只好让菊英在村口看住大牛,自己跑回学校把宋甘宁叫出来。
宋甘宁让大牛放了赵金赵银。大牛有些不情愿,可不敢不听他的话。赵金赵银窝了一股气,要报复宋甘宁。两个人找老书记商量,老书记半晌不语。他明白桃花坪已经不再是赵家的天下了。
“爹,我们就这么认输吗?”赵金还是不服气。“该认输时就认输,还好书记的位置在赵财手里,你们别逼宋甘宁太紧,免得他狗急跳墙把书记的位置抢了去。”老书记说。“明的不行,我们来暗的。”赵金说。老书记摇摇头,说:“今天的事就是教训。要是宋甘宁真狠到心,只怕你们两个都要受苦。
这样的事能弄大,也能化小。我求他,他没有松口,后来怎么放了你们两个的?”赵金赵银不好意思说自己老婆去求了宋甘宁,只说把大牛唬住,大牛放了他们。老书记叫赵金赵银以后不要跟宋甘宁冲突,用心去找那批银子,有了银子才能把失去的权势赢回来。“这个世上,银子比什么都好使!”老书记叮嘱道。赵金赵银发誓一定要把阴阳洞里的银子找出来。
天依旧不下雨,水越来越少,浇水的时间越来越长,轮流浇水已经不是办法。下面的田地没浇完,上面的田地已经出现枯萎的迹象。村民们心急如焚,宋甘宁也心急如焚。虽然他强硬执行了水源管理,没有人闹事,可这样等下去,所有的庄稼只有一个下场:枯死。宋甘宁给赵财出了个主意,保存一部分,放弃一部分,等收获了由村里统一分配口粮。
“这不是回到以前的大集体吗?”赵财有些担忧。宋甘宁给他想了个办法,放弃浇灌的田户,可以得到补偿,继续浇灌的田户,用粮食抵充水费。赵财很高兴,在村里张贴红榜,鼓励村民自愿报名。红榜一出,村里炸开了锅,很多人担心这是阴谋,只怕有势力的人家垄断了水源,到时候不交付粮食。
红榜贴了两天,没有户人家报名。东山西山的庄稼一日比一日蔫吧,很多叶子都开始打卷了。赵财无计可施,只得又找宋甘宁。宋甘宁叫他先退出浇灌。赵财回去跟柳青一说,被她骂个狗血喷头。赵财只好叫宋甘宁去做柳青的思想工作。宋甘宁有些为难,怕柳青说话不遮拦,泄露自己跟她的暖一昧关系。
“宋老师,我没办法了。这个母老虎惹不起!”赵财无奈地说。“柳青不会那么凶吧。”宋甘宁说。“以前不凶的,她的肚子挺起来后,比老虎还凶了。我都不敢跟她睡一床。”赵财说。宋甘宁笑了,觉得柳青像条护崽的母狗。
没有人带头,宋甘宁的办法实行不了,他有些郁闷。正好彩凤过来请他吃饭,说是赵金向他赔罪。宋甘宁顿时有了主意。赵金家没有外人,菜倒是做得很丰盛。赵金向宋甘宁表示了歉意,两个人开始喝酒吃菜。彩凤站在一边倒酒。宋甘宁偷偷打量一番,发现彩凤特意做了打扮,头发梳得光一溜发亮,脸蛋儿又滑又一嫩,还抹了些面油。彩凤见宋甘宁打量自己轻轻别过脸去。“彩凤,你也坐下吃吧。”宋甘宁说。“别理她,我们喝酒。”
赵金心里不畅,酒喝得快。彩凤也没劝他少喝,见他碗里光了就添酒,她添给赵金的多,添给宋甘宁倒是少些。宋甘宁趁着彩凤倒酒的间隙,偷偷在她股蛋上捏了一把,跟赵金和酒,调戏他老婆,真过瘾!彩凤白了宋甘宁一眼,叫他漫漫喝。赵金面红耳赤,酒话连篇,他一会儿骂老书记,一会儿骂赵财。
“他还是喝得大醉好,倒头就睡,什么事都不管。”彩凤笑着说。宋甘宁红榜的事说了一遍,问赵金愿不愿意让出浇灌。赵金头摇得像拨浪鼓,说那是骗人的。“错了。”宋甘宁说。“不用种田真的可以分到粮食?”彩凤惊奇地问。“当然了,你家要是带个头,分救济粮时,我保证多一份给你。”宋甘宁说。彩凤动了心,叫赵金应诺下来。赵金知道宋甘宁跟女乡长的关系,为桃花坪多要些救济粮不是没有可能,借着酒意答应下来。
宋甘宁很高兴跟赵金喝了一碗。赵金嘟嘟嚷嚷说话都不清楚了。彩凤给宋甘宁热了一个菜,自己也坐下来吃。宋甘宁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下来了,他想起那天夜里跟菊英的美事,心里不由痒痒了。
彩凤坐在宋甘宁对面,酒没喝下去,人已经醉了,她媚态万分,不动筷子,只是盯着宋甘宁看,一双眼睛闪扑闪扑,早有春一情荡漾。宋甘宁从桌子底下伸过手去,在彩凤腿里只一摸,彩凤就扑到了桌子上,一副娇柔无力的模样,她斜眼望着宋甘宁心跳得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