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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隐约中我看到西川的脸色似乎起了变化。“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维哲一把抱起我,走上楼梯,准备带我去他房里休息。他温柔地把我放在床上,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勾住他脖子,不让他离开。
“维哲,今晚我漂亮嘛?”“漂亮,当然漂亮!”“那你想要我嘛?”“想当然想要啊!”“我好热啊。
尤其是那里,好像快着火一般啊!”“要不要去冲个凉?”“不要!我要你,要你来灭火啊!”“尚芸,别这样,西川在外面啊。”“怕什么?他又不是没看过我们做ài,你不是说过要光明正大找他来看?嘻嘻!”“哈!你还记得啊?”“当然。”
“我是想啊,就怕你不肯啊!”“哼!我会不肯?我怕啥啊?来啊!谁怕谁,就怕他不敢来。”我已经神智不清了,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好那就来吧!”维哲俯身开始亲吻我的耳朵,灵巧的舌头钻进我耳里舔弄,让我好兴奋。
然后,他拨开我双腿,低头吸吮我的阴蒂,我想,自己应该早就湿了,因为那两条带子,从一开始就没安份过,一直不断地摩擦着我的阴蒂,让我没一时刻不想做ài。
维哲轻轻伸出他的舌尖,慢慢地往yīn道里探索,敏感的我早已无法克制地发出淫声浪语,突然,他又绕到我身后,双手罩住我乳房,柔捏着布料下硬挺的乳头,好舒服啊。
我扭动着身体,享受着两端的刺激。两端?怎么会?他不是正在舔我的下体,怎么这会儿又跑到后面摸我的胸部呢?我惊讶地张开眼睛,赫然发现。
原来舔弄我下体的人不是维哲,而是西川!“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尚芸,别问这么多了。
来,让我舒服吧!”维哲根本没回答我,就直接把肿胀的yīn茎塞入我嘴里,开始抽chā。我心底的本意是要拒绝的,然而当维哲把勃起的老二塞进我嘴里时,我却乖乖地吸吮起来,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自己也讶异这样的反应,难道我就真的生性淫荡,毫无贞操观念?
脑子里布满了疑惑,身体上又受到这样大的刺激,叫我如何能好好想清楚?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两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一点打算都没有,这时,西川突然站起来,抓着他硕大的阳jù,不停套弄。我看到维哲对他使了个眼色。
接着他就把yīn茎对准我花心,准备进入我。“套”我想说:“要戴套子啊”却根本无法开口,嘴里塞着一根屌,叫我如何说呢?可是我实在不想莫名其妙怀一个日本种啊,更何况这几天又是危险期,我紧张地望向维哲,他却只是拼命地埋头苦“插”看来我只能自求多福了。
西川终于进入了我的身体,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可爱,看来既痛苦又快乐,好像是高中生第一次做ài那般的不自在。
不过想也知道他这等帅哥当然不可能是第一次了,不过他的老二真的很长,比维哲还大,还有些偏左,一进一出时,guī头都会隐约刮弄到yīn道壁,感觉挺是舒服。
从来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上下两个口都被yīn茎塞满,还有一双手不停地爱抚我乳房,好棒的感觉,快感像爬楼梯一般,渐渐攀升,一层又一层,就在快到达顶楼之前,我听到西川的喘息声。
“喔”在那一刻,他泄出了所有的精液,而我的快感竟卡在楼与楼之间,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极了,我决定让维哲帮助我达到高潮,于是我立刻吐出他的屌。“维哲快,给我,让我high!”
“好,来吧!”他熟练地将yīn茎滑进我体内,开始快速抽动。刚那一刻停住的快感就在此时复苏了,热力继续向上走,就快达到顶点了“人家受不了了,要丢了!”“来吧,一起high!”“嗯,喔嗯哼到了!到了!”“好耶!真舒服。”
灼热的感觉还没退去,yīn道里有着两个男人的体液,好奇妙的感觉。我们三人虚脱地躺在这张大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谁也没起身,都怕面对这尴尬。我想,还是让我来化解吧!
