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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天赐之宝,白玉郎的变态性癖发作得前所未有地剧烈。从郑可儿神穴中流出来的一切液体,他无不心怀致福地吞下去。他是如此变态地爱着这个女人,以至于他开始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为了完全占据这个女人的身心,他学习、他研究、他试验、他实践,而他如此努力学习研究试验实践的,自然不会是爱,只是调教。
他将郑可儿视为女神,恨不得为她舔脚趾,分明身心都已经是人家的下仆,却又要人家将他视为真正的主人,这种极端矛盾诡异的老咸虫怪大叔心态,居然还令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但他又不舍得随随便便地在他的女神身上施展那些未成熟的手段,于是后宫内其余三十二名妃子便倒了大霉。
上行下效,达官贵人们的圈内一时间兴起了调教热潮,白玉京城内平日食不厌精、衣不厌洁的贵妇们,多半都没能逃过这一阵浩劫。至于身处风暴中心的那个女人,那年,她才十五岁半。
奈须真夜的好奇心很重,也非常贪玩,但无论多么好玩的事,她都很容易会觉得腻。她出生于苍刑月岛。此岛位处东海,是个新月形的火山岛。
岛上珍禽异兽众多,邻近海域又有珊瑚礁,珍珠海,海水蔚蓝清澈,海产丰足,环境优美,乃是富贵人家的渡假胜地,这样的人间天堂,居然也让她玩腻了,于是,怀着对陆地的强烈好奇心,她毅然选择离家出走。
然而,无论多么异想天开,奈须真夜也绝对想像不到,会遇上这种事。实在太神奇了,以至于她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以她身负刑月魔刀的武力,奈须真夜绝对相信自己可以随时远遁千里。
所以当日,她纯粹只是抱着一种好玩的心态,任由宫人摆布,不过,其实她需要做的并不多,因为根本没有仪式,没有宴会,没有宾客,什么都没有。她真正需要做的,仅仅是“出现”而已。
穿戴得异常华贵的奈须真夜,在八人大轿上过足瘾之后,终于缓缓掀开红布帘,从轿中款款步出。便在那一瞬间,她成为了白常旭的太子妃,而最令她好笑的是,她甚至连白常旭是谁都一无所知。一个月前,正武十六年九月。
在东海早已玩无可玩的十七岁少女奈须真夜,来到了白玉京探视入宫之后同样闷极无聊的姑姑,也就是白玉郎三十二后妃的其中一位,月妃碇苍月。
为了掩人耳目,她扮作月妃的宫女。某日,白玉郎忽然心血来潮,不声不响地潜入月妃的寝宫,打算来一场香艳刺激的“突入”
这时候,他看见了真夜,还从这个宫女身上闻到了一丝清新的处女体香。他十分惊讶,宫中竟然还有如此质素的处女,但再多看两眼之后,他便一点也不想碰她了,因为她长得实在太像那个女人。苍刑月岛的女岛主奈须砂叶。
白玉郎注视着真夜的眼,那隐隐透着深蓝的眼瞳再一次勾起了他多年前的回忆。是魔眼。这个少女毫无疑问也拥有一双魔眼。他尽可能语气淡然地问她:“朕以前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回皇上,她叫真夜,是新来的宫女。”旁边的月妃急忙抢先说。
“真夜,嗯,朕记住了。”白玉郎缓缓地说,等到真夜终于冷静下来思考自己为何会变成太子妃的时候,她才恍然回想起那日与天子的偶然会面。他居然真的记住了,真夜心想。
“这位姐姐,请问如何称呼?”一把悦耳的男声将真夜惊醒,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位体貌俊朗的贵公子正笑意盈盈地立于面前。她迟疑地说:“你就是太子?”贵公子点头浅笑,说:“正是,姐姐果然好眼力。”
真夜豁然立起,她一向自恃身材高挑,却发现那人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于是一脸好奇地又围着那人转了一圈,左观摩右视察了一轮,这才大剌剌地说:“喂,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傻坐了多久?”
白常旭赔笑:“姐姐辛苦了。”真夜不耐烦地摆手说:“姐前姐后三分险,本姑娘名叫真夜,姓许。”
白常旭踏前一步,笑脸一沉,语气深寒地说:“你以为没人查得出你的来历吗?苍刑月岛的奈须小姐!”真夜想不到他说变就变,一时间气势受压,只好强自镇定地反驳:“知道你又问?无聊!”白常旭见她招认。
也不再施压,缓缓后退两步,再度展露笑容说:“我只是不想夫妻间有任何隐瞒,真夜小姐千万别介意。”真夜银牙一咬:“那好,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做你的妃子?”
