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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的手有点儿抖了,那是一片平滑的人类发祥地,芳草细密,稀稀疏疏的点缀着这自然美景,顺流而下便是小小的山丘,倒也饱涨满满的,山的中间隐隐约的裂开了一条缝,叫人不容易看清楚,再下去就是深沟的尽头了。
也是人类的出生圣地,那儿的花朵又美又香,使得所有的男人一来此地,都一再的留连忘返。仲春的手紧按着那团满满的肥肉上,摸着摸着又轻轻的捏了一把,被探索的娇躯感到有点儿酸了。
更是软棉棉的依着他更加紧贴,他沿着那缝儿一探,只听到“吃吃”的笑声,笑得那么甜、那么荡,细腰儿连连的扭了几扭,小肚子挺了又挺,无形中更帮助他手指的探险了。
轻轻一滑,又感到了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于是慢慢的往那痒处搔着,轻轻的逗弄她那娇嫩的花儿。没有多久时间,她竟像着了魔一般,半闭着媚眼儿,频频的扭摆着细腰,贴得更紧,挺得更急,啊!
那些淫水已不断的往外流了,整只手都浸湿啦,忽然她突然打了个寒战,急急的站起身来笑着说:“啊!公子爷,你使坏,我不来了!”
仲春张眼一看,原来眼前就是那个给自己开门的道姑,她也脱得一丝不挂,曲线毕露,正横着他一个媚眼,又是一声娇笑,摸揉着自己那个肥满阴户。
仲春再低头一看,伏在自己小肚子上的,是那位真妙仙姑,一想到真妙两个字,身体便酸软了半截。她正握着自己粗硬的阳jù,让小嘴含着,一吐一吸啧啧有声,又用香舌舔着茎上突起的粗筋,马眼儿。
这样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舔得他骨软筋酸,差一点儿便要泄出阳精来,他打心底的叫着,真妙,这真是妙啊!
这时仲春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一阵响,站在一旁的小道姑便笑了起来,走过去推了真妙一把,她说:“姐姐,公子爷的肚子饿得叫冤了,让他吃过饭后再替咱们卖力吧!”真妙听了便走下身来,那个小道姑就紧紧拉着那根粗壮坚硬的阳jù,一面拉一面笑说:“啊!好长好大,公子爷,我们吃饭去。”说着,她又急急的套了几下,仲春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膝上,连连在她的粉脸上亲吻了几下。
然后就看着满桌的酒菜只是不吃,真妙看了看他笑着说:“公子爷,你是嫌我们的菜弄得不好吗?”仲春伸手搂住她的细腰说:“仙姑,你做的菜看起来真可口,本来我也饿了,但是,如今独对名花,饱尝秀色,我的肚子反而不饿了。”
真妙狠狠的打了他一下,娇声嗔道:“啊!你这个小冤家,真会油腔滑调、乱嚼舌根,我可不依,要吃饱了才可以欢喜个通宵呢!”便又对着那位小道姑说:“九空妹妹,这位公子爷可真难伺候,你就喂他吃吧!”仲春一听就笑着问道:“哎啊,小道姑,你怎的叫九空啊?”她格格一阵荡笑,轻打了他一下说:“我呀,为什么叫九空呢,你可听好了:一是父空、二是母空、三是兄空、四是弟空、五是尘空、六是声空、七是色空、八是钱空,九是”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忽然笑着拍了一拍自己肥涨的阴户说:“啊,有了!九是我这个地方老是空着啊!”仲春和真妙被她逗得都大笑了起来。
九空拿着一只鸡腿给公子吃,又感到侧身坐着不方便,就转过身来与公子面对面的坐着,啊呀,看她的样子简直骚得出水来,笑嘻嘻的握住他的粗大阳jù,又握又套,使那根风流棒越发的昂昂然坚硬高举,九空一见佯惊的叫道:“姐姐你看,这条狗鞭子还想要吃肥肉呢!”
