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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如此色相俱全的靡靡之音,比天下所有美酒佳肴都还令老叫化沉醉,老叫化后半生再也无法喜欢上吃香喝辣了。”
老叫化话语刚一结束,他就发出一阵嚎啕大哭,将众人都从沉迷中状态中拉扯了出来,气息悠长的压抑哭声,让秦歌微微一笑,暗道:洪七公,果然是你个喜欢热闹之人,令我杨康也果然没有想到,你和缥缈峰也还有着神秘联系。
猜测得到证实,秦歌不但没有回头去看,反而跟随方圆走进一个小厅中。铮铮的低促琴声,刚刚响起短暂六七声后,琴弦突断,琴音也戛然而止。坐在卷帘之后的卓约身影,轻摇螓首,感叹道:“好一个杨康,好一曲命运!”
听见此般评价,秦歌刚刚堪破的荣誉之心的心情,也不禁微起波澜,眼神越过大厅中一群天香国色的女人,射向白色卷帘之后的飘雪仙子。
“何为命运,还不是自我创造了!”再次回想起当年苦苦学习命运这一钢琴曲的往事,秦歌就感觉前在现代社会之时活得很是悲哀。
本来就是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却为了挑战和颠覆名门世家,如那一群纨绔子弟般、差不多耗尽二十余年的生命,去学习根本没多少用处、只为粉饰身份的东西。
“杨康”三三两两或坐、或立,或者斜倚着玉躯的娇艳女人,异口同声惊呼着。她们一双双感情复杂的莫名眼神,在这一刻都凝聚在杨康身上。在短暂的一丝惊讶之后,她们都都纷纷沉寂下来,似乎不愿意打破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平衡成为众人中间的首个牺牲品。
将挺拔身躯,微微一挺,秦歌如一杆标枪,任由着如孔雀般骄傲的一群女人欣赏着,当然,秦歌一双深具鉴赏能力的毒辣眼神,也不会放过对这群绝对能够进入本届百花谱中女人们的观看。
无论是如菊花一样淡雅宁馨的黄裙少女、还是如牡丹一样高贵雍容的粉衣女子、还是飘逸如风信子的女人,每个人的靓丽身影,都完全印在了秦歌脑海中。
“各位姐妹能够到来,真是让飘雪感激不尽。”卷帘之后的飘雪仙子,仙音缥缈,渐渐激动说道:“请各位移趾后院小亭,飘雪有要事和各位姐妹商量。”
伴随着飘渺仙子越来越远的声音,一个个来自于不同派别、甚至于不同民族的不凡女人,都纷纷起身跟去,而本就没有任何身份代表的秦歌,对着反身征询的方圆摇摇头,表示不会过去,和这些女人们的一些侍婢们,一起留在厅中吃喝了起来。
身旁含羞踟蹰不前,眼神闪烁,不停旁观,秦歌不禁微微一笑,问道:“含羞姐姐,你不前去吗?”“啊杨公子”含羞脸上红晕浮现。
突然昂起头道:“含羞是个身份低贱的小婢,当然所以也就无法去了。”看着夺路而逃走出大厅的含羞,秦歌对含羞饶过回廊,悄悄走对面的目的无比感兴趣。
停止在大厅门边的秦歌,等待含羞进入转角处那进最偏僻的房间,才悄无声息的跟踪而去。三四十米的距离,秦歌有意压抑着脚步,走了足足五分钟时间。
到达含羞进入房间外面,秦歌将脑袋抵在窗纸上,顺利地听见了两个充满了荡意的笑声,略带着几许男人粗音的特别,让秦歌一下子就分辨出了和含羞呆在一起之人的身份采花娘子花香衣。
“小骚货,几天没有给你制痒了,看你这个骚样儿呢?”花香衣声音还未落下,一张嘴巴就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吮吸声。含羞发出呜的数声欢声,才终于呼吸顺畅,语气骚媚道:“还不是夫君大人所说的那个淫贼杨康,这几日总是和小姐呆在一起,让含羞害怕大小姐发怒也根本无法寻觅到出来的时机。”
旖旎无限的屋中氛围,一声声比男人都还要凶猛的撕咬,听让秦歌内心一震,花香衣这个女人,挑逗女人果然有一套,自己可不要失去了看全套戏的机会。
沾了口水的手指,对着窗纸捻动数下,秦歌就将窗纸捅破了,眼神向着屋中一望,觑见红色格调床榻上交缠的两具玉躯,秦歌心神瞬间就被深深吸引住了。
花香衣头上戴着一顶淡红色的满是孔眼的罩子,将满头浓密秀发紧紧束住了,整个人一下子就显得干净利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具有阳刚之气。
一具建康的微微带着麦色的玉躯,展现着不属于男人的亟张力量,弓爬在娇躯急剧颤栗的含羞身侧,花香衣用一对玉手紧紧捧住含羞的那对丰硕,两片大开大合的朱唇,好似饥渴的婴儿一般。
在急速的汲取着那两颗鼓胀起来的紫色葡萄,突然,花香衣扬起头,一手放逐了那对让她深深沉醉的丰满,指法熟练而又轻快的逗弄着含羞的肚脐眼,一手动作轻挑的捏住含羞尖滑下颚,让螓首摆动的熟女正对着她,问道:“含羞妹妹,你的大小姐,这几天有没有被杨康那个淫贼玩弄啊?”