白常旭冷笑道:“你可以走,外面大把人等着来替你的位置。顺带一提,你也不过是别人的替身,再找人来做你的替身,绝对不难。”真夜掩嘴一笑:“咦,难道说,你老婆跟人跑了?”
白常旭还以苦笑:“所以就算你也要走,我也不会介意。我可以保证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有人来替你,而且据我所知,来人无疑比你更适合演这个角色。”真夜笑问:“那个替我的人是谁?”
“玉京城内最大的珠宝商程元泰的长女,程芷菱程大小姐。与你相比,她人长得更美,性格更温柔婉约,也更知书识礼。你若见了,肯定也会同意。”
真夜越听越气,不觉冷笑说:“我当然要见她,不过我是要告诉她,她没那个命,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因为本姑娘才是太子妃,将来的皇后。”
白常旭微笑着答:“是啊,谁让这是父皇下的圣旨呢?连我这个太子也无力抗拒,程大小姐自然也只能认命了,假如,你真的赖死不走的话。”
真夜冷哼一声,心气难平地问:“莫非你留住我就是为了向你父皇交差?”白常旭转身离开,边走边说:“看你也不像蠢人,怎么现在才发现?”
真夜气得狠狠跺了一脚地板,门外的白常旭忽然回头,表情漠然地说:“为夫今夜心情不好,改日再与你洞房。乖乖不要恼,总会让你爽的。”真夜俏脸一红。
想起那日偷看到姑姑与白玉郎的好事,她刹时间羞恼不已,尖声叫道:“你滚!我才不要!我要回去!”白常旭扔下一句“那自然好”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脸红耳赤的真夜一个人生闷气。至少他长得还算顺眼,真夜心想。真夜知道自己随时都可以走,所以她反而没有走。对那个男人的好奇心,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心,不知不觉间俘虏了她。此后,白常旭每晚都来看她,但通常都没什么事,也不多说什么,稍坐即走,似乎只是纯粹想确认她还在不在。
白天,她经常堂而皇之地入宫去见她的姑姑月妃,也无人拦阻,如此过了七日,她渐渐闷得都想斩人了,偏偏这晚,连白常旭都懒得再来看她,她终于忍无可忍。她直奔到白常旭房前,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房门,直冲内进,一看之下,目瞪口呆。
大床之上,白常旭正扶着一个娇娆的半裸女子,从后面一下一下地狠力死弄着。那女子早已被插得双眼失神,入气多而出气少,连呻吟声都若有若无。白常旭虽眼见真夜来了,却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旧自顾自地开垦着那女子的菊门,甚至还更加卖力。
令人羞耻的啪啪声在四周回荡,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淫靡雾氛。在如此强烈的冲击之下,真夜呆立良久,终于艰难地开口:“我要走了,你去找你的程大小姐吧,我管不着。”
白常旭一巴掌拍在那女子的臀部上,疼得女子低低地惨叫一声,只听见他对女子笑语:“芷菱,真夜姐姐要找你呢。”
那女子早已被弄得身如飘羽,恍恍惚惚间不知此地何地,此夕何夕,隐约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便歪斜着双眼向四方寻视。真夜被那茫然的目光一扫,浑身打了个冷战,不觉后退半步,颤声说:“她她就是那个程大小姐?”
白常旭拔出玉杵,女子马上整个软瘫下去。他赤裸裸地步下床来,走到真夜身前两步处才立定。真夜睁大眼注视着他俊美结实的身体,一时间不知所措。白常旭再踏前一步:“你不想试一下那种销魂的滋味吗?”真夜强忍后退的冲动,咬牙说:“不想。”
“还口硬。”白常旭一手将她拦腰抱住,另一只手潜向她的腿心。真夜的心跳快得吓人,她喘着气想要阻止那只怪手的入侵,却被白常旭一口吻住了双唇。
真夜脑海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什么武技什么魔眼,只知道胡乱挣扎,却在那无谓挣扎中被白常旭越抱越紧,越探越深,越吻越软。意识到时,她已经被吻得檀口舒张,津液横流,舌体酸麻。
但更令她羞耻的,却是腿心沁出的那一股股滑液腻浆,她惊恐地以为那是自己无意中漏出的尿水。她剧喘了几口气,用力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唇分,男人的俊脸出现在面前。她痴痴地望着那张脸,不知不觉间又陷入了那种恍惚的迷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