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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的话,可以说是推心置腹了,是真正的设身处地为他们着想。
两位师长都是很感激的看着凌寒,嘴里忙不迭的答应着。
凌寒见他们答应了,又正色说道:“两位,既然你们想洗心革面,凌某给你们机会,希望你们要珍惜。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要是有什么不轨之心,凌某一旦发现,绝不轻饶。
还有,你们手下的那些士兵,我们要甄别一下,有劣迹的、吃喝嫖赌的我们要清理出去,罪大恶极、引起众怒的,我们要明正典刑。
其他的,愿意当兵,我们欢迎,不愿当兵,我们给发路费回家,无家可归的,在山上给安排工作,保证有条活路。
你们有什么想法,现在说出来。”
两位师长能有什么想法,凌寒都已经为他们着想到了这个地步了,哪里还能有怨言啊?
“但凭凌参谋长处置!”两人齐齐起身,正色对凌寒说道。
“好,两位先下去休息,老赵明天就来参谋部报道,老黄等打完鬼子,跟我们一起回山。
凌某就不远送了。”凌寒站起来说道。
两人都是很感激的向凌寒行了一礼,在战士的带领下回去休息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凌寒对王政委说道:“政委,你的人准备好了吗?”
王政委知道凌寒问的是什么,答道:“准备好了,挑了有一百六十几个战士,都是能言善辩、口齿伶俐的,我已经教了他们基本的要领,相信不会出太大的问题的。
对了,今晚就开这个诉苦大会,会不会太仓促了?”
“不会,打铁就要趁热,我们必须尽快完成甄别整编工作,山下还有几千鬼子等着我们收拾呢。”凌寒自信的说道。
“好,那一会的大会,你还参加吗?”王政委问道。
“我看看,应该能抽出时间,到时候我旁观一下,看看战士们的水平。”凌寒说道。
王政委应了一声,回去准备去了。
吃过晚饭,不到七点的时候,诉苦大会正式开始了。
凌寒处理完手头的军务,在王大民和解禁归来的喻心宇的陪同下,来到了暂时安置那些伪军的山谷。
山谷中点起了一个个火堆,那些伪军被战士们分成了一个个大约百人的小集群,围绕着火堆坐着,有战士正站在那里,大声的说着什么。
凌寒来到一个火堆跟前,听到那个战士正在讲述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兄弟们,我为什么上山当了土匪,也就是我们独立师的前身,说起来,那全是眼泪啊。
兄弟们,我家就在附近不远,家里本来有个10来亩地,日子虽然苦点,但还算凑合着能过得去。
那年夏天,我爹去放牛,牛不小心吃了财主家的几颗青苗,那个混账老财主,就让人把我爹抓了起来。
我爹不服气,说:那牛是个畜生,它又不懂人的道理,吃了青苗大不了我赔就是了,你一个大财主,跟畜生生气犯不着啊。
兄弟们,我爹的话没毛病吧?
可结果呢?
那个老混蛋,竟然说我爹骂他,拿他和畜生相提并论。
让人把我爹一顿毒打,可伶我爹,本来身子骨就不好,挨了这么一顿毒打,竟然没挺过去,就那么撒手人寰了。
我娘气不过,就去找老财主评理,谁知道那个老混蛋见色起意,竟然把我娘给侮辱了,我娘回来就跳了井。
后来有人偷偷告诉我,那个财主看中了我家的地,故意找个由头来收拾我爹娘,让我赶快逃命去吧,不然也难逃一死。
那年我才11岁,只身逃了出来,一路要饭流浪,后来,我碰到了咱们朱师长,他领着我上山当了土匪,还带人帮我报了仇。
现在,二当家的,也就是咱们的参谋长,还带着我们参加了红党,我也终于明白了革命的道理,知道只有红党才是真正为了全天下的穷苦百姓,只有跟着红党走,才能过上好日子,才能挽救受苦受难的劳苦大众。”
这时,另一个战士开口了:“我是日本鬼子来了之后才参军打仗的。
我家是北平的,自从二十九军撤出北平,鬼子进城之后,就天天有鬼子兵在街上逛游。
我爹本来摆了个肉摊,平时靠卖肉来维持家里的生计。
那天,两个鬼子来卖肉,半扇猪肉,足有二十多斤,就给了一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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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爹能干吗?当场就跟他们理论起来。
可谁知道,一个鬼子竟然拔出刺刀,一刀就插进了我爹的肚子,推开我爹后,嘴里还说着,占领军不需要讲道理,刺刀子弹就是最好的道理。
乡亲们把我爹抬回家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等我从学校赶回来,我爹拉着我的手,就说了两个字:快走,就咽了气。
经此打击,我娘得了重病,没出三天,也撒手而去。
原本我幸福的家庭,就被鬼子祸害的家破人亡了。
料理了父母的后事,我不敢再呆在城里了,就跑出来寻找队伍,想参军打鬼子,为我父母报仇。
可是,老蒋的部队全部撤走了,整个华北哪里还有正规军的影子,后来,我听说胶东有一支先锋军,是专门打鬼子的,我就来投奔了。
参军不到一个月,参谋长就带着我们出征莱阳,前后两战,消灭了6000多鬼子。
我也亲手杀了3个鬼子,我终于给我父母报仇了。”说着,双膝跪下,冲着西北的方向高声喊道:“爹,娘,儿子给你们报仇了。”
凌寒一看,急忙振臂高呼:“打倒剥削阶级!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战士们的讲述和凌寒的口号,彻底点燃了那些伪军的激情,一个个站了起来,高声喊道:“打倒剥削阶级!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这时,一个伪军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是直隶石家庄的,我叫李大贵。
前年的时候,乡里拉壮丁,我家只有我一个男丁,我爹娘把家里的值钱东西卖了,凑了10个大洋,给保长送了过去,希望他手下留情,不要抓我的丁。
哪知道那个保长翻脸比翻书还快,收了钱的第二天,就把我抓了丁,大家说,这他玛德是人干的事吗?
后来我想,既然当了兵,那我也是老总了,总该不受欺负了吧?
可谁知道,长官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动不动就是棍棒拳脚一起上,营地里天天有尸体抬出去,我们那批壮丁有1000多人,从新兵营出来的时候,就剩不到700人了。”说着,李大贵几乎泣不成声了。
底下不少人可能是回想起了自己在新兵营的遭遇,发出了阵阵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