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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琪轻轻的起来,生怕动作一大惊扰了他的美梦。紫琪简单地洗了个澡然后就忙开了,一边要做早饭,一边要炖汤,因为昨晚答应了自己的爸爸要中午过去,所以必须上午就把家务事打点妥当。
还要到医院给老周送汤和把小添福送回去,所以上午特别忙。“姐姐。”正在打扫着客厅的紫琪突然听到福儿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福儿懂得自己起来,乖孩子。”紫琪报以一个温暖的微笑夸奖道。小添福一步一步的下楼梯。“小心点,等我来抱你。”紫琪紧张地快步走上去。“我自己可以,我还会爬树,爬很高的树。”小添福天真地说。
“这么厉害啊,姐姐还不懂爬树呢!”紫琪边说边用手指碰了一下添福的鼻尖。“以后我教你。”“呵呵,好,不过现在要先去刷牙洗脸哦。”
“我不会刷牙。”“你没学过刷过牙吗?”小男孩眨眨眼睛看着紫琪摇了几下头。
“那今天姐姐教你好吗?”“好!”紫琪领着孩子到了洗手间。拿出一把新牙刷并且挤了点牙膏在上面,让小孩拿在手上“姐姐教你唱首歌好不好。”“好!”“姐姐边唱,你就边照着做,听好了。”小孩点了下头。
“小牙刷,手中拿,张开我的小嘴巴。上面牙齿往下刷,下面牙齿往上刷,左刷刷、右刷刷,里里外外都刷刷。早晨刷、晚上刷,刷得干净没蛀牙。刷完牙齿笑哈哈,露出牙齿白花花。”
紫琪边唱边回忆着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教自己刷牙,心好像被什么触碰了一下。吃完早饭,紫琪让添福自己在厅里玩,自己走进房间里换衣服。挑了一件雪纺的连衣短裙,当然穿上之前要把身上的内衣内裤脱掉,因为等下让老周察觉到自己没有听的话,又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让自己难堪的事情来。
穿上了裙子,紫琪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在欣赏着自己的美态,对今天这身衣服很满意,但她发现自己胸前小小的乳头好像若隐若现的,于是在胸前贴上了乳贴。
紫琪拿起桌子上那个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铂金项圈,扳开给自己带上。再把一个小铃铛的脐环穿到肚脐上,这些是见老周的时候必要的装备。喷上了唯一让自己觉得舒服的香水,然后带上小添福就出门了。
“姐姐身上好香,很好闻!”小添福夸赞到。“呵呵,是吗?”“姐姐,我们现在回医院吗?”“嗯,我现在送你回医院等爸爸,好不好。”
“但我想跟姐姐在一起,爸爸来了打电话给你不行吗?”“姐姐今天有事,不能带你,要么晚上姐姐来接你好吗?”“姐姐,你晚上真的来接我吗?”小孩哽咽着问。“嗯,姐姐不骗你。”
“你会像爸爸那样一直不来吗?”小孩子哭了起来“不,姐姐不会的,姐姐晚上一定来接你,福儿别哭。”
受孩子的感染,紫琪的鼻子感到一股酸性。到了医院,紫琪跟孩子手拉了钩,承诺晚上一定来接他,然后把孩子交给了护士,走的时候还不忘频频回头跟孩子挥手再见,好像母子分离的气氛。
然后紫琪走进了老周的房间,她不知道房间里等着她的是从没有想象过的噩梦。当紫琪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里面有人打开了门走了出来,这人不是谁,正是紫琪厌恶的李标。李标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大良了一下紫琪,脸上马上挂上了他标志性的轻浮的笑容。“张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李标说。
“你来干什么?”紫琪惊讶地问,原本她以为李标这个人再也不敢在自己周围再出现,没想到突然又碰上了。
“没什么,周先生叫我来的,我走了,不妨碍你们了。”李标眼里透出一点得意,转身离开了“老公,怎么不在床上休息啊。”紫琪走进病房看到老周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
“嗯,我在等你呢。”紫琪微笑了一下,没有答话。“你过来我这里。”“我炖了汤,我先舀出来给你喝。”紫琪知道李标来过后,肯定有事发生,想转移老周注意力说。“先过来这里。”老周示意。紫琪只好慢慢放下汤壶,移步到老周跟前。老周双手马上从裙底伸入在翘臀上揉着。
“别等下有人进来看到了不好。”老周没有说话,手继续肆虐,享受着那光滑得像剥壳的熟鸡蛋一样的肌肤给自己带来的舒服的手感。老周的手往前方袭来,紫琪双腿微曲夹紧。
“怎么了,今天就不让我摸了。”“不不是,但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紫琪辩解说。“看到了又怎么样。”老周一脸不在乎地说。“明天您就出院了。
