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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茬男来到助手的身边,递给他早点,问道:“刚才出来的两个人是你见过没有?”
助手皱眉沉思:“没有,绝对没有见过。”
忽然,他们两个同时睁大眼睛,这几天他们两个都是轮流守候,观察着院子进进出出的人的,可是,他们都同时没有见过刚才走出的两人。
那就说明,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从这个门进去的!
胡茬男道:“怎么会呢?我们围着院子都查看仔细了,根本没有其他入口啊。”
助手拧着眉,然后道:“我们俩一会儿再仔细查看一遍,我就不信了。这些人能飞进飞出不成?”
吃过早餐,他们两个有了一点精神,简单地制定了一个方案,然后分头行动起来。
胡茬男绕到院子的后背仔细地查看。
助手仍然留在门口旁的隐蔽处,观察着进进出出的人。
胡茬男虽然身体极度困乏,但是心中的信念却支撑着他,他在院子的后部,不停地敲着砖墙,敲着敲着,忽然,传来空洞的声音,胡茬男,神色一敛,继续敲了几声,的确,这里是空的!
他立刻闪开,躲进旁边的隐蔽处,蹲在灌木后面,仔细地观察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腿已经酸痛,他只好不断地改变重心以缓解痛感,正在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一个头戴贝雷帽,眼睛上驾着墨镜的男人出现了。他首先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后,以极快的速度,摸了一下砖墙里的一个东西。立刻,一小片砖墙旋转起来。转出了一个狭窄的门,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了进去。
几秒钟,砖墙就合上了。
胡茬男目瞪口呆地看着完璧归赵的砖墙,难以置信地摇摇头。
然后潜回了助手的身边。
助手激动道:“你拍照了吗?”
胡茬男一拍大腿:“自己怎么这么笨,当时怎么没有想起来?”
助手立刻拨通了老纪的电话,将情况做了汇报。
老纪部署道:“守着那个暗门,如果这件事真和戴院长有关系,我相信,他会从那扇门进去。以我对他的判断,他应该是个谨慎的人。”
两人立刻改变策略,将注意的重点转向了暗门。
又轮流守候了三天,到了第三天的夜晚,胡茬男瞪着将要凸出的眼睛,看着那个烧成灰他也认出来的身形闪进了暗门!
胡茬男刚欲拿出电话报警,就被助手按住了。
助手恳求地看着他道:“拜托,兄弟,不要这样。”
胡茬男激动地眼眶欲裂:“你没有遇到我这样的事,你当然可以一切向钱看!可我做不到!”
老纪拧着眉头,看着助手刚刚发过来的短信,紧张地无法呼吸。这一刻,是成败的关键,如果胡茬男配合,他就彻底控制了戴院长。
可是,如果他不配合,就会功亏一篑!
他的眼底闪过决绝,咬紧了下唇,拨通了朋友的电话。
“哎,还是得请你帮忙,就用我们商量的方案吧。谢谢你。”
胡茬男和助手抢夺着电话。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刻,却从暗处猛然开车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轿车上下来了几个身影,其中有三个拿出绳索,迅速搭上了墙面,三下两下爬上了墙头,跳了下去。
另两个黑影朝着胡茬男奔来。
胡茬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捂住了嘴巴。反剪了双手。
他的腿极力地踢着,使劲浑身力气放抗着。
但是上身却被桎梏地无法动弹。
两个男人的力气大的惊人,将他轻轻一提,仍进了轿车。
一进入轿车,“啪!”一声,车门被锁上了。车迅速向着远处飞驰而去。
一切快如闪电。
助手抹了一把汗,仰天不断地说着:“阿弥陀佛”。
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此时,手机响了起来。他迅速接起。
老纪的声音响起:“多亏你。已经有人进去了。会以最利落的姿态将戴院长抓个现行!”
话说,那戴院长走进制作室,才呼出一口气,摘下帽子,墨镜,然后低头查看冰毒的质量。
几个工人紧张地忙碌着。
一旁的同伙凑近戴院长的耳朵道:“这批货,已经被预定一空了。您放心,上次的损失,我们马上就能补回来。”
戴院长不满地瞪着他冷冷道:“上次,你那一失败,我们不仅亏的是钱,亏的还是信誉你懂吗?还有,你们是按照我说的方式处理的垃圾吗?不会随手丢在门口的垃圾筒里吧?”
同伙的神色一敛,有些紧张,别说上次喝多了,还真是直接丢在了垃圾筒里了。
不过,之后就很注意了。应该不会那么巧吧。谁会注意到垃圾袋里的粉末呢。
抱着侥幸心理的男人想到这里,抹了抹汗。
可是,他们身后,却有一个暗影,掏出了军用照相机,对着他们拍摄着视频。
他们却全然不知!
另外两个男人守在附近,放着哨,确保拍摄能够顺利进行。
过了一会儿,拍摄者收起照相机,微微一笑,转身闪了开去。
很快,他们几人沿着原路返了回去。
翻出了围墙。然后上了轿车。迅速离去。
老纪枯坐在办公室内,不停地看着手表,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吗?会不会失手?
胡茬男被蒙着眼睛,悲愤莫名。
过了一会儿,他被扔进了一间屋子,很快,他的身边传来了香气。
胡茬男立刻紧张起来。
此时,一个软软的手,将他的眼罩解开了,胡茬男惊恐地看向身边的软玉温香。惊诧地后挪起来。
女人嫣然一笑,摸了摸他的脸,叹道:“啧啧,瞧你苦大仇深的,不如开开心心地和我玩一会儿。”
说完,就打算解开胡茬男身上的扣子。
男人激动道:“你不要害我啊,你走开。”
此时,一个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然后很严肃地瞥了一眼女人,挑挑眉道:“你先出去。一会儿需要你,你再进来。”
胡茬男瞪着来人道:“你们是谁?究竟要怎样?”
男人吐出一口气,拍了拍胡茬男的肩膀道:“你女儿的离世,我很同情,不过,你要知道,你不可以和老纪作对。你的执念让他很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