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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廖泽站起,缓缓地靠近老人,蹲下,笑道:“听说你年轻时是一名优秀的水手?”
老人身体一颤,连忙摇手,道:“你开什么玩笑,我哪里是什么水手!”
“真的不是?”廖泽继续逼近。
老人缩着脖子后退,道:“你开什么玩笑?”
廖泽猛然间扯住了他耳根后的皮肤,“刺啦”一声,面皮背后是一张白净光洁的脸。
廖泽微笑,挑眉道:“这才是公子您嘛,干嘛弄得那么难看?”
男人瞬间闭眼,咬紧了牙关,然后睁开,道:“廖泽,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不要忘了。”
廖泽呵呵呵笑了起来。然后突然停止笑道:“你这样的人说法制,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然后猛然间,掏出了一把匕首,钢制的匕首在男人面前晃动,男人眼中的虎气消失,换做铺天盖地的恐惧。
廖泽缓缓浮起笑容,然后收起刀落,嚓!嚓!声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回荡在屋内……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廖泽平静地将匕首递给段弘道:“帮我擦一下,然后看看倒在地上痛苦地闭着双眼的男人,那男人的脸已经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廖泽淡淡道:“既然你不在乎外表,我就成全你。我当然不会触及神圣的法律,你一出现,警察都会感谢我。”
连香晚上接了女儿,就走进厨房,忙了一桌子菜后走出来,唤玲玲,却不见玲玲的身影,她有些慌了。提高声音道:“玲玲,玲玲?”
玲玲从自己的卧室里探出头来,手里拿着自己的内衣道:“妈妈,我给你放到楼上去啊。”
连香眉头一敛,不知所措道:“妈妈还是睡在楼下比较好吧。”
玲玲怒了。道:“你说你咳嗽,可我没有听到啊。”
这时,大门转动,任署走了进来。看着僵持的母女,问道:“怎么了?”
玲玲扑上前去,委屈地哭了。哽咽道:“妈妈不肯和我们睡。”
任署抱着委屈的女儿,无奈而内疚地看着连香道:“饭好了吗?我都饿了呢。”
任署的话暂时化解了矛盾,玲玲抹干了泪水,上了饭桌,孩子毕竟是孩子,一饿就什么都忘了。不一会儿,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就听到了敲门声,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夫妇送来了当季的螃蟹,那个男人向任署挤挤眼睛,以示支持。女人也笑着看着他们三口之家道:“这才像个家嘛。”
连香尴尬地接过螃蟹,道了谢,哪知他们夫妇俩还没有打算离去的意思,他们笑咪咪道:“我女儿今天放学告诉我们电影院在放《蓝精灵》同学们都看了。和我们一起带着孩子去吧,人多热闹,孩子也有个伴。”
连香笑容僵硬,看来他们的“复合”真是顺应民意,大家都喜欢看到原配夫妇在一起吧,哪管那冤魂的去处呢。
就在这个时候,电视上播放的画面,令任署手上的筷子“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邻居夫妇还在兴高采烈地介绍电影的精彩,连香循着任署的眼睛望向电视。
同样也震住了。
画面上,是一具泡得发白浮肿的女尸,女尸的面孔已经看不出模样了。
就连衣服都已经褪掉了颜色。
好在邻居夫妇并没有看出异样,站起道:“你们吃完,我们在小区门口等你们。”
然后走了。
屋内却安静的可怕。任署低着头,机械性地吃着东西,却不知道塞进嘴里的是什么。可是,那满头的汗滴却暴露了他的心虚。
连香咬着牙关,换了少儿台,不一会儿,女儿玲玲没心没肺地笑了。指着画面里的小鸭子和他们说起了起来。
报纸媒体可算逮住了热点,接着的数天,都是铺天盖地的报道,任署悄悄地购买了报纸,在入睡前查看,敬业的记者每天都在汇报警方的动向,女尸很快被证明是王敏本人,她的父母出现,伤心欲绝地领取了尸体。
但是始终警方无法从她身上找到任何伤害的痕迹,她身上并没有伤痕,胃里也没有毒物,身上更找不到犯罪人的DNA,高超的作案手法,使得警方一筹莫展。
任署被传了几次,可是,警方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就是那个罪犯!
看着任署一次次走进警局,一次次毫发无损地走出警局,警局气氛现出一片低迷。
他们分析着,比对着,在明明知道任署的作案动机最大的情况下,依然对他束手无策!
每天任署回来,连香都默默地准备着饭菜,对他的事情,却“不闻不问。”
任署总是感激地看看连香,然后抱起女儿亲吻。
邻居夫妇似乎有意而为之,今天约他们看《蓝精灵》,明日再约他们去钓鱼,孩子们都喜欢热闹新鲜的场合,每次,玲玲都开心地又蹦又跳,而连香却强颜欢笑。
廖泽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和驴友们去攀岩。
这天,他一件一件地装着东西,马老师看着伤感,道:“小泽,好好散散心也好,哎。”
说完这句话,却再也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来,她也是母亲,她能理解连香为了孩子委曲求全。
但是小泽该怎么办?
廖泽收拾妥当,对上妈妈担忧的面容艰难道:“妈,你放心,我就是去攀岩,又不是去挑战南极,过些天我就回来了。”
将儿子送到楼下,在老人及其担忧的目光中,廖泽的车渐渐地远了。
老人立刻走回房间,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她拨通了连香的手机。
“连香啊,小泽出去攀岩了。我看他很不开心的样子,不会出什么事吧?”
连香一顿,道:“师母,怎么会呢,他是攀岩的能手,有十年的攀岩经历了。您就放心吧。”
两人聊了一会儿,老人鼓足勇气道:“你真地打算离开小泽了?不回头了?”
连香顿住,然后点头,道:“嗯,是的。我们不合适。”
老人怅然,然后做最后的挣扎:“他这次出去,一有什么消息我就给你打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