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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泠月仙子,和一个普通的女人一样,默默地看着丈夫品尝自己的手艺,疲惫的面容渐渐放松了开来,心里传来一阵阵暖意。她轻轻说道:“这次又要跑这么远,别太辛苦了,过两天还要办寿宴。”
古语云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普通的一句话,在月泠口中,却似乐曲般动听。于清望着妻子,竟似也痴了,他轻轻握住月泠的纤纤玉手。
月泠白玉般的面庞微微一红,握着丈夫宽厚的手掌,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连池水荡漾的细语,都清晰可闻,良久,于清道:“月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这事不管也不行。太平太平,天下又怎会有真正太平的一天。”
月泠看着丈夫略带忧郁的双眼,安慰道:“夫君已竭尽所能,成事在天,还是不要太挂虑了。”于清叹道:“有夫人陪伴,在下今生早已无憾。”
月泠笑道:“别说笑了,对了,看我做了这么多晚餐,吃都吃不完,不如叫阿平也来吃点吧。”于清连连点头道:“这孩子跟我这么久,还没吃过你做的饭菜呢,阿平,进来一起吃吧。”
阿平战战兢兢地走入流光亭,有些拘束地坐下,却不敢动筷子。于清笑道:“阿平,这是自己家,别当我是老爷,不是说了嘛,以后就叫我师傅了,别拘谨来了,吃吧。”
月泠也笑着说道:“怎么,怕你师娘手艺不好么?”阿平连连摇头,终于开始进食。于清夫妇,则继续讨论寿宴之事,此次是为帮中长老王天奉所办。名为寿宴,其实也是借机联合江湖各大帮派,商讨一些要事。太平帮此类事宜,均有师爷严无极负责。此人脸如石板,喜怒不形于色,乃是太平帮创立之初便担当此位。于清负责台前。
而严无极负责幕后,十年来,太平帮能如此兴旺,严无极可谓功不可没。阿平边吃,脑子里思绪万千,自己跟着于清已有十年之久,从一个路边就要饿死的孤儿,到再过两天就要成为当今江湖最大帮派帮主首徒。
这几天他夜不能寐,害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梦中之事。于清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完美无瑕的英雄人物,虽说他对己总是和蔼可亲。
但能成为徒弟,真是从来也没有想过。食毕,于清夫妇携手走向客房,月泠回头向收拾餐具的阿平笑道:“这几天你也要休息,寿宴可是很忙的。”
阿平都不敢直视月泠的双眼,只是颔首点头。步入客房,于清笑道:“三年了,阿平都不敢正面看你,看来他真是把你当成天上的仙子了。”月泠笑道:“净说笑,我是仙子,你就是神仙了。”
于清说得没错,阿平从见到秦月泠第一眼,就把她当成真正的仙子一样看待,只有于清这样的大英雄,才配得上这位美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
他觉得自己多看了一眼,多靠近一点,都会亵渎这纯洁无暇的美丽。月泠更衣沐浴,坐在床榻。秀丽的黑发带着热腾腾的水汽,白洁的丝衣贴着那窈窕的躯体,尽管是枕边之人,于清却也看得痴了。
他忽一叹气,月泠美丽的眼睛浮现一丝忧色,道:“还有事吗?”于清叹道:“刚收到速报,我要出去一下,月泠,你先休息吧。”
月泠起身,在于清脸颊轻轻一吻,道:“快些回来。”看着丈夫轻掩房门,月泠心中,莫名的忧愁浮上心头,寿宴,寿宴,希望一切无事。
于清最近总是心事重重,莫不是帮中出了什么差错,月泠轻轻叹气,自己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办法为丈夫分忧,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静静地为心爱之人祈福了,于清出了客房,行动立刻变得迅捷,隐蔽。
几个转身,便到了一间草房,此处本是囤积马匹食量所在,十分偏僻。于清在门前,却不进去,忽然低声说道:“有何动向?”门内居然有人回应:“师爷似有所防备。”于清立道:“他所知多少?”“无妨,只稍有疑惑,不至有何动作。”
于清吸了一口气,道:“好,寿宴之前,不可打草惊蛇。”人声再无,于清确认四周无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此处。深夜的庄园,并无艳阳下那般秀丽,阴幽的水光中,并无太平之色,又一个晚上,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烦恼,小家却有小家的温馨。郊外的小房,被树林环绕,显得清闲,温暖。
屋内只有一名女子,她并没有月泠那般秀丽绝伦,却有小家碧玉独有的可爱之处。她点着蜡烛,绣着衣裳,一袭浅衫,哼着小曲,圆圆的脸庞带着欢乐的微笑,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看着舞动的手指,又仿佛望着远方的人儿。
“绣好了!”她忽然叫了出声,发现屋内其实只有自己,不禁掩嘴微笑。“明天官人就要回来了,哎,在太平帮干事是好,就是神神秘秘的,还要到处奔波。”女子撅了撅嘴。
虽然是埋怨,闪亮的眼神,扬起的嘴角。都是独守空闺的女子,对即将归来的男子的抑制不住的喜悦。手里的短衣,用色清淡,线条简练,一看就是是行家手笔。
“明天他穿上,一定很好看。”她郑重地叠好衣衫,吹灭蜡烛,便要睡觉了,忽然,门口传来轻轻敲门声,女子吓了一跳,赶忙点上蜡烛,说道:“请问谁啊,这么晚了,恕不见客。”
莫非是丈夫提前回来了?她心中有了一份期待。可惜,让她失望了,门外传来的,是没听过的低沉嗓音:“请问是孙正人的夫人徐瑾吗?”
