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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树林,顺着湍急溪流行走,幽静山谷外是一望无际的绿茵草原,还没感受到绿油油的青草香,突然出现的身影令人震撼。
经过漫长等待终于盼到至亲出现,季奕祺原本忧心的脸上展露欣喜,卸下蒙面布巾迫不及待的向前“冰柔”
“季奕祺!你居然还敢出现。”旧帐未算,任翔飞双拳紧握骨头喀啦作响。
如天籁的嗓音喝阻,红衣女子身形一闪随之到来,手持长鞭令人敬畏“你想对我夫婿做什么?”
任翔飞全身肌肉绷紧,右手握着腰际的长刀蓄势待发“你是何人?”
“任兄,她是吾妻项水霓”季奕祺扬起笑容阻止。
“你是项水霓!”任翔飞眯眼仔细打量传闻中的女子。
北堂艳后项水霓艳媚如仙子,她以非凡武功及聪明才智在这乱世朝代里争得一片天地,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
令人震惊的是季奕祺居然治得了她。
“看够了没有!小心我把你的眼”
“水霓、任兄你们可别动武吓着冰柔妹妹。”季奕祺以亲切温和的笑容缓和气氛。
项水霓高傲的扬起下巴“哼!要不是那只死老鹰想伤你,我才懒得跟野蛮动物计较。”
“放心,有这张皮相保护我,他舍不得对我下毒手。”季奕祺笑得好温柔,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女子的容颜。
瞪了又瞪,最后任翔飞选择别过头“嗯哼!千万不要有毁容的一天,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排除任翔飞的阻挠,季奕祺步向前与阔别多年的胞妹相叙“冰柔,大哥很思念你。”
“你”会动、会说话,眼前与自己长相相似的男人,真是阔别多年的兄长,霎时,泪水、笑容在水若寒如玉的容颜上交错,她激动的久久不能言语。
“请保持距离,开玩笑!就算是兄妹也不能太过亲密。”见两人愈靠愈近,任翔飞马上将水若寒拥入怀里,健壮的铁臂更是阻挡在前。
“季、奕、祺!傍我站住。”就在同﹂时间,项水霓也斥喝。
“水霓别失态。”
不愠不火的话语轻易淹没怒火,项水霓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宛如小猫咪依偎在季奕祺身边“好嘛!人家不说话就是了。”
“啧!真不简单,传闻中的母夜叉竟然被文弱公子制伏,敢问季老弟可是茅山道士,拥有收妖伏魔的神力。”真是大开眼界,任翔飞不禁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有所顾忌,项水霓只能恨恨的瞪着任翔飞。
懒得理会你来我往的两人,季奕祺呼唤着失神的胞妹“冰柔冰柔”
“真是你我以为以为”水若寒哽咽的泣不成声。
任翔飞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我真是胡涂,居然忘了告诉你劣质品没有死,别哭哭得我的心都疼了。”
闻言,项水霓开口抗议“什么劣质品”
“你们通通闭嘴间到一边去。”双胞胎兄妹不约而同的遣退闲杂人等。
一个敬夫、一个爱妻,项水霓与任翔飞只好各自往东西方向退去,然而视线始终紧盯着爱人不放。
双胞胎兄妹对话的景象很奇特,就像是照镜子似的,一模一样的外表,神情、声调都相似,就连举止动作都十分有默契,这也难怪初时相见会让人弄不清两人的性别。
“当年代替我死亡的是丫环,碍于背负仇恨及沦为通缉犯,所以我不敢前去找你”一直以为胞妹仍在慈云庵生活,岂料佛门之地土见也成了废墟,幸而日前在偶然的机会下见到尚书大人的真面目,季奕祺这才又获知她的下落。
得知狗王爷欲前往九宫山祈福,便与项水霓一同前往等待相认的时机,由于南宫彻让事情出现意外转折,于是便历尽艰辛来到此地守候
龙廷彦还真觊觎水若寒,仍不死心的派兵寻觅踪影,任翔飞挑眉道:“汪汪叫的走狗来了。”
“先别聊,那些不死心的官兵又兜回来了,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落脚。”项水霓亦感觉到兵马渐渐逼近,打断两人相叙。
强忍住哽咽,水若寒退离他们数步之远“你们走吧,我得回尚书府。”
“什么?”胞妹的选择让季奕祺感到错愕。
任翔飞纵身跃向前,铁臂紧紧困住水若寒的娇躯,另一双大手忙着捣住她的嘴巴“她的癸水正好来访,脾气不顺,就别理她耍脾气,咱们快走!”
