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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泽微笑着缓缓走近,好声好气地道:“困难躲是躲不过去的。我的一些朋友也躲了。最后还是被仇家找到了。我不如主动出击,可能还会安全一些。”
然后男子转身,刚欲出门。
就被女子激动的声音截住了。
“你赚那么多钱干嘛?”女子忍不住急道。
这?这?男人也被问住了。是啊,干嘛呢?
玲玲也同时感染了妈妈的焦虑,上来拽住了寥泽的袖子:“叔叔,你去哪里啊?不是去打架吧?那样会受伤的。”
连香一听“受伤”两个字,就有些失控,立刻大声吼道:“不许胡说。”
女儿立刻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寥泽有些责怪地看着女子,道:“怎么能随便吼孩子呢,她毕竟还是孩子啊。”
连香抱起女儿,内疚地哄着,然后和寥泽挥挥手,道:“那你注意点。”
然后,担忧地看着男子的背影消失在夜幕里。
寥泽迅速下楼,段弘已经等在了车内。
“他在哪?”寥泽的眸子冷如寒星。
段弘道:“五月酒店。”
车飞驰在夜色中。
来到酒店,他们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坐下。
寥泽冷冷地凝视着那个所谓的“汤少”,一言不发。
段弘道:“寥总,就是这个汤少派人袭击你,因为,你得来的矿,以前是他的。他现在问政府要回,但是政府告之他,已经属于你了。他就怒了。”
寥泽瞥起轻蔑的嘴角冷冷道:“真有他的,矿难时,他不是出面抢救,而是第一时间躲起来。现在却好意思回来?”
他们静静地看着男子。那个“汤少”也不紧不慢地吃着美味佳肴。
忽然,寥泽眼眸一沉,道:“不好,有阴谋。他不是汤少!”
之前十分钟,寥泽看着男人将宫保鸡丁仔仔细细地全部吃完了,那样地一丝不苟,使得寥泽皱起了眉头,他不是传说中的“汤少”,绝对不是!
一个家道殷实的人,从小锦衣玉食,几乎不可能那样的节约,寥泽在这个阶层待久了。发现很多富翁都不似富翁,他们虽然腰缠万贯,但是却将儿时沉痛或者贫穷的记忆带到了如今。
而汤少不可能是这样,他的祖父当年就在国民党败北的时候,逃到了香港,保住了财富。所以,他们是真正意义的贵族。
那么这个男人是谁呢?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这个人是伪装的。
附近定有埋伏!
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引出自己!
寥泽立刻给陆建拨了电话:“哥们,想不想弄一个大案子,让局长对你刮目相看?”
陆建没好气:“只要你不给我添乱,我就很高兴了。”
听了寥泽的分析后,陆建的眉迅速竖起:“你确定,好!我立刻召集人马,开一个碰头会,等我消息。”
过了十分钟,七辆警车齐齐出发了,为了掩人耳目,警察们都身着便衣,到了目的地,有人扮成情侣,有人装作看报。有人装作打电话。
分别观察周围的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正在这个时候,陆建的下属捅了捅陆建道:“我们用高倍望远镜发现对面的酒店里有一个房间站着一名男子,目不转睛,始终没有动过位置!”
陆建眸子一沉,道:“可能是他!”
陆建拨通了寥泽的电话,道:“我和你商量个事。”
寥泽听出陆建的严肃,道:“说吧。”
陆建停顿了艰难道:“你确定是汤少在为难你?”
寥泽沉着眸子道:“是的。”
陆建抿了抿唇,道:“老同学,这个汤少我们已经追踪了很久了。这回他能够出现,多亏你,我想要请求一件事。”
寥泽有些不耐烦,道:“有什么事直说。啰啰嗦嗦的!”
陆建仰头,呼出一口气道:“我们已经发现嫌疑人在对面酒店的一间房间里,我们需要你做诱饵。把他稳住。”
寥泽沉默。
陆建紧张地吐了一口气,继续恳求:“寥泽,帮帮哥们,哥们想做出大事已经很久了。我保证用最好的警力掩护你。”
此时,在医院宿舍里的连香正焦虑地不停地看着钟表。纠结着要不要给寥泽打一个电话。
如果,他接了。会听自己的吗?
女儿也在一旁不停地闹着,揪着她的衣角:“妈妈,妈妈,你给寥叔叔打电话嘛,让他回来陪我玩嘛。”
连香被女儿吵到崩溃,本来心里就七上八下的自己,更加地焦虑不安。
纠结了很久,她咬了咬牙,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普通朋友,看到朋友处于危险,也应该提醒一下吧。
连香不断地为自己开脱着。然后下定决心般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寥泽的电话。
却是占线!
寥泽对陆建说道:“好!我会去。”
然后挂上了电话。一旁的段弘已经有些激动起来。寥泽按了按男人的肩膀,道:“你不要跟着,否则嫌疑人会跑掉。”
段弘立刻不干了。红着眼睛道:“不行,我不同意,你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
寥泽冷静道:“我不一个人进去,嫌疑人怎么会好好和我对话?你若跟着,一进门就是火拼,在混乱中,我们如何确定那人是否是汤少?”
段弘无奈而焦虑地扯着头发,一言不发。
此时,寥泽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男人一看屏幕,心底荡漾起涟漪,他不得不承认,他一直都在等她的电话。即使觉得可笑。即使这样的概率为零,但是还是痴痴地等着。
寥泽紧张地一抿唇,接起。
那边传来连香关切而温软的话:“你在做什么?我和宝宝都很担心你。”
寥泽鼻翼一酸,瞬间有些失态,过了几秒,道:“一点小事,一会儿就可以解决了。”
连香怅然一叹,道:“何苦?没有人要求你赚那么多钱。”
寥泽低着眸子,感受着这句话的温度。要知道,这句话等同于,一个男人深情地对女人说:“你不打扮我也喜欢你,即使你老了。长满了皱纹,我依然爱你。”
寥泽的手有些颤抖,缓缓问道:“你真的不在乎这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