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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离开马寡妇之后,他还从没有在大白天日过别的女人,也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但他不想放慢节奏,想射就射咯!老子就要射得痛快!大刘张大嘴“嘿嘿”狂插几下,挺直身子死死地抵住小云的耻骨,积聚了近一个月的数十亿子孙骤然间激射而出,正迎面撞上小云肉穴内喷出的淫水,两股热流在小云子宫口处翻涌。
小云触电一般搂着大刘的胳膊,一口咬住,秀美的脸庞几乎扭曲,浑身颤栗着,闷声闷气地呼喊着:“哦尿了”
修长的双腿蛇一样紧紧攀住大刘的腰,下腹深处阵阵痉挛一样的快感江潮一般吞没了她,期待已久的高潮竟然这样震撼,她毫无准备,毫无抵抗,像是狂风中的一片落叶,旋转,飞舞,升起,落下“啊!哦”小云朦胧中仿佛听到自己歇斯底里一般的叫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或许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喉咙。窗外是夏蝉枯燥得让人昏昏欲睡的鸣叫,房间里是让人晕眩的安静,疾风暴雨般的高潮戛然而止,两具赤裸的肉体紧贴在一起,仿佛两具晒蔫儿了的鱼,大刘软缩的jī巴慢慢地从小云肿胀的肉缝儿中滑出,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浆。
接着是更浓稠的一股,顺着股缝儿浸湿了小云那枚小巧的菊花,流在床单上,渗入小云屁股底下那一大片水渍中。
他很享受这种射精后飘飘然的感觉,喜欢看着精液从女人的肉缝里流出来,但这次他的胳膊被小云压在脖子下面,只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触摸她湿漉漉的肉唇。
小云的身子依然绵软无力,面颊残留着高潮时的绯红,大刘的触摸让她觉得很舒适,柔柔的,痒痒的,想象不出刚才那个粗暴的小伙子居然还能这么温柔。
一阵清凉的风吹过,大刘一下精神了许多,他坐起身,见大乖正趴在床边,满脸疑惑地瞪着自己,大刘冲它微微一笑,俯身摸了摸它的头。
天色似乎一下了阴暗了许多,似乎有一场急雨将至。小云翻过身,抓起身边的毛巾被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也坐了起来,她裹着毛巾被下床,大乖也飞快地起身跟着她进了卫生间。出来时,她转身从客厅拿了一罐可乐,打开了。
递到大刘手中,大刘感激地看着小云,小云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羞涩,旋即微微一笑,坐在大刘身边,大刘搂过小云的肩膀,轻轻嗅着她发丝的气息,隐隐地有点马寡妇的气味儿,但比她浓烈的气味好闻得多,或许女人身上的气味儿都差不多吧。
小云弯下腰,小心地捧起大刘微微有些勃起的jī巴,怜爱地抚弄着,像个天真的孩子在把玩一件稀罕的礼物,又像是细心的少女在欣赏一片娇嫩的花瓣。
雷声由远而近,轰隆隆地滚过,大刘的jī巴在小云绵软的手中重新恢复了狰狞,他抱起小云俯身放倒在床上,小云很配合地翘起屁股,大刘暗自出了口气,这才是他最喜欢的日屄姿势!
两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淹没在雷声和雨声之中,好奇的大乖高高地抬着头,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刘,看着他身下的小云。大刘与大乖对视着,有种被偷窥的快感,腰间陡然生出一种快意,更深地抽送起来。
密集的骤雨敲打着玻璃,噼噼啪啪的雨点遮盖了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第二次高潮到来的时候,小云几乎晕厥过去,她不知道大刘什么是时候停下来的,清醒过来时隐隐感觉私处火辣辣的疼痛。
两人裸身相拥着,静静地倾听窗外电闪雷鸣,仿佛一对默契的情侣,两人都没什么话,只是偶尔对视一下,这种陌生而亲切的感觉,让大刘心中涌起莫名的感动和愧疚,他除了这个女人叫小云、除了她的身体之外,几乎对她一无所知。雨渐渐小了。
大刘穿上衣服,回头对小云笑了笑,依然是那副憨憨的神态,转身正要出门,小云叫住了他,赤裸着身子走到他身旁,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t恤的衣领,又拢了拢鬓角,柔声说道:“路上滑,小心点,别走太快。”
大刘应了声:“唉。”推门飞快而轻巧地下到一楼,走出单元门前,他下意识地梳理了一下头发。
雨后的空气凉爽而清新,带着淡淡的土的腥气。水站里长球坐在电视机前看韩剧,他的女人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美滋滋地凝视着儿子在长城和故宫拍的照片,儿子阿宝正兴奋地拿着一截树枝拍打着门口的积水,嘴里发出“呜”的声音。
