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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琳花却显得很吃惊。“哈,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赛门讥讽着“等这件事过去,我们来交换下情报如何,我的情报总管?”
“何必要‘交换’?我可是非常乐意把地下室的那个位置让出来给她,人。”汉娜满脸邪笑地落井下石。
“相信到时候她会乖乖地把一切都吐出来的。”最终,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以玛格丽塔博士私人前往贫民窟慰问,并向当地民众捐款而告终。媒体也是众口一词地对玛格丽塔博士的善举表示出高度赞赏,大篇幅、加油添醋地报道了此次事件。
也有些小报试图在事件的边缘发掘出一些寻常人喜闻乐道的题材,但都没有成功,而且,此次失踪事件解决之快,查隆使馆方面甚至没有发难的时间。包括当事人在内,结局堪称皆大欢喜,但这些都是后话了。(尼尔1900年10月4日晚6时,外城。)“唉哟”
卡拉克打着哈欠,扭着脖子从惩戒室里缓缓走出,显然是已经筋疲力尽。深感自身技术退步的他,在熄灭了所有的灯火后,朝趴在惩戒室里的女性身影扫视了一眼便关上了门,将她留在了与之肤色完美相融的黑暗中。
“嗯,好久没有做到这个地步了。”卡拉克拖着疲累的身躯来到隔壁的小间前,敲响了那里的铁门“罗伯斯,我们去喝点什么吧?”
门内没有回应。钢铁铸造的坚固牢门被锁得好好的。透过门上的小窗,卡拉克发现,屋里就只有被解除了几乎所有束具的赫尔娜一人。
依旧身无寸缕的她正趴在地面上做着俯卧撑,虽然手指和脚趾上的指甲还未长好,发力时明显很痛,但从她的动作中看不出一丝敷衍或是不标准的地方。
原本缠绕着周身的锁链已被除去,她身上的束具就只剩下左脚上拴着的连接着巨大铁球的脚镣据罗伯斯说,这只比人脑袋还要大上一圈的铁球里是灌了铅的,而罗伯斯却不在室内。
罗伯斯他当然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赫尔娜做俯卧撑才解开她的束缚,那么,他人在哪里?“上尉?”卡拉克透过观察窗朝里面喊了一声“我们的朋友在哪里?”“呼四十八,呼四十九。”赫尔娜似乎在数着俯卧撑的个数,没有搭理卡拉克。
望着赫尔娜挺直成一线,但仍勾勒出女性线条的背、臀与双腿上下起伏,看着她那对丰满傲人的乳房在地面上被挤压,复又随身体抬起恢复形状,一时起了兴致的卡拉克吹了声口哨。“喔哦喔哦,上尉,用那个省力气那可是犯规行为。”
“五十。”赫尔娜依然对他不理不睬。“还没有放弃吗?”卡拉克的嗓音突然沉了下来。“明知故问五十一。”
“我真的看不出,你对上赫琳娜别误会,我承认她是个婊子还能有什么胜算。”“她是我的妹妹五十二。”
“所以呢?”卡拉克皱了皱一侧的眉毛,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其实,以你现在的情况和背景,就算赫琳娜这个人不存在了,你也不会有任何机会。”“哼,我不是升到上尉军衔了吗五十三。”赫尔娜冷笑着说。
“啊哈哈哈,真是从容。身处如此境地,但骨子里流的还是贵族的血么?”“五十四,五十五。”赫尔娜加快了速度。
“那个瓶子被你藏在哪里?”卡拉克倚在门上,摆了个较为省力的姿势。“我想不到其它东西了。”“五十六,五十七。”
“不记得了?我提醒一下,就是两年前你趴在我怀里告诉我说你每日喝一滴的那个炼金药。”“五十八,五十九。”
“我认为你没有撒谎,但我从来不相信芬特人故弄玄虚的那一套虽然他们的药确实很灵所以我也就一直没在意。”“六十,六十一。”
“我大致算了算,如果你真的每天都在喝,那差不多也该喝完了那个时候,你能瞒过身塞进‘那里’的瓶子不会太大吧现在的话,说不定把那个铁球塞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卡拉克肆意地讥讽和羞辱着她“但后来你一直被罗伯斯养在身边,那个瓶子绝不可能随身携带,也不可能每天定时定量地服用那么,你肯定是把它藏在哪儿了,只是找到机会时才去喝一点儿吧?”
“六十二。”赫尔娜的这一轮动作似乎有些迟滞。卡拉克笑了,不再追问下去,转身离开。“卡拉克先生。”在地牢的门口,一个商会的侍者向他行礼。“罗伯斯呢?”
卡拉克接过递来的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来了一位访客,罗伯斯先生正在接待他。”这个工作人员为卡拉克打开了餐厅的门“他吩咐过,如果您出来,就先招待您用晚餐,请。”
“哦?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卡拉克突然起了疑心“罗伯斯现在仍然在这栋房子里,对吗?”“是的,罗伯斯先生正在三楼会客。”
先招待我用餐的意思即是说,罗伯斯他不希望我在场?卡拉克突然对这位访客的身份好奇起来。“如果”卡拉克把头扭向了通向楼上的阶梯。“这,请,请卡拉克先生不要让我们为难。”侍者突然脸色苍白。
“他有专门交待过?”“其实,是的,罗伯斯先生特别交代过。如果您执意要上去,我们拼死也要拦住您。”侍者缓缓地挪动脚步,挡在了卡拉克和楼梯之间。
其他的几个侍者见状,也紧张兮兮地放下了手中的活,朝着这边张望。“拦住我?”卡拉克突然觉得可笑。就凭你们几个?“对不起,卡拉克先生,其实这些话不应该在您面前说的,但如果我们没做到的话”侍者把头低了下去。
“无论如何,请”“好吧,小子。”卡拉克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别忘了你欠我一个人情。”“万分感谢,卡拉克先生。”
“对了,罗伯斯他吃过了吗?”“我想,应该是没有,先生。”侍者考虑了一下后,仔细地回答。“‘应该’?这是商人的口癖吗?”
卡拉克对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些不满。“是这样的,罗伯斯先生原本是吩咐我们准备他和您两个人的晚餐的。但他突然改了意,说是要招待客人,然后就拿着一瓶酒、两个杯子冲上三楼去了。”
卡拉克望向用餐的房间内。从桌上的丰盛的菜式看,虽然两个人吃是有些奢侈,但考虑到罗伯斯的胃口,这个分量也许并不算太夸张。
到这里为止,卡拉克姑且相信了侍者关于准备晚餐的说辞。但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十分奇怪。“然后就拿着一瓶酒、两个杯子冲上三楼去了。”
也就是说,在罗伯斯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已经在三楼等候了,而且,这些侍者已经接待过那位客人了。“你们都可以见他,我却不行?罗伯斯这是哪门子的意思?”“这个。
其实不是第一次了。”侍者突然像是畏惧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似的左右环顾着“明明没人记得有客人来访,但在三楼的会客室中确实传出了罗伯斯和另外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什么?”“事后的收拾中,也确实能找到第二个人使用过的酒杯或是盘子,但同样没人有印象其间有什么人离开过这里。”
“可以了,不必再说了,小子,以后别在其他人面前提这些事了。”卡拉克觉得自己快要触碰到什么危险的边界了,在这方面有着过人直觉的他做出了正确的判断。说不定,罗伯斯这么安排也是为了我着想,卡拉克突然想到。