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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女人因再也无法忍耐住痛楚而引颈高呼。不等女人因药物与生理同时作用陷入高潮的身子冷却,罗伯斯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掏出早已被欲望和鲜血填充满的粗短yīn茎,手脚并用地爬到女人的身体上。
他拎起两个被扣在一起的金属环,将她的一对乳房提了起来。看着在痛楚与快感交织,却仍旧咬牙坚持着怒视自己的眼神,罗伯斯满意地把yīn茎插进了一对并拢的乳房之间,前后活动起来。
用下身感受着乳房柔软丰腻的触感,罗伯斯把肥胖的身躯碾压在女人的肉体上,毫无保留地卖力运动,气喘吁吁地冲击、挤压着下身与手掌之间的这对饱满却不失优异弹性的肉团。
在享受这一切的同时,罗伯斯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赫尔娜的双眼。他试图确认什么在她的目光中,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屈服与哀求的光点,只有愤怒的瞪视和不屈的意志。
莫名地感到一丝放心,罗伯斯开始掐起她的胸部来。在上面留下密密麻麻的青紫后,罗伯斯仍不满足,又左右开弓,挥动肥厚的手掌,抽打着这对硕大却坚挺到不可思议的乳房。
享受着波纹状的颤动在两只乳房之间来回传递,罗伯斯被夹在中间的下体也感同身受地泛起阵阵抽动般的快感。
到最后一刻前,罗伯斯才心满意足地把下体拔出,对准女人的下身,尽情注入。他费尽全力地挺直腰板,将赫尔娜的下身抬高,以便对准子宫。
“嚯嚯嚯嚯,给我接着!”有些虚脱的罗伯斯瘫软在赫尔娜的躯体上“等着怀孕,然后,嚯嚯嗬嗬,生出我的孩子吧,臭婊子。”
赫尔娜没有任何回答。恢复了一点体力后,罗伯斯推开赫尔娜的身体,借助圆滚滚的身躯顺畅地翻了个身,躺到她身旁:“呼,呼,两年,两年了!
没用的女人,你的肚子,呼哧,也太不灵光了,不过迟早有一天,你会对我呻吟!对我求饶!对我翘起屁股,乞求我的恩宠!”努力忍耐住睡意的罗伯斯,挣扎着起身,将赫尔娜换了个姿势。
借助安装房间天花板上的滑轮和自己的体重,罗伯斯将赫尔娜倒挂在紧挨着床边的一个“丁”字型的刑架上双腿左右平伸,拉扯成一线,两只手腕捆在一起,被铁链拽向地面,阴部正对着天花板。
“等着吧,等着”把一块干净的白布挂在赫尔娜的胯间后,累得筋疲力尽的罗伯斯一头栽倒在床上。
向着赫尔娜的方向,罗伯斯侧卧着,闭上双眼,一边伸出手把玩着赫尔娜佩戴有大号乳环的高耸胸脯,一边试图陷入沉沉的梦乡突然,那枚纯金制的乳环变得滚烫,罗伯斯从半朦胧的眠梦中惊醒。赫尔娜的周围是熊熊业火。
而自己的手掌,早已被烤成焦炭,犹如一段漆黑的枯柴,悬在手臂的末端,指尖仍搭在赫尔娜的乳房上。
火焰仍在蔓延,沿着手臂向上或许,离开那个被火焰包围的壮硕女人才是唯一的求生之道。否则,从她那里传来的炽热迟早会燃尽自己的一切。但罗伯斯没有任何不决与迟疑。
“绝不!”他高喊着,挣扎起身,扑进了烈火,将那个正炙烤着自己胸膛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
“总算醒了,你睡了差不多一整天。”从床上惊坐起,满头大汗的罗伯斯,眨着模糊的双眼他看到的是站在一旁手握酒杯的卡拉克。“”罗伯斯的视线在室内游移了一阵,之后,他用颤抖的双手抱住了头。
“绝不怎样?”卡拉克抿了一口杯中金黄色的浆液,在床边的一张矮几上坐下,笑了笑“放心,她没事。”“她”罗伯斯朝着卡拉克猛扭过头。“两个“她”都没事。”
