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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全身功力都凝聚在右掌之上,身体的其他部分便和废了一般,宛如两座凋像一般一动不动。僵持了一阵,白鹿子头顶透出一缕缕的白气。
渐渐越来越浓,就如蒸笼一般,杨逍的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又拼了半个时辰,杨逍脸色大变,渐呈不支之态。我心中大喜:“杨逍啊杨逍,你这淫贼也终于到了遭报应的时候了。”
便在此时,杨逍忽然开口叫道:“莹奴,不要在那边看热闹了,快点救我一救。我死了你也活不成的。”我赤裸的身子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是啊,我身上的生死符还没解啊?杨逍就这么死了的话,我可怎么办啊?”
心中一急,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反绑着,过去跪倒在白鹿子身前,泣道:“老前辈,小女子的性命操于此恶人之手,求您稍许容让留这恶人一条活口。”
白鹿子惊奇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现出一丝异芒,却不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白鹿子修习的是正宗玄门内功,威力虽强,但要和身负邪派武功的杨逍一样在比拼内力时开口说话却是万万不能。
杨逍急道:“莹奴,你说什么蠢话呀?这等内力相拼,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岂能容让?我支持不了多久啦,你再不帮我,我们两个谁也活不成。”
我愤愤道:“你禁制了我的内力,又把我捆得这么紧,叫我怎么帮你?”杨逍道:“只要你能让他分分神就好,只要他真气稍有不纯,我就有机会了。”
便在此时,白鹿子突然深深得吸了一口气,道袍高高鼓起,便似为疾风所充,突然功力大张,原来他见我这个惨遭强暴的可怜少女竟反过来要帮杨逍,形式危急,不惜损害真元想要速战速决。
杨逍登时脸如金纸,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心中天人交战,好生为难,我怎么能帮这个夺去了我的贞操,又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淫贼呢?
可是如果杨逍就这么死了,我也只有死路一条。我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泪光涟涟的对白鹿子说道:“老前辈,小女子迫不得已,只有得罪了。”
我站起身助跑了两步,用肩膀使劲向白鹿子撞去,本以为至少也能撞得他晃上一晃,岂知这一撞却犹似撞入了水中,更无半点着力处,我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冲。
由于双臂被捆在身后,无法掌握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赤条条的的裸身在沙石上擦出了道道血痕,直痛得半天爬不起来。
原来白鹿子虽然全力和杨逍比拼内力,身体完全不能移动,但却仍然可以施展沾衣十八跌的上乘武功,借力打力化解了我这一撞。对了,我还有牙齿,我可以咬他。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张嘴去咬白鹿子肩头,可谁知白鹿子肩上肌肉一震,将我的牙齿弹了开去,连我的嘴角都震破了,鲜血直流,原来白鹿子内外兼修,武功已臻化境,若不是在和杨逍比拼内力,光是这护体真气就足以把我震成重伤。
糟糕!难道我就拿这他没办法了么?我抬头看看败局已定,兀自苦苦支撑的杨逍,急得流出了眼泪。我还年轻,还有未完成得任务,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就这么一文不值的作了这淫贼的殉葬品。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男人身上最软弱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那个东西,如果我咬白鹿子那里的话”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不不行我不能那么作那那实在是太淫荡,太太下贱了。”
又过了一会,杨逍已如风中之烛,危在旦夕了,我死逼无奈,再也顾不得羞耻,咬了咬牙,面红耳赤的跪到了白鹿子的脚下,用牙齿扯开了他的裤带,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白鹿子一张老脸刷的一下胀成了猪肝色,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但是他全身功力都被杨逍牵制着,除非能将杨逍立即震毙,不然就一动也是不能动。白鹿子的裤子被我扯到了膝盖,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硕大阳物完全暴露了出来。
这白鹿子虽然年高德勋,修为精深,但到底也是个男人,赤裸裸的美女当前,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无动于衷,虽然他表面上对我的裸体看也不看一眼,但他下身的jī巴却早已呈半勃起状态,跃跃欲试了。
我强忍羞耻,把心一横,张嘴向白鹿子的yīn茎咬去,岂知这一口下去,就如咬在了生牛筋上一般。
又滑又韧,将我的牙齿硌得生疼。白鹿子yīn茎上的护体真气的确比身上的微弱得多了,但却仍然不是没有内力的我可以咬伤的。便在此时,我嘴里的阳物突然迅速膨大起来,白鹿子的身体也一阵颤抖,剧烈得喘息起来。
细想想也难怪,七十岁的老处男突然被赤裸裸的美女将yīn茎含在嘴里,那无论如何也是受不了的。我灵机一动:“这不就是让他分神的最好方法么?”
