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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期待耳边传来阿义野兽一般的低吼,那颗guī头剧烈地颤动着,却蓦地喷射出一股热流依然一动不动地伏着。
但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热乎乎的阴部却让我感觉到一阵冰寒彻骨“嫂子,对不起,你等我,我还可以的”
身后的男人在急急地解释着什么,我缓缓地转过了头,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在搓弄自己鼻涕虫一般的yīn茎,我的心,却有着从未有过的平静。“放开我。”我面无表情,异常平静地说道。
阿义讪讪地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站起身子,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可是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你走吧。”我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嫂子”阿义心虚地低着头,躲避着我的目光,看着男人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一股无名之火一下子在心头燃烧开来。
“走啊!”此刻的我犹如一头愤怒的母狮,冲上去猛推了他一把。阿义踉跄着倒退了几步,嘴里仿佛在嘟囔着什么,我又跟着推了几把。
最后,打开大门,一把将他推了出去,然后一下子关紧了门。隔着门,却还隐隐听到阿义的声音:“嫂子,开门啊,我又可以了。”
在楼道里他明显压低了嗓音,但是这声音还是执拗地钻进我的耳孔。我没有应答,此刻的我心里空落落的,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背对着门慢慢地瘫坐下来,阿义还在门外不停地说着什么,我一下子捂住了耳朵,泪水,却禁不住地滑落下来。
门外安静下来,我抽噎着也渐渐平静下来,浑身赤裸坐在地上的我感到一阵冷意,但是更冷的,是我的心,虽然没有被男人真正地插进去,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出轨,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已经出轨了我恨啊!
我恨丈夫的没用、恨阿义的无耻、我更恨自己的软弱!深吸了一口气,我抬脸仰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内心中无声地呐喊着:“天啊,我做错了什么?!”
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这个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已经不纯洁了,已经堕落了!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
深深地叹了口气,支撑起疲惫的身体,在花洒下,我拼命地搓揉着自己的身子,仿佛要把这一切都洗刷干净,身体的污秽可以洗去,可是心呢?浴罢,换上一件干爽的睡衣,为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自己的思绪慢慢平复。
期间,去看了一眼丈夫,他依然鼾声如雷地沉睡着,睡梦中的他,一点都不知道,方才自己的妻子就徘徊在失贞的深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妻子已经背板了他
是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无知也是一种幸福。捧着咖啡,慵懒地蜷在沙发上,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如果。
这一切都重来一遍的话,自己还能经受得住这种诱惑吗?答案是否定的软弱的性格、久旷的身体、压抑的欲望我找不出任何一个自己能够抵抗诱惑的理由,一个
都没有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思绪,看了眼手机屏幕,是所里的,按下了通话键,是王队的声音:“小周啊,今晚有行动,你赶快到所里来。”“知道了。
我就来!”我勉强振作起精神,看了眼熟睡的丈夫,在床头柜上留了个纸条,便匆匆换衣出门了。赶到所里的时候,发现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治安组的同事几乎全到了。
我匆匆换上了警服,坐到了会议桌旁。此次行动是市局组织的全市统一的为期两个月的扫黄行动,从传阅到自己手中的那份“黑名单”来看,这次行动的涉及面还是很广的,我们行动组负责的是辖区内的一家洗浴中心,根据前期卧底摸查的情报,这家洗浴中心存在卖淫嫖娼行为。
作为我们的头儿,王队认真细致地分配着组员们的工作:“老何和小李,你们负责破门!”“小张和小陈,你们负责控制嫖客!”“刘大姐和小吴,你们负责控制卖淫女。”“小周,”王队转向了我“你负责拍照取证。”
“是!”包括我,接到命令的同事们都大声应答。“出发!”随着命令,我们很快驱车赶到了这家名为“浪潮”的洗浴中心,另几名同事很快控制了前台。
而我们行动组则快速地来到了休息区,随着王队在一间包房门口打了个手势,我们一下子围拢了过去,刚靠近,便听到包房里传出一阵女人的浪叫,混杂着床板“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我的脸有些羞红,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行动,难免有些紧张,男组员们却司空见惯一般,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我看了看身边的小吴,这个大学毕业不久的女孩脸庞也微微泛红。
这时,刘大姐仿佛看出了我的害羞和紧张,善解人意地拍拍我,随着王队的手势,老何和小李一下子就撞开了包房的门,那阵浪叫戛然而止,大家一下子就冲了进去,不知是谁打开了灯,包房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映入我眼帘的是何等淫靡的一幅画面啊!粉红色的按摩床上,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趴跪着,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跪在她身后,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的yīn茎肯定深深地插在女人的yīn道里。
“不要动!”男组员们大声吼着。受到惊吓的一对男女还没搞清楚情况,两人的下体还紧紧地结合在一起,犹如两条雪白的肉虫不住颤抖着。就在此时,只见男人一阵抑制不住地战栗,从身后只见男人的屁股抽搐着,遍布皱褶的阴囊收缩颤动着,已是过来人的我猛然意识到,男人在射精!
