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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署猛然想起,自己昨晚讨论案子到天明,根本没有换掉酒气熏天的衣服!
他心中暗叫“不好!”可是,警察已经神情严肃地拿出了测试仪!
他退后一步,想要躲闪,可是,却撞上了身后的警察!
男人的神色紧张之极,吞吐道:“给我一次机会,下次不会这样了。”
警察挑挑眉,冷冷道:“我们不能拿生命开玩笑。”
寥泽这些天都在和著名的心理医生——段名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这天,段民一下飞机,远远地就看到了寥泽冲他招着手。
段民走过去,关切地道:“是你的亲戚家的孩子吗?”
寥泽一顿,支吾道:“是吧。”
段名笑笑,有你这样亲戚有福了。我可以一般不出诊的了。我现在主要做学术研究了。
寥泽赶紧笑笑道:“我请你吃饭,为你洗洗尘。”
给男人接了风以后,寥泽将他送回了寓所。
段民下来车来,寥泽突然想起什么事,道:“段老师,能不能,不要告诉她们真实的价格?”
段名到底是著名的心理研究教授,他眉眼一簇,道:“那好,我会给她们报一个普通的价格,其他的你来。”
“就是这个意思。”寥泽立刻灿烂地笑了。
段名睨着寥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喜欢孩子的母亲是吧?”
寥泽瞬间变窘,为段民的妻子捏一把汗,和这样一个人生活,不等于没有秘密吗?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第二天,连香正在工作的时候,就接到了寥泽的电话,女子微笑地听完,道:“谢谢你,真地很感谢你。”
到了约定的时间,连香带着女儿去了段名所在的研究所。
段名的办公室,分为内外两间,里间办公,外间会客。
女儿一进来,就瞥到了段名桌上的芭比娃娃,那芭比娃娃不同于自己的,眼睛并不是睁的大大,而是一个睁着,一个闭着,嘴里还吐着小舌头。
玲玲立刻来了兴趣,不用连香劝就冲了进去,轻摸起娃娃的头。
寥泽轻轻地将门带上了。
看向连香道:“不必担心,交给段老师吧。”
连香感激地看着寥泽。
然后猛然瞥见,客厅的墙上挂着一些段名和一些领导的照片!
女子倒吸一口气,这样著名的医生收费一定很高吧。
不自觉攥紧了手,挤出笑容道:“你能请来这样的专家,我真地很高兴,谢谢你。不过,医药费我是一定要付的,该付多少就付多少。”
寥泽赶紧点头,道:“是的,你放心。”
连香拿眼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寥泽,哎,上次去富人会所用餐的五千元还没有还呢,这回可不能再多出新债来。
寥泽知道连香心里的所想,有些郁闷地暗自吐了一口气,哎,这个死女人,花点我的钱,就这么难受?
可是,你什么都和我划清界限我才难受!
过了两个小时,孩子出来了。似乎变得平和了很多。连香摸着她的头,道:“饿了吗?宝贝?”
女儿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寥泽道:“你们饿了吗?”
这个变化令连香一怔,女儿什么时候学会了关心别人?
回程的路上,女儿很乖很乖地窝在连香的怀里,轻声细语的说着话。
连香感激地看向寥泽,道:“孩子好像今天就有了点变化,以前,她是经不住饿的,只要一到了接近晚饭的点,就会大吵大闹,如果不及时给她吃东西,她就会抓人。”
可是,等你把饭递到她面前后,她却又没胃口了。
为了这个事情,我不知道着了多少急。
寥泽欣慰道:“只要你觉得有用就好。”
连香突然有些窝心,看向男子的脊背,忽然觉得他的肩膀很坚实……
这个念头一闪,她就羞愧地低下了头,然后岔开话题道:“这诊疗费多少钱一次?”
寥泽眼睛一翻,暗叫不好。我得编一个靠谱的,少了露陷,多了怕她真去付。
“一百元吧……”寥泽手心冒汗。
心内同情自己,没见自己这样憋屈的。付钱像地下党一样。
“啊?一定是看你的面子。”连香由衷地说道。
“呵呵,也许是吧。”寥泽可算敷衍了过去。
“你究竟有多少钱啊?”连香忽然问了一个很不上路的问题。
寥泽一愣,心内窃喜,开始关心我了?没事,有的是钱,你帮我花啊。
正在窃喜的时候,女子话锋一转道:“你要注意安全,看你带着枪,说明你的处境时常很危险。”
男人听出浓重的关心,心内温暖起来。
然后,该死的连香却加上了后面一句:“孩子们都很喜欢你,你为了他们也要注意。”
寥泽吐气,我的天,我以为是你关心我呢。
两人虽然话不多,但是心内却五味杂陈。车平稳地向着医院开去。
送了连香母女,男人进入驾驶室,拨通了段民的电话。
“有你的,孩子好像今天就安静了很多。”
那边一片沉默。
良久,段民小心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孩子的母亲?”
寥泽有些气愤,打听这么多干嘛?非要我无地自容才好吗?
寥泽咬了咬牙,隐忍道:“是的,怎么啦?”
段名深呼吸,措辞后,才缓缓道:“孩子的问题并不大,但是如果发展下去后果就严重了。我分析了一下主要是她所处的环境存在着问题。我觉得我有必要让她的父母来配合治疗。”
寥泽思维几乎不能运转,让他们一起治疗……
段名,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可以选择,如果你希望孩子好起来,就让他们夫妻一起来,如果你不希望他们夫妻在一起,我也可以只针对孩子治疗,不过,那样效果不好。”
说完,段名很识趣地挂了电话。留下空白让寥泽思考。
任署在高速公路上,被警察测出了酒精浓度超标,他沮丧地被警察带走了。
一周后,他走出看守所的大门,看到了来迎接自己的父母。
他们相视无言。然后两位老人眼中闪过怨毒,道:“儿子不怕!振作起来。这个女人既然可以把你害成这样,我们也一样可以给予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