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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常听到一些带“洋”字的词,如今逐渐被较规范的翻译名词取代。如洋火(火柴)、洋油(煤油)、洋布(机织布)、洋马儿(自行车)、洋铁皮(镀锌铁皮)、洋灰(水泥)、洋碱(肥皂)、洋姜(菊芋)、洋芋(马铃薯,土豆)、洋瓷(搪瓷)碗,洋码子(阿拉伯数字)等等。洋的一般是指外国传入的,也是相对于中国本土、传统而言的。曾经在人们看来,上面那些都是洋人造的泊来品,都是好东西,因此在一些人眼里,洋代表新奇与先进。
土,在本文不是指土地、泥土等,而是指是本地的,地方性的东西。如土话,本地语言,土著人,指一个地方的原始居民。洋与土原无所谓高低贵贱,但如今土、老土即成了贬义词,形容一个人与时代脱节。土豪,如今指没文化内涵、少品味修养而只有钱的暴发户。从洋和土”的不同待遇来看,认为土的东西就是落伍的,反之认为洋的就是先进美好的,实际是非常片面的误解。
追求洋气,是近代以来青年人追求的时髦,因为洋气而流行,甚至成为潮流。记得在学生时代,笔者也学过洋派,穿过喇叭裤、“火箭”皮鞋等。长期以来,洋气成为对反叛保守追求进步的一种赞许,如果一个人,尤其是年轻人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老气横秋,便会受到讥笑、嘲讽,感到是一种脸面无光的事。
由于洋始终占据时尚、时髦的地位,及至把中华传统的乡土气息,淹没在洋奴哲学中。在盲目追求洋化中,有的人思想意识受外国影响很深,在生活习惯方面模仿外国,也造就了一些数典忘祖的假洋鬼子。“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动辄美国如何如何,西方怎样怎样,一味否定本土东西。
画传统国画,写旧体诗词、看国粹戏剧是本人的兴趣爱好,较之画西洋画(如油画、水彩画、水粉画等),写楼梯(式自由)诗、看洋歌剧等,有人认为土气好笑,但我自觉更亲切,更对胃口。因为在我看来,不是外来文化都比中国的好,尤其中国传统的诗书画和戏剧等,现在没人能创造出更好的名作,是否就是不够本土、不够本色呢?因为在技术方面我们先进于古,但民族艺术却未必逊色于洋。
时过境迁,在现实生活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识到,生活中的洋东西不一定全是好东西,有些超技术的东西说不准还给你我烦恼。如今在有些人为技术干预不适当的领域,带来了异化的后果,如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吃肉怕激素,吃菜怕毒素,喝饮料怕色素,喝茶怕农药。还有生长食物减少,生产食品增多导致吃出的病增多、孩子早熟等,使得我们到底吃什么,反而心里没底了。有人说吃工厂造的,不如吃土里长的,但也不竟然。一些水果蔬菜虽在土中长成,外貌体型却越来越大,原汁原味却越来越淡,有人说是使用了膨化剂,这一点笔者不敢妄言,但自己却有亲身体会。前几天在农民地里买的蕃茄,放几天红中显黄,皮易撕下,口味感觉也挺好。而在超市买回的蕃茄红得发紫,放几天后表面仍然是一层厚壳,外皮在开水中烫过也难撕下,所以我开始怀念原生态的土东西了。如今进菜市挑选蔬菜水果,本人越来越青睐个体小,外形丑、色泽差的了。
人们在吃食品方面舍“洋”求“土”土鸡、土鸭、土猪、土灶、土菜馆pk洋烟、洋酒,洋餐、洋典,洋饮料。说明土生土长的东西,是更自然的东西。先哲提倡天人合一,主张物质与人以及物质之间是和谐统一。说明人与大自然要合一,要和平共处,不要讲征服与被征服。
土的东西是在人为技术不发达时期产生的更顺应自然的东西,自然生长与机器生产的区别不仅仅是形式的不同。人类只是自然界的一员,岂能唯我独尊,所以我们认识自然是为了顺应自然,而非改造自然,尤其是逆自然规律而动,想作自然的主宰,无疑会受到上天的反弹、甚至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