看到大刘进门,长球抬起头:“你去哪里了咯?我们没等到你,先吃饭了,给你留了饭菜在桌上。”他的女人早已站起身从里间端出两盘菜放在电视机旁的小方桌上,又进去盛了一碗饭递给大刘。
豆豉青辣椒炒肉片,素炒空心菜,大刘还真的饿了,他接过筷子,大口大口扒拉着饭菜,仿佛饿死鬼托生一般。
长球的女人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大刘,确实,她从没见过大刘这样狼吞虎咽,不过大刘风卷残云般地席卷掉了桌上的饭菜,她脸上浮现出欣慰和满足的神情。
“你,够吃吗?我再炒个菜”长球的女人,站起身来到大刘跟前,小声问道,像个新过门的小媳妇儿。
“呃。”大刘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嗝,他拍了拍胸口,摇摇头“我吃撑了,不用了,不用了。”正说着,他又打了个嗝。
长球的女人转身端了一杯水,递给大刘,就手接过他的碗筷,又端起桌上的空盘子走到墙角的水池边三两下便洗刷完毕,接着便去扫地,看着她瘦小忙碌的身影,大刘暗暗有些走神,他觉得长球虽然只能在那重山遮蔽的村落里度过一生很悲哀。
但他找到这样一个能干又温柔的女人,何尝不是另一种许多人不曾拥有的幸福呢!哎,看来人这一辈子很难事事都顺心如意啊,但不管在哪里,我大刘也应该找到一个和长球的女人差不多贤惠能干的女人!而且。
而且她她还应该怎样大刘想不出一个恰当的词汇来描绘,他觉得这些年来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自己想要的某些东西,要是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该有多好啊!
“银根,我们明儿地要回湖北了,后半儿的车。”长球转过头,神情看上去有点忧郁。
“啊?哦”大刘猛然间回过神来,虽然他预感到长球这两天肯定会走,但听他说出这句话时,自己仍然有些失落,毕竟等长球他们都走了,自己在北京就再也没有什么相熟的朋友了,送过最后两桶水后,已是晚上10点多了。
大刘和长球坐在台阶上聊天,看着北京被霓虹灯和摩天大楼照里发散出来的灯火搅得浑浊不堪的夜空,大刘和长球一起回忆着小时候在山里一起成长的那些点点滴滴。
大刘强忍着伤感,一连喝了6瓶啤酒,然后昏昏沉沉地倒在外间的躺椅上,他很想马上就睡着,睡着了就不会有那些不好的情绪,睡着了就可以迎来明天的好心情,但他闭上眼又睁开,睁开眼又闭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身边的阿宝不知梦到了什么“呵呵”地笑出了声,大刘爱怜地伸手摸了摸阿宝光洁的屁股,他听得到里间的小床上,长球正骑在女人的身上没完没了地折腾着,听得到小床在他们身下疲惫不堪的吱扭声,听得到女人由小变大又由大变无,含混不清的“嗯啊”地呻吟,大刘看了看手机,已经快一点半了。
长球真的好体力啊!大刘忽然意识到:这阿宝,还有他身下的女人,不正是长球所追求的幸福所在吗!至于在不在城市,其实并不重要,长球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才这样坚决地要走,所以才这样快意地享受着自己的幸福!
大刘的思绪忽然变得清晰起来,他越来越坚信自己既然下定了决心留在这个原本并不属于他的城市,他就一定会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女人,属于自己的生活,所有自己作为男人应该拥有的一切。
想到这里,大刘纷乱的思绪安静了下来,里间的小床吱吱嘎嘎地再次摇晃起来时,他已经带着平稳的鼻息睡着了。
长球带着他的女人和儿子回了家乡,大刘的小屋恢复了往日的节奏,街坊大妈、大婶儿们依旧会在路过时和大刘闲扯上一会儿,大刘依旧忙忙碌碌地奔波在进水和送水的路上。长球走后的第三天,曹奶奶回来了,生拉着小云去市中医院。
看着小云在曹奶奶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从门前走过,大刘心里有些愧疚,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可自己一个送水的农民工,实在没什么像样的本事和学问,能做的了什么呢!
曹奶奶叫的出租车开了过来,大刘紧赶两步冲过去,拉开车门:“曹奶奶,您和小云姐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扶小云姐上楼。”说话时偷眼看了看小云,小云的脸上拂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羞涩,曹奶奶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心急火燎地跟着小云钻进车里,挥手跟大刘告别。中午时分,大刘正思忖着小云和曹奶奶什么时候能回来,手机忽然响了,是强哥。“喂,大刘,最近你丫过得咋样啊?怎么也不给哥来个电话啊?嗯?你晚上过来陪哥一起吃饭,哥请你吃大董烤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