“唔”被困住的水若寒气得脸色涨红,闷叫的抗议任翔飞不守信用。
任翔飞的笑容如阳光和煦“亲爱的娘子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很少守信用的。”
王爷被刺杀一事轰动洛阳,且传闻南宫彻刺杀不成还身负重伤,朝廷提前派兵前来,为的就是除叛党、捉乱贼,更想趁机除去南宫霸主的势力。
又闻王爷的结拜贤弟坠崖,每日皆动用百名人力寻救
洛阳城门严防,连日大街小巷布满官兵巡逻,任翔飞等人乔装以主仆身分落脚在客栈。
任翔飞自然是饰演主子,扶着年迈娘亲水若寒,而身后跟随的则是麻子脸家丁季奕祺,与丑陋的丫环项水霓。
水若寒像染急症的病患,所到之处人人皆避之唯恐不及,若不是元宝闪闪发亮,客栈掌柜老早赶人,待至院落隐密处,这四个人才放松心情。
任翔飞端来茶水递到水若寒的嘴边“你的咳嗽声听得我万分煎熬,真以为你染了风寒,我看这苦角色还是由仿冒品饰演”闻言,项水霓可是气炸了,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忿忿不平的怒道:“什么仿冒品!”
“霓儿”季奕祺的轻声呼唤,再一次制伏发怒的妻子。
“嗯哼!”虽是冷哼,但项水霓此刻的模样根本是撒娇,她毫不羞涩的主动搂抱夫婿。
“翔飞,不许你再气大嫂。”水若寒扯着任翔飞的衣袖。
虽然不曾正面激战,但四方强豪可是独立相对的个体,突然间成了亲戚怪别扭的,任翔飞不禁拧眉“啊?”
“呵呵以后要叫我大嫂”见那只死鹰一脸错愕,项水霓不禁开怀大笑。
“是啊,北堂与东陵以后便是一家人,相信两方人马势力结合,欲推翻朝廷更加有希望。”季奕祺点头附和。
“东陵?北堂?”水若寒一脸茫然的望着其余三人。
任翔飞轻捏她的粉颊笑道:“没错!不用怀疑,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真的是”
见胞妹瞠目结舌,季奕祺感到讶异“你怎么会不晓得情人的身分?”
任翔飞无奈的垮着脸“她都叫我闭嘴。”
“天啊!我”水若寒惊讶的捣住嘴巴,兴奋的心跳加速。
早该想到的朝廷最忌惮的对象是东陵鹰王、西门汉王、北堂艳后、南宫霸主,而任翔飞就是那傲然的翔鹰啊。
真亏她还身为兵部尚书大人,可见失职放水的功夫做得很好,想必混水摸鱼这半年,四方强豪势力更壮大
“没关系,反正以后我们姑嫂俩有很多机会相处,现在才认识也不迟。”项水霓漾着美艳和善的笑容道。
“放手,别一脸色迷迷的。”见母夜叉握着爱妻的手,任翔飞马上将水若寒抱至怀里,顿时画面成了儿子抱老母亲。
众目睽睽之下被搂抱,水若寒的脸不禁发烫,幸好脸上的皱纹掩饰了此刻睑上的嫣红“翔飞别闹了。”
“喂!虽然他们是双胞胎,但是灵魂、个性、性别不同,况且现在若寒还是老婆婆的装扮,我还不至于爱昏了头。”项水霓气得脸红脖子粗。
“哼!我的若寒不论什么样的装扮都美,就怕你舍劣质品,跟我抢人。“任翔飞又反驳。
“什么劣质品,奕祺他”项水霓还想反驳时,夫君已将她搂入怀里安抚,她再大的脾气也全散去。
“咳!咳!亏两位还是赫赫有名的江湖人物,别再像孩子般争吵了,此刻该想办法解决眼一刖的困境。”季奕祺若不是曾亲眼见到两人的王者之风,还真会以为他们是长不大的孩子。
气氛平息,季奕祺又道:“不知任兄对洛阳大批禁军进驻之事有何看法?”
