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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脱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开热水器,给我清洗,洗过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从下面把头伸上来给我舔屁眼。
这种姿式舔屁眼的感觉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张开,舌头也能伸到其它的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机也把这种凳子拍了下来,回去之后,我完全可以仿制出来。
骚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头来,舌头飞速的在我肛门周围打转,也知道伸进去勾挑,两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间,抚弄我的蛋蛋、jī巴,来回诱弄,也尽快激发我的性欲。
我整个身体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尽量张开了给她舔,双脚毫不客气的踩在她的奶子上,用脚底心轻磨她的乳头子。舔完屁眼之后,她翻身上来,用温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头来,舔我我乳头,再用赤裸裸的身体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习惯站给美女舔乳头,低声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香江第一燕骚骚的朝我笑了笑道:“急什么么呀!请趴到气床上,我还要波推呢!”
我依言趴在了充气床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奶子的波推,当奶子在双肩上时,b毛轻轻磨擦着屁股,我叫她把奶子尽量挤进我的屁股沟中。
她依言而行,并用双手从两旁向内挤住我的屁股,这让我感觉到,屁眼中有一个滑滑的软软的乳头子的存在。我道:“要慢点,用点力!”香江第一燕闻言,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但我感觉她做的还是太急了点,似乎沉不下心来,xìng交是一种感觉,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觉出来。
翻过身来,我的dd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她从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d处,我又想叫她口交了,双腿一夹她的头。
她立刻明白,把jī巴放进小嘴里,一边舔着jī巴,一边抬眼看着我的反应,她的两只手始终扶着我的jī巴根部,并没有把jī巴完全吞到嘴里的本事,我试着把她的头往下拉拉。
她立即呛得直甩头,拼命的把jī巴拿出了小嘴,半笑立地气的道:“讨厌!呛死我了!不带这样的!”这就是市面上的营业的娼妓和自家私养的奴姬之间的区别了。
郑铃她们几个,可不敢私自把我jī巴拿出来的,而且能全根深喉。我笑了笑,也不言语,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转过屁股来,用两只手,把她的b拉起来。
翻开来玩弄,又把手指伸进b里夹她的媚肉,用两个手指捏她的肉芽挑逗。我连打了她几记清脆的屁股之后,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了,变化着加快了口交的,拿出了自以为是她的看家本领,舌头象蛇一样绕着jī巴游,想催我赶快射精。
我是久经战阵,哪这么容易开炮?她这招也算是花门中,中等层次的功夫,比这还厉害的口交,我在南天时,也是天天的享受,jī巴杆子是更硬了一点。
但是不足以令我爆发出来,她搞了十分钟后,失望的吐出我的狼尾鞭,拿起喷头替我冲洗,颓丧的道:“老板!你可厉害哟!这样搞都不泄,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早泄了两回了,我真是怀疑你会不会射精呀?”
我笑道:“你在快得时候,嘴巴还要含得粘一点,慢得时候,要深要柔,关键是要用心!”香江第一燕披披嘴,可以对于她来说,我这种年轻,说出的xìng交经验,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一番冲洗过后,她搂着我回到了房间,我趴着,她从背后给我做漫游,从耳朵开始舔起,一直舔到屁眼,双手扒开屁股,慢慢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细软的舌头,很长时间后,舌头滑到脚上,滑腻腻的舌头分开我的脚趾,在脚叉里一个一个挨着舔,然后含住了脚趾头。我明显的感觉她含住脚趾前,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呼息。
然后飞快的含入裹一下就吐出,一分钟不到,就把十个脚趾全舔完了,唉!舔脚正确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脚掌底部先上下舔几遍,然后脚跟慢慢往上舔,含脚趾时,也要一个一个的细心舔舐,但可能她这种服务。
对于香港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周到了,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菊门,探入手指勾了勾。香江第一燕哼道:“老板要爆菊花呀?”我笑道:“不可以?”香江第一燕骚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戴套噢!”戴套。
当然要戴套,安全第一嘛!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后,然后主动的小狗式中跪好,回头看向我道:“进去时请轻点!”我笑了笑,把jī巴对准菊门,狠狠的挺入了肛门深处。“呀”
骚燕子仰头浪叫。我双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顾骚燕子摇头晃脑的狂喊,飞快的挺动腰胯,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母马上。我一边狂插,一边不满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夹紧夹紧,哎呀!