回家了才”“今天就不能吗?是今天约了旧情人就不能让我碰了吗?”在紫琪还没说完的时候,老周已经用凌厉的语气镇住了她。
“不不是的,您不要乱说。”紫琪几乎要被气哭了,老周双手已经强行侵入了她的双腿内侧,并用力往左右分开。
紫琪知道自己争不过他,只好放松了双腿,老周的手碰到了紫琪最神秘的地方,在上面轻抚着,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另一只手在耻部上方的阴毛上抚摸着,那微曲,柔顺的阴毛整齐地长着,不算浓密,摸着上面很舒服。
老周的手就一直这样抚摸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反而让紫琪有点不安。“只是摸一下,就开始流水了。”老周把一直抚摸在紫琪阴部的手抽了出来举在紫琪面前看。
紫琪红着脸目光迷离,没有正视老周的手。“看,水流很多了。”老周还故意两个手指分开,手指上的爱液在手指间拉出一条水线。紫琪把头转向一边。“越来越敏感了。”老周自说自话地,陶醉其中。“啊”他感觉到老周的手在拉扯自己的阴毛,一时受惊叫出声来,马上用手摁着自己的嘴。“不知道这水是为我而流还是为了旧情人流的。”“不不要乱说,不要。”紫琪的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此刻又在眼眶中打滚着。
“我有乱说吗?这都是你自己承认的呢。”紫琪回不上话了“我每次都让耀辉陪你回去呢。今天你去我还真不放心。”“不是像您想象那样的。”“那我是怎么想的,你说说。”老周不依不饶地说。
“我”紫琪知道自己只会越描越黑,干脆不说了“我不放心啊,你说能怎么办。”老周故意丢难地问。“那那我不去了,可以了吗?”紫琪哽咽着说。
“那不行,你以前每星期都去,近一个月都在陪我没回去,这不好。”老周说。“这”紫琪没想到老周会说着这样的话,搞到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话了“不如我帮你出个主义吧。”老周继续说。
紫琪心想不知道又有什么让自己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紧张地抿了下嘴没有回话。“去把门上牌子挂到外面吧。”老周对紫琪说。
由于医院怕病人反锁了房门的时候在里面出什么事,所以病房的门都是不能在里面反锁的,而不想被打扰只可以把一块写着“休息中,请勿打扰”的牌子挂门外,一般医院里面的工作人员见到这牌子都会敲门求进,而不会直接开门进来。紫琪虽然知道老周有什么坏主义,但由于怕突然有人开门进来,所以还是走去把牌挂到了门外。老周拉紫琪坐到了自己身边。
然后反身抱住了她,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一只手把玩着紫琪脖子上的铂金项圈。“我不在,有没有偷偷把项圈摘了下来。”老周疑惑地问。
“没没有。”紫琪有点心虚地回答,把脸转到另一边,不敢正视老周。老周把脸贴住了紫琪的粉颈,用手拨开紫琪的头发。悄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的螺丝。
然后放到项圈接合处的一个小洞里面,再拿出一根跟牙签差不多粗的直角金属小棍,看上去就是五金店里能买到的最小的那种“六角匙”
但它不是普通的“六角匙”而是成不规则形状的。老周用这个“钥匙”把螺丝拧紧。“老公,干什么?”紫琪感觉到老周在动那项圈。“没什么,给项圈加把锁而已。”老周轻松地回答。“啊不要,求你了。
别再折磨我了。”紫琪急了“还有这里也要。”老周边说边隔着衣服抚摸着紫琪的小腹。“您就放过我吧,求求你。”紫琪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老周没有理会紫琪,直接把裙子从大腿的位置一直拉上了紫琪的腹部。见到了跟项圈配套的那个铃铛脐环,原来脐环的结合处也有一个放螺丝的小孔,紫琪平时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用处。
“这螺丝只有我这把钥匙能拧开,没有我同意你是不能摘下它们。”老周把脐环上的螺丝也上上后说。
紫琪知道老周的目的只是要让自己难堪,所以放弃了防抗,只有自顾落泪。老周的手再次抚摸到紫琪平坦的小腹,自从穿了脐环,老周都喜欢这样抚摸着,他伸出舌头舔上了紫琪的肚脐,紫琪的肚脐已经被老周训练成了另一个敏感点。
老周的手抚摸着紫琪小腹下方的阴毛,并轻轻的拉扯着,没有进一步的攻势。老周的目光偶尔会看着自己手的动作,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用力把紫琪的两条腿也放上了沙发,并且左右扳开,形成一个“m”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