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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汉娜对地下室动的心思叫赛门大跌眼镜。赛门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汉娜竟然有想要长住地下室的打算。
否则,赛门一定会竭力争取对地下室改建的控制权。改造地下室的刑房倒还在赛门的预料之内他也觉得原来的空间确实小了点
可等到汉娜把甬道,以及布置在甬道两侧的浴室、厕所(她居然连引水的管道都布置好了)、卧室和书房的设计都拿出来,并把定金交给相熟的工匠后,赛门才意识到太迟了。(之后,在赛门的努力说服下,汉娜“被迫放弃”了在地下造一个卧室的计划。
赛门本以为汉娜放弃了在地下吃住的打算,却不料她大大方方地把床架到了刑房里)“啊”将身体浸入掺了盐的热水,汉娜在赛门的耳边呻吟着。在大得足够容纳三人共浴的浴缸中,坐在汉娜身后的赛门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只不过是汉娜的演技。这声喘息绵长而柔媚,撩拨着赛门远未平复的心绪更确切地说,赛门的心情糟透了。
凭汉娜的耐力,这点儿疼就算是忍住一声不吭也并非难事深知这一点的赛门,一把捏住了汉娜几个小时前才遭受过穿刺的乳头,然后将之拽入水中。
“啊啊!”汉娜将腰向下一挺,痛得放声大叫。这一次应该是真的,赛门心想。在“简单地”为汉娜处理了伤口后这花了赛门好几个小时。
而且之后极度困乏的二人还忍不住互搂着打了会儿盹二人来到了地下室里除了刑房外,赛门唯一同意保留的房间里。“不错啊,真不错。你这个”汉娜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赛门的手从自己的身体上挥开“小变态。”
“下次我会把那块炭直接塞到里面去!”赛门正在气头上,恶狠狠地威胁道。“噢我想想就期待呢?”适应了盐水的温度和给身体带来的痛感后,汉娜把身体慢慢地后仰,躺在了赛门的胸膛上。
“别闹了,汉娜,让我静静吧。”见汉娜一如既往地满不在乎,赛门也不得不泄了气“我真想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琳花她她要她”
“为什么她要和别的男人偷奸?上床?”一如以往,汉娜在谈及这种方面的事情时,完全不会顾及当事人的感受“你这个废物,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想着给那个婊子留情面?”
水下,赛门搭在汉娜腰上的手猛地一紧,然后又松开这让汉娜空欢喜了一下。“难道是我不能满足她吗?”赛门把怀中的汉娜抱紧了些“还是她天生就”
“稍等一下。”汉娜打断了赛门类似于自言自语的疑问,转过身来趴在他的胸口,面对着他。“好,继续吧。”“天生就是个淫”“啪!”还没等赛门赛门说完,汉娜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耳光。
“搞什么”赛门揉着脸颊,一脸不解。“啊呀,手滑了,继续说。”汉娜一脸媚笑。“或者她本来就不喜欢和我”“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汉娜!你这是做什么?”赛门终于忍不住了。“手滑了谁叫我这人一听到别人说蠢话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呢?”
汉娜将身子向下滑,直到下颚也没入水中。她把唇放在赛门的小腹上,然后用双手捧起布满鞭痕的丰满乳房,夹住赛门不久前才刚恢复了精神的性器
也许是因为受到挤压,有些伤口轻微地裂开了一点,在盐水的刺激下,汉娜的喉咙中传出几声轻呼。“汉娜,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你激我也没用!”赛门皱着眉头将头甩到一旁,把手肘搁在瓷质浴缸的边缘上,撑着下巴一时语滞。“不知好歹的家伙”汉娜开始上下挪动身体,用自己身前的饱满肉团摩擦着赛门高高挺立的下体。
“你觉得,我这样做会有快感吗?”“没有吗?”赛门斜着眼,一脸疑惑。“一般吧,很一般。”汉娜突然松开乳房的包夹,改用手掌一把攥住赛门的yīn茎。“如果我想要更快活些,我有更方便的法子。”
“是我下手还不够重吗?”赛门有点懒得搭理汉娜,他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任由汉娜在自己身上折腾天知道汉娜又要发什么疯。“我是说,除了那种事以外。”汉娜跨坐在赛门的身上,半直起身,将自己的下体对准位置放了下去。
“嗬,还挺精神啊。”“随你吧。”赛门摇了摇头。“哦真痛快,这根肉棍的尺寸越来越棒了。”汉娜扶着赛门肩挺动腰身,一边把头垂在在赛门的耳边厮磨,一边享受着交的快感“这可比用奶子去夹要强多了。”
“你搞清楚,我可是你的人!”赛门顿时恼火起来,他从汉娜的脑后一把揪住她被水浸湿的红发,将她的脸扯得仰起,面向自己。
“你是我的人,那又怎样?”汉娜冷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张大了嘴,朝赛门呵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嘲弄和鄙夷。“汉娜!你发什么神经?这是在逼我发火!”赛门将汉娜的头向下扯得更低,直到水面几乎要没过她的嘴和鼻孔。
“咳咳。”汉娜呛了一口水“那就发你的火好了,光说不练的怂货!”从二楼一路将汉娜抱到(尽管赛门很清楚汉娜可以自己走)浴室里,勉强将愤怒压抑下来的赛门,思绪始终是一团乱麻。
心烦意乱的他既不能像以往一样理智地去分析境况,也没法冷静下来。琳花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她和谁做了那些事?她和那些人做了哪些事?不安、焦虑和受损的自尊同时折磨着赛门,他第一次在身为男人的尊严上感到了挫败。
在汉娜的挑拨下,名为故作镇静的面具一击即碎,赛门再也无法按奈住自己早已绷紧、一触即发的情绪。
当细弱游丝的心弦被绷断的那一刻,他奋然暴起,将汉娜的头按进了水面。隐隐约约地,赛门意识中仍存有的,可以谓之为“理性”的部分就只剩下了一个简单的念头。
这种疯狂的感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阔别两年了。除此之外,思想中剩余的空间都化作一片空白,一片燃至白炽的苍白。这份热量,将血液点燃,将全身火热到膨胀的血液催向下体,催向那个发泄欲望的出口。
赛门看着闭住气息的汉娜一脸惊恐地在水中与自己对视的眼神,将那个出口对准了她的双唇,递送了出去
赛门用腾出的手把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唇齿强行分开。猝不及防的汉娜挣扎了一阵,无奈大量的盐水从口鼻灌入,使得她的抵抗渐渐无力。
昏暗的光线下,赛门持续着暴行,他非但没有让身体逐渐瘫软的汉娜从水中解脱,反而运尽了全力开始在她的口中冲刺。
在失去意识之前,透过摇晃的水面,汉娜对着赛门笑了。只是赛门看不清也不知道,那与两年前,汉娜在鲁克与另一个帮派头目的折磨下,对他们露出的诡异笑容别无二致。
“咳,咳咳”趴在浴缸的边沿,湿漉漉的发丝从脸颊的两际垂下,汉娜剧烈地咳嗽着,呕吐着,一口一口地将肺、食道、鼻腔和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段时间对汉娜和赛门来说都十分漫长清醒过来的赛门将已经疲软的yīn茎从汉娜的口中撤了出来。他抓起昏迷不醒的汉娜,将她的上身面朝下地放在浴缸外,用力拍打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