怎么不知道用力哩?”香江第一燕回过有来翻着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么用力呀?”这种菊门,明显的没经调教嘛,只是蹶着屁股,听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过来,用手把她的湿湿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个招呼,然后jī巴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捣入b蕊深处,枪枪到底。
“呀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第一燕似是习惯,似是本能的浪叫。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内,用b肉一波一波的夹过来,别傻傻的张着,子宫向上挺,骚蕊吸呀”
香江第一燕茫然的看着我道:“我用不上力,怎么用力呢?”之后的几天中,我又有选择性的选了当地狼圈里,传说中比较好的七八只价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顶级“名凤”尝试过后,心中已有计较。
香港的这些楼凤,货色没有超过佳丽级别的,口交技术还停留在入门的阶段,xìng交时只是傻傻挨操,骚穴都不会夹吸握压,而花门性技之中,口交算是入门功夫,这几只所谓的“名凤”在花门中的综合评价只能算是普通的水准。
这样的花货,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调教一只出来,这样香港花场的平均xìng交水准,我算是心中有数了,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商机。
香港的狼友想玩的痛快,都会结伴过海去澳门,在方港生的陪同下,我们坐上了过海的船,来到了资本主义特色下,更加声色犬马的澳门。方港生笑道:“狼哥!你买那些西药干什么?不是你中招了吧?”
我嘿嘿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你就帮我想好怎么玩吧!”做过特务的叶老鬼曾经和我提到过几种特殊的西药不能混合在一起用,否则的话会引起难以预料的急性皮肤疾病,就是有几样在封闭的大陆一直买不到,凡是离奇的药物,我想或许以后可能都能用得上。
这次来到香港,碰巧被我看到,而且配的成分更集中,只要三四种混在一起,就能达到叶老鬼说的效果,我于是把每样各卖了两盒,也等不急回大陆了试验了。
就想在这边找几只小白鼠试验试验,要是好的话,以后害害大狐他们,或是从他们手上抢夺美女资源,都是不错的,很多事情,并不见得要用暴力手段嘛,毕竟我也是文明人耶!方港生笑道:“狼哥!
一般到澳门,都是先赌后嫖,决不能把次序颠倒了,否则的话,准会输个精光光!”我笑道:“你们香港就是迷信,要是先输光了钱,那还怎么嫖?”
方港生笑道:“狼哥这么说的也对,不过我们这种地方,我们本地人也不是常来,比如我吧!就算来的话,也只是嫖嫖罢了,决不去赌,要是想赌的话,哪儿不成哩?”
我笑道:“既然来了,就去赌一把,反正也就是见识一下你们资本主义的腐败,不比较的话,怎么能体现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方港生笑道:“其实这边的东西,因为做的时间长了,就是比大陆的上规模,场面豪华罢了,事先说了。
香港也好,澳门也好,里面也就是花样比较多点,论起b上的功夫,远不及狼哥你自己调教的好,要是大陆肯合法化性文化、赌文化,不出十年,香港、澳门、台湾甚至日本,拍马也追不上,全世界哪个国家这么大的市场、这么多的人呀?”
我笑道:“你这话说的很对,便是某某党视这些为内部的特权,绝不会公开合法化的,放着这大的市场不做生意,也不知道他们这些高层怎么想的?说好了,要去哪里?”
方港生开始尽职的做起导游来,笑了笑道:“澳门这地方有意思,香港的人口有七百多万,而澳门大概只有五十多万人口吧,最多的就是赌场和教堂,教室是葡萄牙人在这里时建的,赌场是道上的老大开的,各分势力,互不侵犯,有名头的、上档次的共有十一家,三百多张赌台,里面帮忙的伙计,有一万余名哩!”
我惊道:“咦!这一万多的伙计,是不是全是道上的兄弟?”方港生笑道:“怎么可能哩!这面大部分全是来上班的职工,虽然受道上老大的控制,但并不上真正的帮众,里面还有不少从大陆弄来的美女荷官哩!”我笑道:“找一家最大的、最有代表性的玩玩!”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实话,我嫖就在行,却不怎么会赌,既然狼哥要去,不如我们就去葡京大赌场玩玩吧?那里上下几层哩!有最新的角子机,还有百家乐、赌大小等花样,听说就他一家,一年要净赚几个亿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