对上花香衣火热的眼神,含羞心跳急速,娇躯阵阵发软,神色疑惑问道:“夫君大人,是像我们这般吗?”此时,含羞惊诧发现,花香衣那对丰硕颤抖巨物上,残留着数根深深的指痕,淤青也很是明显。
含羞看得呼吸急促,将一双环绕在花香衣身上的玉手伸出,首次攀登上那一对令不少都会羡慕的丰硕。挑逗的右手,高高举起,对着含羞平滑玉躯狠狠拍打一掌,花香怒骂道:“笨蛋女人,不是象我们这般,难道还是咋样啊?”
花香衣奇异发现,她今日脑子中总会浮现出那一晚被强迫的欢畅景象。身体上的痛楚,令含羞本来媚情荡漾的玉颊,越发嫣红,主动摇曳着一具玉躯,贴上了花香衣那带给她数次欢悦的健壮身躯,嗲声道:“夫君,含羞也无法观看,因为大小姐这几日所发出的天魔气气场,比平日修炼时候更加吓人啊。”
花香衣一具早就敏感无限的玉躯,微微翻动,和含羞娇瘦纤长的身子重叠到一起,口中却恨声道:“可恶的淫贼,又让他糟蹋了一个可悲的女人。”
在窗外欣赏的秦歌,差点被花香悲愤的话语给笑喷了,眼神却一转不转的观看着花香衣到底是如何让女人到喷发的。
作为一个喜欢女人的成熟美妇人,花香衣在恩泽女人的时候,浑身的手段都使用上了,一张殷红小嘴,咬住含羞一只敏感的玉耳耳垂,在上面细柔的吸着、舔着。
而一爽从含羞背后绕过来的玉手,从侧面而上,抓捏着两座白玉峰的座底,揉着、捏着,完全显露出老手的熟悉经验。
“噢夫君,你弄得好爽啊!”在花香衣身下的含羞,一张玉魇上面虽然红霞沉沉,可根本就不像一个害羞的女人,蜂腰扭动,显得无比主动。
他奶奶的,还不是你这个女人孤陋寡闻,没有尝试过少爷我的神猛无匹,所以才会对男女之事限定到了此般肤浅的地步。
秦歌以心下暗暗诋毁着含羞,却惊讶发现如此久的观看女子游戏,浑身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一双眼睛再次落到两个女人紧贴在一起的私+密部位,一下子就给惊得睁得大大的。魔门之中的女人,果然是一般人无法用常理去判断的。
这是秦歌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卧室内趴在含羞娇躯上的花香衣,蠕动着一具麦色身躯,好似一个久经风霜的水手,熟练地操纵着二人间的热情,而肥硕的丰臀稍稍提起,好似一个男人在操着家伙。
从侧面,秦歌一对带着点点自然力量的眼睛,正好觑见了花香衣下面那两片粉红色蛤肉突兀分开,变成了一对饥渴得急促张合的红唇,而哈肉上分泌出的浓郁的黏黏春水,好似千万只绵绵触手,粘上了情动的含羞,扯动着她的汹涌热火。
缓缓的,花香衣的粉色宝蛤,终于和含羞紧贴在了一起,而这时候,含羞好似一个触电的女人,从紧触之处开始激烈荡漾了起来,浑身也跟着剧烈颤抖着。
“含羞,你夫君大人的本事,是不是有又长进了啊?”花香衣斜侧着脸庞,翕合的娇唇,对眯着双眼的含羞吹拂着热气。悸动的感觉,令敏感的含羞给,一具玉躯都在颠着、飞着,霎时鼻息粗重,粗喘声声。
而花香衣一脸淫笑的表情,更是令含羞莫名紧张,脑中浮现出大小姐身边那个男人的挺拔身影。
“夫君大人你”含羞一脸红潮,娇嗔的回答中,带着三分娇憨的稚气,听得外面的秦歌,都心神摇曳,感觉床榻上的含羞,有着不输于花香衣的勾人魅力。
嘿嘿而笑,花香衣一阵情急,扭动着一具建康而又充满了力量的身躯,动作粗暴而又快速的磨动了起来,看着花香衣那如狼似虎的猛烈动作,听着花香衣一句句恰到好处的调情话语,秦歌发觉这个女人果然有几分本事。
低下头,秦歌不再隔岸观看,走向门边,震开门栓,悄无声息的走近禁忌缠绵着的一对女人。
“啊”媚眼闪烁的含羞,觑见脑子中的那个身影,居然闯了进来,吓得炽张的一波热情,急泄而出,人也在高潮中昏迷了过去。“哎!几日不见,含羞也变成了一个此般无用的小女人了,你的夫君”“你的夫君大人可还远着呢!”秦歌绕到了花香衣身后,接着她的话说道。
一双大手也抚摸上花香衣那现代社会中经过数年日光浴才会形成的麦色身躯,笑着问道:“还很空虚吧?”
“你为什么知道啊?”花香衣对于秦歌没有隐瞒,可她的身体还是不习惯一个男人的此般抚弄,柔软的身躯也变得坚硬了起来,伸手拍打了秦歌手臂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