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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无表情的派出所肥胖所长机械地给娟子“背诵”着:“根据刑法第275条规定,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大,可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罚金。
数额巨大,则要处3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大牛酗酒滋事砸坏别人的车,数额巨大,将可能被判处3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罚金。
根据保险公司认定丰田佳美车的损坏程度,连配件、材料以及修理费等至少在5、6万左右,属于数额巨大
“娟子是学法律的,她知道大牛是醉酒后砸车,但作为智力正常的成年人,按规定,他有义务预见酗酒后,有可能发生“发酒疯”之类的意外。醉酒既不是罪错免责的理由,也不能减轻或免除其刑事责任,正在这时“救星”二宝匆匆赶到。
原来,在赶往派出所的途中,娟子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眼看丈夫就要吃官事,她在这个城市的朋友寥寥无几,情急之下不由得想起神通广大、有显赫地位的二宝。
可惜涉足尚浅、单纯无知的娟子哪里知道她正一步步陷入一个歹毒的陷阱,给她和她的未来隐埋下祸根。当二宝接通意料中的电话时暗自窃喜,他故做惊讶地在电话里说:“娟子啊!你不是说不会想再看见我了么?怎么?又有求于我?
“娟子听到后怔一下,旋即又恢复了镇定,咬了咬嘴唇:“你究竟帮不帮忙?想帮我就马上过来!不相帮就少废话!“娟子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一丝急噪,有一丝不安,还带有些许无助的哽咽,直到在二宝很”爽快“地答应马上就奔赴派出所,并承诺一定替她摆平后,她心中的一块大石才落了地。
一进门,二宝就把已拨通手机按到胖所长的耳朵上。“是好没问题。是。”在电话里的人象似个重量级的人物,所长一副必恭必敬的样子。
当他把手机递回二宝手中后,稍微考虑了片刻,对“受害人”也就是那几个壮汉说:“要不这样处理成不?让大牛给你们赔礼道歉,修理车的费用”
“修车费用全部由我来负责承担。”只见二宝插话道,随即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面值的钞票,递给胖所长,说:“5000元是罚款,剩下的请弟兄们吃宵夜。”
紧接着一转头朝那几个所谓的受害者说:“你们是让我直接赔修车费呢?还是要我把你们的车修为止呢?至于道歉么哼哼要不,由我亲自代大牛给你们赔不是?
怎么样啊?“不卑不亢言语中搀杂着几分霸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哪里哪里敢让您道歉?”“我看算了,其实车子也没有损坏到那样严重的程度。”
“”那几个男人一见二宝的语调后,一个个点头哈腰露出奴才的本色。“什么?什么?别胡说!
谁跟你们一家人?”二宝急了,本来他想在娟子面前显露自己的能耐,展示他自己威风男子汉气魄,弥补上次被绑架时的狼狈形象,结果差点被这几个愚蠢的笨蛋搞砸。
他马上镇定,轻蔑地:“既然你们如此宽宏大量,那也不能让你们吃亏啊。”他故意顿了一下,偷偷斜瞄了一眼娟子,见她并无异常,又恢复他到潇洒倜傥的模样。
接着说:“我看这样吧,大牛的人现在我就要领走。劳你们哥几个随我去修车。所长你看如何?”
胖所长露出满脸堆着为难的笑容,商量地对二宝说:“人您当然可以马上带走,只是只是必要的手续还需要办理,请你理解我的难处。”
他说着嘴角流露出难以察觉的诡秘神色。“好吧,尽量快些。”二宝不耐烦地,又转脸冲我说:“大牛,就照所长吩咐去做吧,没关系,他们不会为难你的。我和娟子去带他们去银行拿钱,然后再来在这儿接你。”
“嗯,好的!”我象个做不懂的孩子听话地应承着。“不用再麻烦您了,完事后,我亲自派车送他回去。”胖所长赶忙谦恭地说。
当二宝携娟子带着其中两个男人离开后,所长煞有介事地当着当事双方讲了些不再追究刑事责任类的话后,我便在派出所里履行烦琐的法律手续,写检查、写经过和按手印。
在银行门前的停车场,坐在车里的娟子远远看见二宝与那两个男人从银行一起鬼鬼祟祟地出来,那两个男人必恭必敬地从二宝手中接过一叠钞票后离开,好象很惧怕二宝似的。
当二宝回到车上,骄傲地告诉她事情已经摆平时,娟子才长长地嘘了口气,本来这两天她已经被二宝折磨得体力殆尽,身体虚弱,下体仿佛被散了骨架一般,绷紧的心弦一旦舒缓,身心疲惫的娟子顿时全身乏力一阵晕旋。
二宝见状赶紧扶住瘫软的娟子,顺势把她的头靠向他自己的肩膀,此时的娟子身心疲惫,感觉她自己犹如一只受伤的幼鸟渴望母鸟的抚慰。
犹如一艘被风浪吹得颠簸的小船期盼出现一个能够避风的港湾。犹如一棵在风肆虐中的小树需要在一面厚厚的墙来躲避。在尔虞我诈尘世间,无助的她多么希望一个有能力有智慧的人帮助她啊!
