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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就是路太远,跑得我气喘不过来。”阿鲁媳妇说。
阿秀突然发现阿鲁媳妇的裤子上有一滩男人的白物,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脸一红。阿鲁媳妇顺着阿秀的目光往下一看,暗叫该死,扯了一些野草乱擦
“你家也想分个好田地吧?”阿秀问。
“不不是你不要乱说,那是杉树的浆汁(电-子-书-屋"">)”阿鲁媳妇慌乱不堪,蹲下去装作捡马铃薯,一看马铃薯已经被阿秀捡好了。她很尴尬,拉了阿秀的手,叫阿秀替她保密,要不阿鲁回来会打她的。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真的是杉树的浆汁呢。”阿秀笑着说。
阿鲁媳妇又劝阿秀,反正女人这个东西用不用也看不出来,多讨好村书记,将来肯定能拿好处。阿秀说不稀罕。阿鲁媳妇叹了口气。女人就有这个毛病,自己下水了,非要拉一个垫背的,这样才有安全感。
下山的时候,阿鲁媳妇跟阿秀没有像以往那样亲昵,她有把柄落在阿秀手里,心里像是生了一根刺。阿秀有些后悔,她想安慰阿鲁媳妇,又不知该如何说。
一路无话,走到山下。阿秀看到宋甘宁在送孩子过石矴,故意看了阿鲁媳妇一眼,笑着朝宋甘宁跑去。阿鲁媳妇低声骂了一句,心里恢复了平衡。
宋甘宁正把一个最小的孩子抱过石矴,阿秀羞答答地站在他面前,双手绞来绞去,眼角轻轻瞟了他一眼。
“你好些了吗?”宋甘宁问。
“我能下地干活了。”阿秀说。
两个人又是无话,一直走到祠堂里阿秀才放松开来。李翠兰看到阿秀来了很识趣地说自己先回家做饭。宋甘宁点点头。李翠兰出去的时候,轻轻把祠堂的门带上。
宋甘宁拿了一张凳子,两个人一起坐在墙角上。
“听说下面分土地到户了,这多好啊!”阿秀说。
“是啊!我家也分到田地,父亲更忙,也更有奔头了。”宋甘宁说。
“可是桃花坪一点动静都没有。”阿秀叹口气说。
“村书记不想分呗。分了田地山林,他手里的权力就少了。”宋甘宁说“能不分,他就赖着不分。能多拖些日子,他就多拖些日子。”
“就没有办法治他吗?”阿秀问。
“他是桃花坪的土皇帝,谁敢惹他呀,除非上面压下来。”宋甘宁说。
“你跟女乡长说说,让她压压村书记,早点把田地分到户。这样桃花坪就不用受村书记欺负了。”阿秀说。
宋甘宁觉得很有道理,要想让桃花坪的女人翻身,必须先把她们从巨大的权力下面解放出来。阿秀从宋甘宁的眼神里看到了希望,一时激动不已扑到他的怀里,一边哭一边说:“我早盼望这一天了!”
“我会让你做个有尊严的女人!”宋甘宁说。
“你真好!”阿秀说着,心跳得厉害。
宋甘宁擦去阿秀脸上的泪水,他第一次看到了阿秀灿烂而幸福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的羞涩和柔媚。宋甘宁把阿秀压在祠堂的围墙上,细细地打量着,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微微闭着眼睛,娇艳的唇轻轻颤动着,不知道是惊喜还是害怕。
“阿秀。”宋甘宁低低叫着。(电-子-书-屋"">)
“嗯。”阿秀轻轻应着,头埋得更低了,似乎要钻进宋甘宁的怀里去。
宋甘宁的手从背后绕到前面,握住阿秀一对胀得浑-圆的胸儿一番搓揉。阿秀低低叫了一声,像受到惊吓而变得疯狂的小兽似的从宋甘宁怀里拱出来,勾了他的脖子火热地吻着,一边吻一边颤栗,鼻子里扑哧扑哧响。
晚风轻吹,空气里散发着水蜜桃快要成熟的香味。
阿秀只穿着一件薄汗衫和一件的确良衬衣。宋甘宁把她的衣裳卷上去,一头扎到她的两胸中间,像饥饿的孩子找到母亲的乳一样,他贪-婪地吃着,揉着。阿秀的手渐渐软了,她靠在围墙上低低娇-喘着,又不时绷紧全身的肌肉。宋甘宁此刻不再是梦中情人,而是一团实实在在的火烧着了她这颗寂寞的心。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阿秀”宋甘宁贴着她的耳边叫了一声,一手撸下她的裤子。阿秀雪白的股蛋和腿摁在褐色的石头上,柔丽中显得三分犷野。宋甘宁沿着她光洁的腹一直亲下去,快到腹底时,阿秀一把抱住他的头,低声说:“不要。”
“我想你,很想你。”宋甘宁说。
“不要这样,我不配你这样。”阿秀用力推着,扭着小腰想从宋甘宁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宋甘宁可不管她,把她高高抱起来,想把她的裤子全撸掉。阿秀一口咬住宋甘宁的肩头,哭着扭着不让,她越是挣扎裤子掉得越快,只剩下光-溜溜两条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