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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听到赛门提起那段往事,脸色有些苍白的琳花仿佛恢复了一点神采,但马上又黯淡了下去。“明白了,琳花。”赛门咬了咬牙,把嘴凑到琳花的耳边:“我向你保证,你绝对撑不到明天天亮。”
赛门放开琳花的脸颊,把手伸向更下方的位置。他握住琳花的左乳,狠狠地捏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精准地捉起乳头。就连揉搓一番使之充血的耐心也没有,赛门直接将乳头高高地提起,把锥子从侧面扎进去,又迅速地拔了出来,然后松开手。
“唔!”琳花的身子猛地向后上方一挺,然后因四肢的牵扯,一下子又坐了回去。遍布鞭痕的后背和臀与刑椅剧烈碰撞,琳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
原本受到拉扯的丰满乳房瞬间弹了回去,在惯性的作用下,柔韧坚挺的乳房剧烈地晃动着,仍在溢血的乳头在赛门和琳花的胸口洒下一片细小的血点。“喂喂喂!你这是要包庇那个骚货吗?”汉娜在一旁看着,喝起了倒彩。
“太快了,那个婊子根本就没时间好好享受下这种滋味!”“还有一次机会。”汉娜有些扫兴地说“朵拉、芭堤雅我教你们俩的东西,应该还没忘吧?给我们的人做个示范。”“是。”“是,是的。”朵拉和芭堤雅不禁双双哆嗦了一下。
如何在穿刺肉体时给予受刑者最大的痛苦拷问之类的手段,虽然两人都不擅长,当初在汉娜手下时也没有从她那里学到过。但两年前的那次事件中,朵拉和芭堤雅在被送到鲁克手里前曾亲身在她手中体验过那份生不如死的滋味。
刚才,给汉娜的乳头穿孔时,朵拉和芭堤雅两人默契地稍微把握了一点分寸动作不快也不慢,既没有为了减少汉娜的痛楚将烧烫的锥子取出得过快,以致伤口没有愈。
也没有故意长时间地让锥子停留在肉体中,或者是反复磨蹭针孔以增加她的痛苦,而现在,汉娜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她们俩用最残忍的手法来对待自己,以及琳花。
权衡了一下后,朵拉和芭堤雅达成了共识不打折扣地执行汉娜的命令。她之所以故意找赛门的茬,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不满刚刚半吊子的行刑。在潜意识中,朵拉和芭堤雅已经完全不敢把“违背汉娜的命令”放在天平的一端来衡量了。
结果,朵拉和芭堤雅只得硬着头皮,一边把锥子放在火炉里烤至红热,一边对汉娜的乳房上预计要下锥的地方进行充足的按抚
血液越是通畅,那里的反应就越敏感。面对着有些顾忌的二人,汉娜冷笑着大大方方地挺起腰身,将乳头残缺不齐的乳房递了出去。
只听噗地一声,锥尖部分插入了乳房的前端。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大半浇在滚烫的锥身上被燃成屡屡青烟,一小部分则沿着锥身流淌到芭堤雅的手心里。
芭堤雅本能地想要丢下手里的刑具,但看到汉娜的眼神,她只能强迫自己趁着锥子仍炽热时完成行刑。
朵拉小心地把住汉娜的乳房,使得芭堤雅穿刺的方向不致偏离,同时还不停地隔着皮肉去揉捏仍在肉体中挺进的锥身。汉娜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虽然表情看上去仍旧留有余地,但她微微颤抖的下巴和肩头说明她实际上并不轻松。
就这样,朵拉和芭堤雅足足用了两分钟才贯穿了这段不到两厘米的肉体,然后还花了一会儿将锥子在伤口中来回推送,让锥子上的细纹反复刮擦乳尖内部的神经。
被热量炽烤得一时愈的伤口不停地在锥身的摩擦下破裂,溢出血液,在高温下一次又一次地结痂,直至这细长的凶器在乳房中逐渐冷却。