“如果不被打断的话,男人肯定还能多干几下吧?”我竟然邪恶地想道“居然被吓得射精了!”小张和小陈冲上去一人一边把男人拽离了女人的身体。
只见男人直挺挺的yīn茎前端,一股乳白色的精液还在往外流淌,我只觉下腹一阵发热“小周,拍照!”王队的呻吟惊醒了我,我忙举起相机,对准男人赤裸的身体按下了快门,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对仍然流淌精液的yīn茎还来了几张特写。
趴跪着的女人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刘大姐和小吴一下子按住了,我转过相机,镜头对准了女人撅起的屁股。女人的阴毛很多,从下腹部一直延伸到肛门部门,被淫水浸湿的阴毛贴在皮肤上,使得阴毛丛中的私处一览无余。
两片阴唇居然还是粉红色,只是在边缘略微有些黑色素的沉积,阴唇大大地分开着,露出刚被操弄还没来得及闭合的淫荡肉洞,肉洞周围糊满了淫水,微微翕张着的洞口,一股白色的淫液缓缓往外流淌,在肿胀充血的阴蒂尖端形成了一颗晶莹的水珠,随之滴落到粉红色的床单上。
“这个骚货,水真多!”我居然有点愤愤不平地想道“刚才一定被男人干的很爽吧!”心里想着,我手却没停,把女人整个湿乎乎的阴部都拍了个遍,见我取证完毕,刘大姐和小吴这才松开了女人,女人翻过身来,一对雪白挺翘的乳房晃动着,迅速地拉过一条浴巾遮住了身子。
我很诧异地发现,在我拍照的过程中,男同事们没有一个人说话,我抬头扫视了一眼,却发现一个个男人都两眼喷火地紧紧盯着女人雪白的裸体,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直到女人用浴巾遮住身子,他们才一下子回过神来。
摁住那个男人的小张拍拍男人的后脑勺:“你小子有种啊,出来嫖娼都不戴套的!”男人用惊慌失措地眼神扫视着屋子里的人,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小声支吾着:“我我戴了”
“唔?”男组员们个个都来了精神“套子呢?去哪儿了?”那个低着头的女人怯怯地接过了话:“在在我这里”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女人的头垂得更低了:“在在我下面““拿出来!那是证据!”王队义正词严地喝斥道,但是那张脸上却泛着红光。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女人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到浴巾下面摸索着。
“装什么纯情啊?!”刘大姐一把掀翻了女人,随手扯开了女人身上裹着的浴巾。女人被仰面掀翻在床上,双腿随之分开着,将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明显地感觉到男组员们的呼吸又开始粗重起来。
到了这种地步,女人的尊严和面子完全就是一个笑话,含羞忍辱的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两根纤长的手指从自己yīn道内夹出一个避孕套。
“拍下来!”王队回身关照我。我应了一声,对准避孕套按动了快门,避孕套里还残留着男人的经验,浓浓的、白白的
收集完证据,这对男女被喝令穿上了衣服,这时我才发现,那个女人长得很清秀,白白净净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大。警车呼啸着,返回了所里。
坐在办公室里,手上在整理着材料,思绪却久久不能平静,刚才的那一幕给自己造成的冲击太大了!
从来没有如此贴近地看过男女交欢的场面,一幕幕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那女人撅起的屁股、淫水模糊的下体、却又一下子转变成男人射精时抽搐的屁股、紧缩的阴囊。
最后,定格成一根沾满晶亮的淫水,不停喷吐着精液的粗硬yīn茎,在我眼前晃动着。小腹渐渐热了起来。
羞人地发现,内裤,又湿了我做贼心虚地抬眼扫了眼坐在对面的小吴,女孩脸上红晕未退,也是一副走神的样子。耳边传来隔壁办公室男同事们的大声喝斥,他们在审讯那对男女。
目光落在桌上的数码相机上,我眼睛一亮,又偷偷瞟了小吴一眼,拿过相机,开始回放刚才拍摄的照片。照片一张张在眼前闪过,呼吸不由渐渐急促了起来。
最后,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张yīn茎的特写照片上,下体的阵阵瘙痒使我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不安地扭动着,竟感觉又一股淫水泌了出来“芸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吴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惊醒过来,我暗骂自己,这是在单位啊,面对小吴探询的目光,我赶忙辩解着:“没什么,没什么。”
放下相机,站起身子来到窗口,想借助窗外的凉风来平息自己的冲动,却听到隔壁传来王队的声音:“老实交代!把卖淫的过程都交代出来!”
女人的声音很低,不知道说了什么,王队的声音却一下子提高了:“这都不会说啊?你们是怎么谈价钱的,然后怎么脱衣服的,怎么插进去的,插进去之前你有没有帮嫖客手淫或口淫?!”听着这毫不掩饰的话题。
我感觉脸上开始发烧,只感觉内裤更湿了,不敢再听下去,对小吴打了个招呼,便急急走进了厕所。厕所里静悄悄的,钻进了其中一个隔间,刚解开警裤的裤扣,一股淡淡的腥臊便弥漫开来。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