真妙低头看了看,脸上也有些变色说:“妹妹,你当心这条狗鞭子,可会刺破你的胆哟。”
仲春听到她们讥讽自己的家当儿,决心要使些手段,她吃点苦头,尝些厉害,便抱紧她的腰,准备挺阳硬刺,而九空则赶忙将两腿尽量分开,成了个一字形,双手将阴户一拨,啊豁然开朗,那些淫水便像泉水般滴流出来。
天还是好好的,屋子里怎的下起雨来了,仲春假装朝屋顶看去说:“屋子漏水吗?怎的我的两条腿都湿透了。”九空咬着他的耳根骂道:“这是我使的法术下毛毛雨啊。”
突然的,一个扭摆着腰儿下沉,一个鼓气挺阳上刺,像一串的爆竹,又像旱天里的一声暴雷,一时间,九空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的哼着:“哎呀,痛,痛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真妙也凑近来看,才塞进一个大guī头,就挤得九空的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水泄不通,嗯!这浪淫妇,如今是不会下雨了。
真妙整好她的身子,使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阳jù上,又轻拍了公子一把埋怨说:“哎!你这个冤家啊,真是够狠的,九空虽不是个处女,但也不曾接近过男人啊。”
她又娇媚的说:“你不相信是吧。”便自床头取来一根白绸子做成的假相公给他看,顶端犹如杜鹃泣血般,布满着点点元好,真妙又说:“九空平日目高于顶。
对于那些与我双修的常客都看不上眼,今日也是有缘,一眼就看中了你,才愿意委身相就。”仲春这才相信,于是对她更为怜爱了。
九空幽怨的伏在他的肩上低泣着,泪眼斑斑,直直的落在公子的身上,而他也痛在心里,便紧紧的拥抱着她,抚摸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柔情蜜意的说:“我的好妹妹,我知错了,我发誓,要好好的让你一辈子和我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好妹妹,原谅我的粗鲁吧!”
说着两眼也潮湿了,那情泪也落在她的乳峰上了,这时真妙可真要替九空欢喜了,深知这解元郎可是多情种子,言出必行,说得到就做得到,如果九空果真跟了他,日后自己多少也会有些好处,别的不说,自己的两片肥肉,也会被塞得鼓鼓的。
想着想着,不由得脸上笑开了,便对他们说:“好啦,好啦!你们就别闹孩子气了,解元郎既然要接你回去,今儿个便算是定情,我也把那瓶从来未开封的春宵苦短酒拿来,为你俩助兴。”说着便从床后取出酒来,注满了三大杯,九空早已是依着他笑咪咪的转悲为喜了,当然啰,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从今以后她可也是位解元夫人了。
啊,现在她的下身还紧紧咬着那根大jī巴不放呢。三个人儿端起了杯子,彼此祝福的干了,真妙再给他们注满,九空抢过杯子说:“亲哥哥,这杯我来敬你好吗?”
仲春双手捏着她那对高耸的乳峰笑着点点头,九空先干了一大口含在嘴里,然后嘴对嘴的送了过去,这样两人又吃了两杯,真妙也陪着吃了一杯,这正是酒落欢心人更娇、爱愈深、情更重,玉人在抱但愿永不分离。
那些春宵苦短酒一落肚,便不断的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欲火、火上加油,情欲狂潮、推波助澜,阳儿在跳,花儿在烧,唔这一对壁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却成了上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嘴吐舌,水乳交融的交卷一块儿,二部曲:摸乳搂腰,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欣欣然如高水流水。
仲春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出来了,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jù都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于是公子紧握那两只丰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
如此让九空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她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的摆动着,粉白的肥臀,不停的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越发的分开了。
紧紧的挟住他的大guī头,一吐一吸如同鱼儿荡水了,她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她的魂儿都快要飞了。
而欲火的焚烧,使得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塞那个第九空虚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深沉坐下,每次都发出长长的低微“哎呀”叹息,底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他温柔的、多情的,轻轻的挺动着阳jù,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她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
终于一个鞠躬尽萃,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jù,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爆满了。
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啊!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紧、暖、香、干、浅的好处,将阳jù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她也赞叹着他的阳jù,粗长、硬热,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大guī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搔着,她已经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响亮了,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
缓缓的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忍耐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
但是二人的欲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不断的、不断的,由慢而快,由快而急。
最后她好似闪电般的夹住阳jù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狠,嘴儿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阳jù,一点儿也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