任翔飞严肃正色道:“非常不妙,好不容易四方强豪有能力构成朝廷的威胁,在局势还没明朗前,任何一方败阵都有可能造成连带损伤,依我看该撇开称帝为政这欲望,一起支援南宫彻。”
很耐人寻味,南宫彻突击时仍有余力狙击他,想必有信心杀掉龙廷彦,至少依他高超武功可以全身而退,没道理会惨败至此。
“嗯,确实有必要,得想办法阻止朝廷瓦解南宫彻的势力,否则若是朝廷趁机抢回地盘那可不妙,无奈我北堂帮的人马离洛阳太远,恐怕来不及支援。”项水霓美艳容颜有不容忽视的气魄。
对于远水救不了近火,任翔飞也感到苦恼“翔鹰寨距离洛阳也要十多天的路程”
“依地势来看如果是位于西安的西门合桦”
项水霓对西门合桦可不抱持希望“太冒险了,万一西门合桦抱持袖手旁观的态度,那可就不妙了。”
顿时气氛陷入一片胶着,迟疑许久,水若寒终于开口道“我有把握让西门合桦对朝廷出击,只要烧毁洛阳的军事重地,相信西门合桦就会马上出动人马攻下洛阳。”
“这谈何容易?军事重地有数万人驻守,别说能看见军火库,凡是接近的人都成了亡魂。”项水霓不禁笑她异想天开。
“以兵部尚书大人的身分,我可以进出自如,届时只要将事先预藏的油料与火折子”
水若寒慷慨就义的精神令人震撼,然而令任翔飞无法接受的则是互许终身之后,她竟然还忍得下心抛弃他!
倏地,任翔飞脸色铁青,随即将水若寒带离,如狂风肆虐般的气势让人胆战心惊,厅里只剩季奕祺与项水霓忧心的对望。
不寻常的气氛弥漫房内,任翔飞犀利的眼神令人无法喘息,水若寒不禁害怕的打寒颤,始终低头不敢与他相对。
任翔飞不言不语只是将她牢牢的困在怀里,阴冷的眼神读不出一丝丝生气。
彷佛煎熬了百年,再也受不了那窒人的感受,水若寒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撒娇“翔飞”
她敢保证那是他这辈子发出最柔最轻的呢喃声,只是任翔飞那深刻的五官僵如石难以柔化,惨了他止目定是气炸了。
不!那是心神俱伤的神情,水若寒的心也疼了起来“别不理我,请你听我解释我我”
哽咽几声,道别的话她仍说不出口,更别谈要说服他。
突然间,她才明白,原来原来她一直把自己的感情看得太肤浅,以为可以走得潇洒,此刻真正面对时,她才深深体会心与身怎么分得开?
这段受波折的感情才正开始甜蜜,厮守到老的誓言犹在耳边,怎么舍得下
又怎么忍心跟他离别!
“你真舍得让我伤心?就真这么不在乎我?”任翔飞浑厚的嗓音渗着煎熬。
“不是的不是的”泣不成声,水若寒已心痛得说不出话。
她太高估自己了,哪可能割了自己的心,还能笑着离别?但要他与自己共赴黄泉,她更是做不到啊!