立即运用起这些日子以来被杨逍调教出来的口交技术,用自己温软的唇舌将白鹿子的肉棒紧紧包住,熟练的吸吮起来,白鹿子的喉咙里发出阵阵兴奋的咕噜声。
突然勉力提起垂在身侧的左手,竟想冒险强行分出内力将我一掌击毙。便在此时,杨逍大喝一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将自己残余的功力全部激发出来,白鹿子身体一震,不得不全力迎敌,那只左手终于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白鹿子满脸都是惊惧之色,显然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危险之极,但腰胯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口中也发出阵阵低沉的“唔”声,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jī巴血红血红的,硬得惊人,在我的嘴里不住的跳动,膨胀得足有七八寸长,我的小嘴都要含不下了。
我用力摇动着白皙的颈项,卖力的添吸着白鹿子的yīn茎,唇舌中发出羞耻的滋滋声,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不记得添过多少次jī巴,吃过多少次精液,但这一次绝对是我最认真最卖力的一次。
白鹿子突然一声古怪的嚎叫,肉棒剧烈的抽搐,积存了几十年的精液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将我的小嘴灌得满满当当,溢出来的精液顺着我的脖颈流下来,一直沾到我饱满的胸脯上。
白鹿子射精的瞬间真气完全失控,杨逍的内力趁虚而入“波”的一声,震断了白鹿子的心脉。
白鹿子缓缓倒下,精液却兀自喷个不停,射了我满头满脸,只听杨逍哈哈大笑:说道:“好你个莹奴,真是聪明绝顶,竟然想出这种法子,真有你的,哈哈!”我赤条条的跪在地上,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恶心得不住的干呕,想起自己适才的所作所为实是淫贱无比,羞耻得大哭起来。
杨逍在我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你还哭什么?你应该觉得自豪才是,这白鹿子是当今武林可以排进前五位的绝顶高手,没想到竟被你吹箫活活吹死,当真是耸动武林的盛举了。”说着又是一阵大笑。
杨逍凌空虚点几指,解开了躺在一边的高则成的穴道,高则成一跃而起,抢过去抱住白鹿子的身体,见白鹿子早已气绝身亡,顿时嚎啕痛哭起来,杨逍大笑道:“白鹿子啊白鹿子,你一生不近女色,想不到临死之时却可以享受到这等飞来艳福,常言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死在绝世美女的温柔小嘴之下,想来你也死而无憾了吧?哈哈!“高则成双眼血红,满脸都是怨毒之色。
突然狂吼一声,发疯般的向我扑来,我没有内力又被捆绑着,一下子被高则成压在了身下。我吓得尖声大叫,光裸的大腿在空中一阵乱踢,却怎么也不能把高则成从身上甩下去。
高则成口中呵呵而呼,露出白森森牙齿,狠狠一口咬住我的乳头,竟似要把我的乳头生生咬掉,杨逍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高则成背心要穴,将他提起来摔在了三丈之外。高则成嚎叫着爬起来再次向我扑来,杨逍轻轻一挥手,他又成了滚地葫芦。
高则成知道伤我不得,指着我大骂道:“下贱无耻的妖女,淫邪放荡的骚货,千人骑万人压的烂婊子,你用这等淫贱下流手段害死我师父,我昆仑派与你不共戴天”越骂越奇,口沫横飞,当真是仇恨我到了极点。
我羞得无地自容,唉!就这么害死一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实在是大大不该,我今天作的事也的确是淫荡无耻之极,别人怎么骂我都不过分。
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无论如何,我总得活下去呀。杨逍叹了口气,对高则成说道:“你师父虽然冥顽不化,不自量力,屡次与我圣教为敌,但他的人品武功,我却是一向佩服的。唉!可惜呀,从此以后武林中又少一位高人。”
说着取出一枚丹药,掷给高则成,道:“我今日也不想再难为你了,这是我明教疗伤灵丹,对你的内伤大有裨益,你将你师父的尸身好生带回三圣拗安葬吧。”
高则成将那丹药吞下肚去,无比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俯身抱起白鹿子的尸身,蹒跚着去了,一直走了很远还能听到他那悲愤无比的痛哭声。杨逍将我带到山路旁的小溪,解开了我的绑绳,让我清洗了污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