于是我起身进入浴室,也给了西川回房的机会。就在我进入浴室没多久,维哲也闪身进来了“宝贝爽嘛?呵呵”“你是故意让西川碰我的对吧。”
“别这么说嘛,刚才你不也挺舒服的嘛。”“我”这我是真的无法否认,西川给我的感觉很棒,他的老二也很硬,做起来的感觉的确很不一样,唯一的缺陷就是太快了,还没来得及让我满足就泄了。
“对吧!我早料定你会喜欢的。”“算了,就当作是新体验吧,多p就是这种感觉吧。”“嗯,怎么?爱上了啊?嘻嘻”“才没有呢,先说好唷,这次放过你,可没有下回唷。”“好我帮你按摩吧!”“嗯。”洗完澡后,我们俩累得摊在床上,没几分钟我就睡着了。
隐约中好像听到啥声音,嗡嗡地吵个不停,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身旁的维哲却不见踪影,我轻声下床,想走到外面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嘎嘎作响,这一看真是不得了,把我吓得倒退三步!维哲竟然跟西川在做ài,我的天啊!
怎么会这样?西川的手压着梳妆台,而维哲的每一次进出都猛力晃动着那木制的台子,我看着维哲的yīn茎从背后插进西川的体内。
顿时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并非我排斥同性恋,而是我怎么也无法想像自己的男人竟然会是个同性恋,不!是双性恋吧!
那西川呢?他也是双性恋吗?太复杂了!我的小脑袋瓜一下子根本容不下哪么多东西,此刻的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于是我匆忙套上维哲的衬衫,悄悄离开别墅。
一直到坐上计程车时,我的心都还蹦蹦跳着,一团糟的脑子让我根本厘不清问题所在,只希望赶快回到家里,好好地冲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坐在浴缸里让冷水从头顶直接淋下,我连衣服都没脱,湿凉的洋装紧贴着肌肤,看来更是凄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拍打着浴缸,打到手掌都发红了。
却还是得不到答案。眼泪与水滴完全混合在一起,我已无法分辨了,再张开眼时,我已经躺在床上,维哲跟西川竟然在我房里。他们小声地交谈着,似乎怕会吵醒我。
“阿哲,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想应该是,不然她不会突然离开。”“那该怎么办?”“我想”“兜西ㄉㄟ?”他们又开始讲起日文。
这样一来我就啥都听不懂,更无从得知事情的真相了,我只好开始回想昨天,记得自己是坐在浴缸里哭泣,然后迷糊中睡着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额头上多了一块毛巾。我想,大概是他们做完爱后,突然发现我不见了。
维哲才会自己开门进来找我,而我一定是发烧了,否则头怎会这么热又痛?啊!真的好痛昏昏沉沉中好像又快睡着了,不!我不能睡啊,人家还要偷听他们的对话啊,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啦!
我克制着想睡的念头,可是,终究还是抵抗不过睡神的诱惑,又沉沉的进入梦乡。醒来时,他们已不见人影,我想应该是回去了吧,于是我起身走到客厅想倒水喝,一出走道竟然发现他们俩各据着一半沙发,沉沉的睡着。
我悄悄走回房,没惊动他们。爬上床后,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窝在墙角,闭上双眼,打算把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好好地在脑海里演练一遍。
事情应该是从我离开维哲那时开始的吧,他远去日本,进而认识西川,在身心俱疲下与西川发展出这样的关系。我不知道西川是否原本就是同志,但我可以确定的是维哲绝对不是。
他在认识我前也交了不少女友,绝不可能是同志,那他为何会接受西川的感情呢?莫非他只是利用西川抚平伤口?还是他真的爱西川?不!
后者应该不对,如果他爱西川的话,那又怎会与我旧情复燃?旧情复燃他压根没对外承认过我是他女友,也许我们只够称作性伴侣或是炮友吧。
好凄凉的感觉,真相往往都是这么伤人吗?好想哭,却流不出任何一滴眼泪,潜意识里我应该是很能接受这样的关系吧,毕竟没有别的男人能这样满足我了,然而,想来心里却还是隐隐作痛。
我深深吐气,缓缓吸气,试着以深呼吸平缓我的情绪。是的!我是没有任何立场去质问他的,毕竟当初是我放弃他在先,现在又有何权利去要求他?话说回来,还是我对不起西川呢,他没跟我计较就已是宽宏大量了,我又怎能再去伤害他?嗯没错!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不对,是我该离开维哲,还给西川一个完整的他,纵然有许多不舍,也不能有丝毫留恋,算是我为自己年少轻狂时所犯下的错赎罪吧!我暗自在心里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