“你打算狠狠的将我撇开,独自一个人送死不是吗?”他钳制水若寒的双臂摇晃着,激动的额上青筋暴跳。
心中的苦痛再也压抑不住,水若寒的泪水滑落脸颊“再三欺骗是怕拖累了你,我怎么舍得你陪着我一块赴黄泉”
此刻任翔飞怎么听得进去,不禁懊恼是自己不够可靠,否则又怎会被隐瞒“对抗腐败朝廷是每个人的责任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窝囊如废物吗?”
“不!我从没这么想过,只是这项计画我一个人便可完成,毋需你陪我一起牺牲,你怎么就不能体会我是多么心疼你,就是因为爱你才瞒着你。”水若寒窝进他怀里,双手牢牢固在他的腰际“天可知要与你别离我心疼如绞,我舍不得舍不得你啊!”“你你坚强的个性,实在让人又爱又恨又心慌。”她的真情告别撼动了他的心房,任翔飞再也狠不下心主贝怪她。
“翔飞”她一点也不坚强,只想当个惹他垂怜疼爱的女人,然而这些话水若寒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你好傻,真不敢想像我被你气走的后果。”任翔飞俯身吻上红唇,火热的舌探索柔软芳香。
不敢沉迷他的柔情,水若寒硬是狠下心避开他的吻,咬牙再次说服“别怨我好吗?为了大局着想,就让我去”
“别再说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冒险。”浓眉竖起,任翔飞沉下脸色阻断她想说的话语。
“但这机会难得啊,趁着龙廷彦还信任我”
“傻瓜,收拾残局的方法不只这一个,相信我”任翔飞毫不客气再度封住她的唇,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就怕她又坚决想做傻事。
他忙着吻去她粉颊上的伪装,忙着褪去她那一身老妇人的装扮,狂妄肆虐的吻像是惩罚,亦是迫切想证明她还在身边。
“什么”水若寒再也无法思考,被炙热情意给融化成一摊春水,双手攀附在他的颈部,彷佛欲索取包热烈的吻。
两人心里都很清楚尝了这甜蜜果实,又怎么舍得放手
赤艳火光染红天边,黑色浓烟阻隔视线,空气里充斥浓烈的血腥焦味,一路走来遍地横尸,焦黑尸体正是恶臭的来源。
“为什么会这样”水若寒的双脚不听使唤,不停往前移动,迫切想要从尸海中寻觅爱人的踪影。
历尽艰辛越过数不尽的尸骸,她柔嫩的双手布满血液,全身衣衫染满焦尸油味,然而她的爱人呢?
“翔飞你在哪里别丢下我啊。”水若寒凄厉的呼唤声惹人心怜。
她的梦魇声愈来愈凄楚,吓得项水霓浑身战栗,连忙用力摇醒沉睡的水若寒“小泵小泵”
“翔飞”还深陷于恶梦中,水若寒的泪仍不停歇。
项水霓干脆一鼓作气扯着嗓音尖叫“小泵水若寒季冰柔尚书大人我求求你醒一醒啊!”终于,杀猪般的尖叫声阻断了恶梦,水若寒猛然坐起身,整个人呆滞许久才从梦中日神“吓!你我翔飞呢?”
