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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言叶不知道是怎么看着这些美少女离去的，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苦楚。
目光看向了人群中最为文雅的摄影社社长。
“嗯，还是她人比较好一些。”
毕竟，摄影社社长负责拍摄，合照的时候，也是极为的腼腆，没什么多余的动作。
在看到小言叶看过来，摄影社社长腼腆的笑了笑。
这一幕，更加让小言叶觉得是个好人。
脸上洋溢着笑意，挥着肉嘟嘟的小手跟大姐姐们告了别。
离开时，是陈雅瑶的奶奶过来接的。
陈奶奶开着老旧的汽车。
两人坐在后座上，安稳的看着外面。
车辆停在了红绿灯，陈奶奶回头看了过来，“你就是言叶？”
“是的。”小言叶点了点头。
陈奶奶的面容苍老，老到小言叶还没有见过这种面容。
“我家孙女儿很喜欢你。”
小言叶听到后，不知该如何作答。
“奶奶！”陈雅瑶沉着声音说道，有些不开心的样子。
“喜欢就要说出来。”陈奶奶勉强的笑了笑，看着小言叶继续说道：“我们家的背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小言叶点了点头，“远征军。”
“不光是远征军，我们家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但已经自从我祖奶奶到现在，已经五代都是远征军的一员了，不光是我，还是瑶瑶的爷爷，父亲，他们都是远征军的一员。”
“我们远征军的家庭跟其他人不同，远征军的第一守则就是，绝对不能欺负男性，远征军的路上，男女也要参加。”
“我看你的眼睛炯炯有神，应该学会一点武道基础，男孩子学习这些，你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吧，屈居一偶，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还没等小言叶回答，陈雅瑶就催促道：“奶奶，绿灯亮了，该继续前行了。”
陈奶奶点了点头，开着‘哼次哼次’的小汽车，继续朝着前方驶去。
边开着，边说道：“开这种车，我就想到曾经在外面驰骋的时光，话说远了，你看你的样子，你有很多好奇的地方吧...”
“刚才，你的眼睛已经全都告诉我了。”
小言叶哑然，怎么什么人都从他的眼睛中看出心思，当真那么容易看透么。
他怎么就不行的。
不过，他确实有很多想问的。
“远征军，要男人一起去做什么？”
陈奶奶：“远征军远征一次，起码就是五年时间，你说不带男人去，可能吗？”
“不过军内的秩序还是井然有序的。”
小言叶装作天真，“陈奶奶，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问男人不是很弱，怎么会需要男人跟着过去么。”
陈奶奶没有说话，车速慢了下来，缓缓的停靠在了一边。
打开了车窗。
外面阴柔的风吹了进来。
陈奶奶从一旁的座椅上拿出一个香烟，从中掏出了一根，手指在香烟上轻轻摩擦，瞬间香烟冒出了火光。
小言叶眯着眼睛看着，觉醒？
陈奶奶吐出一口烟气，“好奇？不知道你没有听过觉醒，30%的人会在16岁的时候觉醒，但你知道这个概率是怎么来的吗？”
“听说过一些。”小言叶点了点头，“概率不是统计出来的吗？”
陈奶奶嗤笑一声，“错，母亲是觉醒者，后代的觉醒概率就会提升到80%，父母都是觉醒者，这概率就会提升到100%。”
小言叶脑海中联想到了，当年得知的真相。
女子怀胎，能够将身体素质传承给下一代的女性。
一代跟着一代，周而复始，女性就会变得不断强大。
“您的意思是...您不是觉醒者，但却有觉醒者的能力？” 言叶坐直了身板，看着后视镜中陈奶奶苍老的脸颊。
陈奶奶说道：“差不多，只要你加入远征军，你就明白了。”
“奶奶！”陈雅瑶的声音变得大了一些，“该开车了！”
“真是个笨丫头。”陈奶奶嘬了几口香烟，随后掐灭后，放在车上的烟灰缸中，打开转向灯，双手打着方向慢慢驶入了车流中。
“如果他加入了远征军，首先不就是跟你结婚，真笨，真笨，我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孙女儿的。”
接下来后，再也没有提及这么沉重的问题。
小言叶下车后，几次想要询问，都没问的出口。
一直到了晚上，他脑海中还在想着这种事情。
白天，匆匆叼着面包，就催促着言玉清到学校。
这摸样，看的言玉清都说“转性了，平时不喜欢的学校，今天竟然这么想去。”
小言叶也不解释什么，到了学校后，就朝着教室跑去。
不出意外，陈雅瑶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教室中。
全班中，陈雅瑶是钥匙管理员，来学校的时间一直都是最早的。
班级钥匙，只有5个人有。
一个班长，两个副班长，陈雅瑶，以及单老师。
班长自然是小言叶。
陈雅瑶看着小言叶，有些惊愕，“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小言叶心道：废话，昨天那点事情想的晚上都没睡好，今天怎么可以不过来问问！
“远征军到底是什么？”
陈雅瑶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听我奶奶说，远征军每次行驶，都是为了扩大大唐版图。”
小言叶：“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他最奇怪的，就是这点。
难道说，陈雅瑶这小丫头变心了？
陈雅瑶：“我奶奶现在50岁。”
50岁？
小言叶回想到昨天的陈奶奶，那模样跟他前世90多岁的老太太有的一拼了。
在这个世界，像是明梦的母亲，女帝她们年纪也不小，但一点都看不出来老态，反而像是30多岁的模样。
“是战争的元素？”小言叶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陈雅瑶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是加入远征军后，每个人都会这样，会加速老化。”
“啊？”小言叶奇异，“是消耗寿命，然后换取力量的能力吗？”
陈雅瑶：“我不清楚，只是我奶奶跟我说过。”
“我不想小言叶变老，所以小言叶你答应我，永远不要加入远征军，好吗？”
陈雅瑶的大眼睛，闪闪发亮着。
小言叶瞬间明白了，怪不得这丫头跟其他小姑娘不一样。
加入远征军，会变老，不想他变老，宁愿不跟他在一起？
所以，陈雅瑶日后必然会加入远征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