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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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至极的连香瞬间失去了理智,吼道:“你始终都是个瘪三,从来都是,不论你赚多少钱,你都是!”

    小宋紧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这对怨偶的火拼!

    就在这个时候,连香妈将毫无准备的任署的身体一掰,朝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后,男人的脸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

    连香瞬间有些失措,道:“妈!”

    老人激动地跳脚道:“你凭什么骂我女儿?我女儿嫁给你捞着什么好了吗?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女儿离了你,就找不到好的了。我女儿有的是人追!”

    连香听到母亲这样说话,几乎要背过气去。立刻抓住了母亲的手,求道:“妈,你不要这样说。我们夫妻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请你不要担心。”

    老人瞬间凌厉,叉起腰吼道:“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你结婚以来,他孝敬过我们什么?你长脑子没有?找这么个葛朗台?”

    连香崩溃地扯着头发,暴怒道:“妈,你嫁女儿就是卖女儿是吗?是不是?”

    老人一愣,这是她第一次听乖巧的女儿顶撞自己,她的委屈立刻排上倒海而来,她立刻跌入一旁的座椅,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连香和任署面面相觑,任署低眉,连香亦无语。

    僵持了几秒,他们同时开口道:“我们不要吵了。”

    连香立刻尴尬地别开了脸。任署微微一笑,内疚道:“这么多年,我是做的不够。”

    连香无奈地摆了摆手,靠向一旁的墙壁,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让她如何不无奈,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两个人,现在却极尽能事的恶语相向。

    如果,只是如果,多年前,他们可以见到一个传说中的魔镜,让他们可以看到他们的未来该有多好。

    那他们一定不会走入婚姻,开始这魔幻之旅。

    时间如一把手术刀,刀刀见血,将他们的爱,他们的温柔,他们的涵养,统统带走了。不留下任何美好,哪怕一丁点都没有。

    老太太按压着胸口,不停地喘着气,指着连香断断续续道:“你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我算是看明白了。”

    老纪连续几天,都怡然自得地上下班,根本不再理会戴院长的的事情,戴院长却几次三番地给他打着电话。

    每次,老纪都推说忙,很忙,一会儿要开会,一会儿和人要谈事,一会儿马上要出去。

    让戴院长越来越焦虑。

    这天,戴院长一头冷汗地呆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里那美轮美奂的照片。他在加拿大的房产,

    坐落在风景优美的湖畔,夜晚,风带起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可以和老伴牵着手,走着铺满落叶的林荫道上。脚底是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们的心亦宁静而惬意。

    他特意拍了很多照片,选了一张最好的片子做为电脑的屏幕,他时不时看向那栋豪宅,想象着他美好悠闲的晚年生活。

    他的年龄也只能干个是十年了。十年的光阴一晃就过去了。十年后,他可不愿意自己像医院的历任领导那样,迅速老去,有的中风,有的给社会上不起眼的小诊所打工,为了那么三、四千块钱,整天挤公交车。这里不是高度文明的北京,这里就算你是花甲老人,上了拥挤的个公交车,也要看运气,有时遇到刚刚品质优良的学生,可以捞个座位,有时干脆和年轻人站在一起,满头大汗。身体倾斜成45度。

    有的带孙子,带到焦头烂额,还被儿子,媳妇,或者女儿、女婿埋怨。

    他不要过那样的生活。绝对不要!

    可是,就在他下定决心,做完这笔生意就金盆洗手的时候,却遭遇了老纪?这是何等的捉弄?

    老纪到底要多少?他肯定是要钱,否则他完全可以报警,那样,自己早就不可能坐在这里了。

    可是,等了数天,老纪依然只是拖延着见自己的时间,却没有一点行动。

    老纪的办公室里,男人眯着深沉的眼睛,挑着眉,他就是要拖垮院长的意志力!不拖,他怎么可以全线崩溃?

    果然,院长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卑微,一次比一次焦急。

    等到老纪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他派助手拨通了戴院长的电话。

    戴院长正一脸焦虑地枯坐着,猛然看到了那个日盼夜盼的号码。

    第一时间接起急道:“老纪,你好。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最喜欢拿腔拿调的院长一改以往的风范,谦卑到尘埃里。

    老纪“温和”道:“我们就在九轩见面吧。那里人少,你订个包间,我们好好聊聊。”

    戴院长鸡啄米般点头道:“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

    放下电话,戴院长一头冷汗,拿出计算器,这是他最爱的东西了。这么多年,什么不亲,就这个亲。会算账的人才能发财啊。可惜,现在遇到打劫的了。

    他给九轩拨了订坐电话。

    然后再度拨通了老纪的电话,告之了详细的时间地点后,才挂上了电话。

    他跌入椅子,思绪着老纪的贪婪,他想要多少?究竟想要多少?

    不会要我一半利润吧。那我直接跳楼好了。

    老纪放下电话,沉着眸子,招手让助手过来,小声道:“你让胡茬男来一趟。”

    过了一个小时,怒气冲天的胡茬男出现了。

    老纪低着眼帘,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然后艰难地舔舔唇道:“我是个卑鄙的人,我不祈求你的谅解,不过,我可以尽量做出补偿,无论你要也好,不要也好,我都会给到你。你可能不要,但是可能你的妻子会要。或者你的父母也会要,要知道,很少有人能够经得住金钱的考验,你令我佩服,

    但可惜,我害了你。”

    胡茬男冷冷地看着这个口吐莲花的老纪,深深一叹道:“天下是有权人的天下,我早该知道我的命运。我的女儿肯定要枉死了。”

    话音刚落,硬汉胡茬男的眼圈就红了。老纪抿紧唇,内疚地无以复加。要知道,他也是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