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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是一个更大的城市,每次抛弃一段过去,我习惯往人口更多的地方走,越大的世界越容易藏污纳垢,那也代表多一份安全。
我在c城市潜伏了半年,去美容医院垫高了鼻梁,又配了一架平光的镜片带上,偶尔经过一些明亮的镜子前,连自己都疑惑是否还记得自己从前的样子。半年时间慢慢过去了,我没想过要做个好人,手里这些钱如果不像从前那样肆意挥霍,足够我平平稳稳生活很久。
可是自己凭什么奢望这样一种生活?我知道这半年,自己充其量是看上去比较像个好人而已。没有朋友在身边,我又感觉到寂寞,一天天变得烦躁,想离开c城到处走走,又发现无处可去。
一天一天计算什么时候是王涛被执行死刑的日子,久了就犯闷,一个人发着呆,想起那个在烈日下满眶泪水的疯子。寂寞的人总是会记起那些从身边经过的人。
我甚至想起过雪儿,离开b城前没听见她被捕的消息,让我有一点安慰自己的借口。我比王涛宽厚多了。
先抢了她之后才嫖她,留了不菲的嫖资给她,还留给她一个缥缈的希望。她也许不明白我留下了两万元,是为了使她暂时放弃报案的想法。她赌一把我能把所有都还她,我赌一把多成功抢劫一次的机会。我本来赌赢了,却输了王涛。
二五年六月,我在c城一家ktv唱歌,认识了一位坐台的小姐。她是那种外表清纯型的小姐,报给我听的名字是清儿,人也像一汪清水那样喜人,坐了两三次台之后,才答应带我回她租的房子去过夜。
两室一厅的房子,卧室是那种小女孩似的布局,有个大大的布娃娃放在床头。过来之前,清儿说自己明码标价,过夜收八百。我打量完整个房间,站在窗边的电脑前微微笑着,说这个价钱太亏了她,不如每夜一千,最近我不想回家,干脆在这里住上三五个月,住到手里没钱了才走。
她摇摇头:“那不行,我有男朋友的,在c城读大学,礼拜六礼拜天会来这边住。”我好奇地望着她:“没见过小姐有钱也不肯赚的。”清儿冲我笑:“知不知道即使是小姐也会爱上一个人?”
她殷勤服侍我脱衣服,领我去冲凉,站在门口问要不要她陪我一起。我上下打量她,觉得她的笑容很干净。
她脱光衣服进来,我忍不住在淋浴下摸手摸脚,看见乳头的颜色嫩红,捻起她淡淡的阴毛,低头看她的花瓣是否同样保持粉红。她也不躲,微微笑着说以前颜色更好看,男朋友总喜欢亲吻不够。我轻笑:“你洗干净点,待会让我也多亲两下。”
去了床上,先掰开清儿的腿去亲,清儿娇笑起来:“你还真愿意亲这里啊?不嫌我身子脏?“我轻舔着她柔软的花瓣,用舌尖勾起一丝丝清水,没有觉得异味,抽空抬头和她调笑“刚才我自己动手洗过的,感觉很好。”
清儿腿架在我肩膀上,不时轻轻颤动一下,花瓣也有些细微的开合,屏住呼吸任我细致地撩拨,偶尔从身体里涌出一股水来,蛋清一样,带着一丝淡淡的腥涩。亲了一会,她用脚跟在我身上敲了两下,问她怎么了。
她脸红红地说:“已经亲好了,你现在上来吧。”我爬上她的身子,早就蓄势待发的阳jù顺着温软的洞口插了进去。清儿轻轻哼了一声,手搂住我的腰,抬动腰肢和我厮磨。我问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你男朋友插得那样深?”
清儿红着脸不说话,我继续问她,她说:“好好跟我做一会,我哪有什么男朋友,刚才是故意骗你的。”
慢慢把她做到了高潮。女人有太多东西会伪装,最擅长的一种伪装是高潮迭起,我分不清真假,卖力拼杀了一阵,实在是累了,一古脑射了进去。清儿抽过一叠纸巾垫在身子下面,闭着眼睛懒懒地躺了一会。
突然想起了什么,握起拳头在我身上轻轻打了一下:“都怪你上来就亲我,忘记给你拿套子就催你上来了。”我把头枕在手上,仰起头。
看着天花板:“没事,我不怕你不干净。”清儿坐在我旁边擦着自己的身体,不满地说:“可是我怕你不干净,加钱,不带套多加二百。”
她十足职业化的语气让我着迷,怎么看怎么兴奋。我的阳jù一下子恢复了生机,不等她擦干净自己就扑上去压住她。
顶进她湿漉漉的yīn道,我肆意地冲撞了一阵子,她从开始轻微地抗拒变成迎合,一声一声呻吟,吧达吧达的交合声中,滑溜溜的淫液染湿了我的小腹,一种肮脏流出的快感使我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个嫖客。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来却很晚。腻在床上跟清儿闹,抓她的乳房亲,她迷迷糊糊推我的头,大叫瞌睡。
我钻下去,掰开她的双腿亲她下面。她用力夹我的头,抬起屁股顶撞了我几下,发觉我力气大出她很多,也就不再坚持,放软了身体由着我上下舔弄。我亲得她流出一些水,哼出一两声后,揪着我的耳朵让我上去。
“如果你想,就求我。”“你别瞎得意,让你快点上来,是我还想多睡一会,这样折腾,怎么能睡得着?”坚持了一会,清儿投降了:“好吧杨欢,我不瞌睡了,想让你上来。”我爬上她的身子,插入她。
她闭着眼睛,四肢柔软地摊开,哼哼得像只发情的小猫。我用胸口在她乳房上磨来磨去,一对胀立着的粉嫩乳头硌得我很舒服。人在快乐中会忘记一些东西。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分不清是救护车还是警车出勤,我没有受到惊吓,被清儿妩媚的模样鼓舞得无比神勇。
直到那阵声音完全消失了,才想起以前那种声音是我最敏感的。“你真是个色狼,夜里连着两次,早上还有精神再来。”
高潮后的清儿绯红着脸,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圆圈。我闭着双眼,不均匀地喘着气:“你人长得漂亮,服务态度又不错,收入一定很好。”清儿画着圆圈的手指好像停滞了一下子。
我睁眼看见她发着愣,淡淡望着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眼神清澄得什么都没有。她从我身边起来,去浴室冲洗,我把眼睛闭上,又睡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