娟子不禁把脸埋进旁边男人肩窝里,硬咽着。二宝乘机抱住娟子,怜惜地:“别难过了,事情过去了,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对于这次的处理结果,宝贝儿,你满意吗?”“嗯,幸亏你的帮助,谢谢你!”娟子由衷感激地说。
话语却包含着一丝无奈,一丝凄凉。旋即意识到他的暧昧语调后,娇美丽靥一阵绯红。听到这样的回答后,二宝就居功自傲起来,于是手脚便不老实了。
他抓起娟子纤纤玉手,手背上轻柔地抚摩着,把他和她的手指交错地缠绕着,时不时在玉手心轻轻的来回划着,老练地施展着他手指挑逗术。
在二宝象似无意却是有意的轻浮下,娟子感觉到手指间似象窜来一股电流,她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她对于“恩人”的轻佻不好发作也无力抗拒,只是羞涩地挣扎了几下,便任由他手指的轻浮。
车内的情景显得有点尴尬,二宝邪淫地看着娟子,眼神中露出色咪咪的淫光,娟子感到不自在。隔了一会儿,哄骗女人高手的二宝打破僵局:“能为你效劳真是我的荣幸,以后你有困难尽管吩咐。”
又以调戏的口吻说:“这次计划怎么回报我啊?”其实连她自己都感到讶异,直到现在她才恍然醒悟,曾以种种理由警告自己以后要永远与他保持距离,最终还是不自觉地又欠下一笔不知道如何偿还的债。娟子试着以淡然的语气说:“你替大牛垫付的钱,我会让大牛还给你的。”
“哼!他有能力还我那么多钱么?”二宝不屑地。见他这样说,娟子忽然紧张起来:婚后不久,倔强的大牛执意让她把以前二宝赠送给她的存折信用卡、金银首饰等东西全部还给二宝,当时她并不情愿。
虽然她理解大牛作为一个男人的心情,直到从未向她发过脾气的大牛动怒后,才痒痒地把所有的东西还给了二宝,只是偷偷隐瞒下那套房子的契书。
娟子用力抽出缠绕着手,睇着他,却语气强硬地说:“反正不会欠下你的,你大可放心。”觑着她慌乱的表情,二宝嘴角露出诡异的奸笑,说:“我知道你们俩没有那么多钱,钱对于我来说算个屁。
再说人情债你怎么还啊?只要你再”“别说了!”娟子立刻打断,知道二宝想说什么,她不会再做出那耻辱的事了,她撇开脸,看着窗外的道路,语气尽量冷淡地说:“奉劝你不要再胡说八道。
““你怎么能这样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你刚才在电话里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啊?”他以揶揄的口吻问。娟子发觉他始终拿亏欠或者补偿来胁迫她,怎耐是她自己主动求他帮忙在先,好象拿绳索往自己的脖子上套。
娟子缄默无语,只是望着窗外,有点害怕感觉蔓延着车子终于停在住处的住宅楼单元门前,娟子觉得在二宝车里多停留一刻,就要有一分危险,慌忙地挣脱二宝的手,开车门,可是车门已被反锁,怎么也打不开。
这时,二宝忍不住生气地:“你就这样迫切下车?好像我是大灰狼会吃掉你似的,这么怕我?是不是急于和大牛亲热啊?”“你胡说!”娟子嗔他一眼,感觉他正以那炽热的眼神视奸她似的。她慌忙撇开目光,说:“打开门,让我下车。”
二宝突然露出野兽般的冲动,一把将她纤细的身躯从副驾驶位子拉在自己的胸怀里,二宝将她转过来,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她眼底有一丝惊慌,感觉他热情的舌尖在她口中急切的翻搅。
娟子眼睛染上一层迷醉的神色他沿着她的唇、小巧的下巴,吻到她颈侧的肌肤,忽然手急切地拨弄她礼服的细肩带,隔着华缎的内衣吻她的胸部,她陶醉在他的激情里。她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便任由他肆意轻薄,却没执意地抗拒。
正是由于二宝慷慨解囊倾力相助,才使大牛逃过一劫,她也觉得亏歉二宝,自家又无力马上偿还那几万元钱,还有二宝的人情债,所以,她只能任其糟蹋已不清白的身体,再次饱受凌辱的方式偿还。
二宝察觉到娟子不在反抗,以为她默许了他的行为,便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娟子衣服里,使劲揉搓那耸立挺拔的乳房。娟子感觉自己没了力气,二宝滚烫的手掌炙烤着她的皮肤,使她身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儿,她的心开始狂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