“是,若无他事,还请明早再访。”心一沉,徐瑾语气也严厉了起来“在下太平帮胡彦,孙兄有件重要事物,要交给夫人。”徐瑾一愣,丈夫会有什么东西,此时,如此之晚,还是小心为妙。“多谢胡兄,放在门口,我自取便是。”
“此物甚是重要,恕小人无礼了。”只听嘎吱一声,胡彦竟然破门而入。此人面蒙黑布,身材魁梧。徐瑾大惊,抓起身边的小刀,颤声道:“别乱来,我丈夫是太平帮的人,你可知动太平帮的人的后果?”胡彦却不答话,环顾四周,道:“孙兄为何不给夫人多添置些家具。
如此简陋,如何配得上夫人?”徐瑾浑身发抖,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大胆,不怕太平帮找你算账?”胡彦大笑:“太平帮?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忽地伸手,截去了徐瑾手上之刀,一把把她抓了过来,扔向了床上。屋外丛林惊鸟四起,夜,更黑了,裂帛声,惊叫声,哭泣声,都无法掩盖男人粗鲁地喘息,野兽般的低吼。娇俏端庄的小少妇,头发散乱着,无谓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外衣被撕碎,月白色内衣被扯下,从未出现在外人眼里的雪白胴体被无情地暴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正人,你在哪里,快救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刚刚期盼喜悦的心情,如碎裂的衣衫,片片消散。
“夫人的身材太迷人了,小可真是受之有愧啊。”胡彦哈哈大笑,迅速脱光了衣服,只留下免不得黑布。黝黑的野兽般的躯体让徐瑾一阵晕眩“正人,一切都完了。”当那双黑手按住自己白嫩的乳房时,秀美的双眸已流不出再多的泪水。
黑色和白色纠缠着的肉体,男人和女人交织着的呻吟,欢愉和痛苦并存的气息。等待丈夫归来的少妇,此刻双腿被粗暴地分开,那本属于丈夫的幽谷被野兽般的翻开,粉嫩的yīn道被粗暴地抽chā着。
徐瑾早已放弃了反抗,闭上双眼,任由胡彦欺凌,本来温暖的世界,被这个外来者完全摧毁了。
那根凶恶蛮横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的肉体,灵魂。当男人把整个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上,低吼着把丑恶地精液狠狠打进自己肉体最深处时,徐瑾已是全身瘫软,娇俏的双眼,已然暗淡无光。
疯狂后的男人,满足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被奸淫得少妇,他得意地笑着,那股无以伦比的满足感,从身体每一处肌肤膨胀开来,那是多年压抑的发泄,也是更多需求的信号。
他起身,竟拿过徐瑾为丈夫绣好的衣衫,笑道:“夫人果然好手艺,若穿着这个奸你,不知是何感觉”徐瑾牙关咬紧,浑身颤抖,嘶声道:“你到底是谁?”胡彦竟真的穿上了这件外衣,骑在徐瑾身上,扳过她的脸颊,道:“你亲眼看看便知。”
徐瑾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此人,面如石板,除了嘴角那一丝冷笑,几乎就如雕塑一般“是你,你不是,师爷?”徐瑾惊得目瞪口呆,太平帮两大巨头,师爷严无极,自己和丈夫一起时,曾经见过此人,如此特别的面相,令徐瑾印象深刻。
严无极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笑道:“不错,我就是严无极,上次看到夫人和张正人一起,我就看上你了,今日终得偿所愿,今夜还很长呢,夫人。”边说着,那双大手又开始在徐瑾娇嫩的身躯游走开来,徐瑾再次闭上了眼睛。
除了默默忍受,她已无能为力。这番严无极却并未像方才那般粗暴,徐瑾的乳房被温柔的抚慰着,和丈夫的力道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