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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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沉吟了数秒,横下一条心,将女子的蛮腰一揽,朝着自己的座驾而去。

    段弘瞬间瞠目,拦在了他们面前。

    陌生男人立刻挥舞手臂,想要将段弘扫开,可是,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打在段弘结实的胸膛上,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男人瞬间急了。吼道:“这位小姐自愿和我走的,你管不着!”

    段弘冷哼道:“你知不知道她的男友是谁?他若找到你,你就死定了。”

    贪婪的男人依然不肯松开放在沈萍腰上的手,段弘猛然发力,扑向男人,将男人的手臂反剪了起来。

    陌生男人痛地几乎要掉泪。咬合着下唇,不知所措地抖了起来。

    段弘将痛道无法自持的男人往地上一推,拍了拍手,轻描淡写道:“你应该庆幸,今天遇到的不是她的男人,如果你遇到了。你的胳膊就废了。”

    陌生男人爬起,冷汗淋漓,一瘸一拐地走向了自己的座驾。

    驾车迅速离去了。

    沈萍感激地看着段弘,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阻拦,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方面,就是他刚才的措辞。

    她的男朋友,她的男人。他也知道自己是寥泽的女人啊。

    可是,段弘却冷冷地睨着她,开口解释道:“我刚才的话,你别当真,是我为了吓唬那个男人的。不是寥总的意思。”

    然后严肃道:“上车吧。”

    沈萍低头颓废一叹,酒也醒了大半,灰溜溜地跟着段弘上了车。

    段弘将女子送回了酒店,看着她开门走了进去。才走了下来。拨通了寥泽的电话。

    寥泽接起道:“怎么样?”

    段弘长长一叹,呼出一口气道:“送回酒店了。您放心。”

    寥泽沉着眸子“嗯。”刚欲挂电话,段弘抢白道:“寥总,你别怪我多嘴,毕竟沈小姐身家清白,选择她麻烦要少得多。”

    寥泽无奈地咬住下唇,道:“谢谢你的提醒。”

    挂上电话,寥总痛苦地按着额头,想起沈萍在连香面前的示威,心里好不担心。

    他该怎么办?去找连香解释吗?连香会不会笑出声来,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解释什么呢。

    男人皱着眉宇,心内纠结。

    最终还是迈开了步子朝着连香的办公室而去。

    走到办公室外,看到了低头写着东西的连香。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努力在脑中搜索着幽默因子。无奈人在伤感疲惫时候,这个因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连香抬头,冷眸扫过这个男人,挑着秀眉道:“你找谁?”

    寥泽心内狂喜,以他对连香的了解,她肯定会涵养有加的笑笑,然后起身给他倒水。

    可是,她却露出了一副“吃醋”的表情。

    这太令他开心了。

    可是,连香迅速感觉到了脸部的火辣,自己刚才是怎么了。轮得上自己冷嘲热讽吗?

    自己好像还没有离婚吧,还有就算离婚了。也不配生这样的气吧。这都哪跟哪啊。

    羞愧地无以复加的连香,对自己刚才的态度后悔不迭。

    咬着唇,思绪着该怎么样开口挽回刚才的局面。

    这时,心情大大好转的寥泽笑着道:“你不认识我了?你不觉得我很面熟吗?”

    连香无奈地撑着头,看着调皮的男人,叹道:“你觉得你和一个残花败柳开玩笑有意思吗?”

    刚刚说完,连香就懊恼地想要钻进地缝,这句好还是那么醋意十足啊。

    寥泽坏笑着,干脆拉了张椅子,坐在了连香身边道:“我觉得有意思,我觉得自己品味与众不同,特有自豪感。”

    连香气得苦笑,不自觉地推了推男人道:“你不要坐我这么近,影响不好。”

    这个时候,连胜一脸内疚地出现在了办公室外,连香一抬头,对上弟弟的眼睛。

    弟弟走过来。愧疚道:“姐,我本来想要给你出口气,却连累了你。”

    连香苦苦一笑,摸了摸弟弟汗水满布的头发,温和道:“你的心意姐姐懂,这钱姐姐花得不冤。”

    弟弟怅然地看着姐姐:“姐,妈妈真是有点过分了。你付了钱,她还在不停地指责你。”

    连香瞬间沉默,从未有过的伤感,然后怅然一叹道忽然自嘲道:“重男轻女是全球的问题,要不,姐姐下辈子换个星球?”

    寥泽被女子逗笑,瞬间笑了起来。

    连香冷冷瞪了一眼寥泽。男人才算止住了笑声。

    连胜同样也笑不出来,心疼地看看姐姐,然后道:“姐,我走了。你注意身体啊”。

    送走弟弟。

    寥泽看向女子,低下眼帘。轻轻一叹。

    连香自说自话道:“我现在知道什么叫身家不清白了。不仅自己连累人,包括娘家也不省心。我想,如果我有廉耻,就不应该去想着连累任何人吧。”

    寥泽的脸迅速暗沉了下去。然后僵持了几秒,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留下了惆怅的女子。

    她何尝不想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她可以吗?她有嗜钱如命的老妈,她有游手好闲,冲动暴力的弟弟。还有,女儿那时好时坏的性格……她怎么开始新的生活?

    很多农村妇女为了贴补娘家,挨了一辈子的打,连香是做不到的。不如,就自己过吧,变态也好。不被社会认可也好。也只能这样了吧。

    时间一天天过去,连香数着挂历上的日子,在等待中煎熬。

    她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是什么?是干脆的判决,还是钝刀割肉,拖泥带水?

    开庭的日子到了。

    她大清早起来,穿戴整齐,和医院请了假。走了出去。

    女子和律师在法庭外碰头后,默默地走进了法庭。

    开庭了,任署和连香同时低着头。

    双方律师开始了各自的论述。

    突然,任署的律师话锋一转道:“我这里有份重要的文件,可以证明我当事人的妻子目前没有抚养孩子的能力,且对孩子的人身安全会造成一定的威胁……”

    连香难以置信地瞪着任署的侧脸。

    男人此时将头低到了胸前,几乎要埋在里面。

    女子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此时听得的宣读——自己精神异常?自己在医院治疗过很长一段时间?任署还是人吗?这样的事情也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