“呼!你终于醒了。”
“梦?幸好是梦”甩开怵目惊心的景象,水若寒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放心,他们已经成功烧毁了洛阳军事重地,很快就会赶来的。”项水霓马上将好消息告知她。
在商讨研究之后,由季奕祺与任翔飞去执行任务,而项水霓则护送水若寒落脚在邻近城镇,果不其然当重挫朝廷时,西门合桦坐享渔翁之利攻占洛阳,而龙廷彦则在重重保护下退回京城。
“真是太好了。”水若寒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
“见到你忧心的模样,我不禁汗颜啊。”这几日来,项水霓可是照样吃饱喝足,睡得好、穿得好。
“嘻该说是我太过担心。”如果任翔飞还不快回到她身边,水若寒真怕自己会先吓死自己,伸手拭去冷汗,她微笑道。
“是啊,贪官无胆”任翔飞依靠在门口,玩笑声中带着浓浓的思念。
方才杀猪般的尖叫声,吓得他差点落马跌得拘吃屎,急速如旋风般奔日一探究竟才知原来是可人儿作了恶梦。
见到有情人谈情说爱,项水霓很识相的离去,她也要去与爱人诉情。
“你可回来了”水若寒起身下床扑进他的怀里。
“告诉我你有多想我?”将她拥入怀里后,幸幅与温暖溢满他的心房,任翔飞深深感觉山口已太低估思念她的渴望。
“好想、好想”思念岂是能用言语形容,水若寒紧紧的环抱着任翔飞,恨不得能与他合为一体。
“瞧你是被恶梦吓坏了吗?”她单薄的身躯抖得吓人,惹得任翔飞心疼不已。
“那梦太真实、太可怕了,让我以为”忆起梦魇水若寒浑身战栗,双瞳布满惧意,涌入脑海的恶梦像毒刀利芒不停刺痛着她。
“别再回想,我已经安然无恙回到你身边了。”他用力环抱住她的娇躯想要将她揉捏进心房保护,任翔飞不停地呼唤她、亲吻她,想藉此转移她的注出息力。
见她仍惶恐哽咽,任翔飞轻轻捏了自己一把,然后龇牙咧嘴的呼痛“哇!好疼啊瞧我可是活生生的。”
“嘻你又在皮了。”见他夸张的调皮样,她将心里的惧出息抹去,跟着掐了他的胸膛一下。
“痛痛痛你下手真重啊,这下细皮嫩肉的我肯定瘀血啦。”五官全纠结在一起,装可怜的同时任翔飞可不忘拉着她的手抚慰“噢!还是很疼耶,快赏几个吻吧,否则肯定内伤了。”
“唔”还来不及反应,贪色的男人竟主动将她压下,让她的红唇映上他的胸膛。
“太可惜,忘了先脱衣服。”他露出惋惜的神色,彷佛错失人间珍宝似的。
“你你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红霞染红脸蛋,水若寒干脆狠狠的咬他一口。
“哇!谋杀亲夫啊不过满有快感的,来吧来吧”飞快的脱去衣衫,任翔飞摊开双手欢迎她特别的“凌虐。”
“少耍嘴皮子。”精壮胸膛惹人心跳加速,水若寒羞涩的退离。
“是!遵命。”见她娇颜的忧伤神色全散去,任翔飞这才停止逗笑的举止,手指恋恋不舍的轻撩着她的发丝细吻,黑眸里满是浓郁深情“这回可以跟我回东陵了吗?”
“嗯就算你赶我走,我也要死赖在你身边。”水若寒靠向前,笨拙的踮起脚尖献出香吻。
“放心我绝不会放开你。”
靶受到怀中人儿的热情,任翔飞再也抑制不住情意,覆上她的唇,探出舌与她缠绵-接着,吻沿着她如蜜香甜的颈落下。
他的皓齿撕咬褪去她微微敞开的单薄衣衫,热火顺着曲线大胆撩拨,寻找在肚兜下诱人的粉色蓓蕾
忽地,任翔飞停下动作上脸哀怨的模样“你果真很想我,才分离几天就瘦成这样,我好不容易揉成的小木瓜居然变成小肉包了。”
顿时,旖旎春色全散去,水若寒瞪着覆在她双峰上不规矩的手,很懊恼的抗议“可恶!我会变瘦全是因为太担心你,你居然还嫌弃我。”
“是是,属下知错,就罚我”任翔飞一脸诚恳,只差没有跪地请罪,顿了顿又道:“罚我当木瓜园丁,保证你大丰收,嘿嘿”说到最后淫邪的笑容已取代诚恳,水若寒不禁被他的表情逗笑“嘻你啊!真是个调皮顽童。”
“吱!我才不当顽童哩,我要当采花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