卡拉克笑着,将酒一饮而尽“就秘道而言,你的地道也太宽敞了,岔路也太多。”一天前,卡拉克在外城的商会据点附近发现了一些诡异的踪迹有一群人在监视着那里,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卡拉克是不会紧张到这个地步的。逃跑对于身经战的卡拉克来说,这样的选择从来都不是首选。
卡拉克自认为,虽没有以一挡的实力,对付几个毛贼还是不在话下的。可这些人虽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但通过对这些人的观察,卡拉克觉得他们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小贼。这些人绝非普通货色,而且不怀好意。至于被他们盯上的理由,最有可能的,就是被关押在地牢里的黑种女人。
经过一天一夜的拷问与审讯,卡拉克在名为玛丽的女人身上取得了一些“进展”只是,这些“进展”丝毫无助于解决或是搞清楚那时的情况。
因药物而陷入昏睡的玛丽也无法为卡拉克相关的情报。从正门逃出?极度危险。想带着玛丽逃走,就必须要乘马车,而这些人至少有十个想要拦截一辆目标十分明显的马车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派人求援?也不可取。这些人卡住了附近的要道,匆匆派人通风报信无异于打草惊蛇
还不等援兵前来,他们就可以在短时间内荡平这个不大的商会据点。固守?难上加难。算算这个商会据点里的人,人数倒是不少。普通的工作人员,再加上罗伯斯专门找来“对付”那个黑种女人的男人,大约有年轻男性二十人,外加两个女佣。
这些人的战力恐怕还不及卡拉克一人,想要对付那么多训练有素的职业人士,根本就是笑谈满打满算,就算把赫尔娜放出来一起参与战斗恐怕都不保险。卡拉克不禁犯难。
这样进退无路的境地下,犹如死守孤城一般,敌方的准备越来越来充足,而一直绷紧神经的己方将逐渐丧失战力。所以卡拉克才不得不想了个金蝉脱壳的计策。
正门口,将人们大张旗鼓地都派出去,用空马车吸引住对方的注意力,同时,只将真相告知数量有限的人名叫查尔斯的侍者,以及赫尔娜。相比起那些酒囊饭袋,赫尔娜反而是当时卡拉克最“信得过”的人真是讽刺。
将馆里的大多数人都支使出去后,卡拉克带着查尔斯躲进了地下室,并堵上了门。果不其然,还不到十分钟,会馆的一楼就传来了听起来令人相当震惊的动静。有人闯了进来,而且在大开杀戒。于是,卡拉克让赫尔娜背着昏迷中的玛丽与自己一道,在查尔斯的带领下从秘道逃亡
让卡拉克有些哭笑不得的是,秘道的入口竟然就在监禁赫尔娜的那间牢房里。赫尔娜当时还犹豫了一下,但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就立刻听从卡拉克的安排背起了黑种女人,进入了秘道
至于那个小药瓶,则恰好成为了卡拉克用于保证赫尔娜不会潜逃的枷锁。就这样,在查尔斯的领路下,他们依靠火把步行了十分长的一段距离,抵达了位于内城的一处罗伯斯的私宅赫尔娜都快累坏了。卡拉克算是罗伯斯家的常客,佣人们认出了灰头土脸的他和赫尔娜。
他们立刻为卡拉克了房间、热水、衣服,以及地下的牢房罗伯斯在个人癖好上的投入从来不遗余力用来安置赫尔娜和玛丽。卡拉克抵达罗伯斯宅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派出人去打探,结果立刻就打听到了罗伯斯冲入火场后负伤昏迷的消息。
“他们下手还真狠,老兄。”卡拉克扶罗伯斯坐起,为他也倒了一杯酒。“谁?”罗伯斯不禁问道。“总之,先喝一杯。”卡拉克举起酒杯“抱歉,你的手下死了不少。”“她,她们都没事?”罗伯斯似乎对佣人们的生死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