扩散至全身的抽搐没有在行刑终止后立刻停下,汉娜满脸狂喜,张大着口,高昂起头,暴露出白皙的脖子,仿佛是在享受着无上的惬意,直到一股淫液从她的下体奔涌而出,溅了朵拉一身后,她才瘫软下去。
“噢噢噢哈哈哈,太他妈爽了!看到了吗,得像这样!就得像这样才行,我的人!”汉娜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仿佛仍在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在一旁仔细看着的赛门,早已提前对琳花的乳头开始了爱抚。用指尖拨弄前端,然后沿着乳晕打转。向里面推一点。
然后用手指捉住拎出来,夹在指间搓一会,等到充血膨胀至饱满之际,再略带坏心眼儿地在奶眼处轻轻掐两下
这些都是赛门平日里与琳花前戏的伎俩。看到琳花的脸颊泛起红晕,赛门才意识到,对拷问而言,自己的手法恐怕过于温柔了点他立刻就用上十成的力道掐了下去。“啊”上身一阵颤抖,琳花一下子从温存的幻觉中清醒过来。“不愧是赛门两年前我就看出来了,你真的很有变态的天赋呢。”汉娜突然出声笑道。赛门低头看去,自己的yīn茎已然撑开了裤子,高举到肚脐的位置,蓄势待发。
“要不要先消消火?”汉娜调侃道。“免得半途控制不住,和那个贱人演起春戏来,我们可没兴趣看那个。”“闭嘴,这次可没人给我下药。”赛门还击道。“呵呵好吧。”汉娜把头一歪,算是投降。
说话的功夫,琳花的右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硬邦邦地矗立在乳房顶端赛门点头向朵拉示意,接过重新加热好的锥子,对准乳头侧面的中段部位顶了进去。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喊,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嘶鸣。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这阵由痛苦精炼而成,从喉咙底部钻出来的呐喊足以令人窒息。
琳花用声音完美诠释了痛不欲生这个词的含义。即使只是在一旁听着,仿佛也能切身感受到声音人正遭逢的不幸与绝望。
当锥身挺进时,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哀鸣。当锥身后退时,她发出低沉的嘶吼。当赛门在乳头外部按压、揉搓时,她不停地喘息、吐着好像是从肠子里挤出来一般的气息。
当赛门用手指去弹锥身和乳头时,她控制不住,痛哭流涕。当赛门故意倾斜锥子的方向时,她尝试着挣扎,却只能以被夹住的乳头为圆心,全身剧烈地抽搐。
大约过了两分钟,锥尖终于在乳头的另一侧出现,可赛门并没有停止。“朵拉?”赛门猛地抽出锥身琳花的胸膛一颤然后对朵拉摊开沾满了血的手掌。“是,人,请用。”朵拉笑着为赛门递上了另一根刚刚才烧红的锥子。
“你和汉娜不一样,她的洞早就开过,很结实了。”赛门将锥尖重新对准刚刚才钻出的针孔位置“你的话,还需要反复加固几次。”
从赛门欣赏不到的角度,坐在对面的汉娜第一次在琳花的脸上看到了她以往从未露出过的绝望之色,不禁对赛门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当锥身第三次从琳花的身体中退出时,琳花失禁了。沥出的尿液落到椅面,顺着其上的纹路流至地面,在地上浇成了一滩。眼看着尿液逐渐漫延至自己的脚掌,赛门并没有闪避的意思要不是芭堤雅及时将赛门拉开,那些尿水铁定会沾到他的脚上。
望着双目无神的琳花,赛门把头侧向一旁。“朵拉、芭堤雅,把琳花带到隔壁去,洗干净了再带回来。”“是!”朵拉和芭堤雅心中一阵窃喜,异口同声地答道。
就在二人将琳花解开(她们当然没有忘记给琳花带上脚镣),提着水桶搭着她前往隔壁的浴室之前,赛门看到了汉娜略微不满的眼神。“啊呃,呃啊!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