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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个名子叫女爱,请侍女三春带去侍候小姐,这么一来把个沈公子给喜得全身酸软,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
到了绣楼,仲春一见小姐,便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小姐在上,新来婢女女爱,祝小姐身体健康、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
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淑美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说:“女爱,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沈仲春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
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鉴淑美小姐的三寸金莲啊。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了叩头虫了。”
淑美见她长得眉清目秀,手脚粗大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要算他第一了,只可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说:“女爱,你会刺绣女红么?”仲春摇摇头说:“不会。”
春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仲春抢着说:“这可要怪我妈妈不好害的,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学,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
淑美一听她读过书,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公子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
淑美一听,觉得他的才学还要高过自己,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问他懂不懂棋琴书画,仲春弹了一曲凤求凰,又画了一幅和合二仙,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公子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甚至还要拜他为师。
如此一来,沈仲春的心便更加热烈起来,心想,只要守在这里,鱼儿一定会上钩跑不掉的,这时已近二更,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寝后,也催着仲春出去,回到下人的房间就寝。
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一进房便准备脱衣就寝,公子见状便走上前说:“春桃姐,让我服侍你脱好么?”
春桃觉得新来的婢女颇识趣,要来侍候我这个前辈,于是就任由他动手。于是公子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仅仅围着两只高挺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接着帮她脱下裤子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仲春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吃吃娇笑的说:“女爱,你将灯息了,我们快来睡吧。”
仲春笑着对她说:“我是没有亮就不敢睡的。”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摸一摸她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春桃笑着说:“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
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早呢!”仲春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许婆家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还早呢!”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仲春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说:“姐姐,我睡不着,咱们谈谈好么,说真的,我早就想要个丈夫了。
有时看到了俊俏的后生,晚上都睡不着呢!”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骚丫头,想丈夫想呆了,难道你尝过滋味不成?”
仲春说:“我虽没尝过,但是也听过、见过。”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来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
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沈仲春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玩意儿在这里呢。”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女爱,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
仲春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仲春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
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仲春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chā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个俊俏郎君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
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呀,你这个骚丫头,什么丈夫不丈夫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儿,难道你身上就有带把的?”
仲春说:“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我比那些男子还强过百倍!”春桃初时还是不肯,但是后来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那知道触手便是一根硬硬的东西,把她吓得是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做一团,心里卜卜的乱跳。她心里想叫,可嘴里却叫不出来,停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好了”
沈仲替春趁着她惊愕之际,已将嘴压着她的两片芳唇猛吻,并且柔声对她说:“姐姐,不要怕,我乃是苏州来此的沈仲春,前日在庙前见到你家小姐太美了。
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王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将来如果能和你家小姐共结连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哩。”
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才子沈仲春啊,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既然来到了这儿,我春桃也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于是对着他娇笑说:“公子既然这么多情,我春桃也会想办法帮着你一把,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
仲春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春桃只是不依,要沈仲春对前程下了个毒誓,将来一定要纳春桃为妾,才让他将自己上下衣脱了个精光。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
沈公子已把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上春桃身上,在妓院期间的磨练,已经让他十分内行,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一停的揉弄,另一只乳峰则用嘴咬着,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下面那个大guī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肥唇的阴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情欲大炽,仲春那根阳jù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春桃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
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公子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在阳jù及阴户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润滑,再对春桃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眼镜蛇,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钻。
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哥哥,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公子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
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于是便使出从碧玉那儿学来的绝活儿,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guī头微微的往外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